第一百一十一章 山頂靈獸
正在這時,離義盟飛船還有半日路程的途中,一紅衣青年突然停下了身形,口中低語道:“這人好快的身法,看為是修為不淺,剛才與三弟的聯(lián)系也消失了,看來三弟還是被人抹殺了,是什么人竟有如此的本領(lǐng),這一路向北,莫不是北海冰宮的老怪不成?”
憑借著與血泣一起的千年修行,對其的魂魄的感應(yīng),紅衣青年早就查出了楊霖的去向,憑借著雄厚的法力,一路追來,只是沒想到對方的速度也是極快,一路追了七天,還沒有追上,估計再有二日的時間,必會追上殺死血泣的人。
卻不想此時血泣的魂魂感應(yīng)已經(jīng)消失,無法再查到兇手的方向位置,紅衣青年心中大恨,速度更是快了幾分,勢要追上,看看到底是何人殺了血泣,為血泣報仇。
只是這紅衣青年不知,那飛船的速度自是比普通化神期修真之人快上幾分,不然也不會被諸多門派廣為使用,哪怕是消耗極品晶石也再所不惜。
當(dāng)初在冰宮時楊霖便得了一艘,此時楊霖身上也不缺極品晶石,自是圖個快捷。
楊霖得了血泣的葫蘆,心中也稍安心了些,問過喬松現(xiàn)在的位置,與幾人商討了幾下,向左側(cè)又飛了一日,這才向云頂山后山飛去,這一繞到正好避過了紅衣青年的追蹤,躲過了一劫。
眾人在飛船內(nèi)又飛了七日,路上也沒遇到什么攻擊,楊霖見眾人都回復(fù)了法力,狴犴也將撼天錘修復(fù)成原來的形狀,現(xiàn)在的位置應(yīng)該與血泣大戰(zhàn)時的位置平行,到乾元門的距離相等。
楊霖與幾人商議了幾下,便落下了飛船,按以前的速度小心向乾元門飛去。因為沒有了降伏的北晉國士探路,楊霖吩咐在前面的探路的幾人小心行事,遇敵先撤,切不可強行開路。
一路行到云頂山后峰,才遇到五十多名北晉的國士,領(lǐng)隊只是一名元嬰后期的修士,此時義盟眾人士氣高漲,自是輕爾易舉將這些北晉國士清剿,楊霖還收降了十余名國士。
從這些降伏國士口中聽說,乾元門已被人攻破,弟子也是死傷大半,只留下一部分躲在一處山洞中,那山洞內(nèi)部禁制極多,北晉國的攻勢一時到也攻不上去,現(xiàn)在正在僵持之中。
楊霖仔細(xì)想了想,喚來靈寶鼠問了幾句,合算了一下位置,乾元門退敗弟子應(yīng)該是退在藏寶洞中了。再問乾元門中哪些堂主之類的被殺,那國士也不知道,他只是負(fù)責(zé)外圍圍捕逃脫的弟子,詳細(xì)的事情卻是知之不多。
楊霖又想起血泣,便問道:“你可知這次攻山主事之人是誰,可有血影宗的一位長老,名叫血泣,這人可是主事人之一?”
那名國士木訥的回道:“我只知道主事是三位化神期的修士,身后門派到是不知,血泣長老正是那三人中最末的一位,此次攻山也是這三人主攻。
聽說三人中血吻大長老修為最高,半月前攻山時,只一個照面便將乾元門的掌門擊成重傷,若不是出了一個隱世的長老,只怕這乾元門早就被滅了!
楊霖接著問道:“隱世長老現(xiàn)在人呢,為何還沒擊退北晉國士?”
“乾元門的隱世長老一出世,便與那血吻長老打了起來,雖然法力稍強一些,但也拿不下血吻長老。之后好像是血吻長老所在門派的門主出手,與那隱世長老斗了起來。兩人斗了半日,可能是修為太高,恐毀了云頂山,便相約另尋他處再爭高下,這一走便沒了音訊了。”
楊霖一聽血泣之上還有血吻,血泣都有化神中期的修為,那血吻的修為能與乾元門隱修長老一爭高下,看來其修為至少也要化神后期以上修為,心中不免一沉。
接著問道:“那山上北晉國主事之人現(xiàn)在可是那血吻,還有別的化神期以上高人沒有?”
“血吻和血手兩位長老,十幾日前感覺到血泣長老好像被人伏殺了,便下山去尋,過了幾日,只血手長老一人回山,現(xiàn)在正在指揮圍攻乾元門的山洞,只是沒有見那血吻長老回來。”
那便好,只是不知這血手是什么修為,若也有化神后期修為,倒也有些難辦,但對方若只有一個,也許還能應(yīng)付過來,只是不知那血吻哪去了,若是碰到兩人夾擊,到時只怕唯有落荒而逃了,眾人面面相覷,臉色雖是凝重,卻沒有一絲退意,不少人更是涌出怒怒的戰(zhàn)意來。
眾人商量了一陣,既然已經(jīng)到了乾元門了,便要想法將這被困的乾元門弟子救出。楊霖更是心急,急于知道師傅龐啟現(xiàn)在何處,是生是死。
眾人又商議了一下,由楊霖帶上幾人先去山上看看,留下喬松帶著二十余人在后山守著,以作接應(yīng),免得退路被封死,救出乾元門人又被人圍困,到時被人一鍋端了,連個救援的都沒有。
又商議了一下細(xì)節(jié)之處,楊霖帶著狴犴冰蓮胡影冰蟾四老等一起向后山摸去,在前面自是由降伏的北晉國士開路。
路上遇到一些尋山哨探,這些北晉國士按照楊霖的吩咐,上前與之假意閑聊,見其放松之后,忽起殺手,當(dāng)即便斬殺數(shù)人。
偶有逃離之人,狴犴幾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全部收降了,到了云頂山山腰之時,到也收降了三十多名北晉的國士。
幾人在半山腰稍做休整,只聽狴犴向靈寶鼠問道:“你可感應(yīng)到這附近有一只靈獸?”
靈寶鼠好像不喜人形,每日只是保持本體,爬在楊霖的肩上,聽狴犴一說,將鼻子向空中嗅了嗅,點頭回道:“確實有靈獸的氣息,應(yīng)該在山頂處附近,那里山勢極險,多是懸崖峭壁,以前在乾元門時,那里也無人居住,不知這靈獸與乾元門可有什么關(guān)系!”
楊霖一聽山頂處還有靈獸,留下幾位國士在原地巡視,其它人一起向山頂上摸去。
越往高處,山勢越險,快到山頂時,忽聽前面探路的北晉國士一聲慘叫,接著又有幾名國士大聲吆喝,好像遇到了什么,正斗在一起,楊霖幾人加快了速度,向前方飛去。
到了前方一看,只見一光頭大漢,雙手成爪狀,正將一名北晉國士撕裂,那國士身上噴出的鮮血濺到那大漢一臉,大漢也不理睬,尖舌一圈,將唇邊的鮮血吸入口中,臉上露出一絲譏笑,又撲向旁邊一名北晉國士。
楊霖一見大漢勇猛,探路的十余名國士,現(xiàn)在只剩下五人,急忙將這五人招回到身后。
狴犴見這大漢出手兇狠,氣息沉穩(wěn),雖是元嬰后期的修為,卻將元嬰后期的國士輕易撕裂,速度之快到是少見。
踏前一步,沉聲問道:“你是這云頂山散修還是與乾元門有什么關(guān)系?”
“哈哈,虧你也是一神獸,卻為北晉國為奴作祟,今日我便結(jié)果了你,為我那老友報仇!”
話音未落,那大漢一閃身已到了狴犴面前,一爪掏向其元嬰處,速度急快,等狴犴躲避之時,已經(jīng)爪到近前,還好冰蓮早有戒備,一道冰氣擋在狴犴身前,狴犴這才躲過一劫。
狴犴一看那大漢的手爪抓在冰上,不能破冰而過,也驚出一身冷汗,心中戰(zhàn)意激起,右手高舉,撼天錘已出現(xiàn)在其手中,大喝一聲,一錘向那大漢當(dāng)頭砸下。
那大漢見錘勢極猛,閃身到一旁,雙手橫持,只見手中出現(xiàn)了一條五股托天叉來,三股利刃向前,兩端各有一刃側(cè)彎,直刺挑殺都極是方便。
五條利刃閃露寒光,叉尖處寒光閃閃,顯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打制而成,只是不知有什么特效,顯是經(jīng)過名家之手打制而成。
大漢一閃身到了狴犴右側(cè),一叉直刺其后腰部,狴犴早有防備,避到一旁,輪錘一個橫掃,那大漢見錘勢極重,不敢擋架,閃身向后退去,見錘風(fēng)一過,又欺身近前,一叉當(dāng)胸刺來。
狴犴一看這大漢速度太快,躲到一旁,輪錘又砸,兩人斗了一盞茶的功夫,也沒分出個上下高低來。
狴犴雖法力高深,修為高出那大漢一階,但大漢的速度極快,閃避及時到也讓狴犴近不得身,不時的還攻擊狴犴,一時間,斗的狴犴還有些手忙腳亂。
又斗了幾合,狴犴見在眾人面前,這么久沒有拿下一元嬰后期的妖修,也有些惱怒,退后一旁,張開大嘴,想要吼震那光頭大漢。
楊霖見狴犴惱怒,急忙上前拉住,“大哥息怒,我看這大漢也定與這乾元門有些關(guān)聯(lián),普通妖修又如何能得他那手中的靈器這等寶物,待我上前問問他,再出手不遲!”
“哼,先讓你多活一會,一會定生撕了你!”狴犴怒吼了一聲,也不在上前。
那大漢一見狴犴被一個元嬰初期的人修拉住,也有些奇怪,不過剛才的打斗也確實有些吃力,停下來也正好歇息一下,握著托天叉退后了幾步,凝神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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