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代價

　　“去死吧，對牛彈琴。”李酷的回憶。

　　然而，張曉怡聽到他的稱贊，終于對他露出破冰微笑。“我很想跟你說不要放棄，即使對方擁有戀愛對像。”她帶點幽怨地瞄了我一眼，再對他溫柔地微笑道“然而，若你的目標是我，我只能很抱歉地請你放棄吧。不過，我個人建議陛下，在追求其它的心儀對像時，最好先改掉宅男心態。再見，維也尼亞七世陛下。”

　　最后，她提裙屈膝，向七世行了一個貴族禮，便再一次吟唱偽咒文，將我們二人送到廣場上，與亨特眾人返回盜賊總會之中。事后我才知道血腥癡線七世看到張曉怡對他的破冰微笑后，呆站了三小時，無論任何人也無法令他從意淫中召回元神。然而，多年后一位退休的后宮近衛長出版了一本＜皇宮揭秘＞，并且記載，從時開始，眾多妃嬪也經常抱怨皇帝每逢行房時，必定會蒙眼喚著裝瞎譯

　　“找死，強迫我穿這套蘿莉裝，罰你今晚試菜！”

　　“不是吧！做人要賞罰分明，為何賞罰也是試菜？”

　　“當然有分別，賞就是賞你試我燒的菜，罰就是罰你試莉莉婭妹妹新學的菜。”

　　“你還是罰我多些吧。”

　　“妹妺，你看！酷原來是被虐狂，他竟愛被人懲罰。”

　　“”

　　“是是吧啊，對呢姊姊，什么是宅男？”

　　“妹妹有所不知了。在遙遠的極東，相傳有一個萎國，而這民族不愛和平卻偏叫大和，國內男性普遍萎靡不振，卻仍然待在宅中，因而形成獨特的人格。其特征主要是”

　　“”

　　“”

　　不要羨慕我左擁右抱，在街上被一眾盜賊護衛下，摟著張曉怡及莉莉婭的腰看著二人閑聊。我只是根據張曉怡的計劃辦事，她說做戲做全套才能成功騙過七世設下的監視。真的，真的，真的爽呆了，這樣纖巧的腰，噢，我的手掌剛才好像不小心碰到嘿嘿，呵呵，哈哈。我是為任務而犧牲，我是為公會而貢獻，我是為大眾而義演很想淫馬李靖突然出現，這樣就可以訓練一下牠的負重，讓我當一次三明治的煎蛋咯咯哈哈我是正淫君

　　在總會的大廳中，經過不醉無歸的小型慶功宴后，只剩下我、張曉怡、亨特以及十二名長老仍然清醒。張曉怡沒有醉倒只因為她并沒有喝酒，不然絕對會跟坐在我身邊的莉莉婭一樣，上身趴伏在桌上帶著傻笑入睡。二鍋頭，真不知小李為何懂得這高純度蒸餾酒的制作方法，而且更將這技術傳至公會之中，難道他是個土鄉酒鬼，經常自釀白酒？

　　“經此一宴，以及五萬盜賊傾力演出與一百一十六名圣、皇、神階盜賊暗中輕風作浪，簡直可以用豐收來形容此我們的收獲。首先，以我個人而言，最重要的是解決了對莉莉婭的承諾，恢復她的自由身，以后就算躲她也可以無愧于心。”

　　說完才想起莉莉婭仍舊坐在我的身邊沉睡，令我立即確認她的睡眠狀況，才安心地接著說“接著，以盜賊公會而言，則有莫大的好處。第一、盜賊公會在暗國獲得四大公會的平等待遇，第二、糾正了七百年來對小李夫婦和盜賊公會的誣陷，第三，獲得暗國對公會旗下產業的七年免稅權，第四、獲得暗國對公會十年義務保護。”

　　看到眾大叔欣慰地點頭，卻帶著些許曖昧眼光看著我和莉莉婭二人，張曉怡乖巧地替我接力道“第一項對于現時的會員最為重要，這是對于故有的會員的一種肯定，是他們多年留下來的回報。第二項則對核心會員（白銀至神階）最大的支持，因為他們全是儒學支持者，深受大同理想的影響，如不認同華夏思想的會員即使實力有多大亦無法成為核心，更不用學習到真正的李家功法。因此，這群會員才是小李的真正忠實粉絲，小李二人的平反才是他們的最大回報。”

　　“什么是粉絲？這用法好像跟小李所記載的不太一樣。”帶點醉意的亨特大叔好學地問道，而略懂漢語的長老們均點頭和議。

　　“吃得的東西，最頂級的名為銀絲米粉。不要深究這名詞了。”我阻止了正想解答的張曉怡，胡亂解釋了一句，便切入正提道“第三和第四項則對公會的發展最為重要。發展就須要錢，盜賊公會不止須要一筆巨款，而是須要長期的龐大收入。以我的商業計劃，未來七年的免稅權將會非常可觀。”

　　見眾大叔一臉不解，我便舉例說明“試想想，進口稅平均在百分之十五至三十之間，出口稅平均在百分之十至十五之間，營業稅（利得稅）則是百分之三十。如果入口原料、出口貨品的也是盜賊公會旗下產業，免去以上三項稅款，將會免去最少百分之五十的稅款。假設我們七年內只營運盜賊快遞，以這公司媲美印鈔票的變態賺錢速度，你認為我們只免除七年的營業稅所獲得的利益較大，還是七世所許諾的二千萬金幣較大？”

　　撇除為了剛才被我搶答而扁著小嘴的張曉怡明白個中差別外，眾人均是一頭霧水，而戴維長老更是直率得很，好學地反問道“不太明白，還有什么是鈔票？”

　　“去死吧，對牛彈琴。”見大家已有些醉意，我根本沒可能詳細解釋。因此，只能簡單地交待，詳情還是留待日后的報告詳述，而且更要教曉他們阿拉伯數字以及四則混合計算。“即是說我們賺錢的產業越多，就越容易獲得超過三千萬的利益，反之亦然。算了，還是說第四項利益吧。”

　　張曉怡看到我沒有接著說明的打算，便替我接力道“俠士公會須要時間積蓄實力，在這段時間就須要穩定的發展環境，避免無謂的紛爭，而維也尼亞的十年保護承諾則是最佳的保障。雖然他們仍有機會反臉不認帳，不過這機會不大，最少這承諾經過今天將會傳遍各個人類國度。因為反臉只會將國家信譽清空，而且更有機會承受我們出師有名的報復。”

　　她頓了頓補充道”而今天除了得到這些承諾以外，更獲得更為可貴的好處。”

　　“什么？”眾賊佬立即兩眼發光，不知公會歷史的人看到他們現在的賊相，絕對相信這群大叔是山賊或者大盜。

　　“名譽。”張曉怡雙手一拍，滿意地笑道”眾所周知的偽歷史中，盜賊公會就是一群顛覆暗國不緒的弱小組織，只是由于人數眾多而且善于隱匿刺殺才沒被暗國消滅。然而，經此一戰，全帝都人民先是知道小李二人和俠士公會的貢獻，而且更用行動證明俠士公會是保衛人民的一方，在皇家禁衛軍龜縮在內城墻時，五萬俠士卻挺身而出，與黑騎士對峙，最終更由公會代表擊退連禁衛也不敢面對的敵人。經此事件后，你們認為皇室和公會的名譽在平民的心中會發生什么改變？”

　　亨特細心地想了想，忽然激動地拍腿道”妙！公會為人民的安全而挺身奮戰，然而，在擴音魔法的加持下，維也尼亞七世今晚已坦言害怕俠士公會謀反，這樣，平民自然對皇室留下猜忌忠良的印象。即使他明天否定俠士公會當年的貢獻，平民也不會再相信皇室的話。”

　　戴維大叔兩眼發光地補充道”而我們要求皇室保護公會十年，民眾只會認為公會避免鳥盡弓藏，皇室事后暗中除去公會勢力，根本不會了解保護的范圍包括皇室須出兵阻止國內任何組織偷襲俠士公會。”

　　好處當然顯而易見，但壞處也不少。這個武力不強的組織竟能迅間癱瘓帝都，更差點就能攻入皇宮，皇室從此會更為忌憚公會。因此，以后在暗國的武裝發展將會更為艱難，相信會受到皇室諸多阻難。

　　另外，暗國必定會加派人手監視全國的盜賊公會，想到以后的諜報和反諜報戰就更為頭疼。最后，亦是我最忌憚的是，皇室將會從經濟上打擊公會，扼殺公會的發展，甚至阻止盜賊公會與其它公會之間的合作。不過這個可能性并不高，或許是最后的手段，因為異界人還不知道經濟發展和跨領域合作的重要性。當他們察覺到這點時，經已為時已晚。

　　這次行動算是下足血本。制造偽民居爆炸，先要買下二百四十家空置的平房，需四萬八千金幣，制造超巨大爆炸聲效的爆音彈500枚（五千金幣），垂直爆炸的低溫燃燒彈500枚（一萬金幣）。皇家獅鷲吃的五千份高效瀉藥，總值一萬五千金幣。

　　癱瘓四十個城衛所的四百枚臭氣彈，總值一萬二千金幣。潛入各政治機構、元老府、皇城軍營以及農產署花費了四千份抗斗氣麻醉藥，總值四萬金幣。就以這些物品的成本已是十二萬金幣，而且那些藥物和彈藥更是原料價，因為盜賊們只是采購原料，比蒙族親自制作。

　　還不用計算五萬套中看不中用的全新裝備。仿破魔長刀、仿附魔皮革、仿玄鐵輕盾、仿總之全帝都以及周邊三衛城所有地下Ａ貨全都被盜賊掃走，才能在兩天半內儲齊五萬套戲服。如果真的爆發戰爭，這批Ａ貨根本無法擋下禁衛軍的正貨武備，如同斬瓜切菜不論如何，這五萬名一至三階盜賊穿上這套Ａ貨，還蠻像訓練有素的白銀盜賊軍團，不枉我花費了十二萬金幣若不是時間倉促，就算在維也尼亞集結十萬白銀盜賊也不是難事，可惜就因為時間問題，盜賊快遞所賺的純利就此清空

　　還是不想這些吧。看到張曉怡耐心地大戰十三漢，我只好抱起醉得不醒人事的莉莉婭，將她送到客房之中。真是漂亮，柔順亮麗的銀絲、酒醉微紅的臉蛋，高貴的黑色絲絨長裙遮蓋著豐滿婀娜的香軀，真的美麗得讓我以為是自己喝醉。我看著紅潤飽滿的櫻唇，最終還是忍下偷吻的沖動，替她蓋上毛毯，再輕手輕腳地退出客房。明早還要上班，還是快點洗嗽沐浴，早早找周公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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