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李肅說呂布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無禮!”還不待劉峰說話,早已經(jīng)看張放不順眼的馬超,直接冷哼一聲,單手也握上了刀柄。
“大哥,不能對張先生無禮!”劉峰趕緊一把按住了馬超把劍的手。張放可是人才啊,就看他草廬里隨地亂扔的‘垃圾’,無論是哪一種拿到外面都是了不起的發(fā)明。這種人才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才啊。人家傲氣了一點,那也是正常的。
張放見劉峰攔住了馬超也不領(lǐng)情,哼了一聲,便走出了草廬。陳宮滿臉苦笑,一邊是自己的主公,一邊是自己的至交。他夾在中間也好生為難啊!劉峰對他微笑著搖搖頭,示意陳宮不用在意。倒是馬超滿肚子不忿的掛在臉上。
劉峰知道馬超是個火藥桶,首先得安撫住他,要不然收服張放,這馬超的暴脾氣也是個不小的阻礙。
“大哥可認(rèn)得此物?”劉峰將先前拿起的連弩托在馬超眼前。
自古以來西北之地就是馬背上的天下,弓馬騎射缺一不可,馬超如何不認(rèn)識連弩這種戰(zhàn)場上的殺器?不過細(xì)看了一眼之后,馬超嘴里輕咦了一聲。
劉峰將連弩交到馬超手中,淡淡一笑:“大哥也發(fā)現(xiàn)其中不同了?”
這連弩雖然外表粗糙了一點,卻無法掩飾那種獨具創(chuàng)新的不同之處。首先這張連弩比一般騎兵配備的連弩要小上一些,甚至比劉峰最近改進(jìn)的連弩還要小上一圈。不過復(fù)雜程度比之以往的連弩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后方的機括為雙簧,這就保證了矢鏃發(fā)射后的力道和距離,還有就是這矢鏃更為短小,節(jié)約了連弩劍匣空間,可以更多的儲藏的矢鏃。馬超數(shù)了一下,這劍匣中居然有十五支箭鏃。要知道秦朝時候的連弩,只有五只箭鏃,到了這時候也僅僅增加到了八支而已。幾百年來只增加了三支,甚至后來被廣為傳頌的諸葛連弩,也就是諸葛亮南破孟獲時發(fā)明的諸葛連弩也只有十發(fā)而已。而且單兵無法使用。
可這張放居然發(fā)明十五發(fā)單兵連弩!馬超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滿是震驚的神色。
“大哥明白了?”劉峰淡笑著看著馬超,馬超木然的點點頭,然后提著連弩大步走出了草廬。
草廬西側(cè)張放仰首望天,落日已經(jīng)臨近西山,西邊的叢云已經(jīng)被它染成了血一般的紅色。
“先生,超剛才無禮了!”馬超來到張放身后,深深的一躬到地,臉上弄弄的敬佩之意,絲毫做不得假。
張放沒有回頭,更沒有還禮,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自桓靈以來,大漢江山動蕩不堪。禍及黃巾,大漢江山已經(jīng)搖搖欲墜,將軍與二殿下都是當(dāng)時英豪,生在亂世,當(dāng)建不是功勛,可小老兒行將朽木,已經(jīng)不堪大任。唯想在此與先輩比鄰,終老一生足矣。”
馬超無言以對,不過這時候劉峰卻是走了出來,接過話頭:“俗話說寒冰豈能斷水流,枯木也能再逢春。先生大才,封愿以三郡之地,百萬軍民懇請先生出山!”
“寒冰豈能斷水流,枯木也能再逢春?”張放嘴里呢喃,眼睛也越來越來越亮。像他這種人,雖然看似孤傲,卻也最是渴望別人的欣賞。劉峰一席話,張放心動了!
“懇請先生出山助我!”劉峰再添了一把火,以他三郡之地,二皇子的身份一揖到地!
張放終于動容了,以劉峰的身份,除皇帝之外無人能受他如此大禮。如今禮賢下士到了這種地步,張放再狂,再傲也沒有不動容的道理。何況劉峰言語真誠,以三軍之地,百萬軍民所托。這是何等的重視,何等的信任?
“放愿隨主公立足三郡,定鼎天下!”張放心悅誠服,拜倒在地。
劉峰哈哈大笑著將張放扶起:“得先生相助,劉峰三生有幸!”
在知道張放的身份之前,劉峰還在考慮三國時期怎么忽然冒出這么一個發(fā)明家。可在知道張放祖輩之后,劉峰豁然明了。原來這張放竟然是東漢時期最著名的發(fā)明家張衡的后代,能有如此成就,自然不足為奇了。只是劉峰好奇,張放如此人物,在歷史上居然毫無記載。甚至不如與他同時期的發(fā)明家馬鈞出名。
張放孑然一身在這荒山,除了幾本書沒有其他好收拾的,第二日就隨劉峰出山了。只是張放的年紀(jì)比陳宮還大,而且劉峰此去洛陽兇險無比,自然不能讓這兩個大才人物,跟著自己遠(yuǎn)赴洛陽。就在陜縣等了一日,招來公孫卞的暗影,讓他們護(hù)送張放和陳宮到北地郡去。臨走劉峰特意囑咐暗影們,等二人到了北地郡就告訴司徒空和越合,對二人,善待,重待!由此可見劉峰對二人的重視。
送走了陳宮二人,劉峰和馬超再次輕裝趕路。不過這一次劉峰卻是不急了。先不說洛陽局勢如何,就說沿路來一連收服了兩個大才。也讓劉峰對自己后面的行程充滿了期待。
……
董卓病倒在行轅內(nèi),洛陽局勢也暫時進(jìn)入了一個平緩期,不過其中暗流卻是不為人知。
丁原自沙場賭斗勝了董卓之后,又逐漸驕橫了起來。即使他的盟友袁紹也愛理不理的樣子。袁紹心中惱怒,可對抗董卓卻還缺少不了丁原和他的呂布。
不過今日呂布的府中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李儒自打算游說呂布之后,準(zhǔn)備了幾天。終于在董卓的病情好轉(zhuǎn)之后,等不下去了。便跟董卓手下的大將李肅商議了一番。李儒跟呂布是同鄉(xiāng),年少時也算熟識,欣然領(lǐng)命之后悄悄來到了呂布的府上。
呂布在城外斗將大勝華雄,將其驍勇一展無余。不但名氣上一飛沖天,這官位也水漲船高。在丁原的運作下,現(xiàn)在的呂布已經(jīng)是越騎校尉中郎將,正是春風(fēng)得意之時。聽到李肅突然來拜訪自己,呂布眉頭一皺,想不通各為其主后,李肅前來的目的。不過既有同鄉(xiāng)之誼,呂布也不好拒絕,就讓人將李肅請在后堂。
呂布大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有點睥睨的看著李肅。李肅心里嗤笑一聲,真是無腦的匹夫,小勝了一場就如此傲氣?心里雖然鄙夷呂布傲氣,臉上卻是笑著,抱拳一揖:“恭喜賢弟高升!”
呂布喜形于色,拱手笑道:“哪里,哪里!不知兄現(xiàn)任何職?”
李儒心里暗笑,這是要跟自己比官職啊。“說來慚愧,現(xiàn)在只是一個虎賁中郎將而已!”
呂布臉上的表情陡然凝固,虎賁中郎將還而已。那自己這個四品的雜號越騎校尉中郎將豈不更不值一提?
本來想在李肅面前裝逼一下,沒想到最后變成傻逼了!
呂布苦笑:“還是兄長走在了布的前頭啊!”
李肅擺手一笑:“賢弟的本事勝我十倍,只是沒有善用重用之人罷了!”
呂布神色一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卻是沒有說話。
“賢弟為何嘆氣?”李肅明知故問,呂布在丁原這里看似風(fēng)光,可丁原何時拿他當(dāng)人看過。一個漢胡的雜種,一條會咬人的狗而已!
“不瞞兄長,我在丁原帳下也并不如意啊!”呂布又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李肅眼睛一亮,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隨即臉上露出了頗為呂布惋惜的表情:“以兄弟的武藝,擎天架海反手之間,環(huán)顧四海誰人能敵?即使董涼州手下大將華雄亦不是賢弟手下三合之將!功名利祿猶如探囊取物,何必屈尊于丁原帳下?”
呂布慘然一笑,笑容里有苦澀,更多的是不甘:“非是兄弟不想,奈何生不逢時,又不遇明主!”
“明主嗎?”李肅微微一笑:“我倒是可以為賢弟引薦一位!”
“何人?”呂布眼睛一亮,如果能找到一個好去處,鬼才愿意在丁原帳下受這鳥氣!
李肅詭異一笑:“說起來此人賢弟也是認(rèn)識!”
呂布滿是疑惑,想了一下卻沒想到這么一個可以讓自己飛黃騰達(dá)的人物,不禁搖頭看向李肅。
李肅知道呂布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勾了起來,笑著說道:“此人正是手握二十萬雄兵的董涼州,董卓!”
一聽李肅說的是董卓,呂布神色立即暗淡了下來:“前日我新敗董卓,若是投靠于他豈不羊入虎口?”
李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呂布身邊,拍了拍呂布的肩膀:“董涼州求賢若渴,前日賢弟英姿,董涼州時刻不忘,常常在帳下嘆息賢弟雄才為丁原所用!”
說著李肅從懷中掏出無數(shù)金銀,堆在呂布眼前:“不瞞賢弟,為兄此來,正是受董涼州所托,勸賢弟棄暗投明!”
見呂布面露掙扎之色,李肅蠱惑:“以為兄平庸之人,尚且在董涼州帳下任虎賁中郎將之職,若是賢弟到此,恐怕二十萬雄兵只在賢弟一言之下啊!”
二十萬雄兵只在自己一言之下?呂布終于心動了:“兄長此言當(dāng)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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