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他是我梁小強的孩子
此刻,一個小小的U盤卻如萬鈞大石墜在我的心間,做還是不做?做,該怎么做?不做這份資料又該如何處理?坐在副駕駛座上,U盤在我手指尖不停的轉來轉去,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了它的上面。
“小強。”三兒坐在后面喊我而問:“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不,沒什么!”這樣的事情,我又如何讓三兒去操心呢!
“對了。”突然想起剛剛在酒桌上的事情,我繼續道:“趙陽同少君他們的事情你看著安排一下,他們在邯市怎么也是代表一方勢力,如果同他們好好合作起來,你最起碼也能少一筆打通關系的錢。還有他們的身份,也足以使你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這些你能懂嗎?”
三兒苦笑了一下,這時要再不能理解我的用意那他也別混這一口飯吃了,三兒道:“謝謝你小強,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開車的小丫頭看了一眼在我手指間轉悠的U盤,她問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你是在為它發愁嗎?”
我扯出一個壞笑道:“你猜猜看?我可以給你提個醒,這里面可都是男人們喜歡的東西。”
“流氓……”小丫頭瞪了我一眼,在心底卻是不信我的話的。不過小丫頭知道,我不想讓她過多操心的事情,她自然也會尊重我的意思不會去過多的詢問。
回到不夜城,我躊躇良久還是翻起手機找出了賀炫的號碼。打通后,賀炫的聲音響起道:“小強,邯市的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
“還好,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嗯,賀炫,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一下,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準確的話,或者給我出個主意。”
“哦?這么客氣啊,這我還要看看什么事情如此讓你犯愁了!”
我無聲的笑了笑,抽出一支煙點上,如果說犯愁,我還真不得不承認了。苦笑道:“是關于于先生的,你能告訴我你之前是因為什么給我忠告的嗎?當然,如果你不愿意說的話,那我也只能告訴你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希望你可以給我出個主意,或者給我推薦一個在國家有地位的人,我有些東西要給他。”
手機那頭的賀炫沉默了片刻,最后他道:“這件事情倒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只是不太愿意在背后這么議論他這樣的國家重臣而已。至于對他,那從來也只是我爺爺的一些疑慮罷了,沒有什么可證實的,也僅僅是一些猜想。于先生是接替我爺爺的位置上去的,我爺爺退休下來的時候就一直感覺這個人透著一股子琢磨不透的心思,在我面前也提過很多次,所以我才會對你說那樣一個忠告的。怎么?你這才為國家服務幾天啊,這就感覺出什么了?”
“這倒不是,只是手里突然有了一份對國家很重要的東西,我想到你的忠告就一直在猶豫著是否將這個東西交給他了。”猶豫了一下后我還是大致的將AK組織的事情透漏了一點給賀炫,在我想來,如果他爺爺能幫得上忙的話,我就將這份資料送到他手里。只希望他爺爺可以不聲不響的將AK組織的威脅給解決了,或者說讓國家知道這么一件事情,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這樣,也就不負霸王如此信任我還有自己身為國家一員的責任了。
“小強,你現在還在邯市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立刻趕過來,我帶你去見我爺爺,這種事情也只有他老人家才能給予你最好的意見。”這個時候,賀炫的話透著無比的沉重感,這份沉重感源自于他的爺爺。
賀炫的爺爺是一位革命元老,現存的革命元老已經少之又少了,而他們這一類人心底有的就是對國家前景的看重,如果稍有戰事,我們可以毫無理由的相信,第一個拿起槍桿子的人還會是他們。因為他們心底,他們一生,都刻著這種沉重的責任感,使命感。
“好的賀炫,我即刻動身,不出意外大概兩個小時后就到。”
“好,路上小心,我們電話聯系。”
掛斷手機后,我立刻找到小丫頭對她說了要立刻趕往石市的決定。小丫頭很詫異,但看我急迫的神情也沒有過多詢問。這時候,三兒已經出去安排那些新收來的娛樂產業問題,我來不及再跟他告辭,讓李飛帶了個話后,我帶著小丫頭上了汽車。
李飛一直送我們到停車場,他忍著好奇問道:“真的這么急著走嗎?”
“嗯,等我的事情完了之后我們再好好聚聚,李飛,邯市里的娛樂產業就看你們自己了,好好把握。替我轉告三兒,讓張鵬飛回來這段時間務必要多注意一些自己的安全。”李飛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所以只當我擔心他們照顧不過來邯市的娛樂產業,卻并不能理解AK組織的潛在威脅。
車子開動,但汽車連邯市都還沒出,手機卻滴瀝瀝的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我稍皺眉頭,接聽后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轉眼間,我便知道對方是誰了。
“你個壞蛋,梁曉強同學出事了,現在在醫院里,你,你,你要為此而負責……”
“怎么回事?這還沒多大功夫怎么就住院了?”我挺疑惑的。
薛老師道:“今天中午上課前他們又打了起來,小強將兩個同學咬傷了,他自己也被幾個同學從臺階上推了下去,他硬拉著一個同學從臺階上摔下來,傷的很重,現在對方的家長正鬧的不可開交,你,你一定要負責!”
看這人做老師做的,就因為我的兩句話而已這就硬是將責任推脫到了我身上來。想想也不過是一點兒錢就好的事情,我倒不怕這會耽擱我多少時間,我立刻詢問道:“在哪個醫院,我立刻趕過去。”
薛老師一喜,立刻告訴了我醫院的名字。這薛老師雖然記下了我的手機號碼,但她還真不大相信我能對此事負責呢,打這個電話也不過是抱著萬一的想法。這下得到我的承諾,心底里著實歡喜了不少。他們一個小小的學前班學園哪里敢付得起這么嚴重的責任,更何況她一個才教學不久的年輕老師。早在出了事的時候就被嚇得傻了!
趕到醫院,薛老師同幾個人正等在醫院門口,我一下車,薛老師心底著實吃了一驚。從早上看到我一個早起跑步的人,她哪里能想到我是一個能開得起車的有錢人。而我旁邊更是跟著一個帶著大大的墨鏡的漂亮女子讓她暗自慚愧。
“你想我怎么負責任?趕緊說吧,我還有事情要趕時間。”同小丫頭走到薛老師面前,我徑直對她說了她想要的回答。
“你就是那個流氓?哼,看你是怎么教的那個雜-種孩子,他把我們家孩子的胳膊都咬掉一塊肉,還從臺階上摔下來將手臂摔折了,你,你一定要陪我們……”說這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我就郁悶了,奶奶的,他孩子都傷那樣了這會兒還不好好照顧著孩子跑過來等我,非讓我給負這個責才罷休的樣子。
令有一對夫妻樣的年輕男女也同樣一把拉住我就往醫院里面拉,一邊拉一邊說道:“走走走,你跟我去看看我們孩子,就因為你幾句胡說八道,你看那個雜-種孩子都把我們家孩子傷成什么樣子了……”
我無奈跟著他們一起進了醫院,自己心里也沒有一絲愧疚的回罵道:“嘿,就你們這當家長的,不是我跟你們說,你們孩子成這樣你們才的負主要責任的,哼,一點也不想想你們孩子如此都是因為沒有一點家教而造成的。現在了也不好好看著孩子還有心情等我來,我真他嗎替你們悲哀。”
吵吵嚷嚷間,我們已經進了醫院,在加護病房前已經看到了三個孩子被包扎好在里面病床上打著點滴。三個孩子旁倒也都有家人看護著,就是里面同樣是一團亂糟糟的。里面有幾個父母爺爺輩的人在圍著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喝罵著什么,而叫梁曉強的小家伙的病床上有兩個憔悴的人哭喝著什么。
我們一伙人的進入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大家都轉過來看向我們,但剎那間,我看著那個護士整個愣在了當場。良久良久,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道:“蘇曼亭……”
護士正是蘇曼亭,梁曉強,五歲,一時間我恍然間亂了!梁曉強,五歲,還有小家伙曾經告訴我的,他沒有爸爸,一切的一切聯系起來讓我愈發不可思意起來。
蘇曼亭也怔在了當場,這許多年來,她為自己犯下的錯在彌補,在思念,那個曾消失了的人讓她卻是如此久久不忘。不是不忘,而是忘不掉!盡管我的容貌大變,但一聲‘蘇曼亭’卻依舊讓她深深的感覺到了我,那個一直也忘不掉的人,梁曉強回來了。
在好幾個家長的圍攻喝罵下都堅強沒有落淚的蘇曼亭,但在這一刻,突然間淚如泉涌,整個人也搖搖欲墜。我眼疾手快三步并作兩步趕了過去將她摟入懷里,我紅著眼睛輕語道:“曼亭,你能認出的我嗎?”
蘇曼亭再也止不住的哭出聲來,多少年的屈辱,多少年的自責,她都是一個人承擔下來!而在這一刻,她終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盡管她想讓自己堅持著,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
稍稍安靜了片刻的病房,緊接著那一個個父母家長就又開始對我,對蘇曼亭喝罵抱怨了。我回頭眼神一擰,凌厲的氣勢爆發低聲怒喝道:“在孩子的病房里嚷嚷不休,你們都他嗎是這樣當父母的?都他嗎給老子滾出去!”
剎那間,病房再次陷入安靜,一個個的父母家長都被我的氣勢嚇住,大氣不敢出。最后一個不服的男子嘟囔道:“走,我們出去說去,哼,要不是你這么亂教小雜種的話,我們孩子能這樣嘛!”
我望向那男子,瞇著眼睛連說了三聲好!隨后我安慰了下蘇曼亭,一起同這幫為人父母的人走出病房,在一間空的病房里,他們開始了再一次的聲討。我沒有過多的去理會這幫人的聲討,卻是認真的看著蘇曼亭問道:“那個小家伙是你的孩子?”
蘇曼亭紅著眼睛,咬著牙不去看我,輕輕點頭道:“是的,他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她這樣回答我,自然是又回到了她堅強的一面。盡管見到了我,但她依舊想要堅強的將責任承擔下去,將那曾經的錯誤彌補下去,她一直將這錯誤的責任攬在了自己一個人身上。
我沒有過多詢問蘇曼亭這些事情,而是望向其他兩個孩子的父母家長們,我冷冷一笑道:“這件事情我不會負責的,你們去派出所,去法院告我去吧,我叫梁曉強,這是我身份證,你們記住我名字,去告我去吧。里面那個孩子也叫梁曉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他不是雜種,他是我梁曉強的孩子,誰在敢辱罵他一聲,老子立刻殺了你們……”
我毫不猶豫的掏出槍來,咔嚓一聲的打開保險,拿著槍對著他們一個個點過去。最后我將槍口對準窗外,砰的一聲槍響打出去,我就是要告訴他們,這槍不是假的,我說的也不會是假的。
這威懾力是足夠大的,頃刻間,再沒有一個父母家長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了。他們都是普通人,而看到我竟然手持槍支,再看我跋扈的脾性,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黑社會!這樣一來,他們誰還敢出言不遜呢?
孩子們的傷,除了被小家伙小強咬下來兩口肉的傷口會留下痕跡,是個標記性的傷害外,其實骨折之類并不算太嚴重。他們也只是一時的疼痛而已,這在他們來說也只是一個教訓而已。這幫當父母的看到如此盡管傷心,但他們卻還想著從這樣的事情上來敲詐勒索一筆錢罷了。但我這‘黑社會’一出,他們誰還敢如此勒索呢!
片刻間,他們為人父母家長的人便一個個的都離開了,緊接著還不過半個小時更是轉換了病房遠離于我們。
我帶著蘇曼亭回到病房,小丫頭一直跟在我們身后靜靜不語,剛剛的話她全收耳底,心里早就在痛苦不堪,可她卻沒有表現出來。她不知道我會怎么做,但她心底卻依舊不曾放棄過,如同我那三年多以來查無音訊卻不曾放棄希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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