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埋伏之吻
第218章埋伏之吻”你在干什么?”李酷的回憶。
當(dāng)天空的新月也被云海覆蓋,一望無際的雪原亦開始失去單調(diào)的白色,被一片漆黑所取代。即使被多次偷營,笨頭笨腦的大猩猩和老殘的副將依舊熄滅營地的火光,只繼續(xù)聽從我要求派出五千人埋伏在四周放哨。
用他們的話來說,在暗黑之中五千高手比偷襲的低手更能發(fā)揮出自身的優(yōu)勢,可是我卻認(rèn)為敵軍早知我們的布處,暗黑反而限制了我方的發(fā)揮。不過有沒有火光對我方的影響也不大,敵軍的攻擊力真的令我汗顏,我只是為了呆在這片漆黑而抱怨。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平原上,我正摟著張曉怡躺在冰冷的雪地,斗蓬上早已積上厚厚的雪,兩人衣衫全濕。在半夜走到營地的邊緣簡直就是活受罪。
“這個該死的御寒術(shù),沒想到會慢慢地融化身邊的積雪”我的嘴巴被身下的張曉怡用溫暖的玉手堵著了,她的小嘴湊到我的頸邊,耳語道”酷,不要說得那么大聲,你忘了我們是來反偷襲的嗎?”
壓在一個溫暖而滑溜的少女身上,鼻子嗅到的全是淡淡的水仙花香,再加上被溫暖的雪水把我們的衣衫打濕,哪個正常而健全的青年會記得夜出的原因?不精蟲上腦,已能成佛了!善哉。
或許張曉怡也抵受不了這長久的尷尬,壓低顫抖的嬌美聲音首先打開話題。“你想到這幾天你的龍眼為何失效嗎?”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調(diào)節(jié)呼吸,將綺念甩出腦海,才湊到她的耳邊回答“想了幾天,我認(rèn)為龍眼看不到伏兵,是因?yàn)樗麄兏揪蜎]有殺意。他們早知自己敵不過暗****,偷襲也跟自殺無異。試問,誰看過快要自殺的人會對別人露出殺意?若不是家人被抓了當(dāng)人質(zhì),這群伏兵也不會蠢得明知自殺也照辦無誤。綜合以上推測,伏兵沒有生起敵意的原因,是因?yàn)樗麄兪盏降拿钪皇峭涎游覀兊牟椒ィ髂X是希望以人命換取時間,在我們還未趕到之前,讓獸人軍一舉攻陷艾略特。”
“嗯,或者你說得對吧。”
接著又是死一般的沉默。維持著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我感到張曉怡的胸口傳來砰砰的心跳聲,和我一樣不停地加快,響聲經(jīng)已能用耳朵聽到了。我一邊沈浸在這尷尬的氣氛中,一邊壓抑著心中的邪念,還要抵抗著香氣、觸感和溫度的誘惑。如果現(xiàn)在有光的話,相信我和張曉怡的臉早已羞得通紅了。
我用手肘壓著她肩膀旁的積雪,姿勢有點(diǎn)像趴在她的身上,可是只有胸口是貼著的,從外面看只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小小的雪丘,或是較厚的積雪,真不明白她怎能想出這種能夠容納兩人的自然偽裝。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已過了兩小時,我的耳邊再次聽到她的聲音“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聽到一些女學(xué)生聊了一些放哨的經(jīng)歷?”
“什么經(jīng)歷?”雖然沒有興趣知道女生的閑聊,可是總比繼續(xù)承受尷尬的氣氛更好。
“她們她們”張曉怡猶豫了片刻,用羞澀的語氣說道”她們說被壓在男士的身體下,再加上御寒術(shù)的效果,泡在溫水一夜的感覺很舒服”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身邊的積雪已經(jīng)融化,連我的手腕和小腿也浸在溫水之中。她不說由自可,現(xiàn)在的氣氛比之前更為尷尬。可是,她卻沒有停止的打算。”我聽到其中一個魔法師受不住心儀的男騎士苦苦地支持整夜,便便叫他躺在自己的懷中怎知他們很快就受不住誘惑那個魔法師那晚便和他做了做了那個把第一次給了”
我已聽不下去了,不止我的頭腦發(fā)熱,就連全身也滾燙起來,不知她接著說了些什么,卻捕捉到她最后的一句話”如果你現(xiàn)在累了,不如躺在我我的身上休休息一會吧”
我的喉嚨立即干涸起來,嘴巴也忽然感到枯燥,很想立刻含上兩口雪水緩和一下。嫩滑的肌膚得到雪水的潤滑,每次擦過我的手臂時,這種美好的觸感也差點(diǎn)讓我不禁低頭親吻每一吋如絲的肌膚。溫?zé)岬恼魵鈯A雜著少女獨(dú)有的體香,每吸一口也像吞了仙丹般暢快,喉嚨不自然地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
這刻,我只懂得再次全力提起精神力,忘了回答她的問題。然而,耳邊傳來嬌美至極的呼吸聲,甜得讓我差點(diǎn)發(fā)出低哼之聲,因?yàn)槲业哪X中正幻想著****無比的一幕。可惜,我最終也是哼了出來。
在我分神之際,頸側(cè)被一條滑利而溫?zé)岬纳囝^輕舔,直上耳垂,一陣如同觸電的刺激立即從后背竄出,右耳如同火燒似的,將這美好的感覺直轟大腦,形成幾秒的思考真空,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低低的哼聲。
當(dāng)我回神過來,才聯(lián)想到若旁人聽到這聲低哼會有什么聯(lián)想,慌亂地問道”你在干什么?”目光看不到半點(diǎn)影像,也得不到她的回應(yīng),正以為她聽不到我的發(fā)問,打算再說一遍之時,她終于回答了。”噓!別別別那么大聲,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人家只是口渴,又怕使用水球術(shù)會產(chǎn)生魔力波動,才想舔兩口解渴人家真的只是人家”
或許她也認(rèn)為這理由太無稽,就算騙腦殘也不會相信,干脆也不再說下去。她何時學(xué)會使用火星語的反身代名詞?究竟這個詞語是什么含意?片刻后,她用嬌媚的語氣,生硬地撒嬌道“人家還還很渴想想喝點(diǎn)水”
埋伏了四小時,她也滴水不沾,口喝也很正常,只是她的舉動十分異常,但我卻不知如何是好。放棄埋伏,陪她回帳喝水嗎?“對不起,我也沒有帶水,不如現(xiàn)在一起回去,好嗎?”
又是沉默,當(dāng)我打算再問一次之時,她卻扭捏地說“不不用了,我知道你也有帶水,只是連你自己也忘了。”
“什么?我怎”我的話還未說完,一條靈巧的香舌將我剩下的話堵了回去,一對如牛奶滑溜的藕臂經(jīng)已環(huán)抱著我的脖頸,顫抖的小手按著我的后腦,不容許我有半點(diǎn)退縮。我的身體因此生起強(qiáng)烈的生理反應(yīng),確信自己擁有沖破魔法袍之力。
她在做什么?不,這句是廢話。她為何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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