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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中意我么?


  眼見陳美人便要起身收拾東西,劉峰擦了把汗,將陳美人按下,以前四平八穩(wěn)的陳美人怎么一聽到娶兒媳婦,怎么如此心急呢?“母親,先不著急,過些時日我們再動身,兒臣還有些事情要辦。”

  陳美人盯著劉峰的雙眼看了許久,見其不是找個理由推脫婚期,也就不再緊逼:“峰兒的事為大,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再等下時日吧,華容你看可好?”

  華容心里冒出一股奇怪的感覺,這種事情由你們做主就行了,干嘛還要來問我呀。雖然心里感覺怪怪的,華容還是乖巧的點點頭:“全聽阿娘的。”

  “既然如此,那便選個吉日,進行立儲大典吧。”陳美人說道。

  立儲大典?劉峰眉頭微皺,劉峰雖然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十多年,可是對皇族繁瑣的禮儀慶典還是比較頭疼的。在劉峰的觀念中,娶親不就是擺擺酒席,拜拜天地就行了么?怎么還要什么立儲大典呢?“母親,這立儲大典是什么?”劉峰問道。

  陳美人白了劉峰一眼:“你這孩子,昔日在宮中閑云野鶴,也見不到你個人,每次學(xué)習(xí)禮典的時候你就找借口逃掉,現(xiàn)在開始犯難了吧?”

  若是皇子第一次立妃,是要先立儲妃的,然后等正式成親后,按照皇子定儲妃的名號,若是皇子為王爺,那儲妃則會自動晉升為王妃,若是成帝王,那儲妃則會自動成為皇后。不過按照劉峰的行情來說,已經(jīng)實打?qū)嵉某蔀橥鯛斄耍匀A容成親之后則會成為王妃。

  這立儲大典按理來說應(yīng)該在皇朝祭祀舉行,可是劉峰是個另類,還未立妃就被趕出洛陽,因此立儲大典則需要由陳美人操辦主持。這立儲大典倒也不算繁瑣,只是行行禮節(jié),拜祭拜祭祖先便是。

  聽完陳美人的解釋后,劉峰這才知道其中的細節(jié),連忙對陳美人說:“母親,這立儲大典還是等到了北地郡再說吧,安定郡雖名為安定,可是極為不安定,周圍黃巾作亂,萬萬不可在這里行此大典。”劉峰一是怕耽誤了占據(jù)安定郡,二是怕真有膽大包天的黃巾亂黨來砸場子。

  陳美人覺得劉峰的話也對,當下便聽從了劉峰的建議,將立儲大典退后,等到了北地郡再說。

  自打那天的事情發(fā)生,劉峰還以為華容這丫頭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呢,劉峰可是直到在這個封建的時代,女子對貞潔的重視。可是今日見到華容相安無事,劉峰不免有些疑惑:“母親,那日你跟華容說了些什么?”

  不知為何,在劉峰問了這話后,連陳美人都破天荒的羞紅了臉,抬手作勢欲打:“女人家的事,你打聽什么~”

  劉峰裝作驚恐狀,躲避陳美人毫無威脅的進攻,一邊歡笑著后退:“好吧,好吧,兒臣不打聽了,母親不要動氣,兒臣這便騰出地方,讓母親與華容說些女人家的話。”

  “這孩子,就是沒個正經(jīng)。”陳美人掩嘴輕笑,待劉峰行至門口時,陳美人連忙催促華容:“華容,快去送峰兒。”

  華容應(yīng)了聲,連忙追了過去,一聲不響的站在劉峰身后,這摸樣倒像是個賢惠的小媳婦。在快要出了景然廳的時候,華容終于憋不住問了一句:“殿下,您中意華容么?”此事關(guān)乎一個女人后半生的幸福,華容不得不問。

  這算是華容第一次在禮節(jié)之外主動跟劉峰說話,到底是女人啊,在婚姻面前就把持不住了。劉峰轉(zhuǎn)身看著華容,華容剛要低下頭避過劉峰的目光,下巴卻被劉峰捏住,在一股柔和的力量下將腦袋抬起,這就是所謂男人柔情的霸道吧。

  兩個人四目相對,華容羞不可耐,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劉峰已經(jīng)想通了,既然躲不過,那便坦然面對。“華容,你中意我么?若是你有什么遲疑,放心,本殿下絕對不會強求你的。”

  華容眼淚欲滴,沒有說話。華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劉峰,自從在皇宮第一次見到劉峰,再來到安定郡,華容甚至不了解劉峰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他是一個很有才能的皇子,可是有無才能真的與自己后半生的幸福有關(guān)系么?華容糾結(jié)著,疑惑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劉峰似乎從眼神中讀懂了華容的意思,輕輕的松開華容潔白如水的下巴,淡然一笑:“華容,你放心,我說過我不會強求你的。等你什么時候考慮清楚可以直接跟我說,中意,我便娶你過門,不中意,你便留在母親身邊侍奉她,待過幾年天下安定了,我便送你離開。”

  其實劉峰和華容心里想的差不多,在劉峰的眼里,華容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雅擅丹青,琴棋書畫詩灑花樣樣精通,可謂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才女。但是兩個人的交往,不能單單只因為外表,關(guān)鍵的還是要看兩個人合不合適,簡單點說就是來不來電。

  若只是因為美貌取了華容,那么劉峰可說,憑借自己的實力,天下間什么樣的美貌女子不是信手拈來?若是要找一個真真正正,懂得彼此的女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殿下,華容……”華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別具一格的男人。

  劉峰輕輕的撫摸一下華容柔順的秀發(fā):“好了,回去吧,不要讓我母親獨自一人。”

  說罷,劉峰轉(zhuǎn)身離開。倚在簾櫳旁,看著那個男人漸行漸遠的身影,就在這一刻,華容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可是華容卻沒有追上去的勇氣,只能嘆了口氣,幽幽的回到景然廳。

  黑石山黃巾大帳之中,坐著一個男人,此人年過三十,雙目如炬,兩髯尺余,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睿智感,此人便是周鄴麾下謀士,張曇。

  周鄴搓著下巴注視著周鄴,張曇捋著小胡子盯著程苛,半晌之后,張曇才張口說話:“主公,若是程苛所言非虛的話,這倒是件好事,可解我軍燃眉之急。只是那劉峰卻不是好惹的,我們需謹慎行事。”

  總算是答應(yīng)了,程苛不由的松了口氣,拍著胸脯信誓旦旦:“你們大可放心,此事是我家主人親自交代的,絕對參不得假。將軍只可發(fā)兵便是,又不需要攻下安定郡,只要吸引劉峰注意力便是。”

  “哼~”張曇輕哼一聲:“說的倒是輕巧,你這廝滿腦稻草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那程匡的陰謀詭計,其實你一個奴才能知道的。”

  被張曇呵斥,程苛便不敢再隨意說話了,周鄴反問:“張曇,此話怎么說?”

  “主公,你還不明白么?那程匡說是不用與劉峰交戰(zhàn),可是等我軍兵臨城下后,想要不戰(zhàn)也必須戰(zhàn)了。劉峰此人心思縝密,滿腹經(jīng)綸,若是我們不攻,恐怕他轉(zhuǎn)眼之間就能看破其中玄機,到時候恐怕主動出兵,殺我們個措手不及。若是戰(zhàn),我軍鮮有攻城器械,恐怕三萬大軍死光了,也攻不下城池。”張曇將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告訴周鄴。

  周鄴自持自己有三萬黃巾,有些蔑視劉峰:“此話不錯,若是攻城,我們絕對討不到好處,可是我覺得劉峰不敢主動出兵吧?要知道我們可是有三萬大軍!”

  “沒錯,可是主公你可曾記得,劉峰以一千人馬,大敗馬黃的三千繡菊黃巾?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恐怕那三千繡菊黃巾可挫敗我軍八千的軍隊!由此可見劉峰之勇猛,非凡人能敵。劉峰俘虜兩千有余的繡菊黃巾,如今麾下軍隊超過四千,再加上安定郡的守城官兵。若開城與我軍大戰(zhàn),即便是戰(zhàn)不過,也可重新退回郡城,而我軍可就陷入進退兩難之境地了。”

  聽了張曇的一番分析后,周鄴心中大吃一驚,幸虧等張曇回來商議,若是莽撞出兵,恐怕連老婆本都要賠進去了。為了萬擔糧草,損失三萬大軍,這筆買賣即便是個癡兒也能算得出來。

  “張曇,既然如你所說為了這萬擔糧草冒這么大的風險,這安定郡我們還去得么?”周鄴小心翼翼的問道,上馬打仗周鄴拿手,論起這計謀策略,周鄴在張曇面前就是個娃娃。周鄴雖滿身草莽氣,可是在緊要關(guān)頭,總能虛心請教張曇,這也促使周鄴在這個與蛇混雜的年代生存下來。

  張曇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去得,兩萬擔糧草可解決我軍糧草短缺的燃眉之急。只是這如何出動,需要好好的計量一番,我們必須想出一套可行的計謀,既不讓劉峰出兵,又可吸引劉峰的注意力。”

  候在一旁等消息的程苛坐不住了:“將軍,我們不能再拖沓了,若是回去晚了,恐怕五大家族連同我家主人都要遭了劉峰那廝的毒手,倒是整個安定郡落到劉峰手中,別說兩萬擔糧草,一擔將軍也得不到啊。”

  張曇點點頭:“程苛此言有理,既然時間緊迫,那我們便速速上路,至于如何智取這兩萬擔糧食,在路上慢慢想。”

  “為何要抓我,為何要抓我?爾等可知我是誰?”林淼不斷的撲騰著膀子,企圖從四名五大三粗的兵甲手中逃脫,奈何兵甲老虎鉗子般的手掌狠狠的抓住林淼的四肢,將其架在空中,任憑林淼如何動彈反抗,都是無濟于事。

  帶頭的兵甲冷哼一聲,手上加了幾分力氣,淡淡是抓捏便讓瘦弱的林淼吃不住痛,痛苦的呻吟起來。

  “我乃是林家長子,安定郡林氏族弟,林淼!連程太守都要給我?guī)追直∶妫銈兏易ノ遥俊绷猪蛋欀碱^,忍著疼痛,拼著命呵斥,而那四名兵甲卻是無動于衷,程匡算什么?在二殿下面前不過是個搖尾乞憐,搏求一命的狗奴才罷了。

  其中一兵甲不耐煩的怒喝:“閉嘴!我們自然知道你是哪家的畜生!若是再不閉嘴,這便把你放下,一刀剮了你,諒你那無能的父親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聽到兵甲這么說,林淼這才慌了神,既然知道自己的父親乃是安定郡聲名顯赫的林則,還敢抓自己。林淼也不是傻子,恍然想到安定郡只有一個人敢這么做,而且沒有絲毫顧忌。“你們是劉峰派來的?”

  “既然知道,就休要多言!”兵甲不耐煩的回答,要說這林淼別看他文文弱弱的像個姑娘,拼搏起來還有一股子力氣,四個人齊上陣才能將其牢牢的制服。

  林淼頹廢的仰下了頭,果真是劉峰,既然是劉峰,那林淼便沒什么指望了,自己父親親臨也無濟于事,只能等待劉峰將會如何對付自己了。

  林淼被架到司驛后并沒有看到劉峰,或者林闖田征之中的任何一人,而是直接被扔進了牢房之中。林淼本事大家出生,錦衣玉食慣了,哪里受過這份活罪,不由的被牢房里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煞的渾身顫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等林淼觀察著四周的時候,背后突然有人叫了林淼一聲,這可把林淼三魂嚇去了七魄,不由的驚叫一聲,剛才進來的時候明明沒看到人,怎么現(xiàn)在又有人了呢?林淼連忙回頭,就著從腦袋大的小窗外透進來的微弱陽光,隱隱約約的看見墻角蜷縮著一個人。

  “你……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的名字?”林淼顫顫抖抖,戰(zhàn)戰(zhàn)栗栗的問道。

  那人渾身臟兮兮的,頭發(fā)糟亂的如同稻草,若不是通體黑色,很難相信這是頭發(fā),破爛的囚衣勉強能遮掩住身體,避免春光外泄。因為長期在這昏暗的牢房里,讓那人頹廢的仿佛將死的老人。

  林淼也不敢有所舉動,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此人,自己家中的牢房中曾經(jīng)也關(guān)著犯了錯的侍從侍女,可是卻從未見到過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犯人,林淼真懷疑他是如何在這牢房之中活下來的。要知道人在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中非常容易生病,長久下去很容易斃命,不得不說這人生命力倒是頗為強悍。

  好似風燭老人的犯人艱難的爬了起來,沖林淼一笑,由于渾身沒有力氣,無法帶動臉上的肌肉,讓這一笑比哭都難看,更像是惡鬼獠牙,又把林淼嚇了一個踉蹌。“林淼,林家的大公子,怎么也落得如此田地了?莫不是見我孤獨,前來陪我?”

  林淼一愣,好熟悉的聲音。林淼強忍著懼意湊到那犯人面前,仔細的將其散落在肩膀上的蓬發(fā)撥開,露出一張黑兮兮的臉龐,林淼定睛一看,不由的驚呼一聲:“范安?范長秀!你為何會在這里?”

  這林淼會認識范安倒也不奇怪,整個安定郡的大家族幾乎都認識范安,不過與范安的勾當卻都有很大的出處,韓家與范安交好,是因為韓家怕每年出城收租稅的時候,懼怕范安手下的幾百黃巾兵,怕被其劫去糧食,所以每年都會按時給這范安幾百擔的糧食,以作兩家的情誼見證。

  而林則家與范安勾結(jié)卻不是因為那幾百兵甲,林則家乃是安定郡最大的家族,區(qū)區(qū)幾百兵甲還未放在眼里,至少林則家每年出城收租稅的時候,都是派大量的奴仆家侍保護,實力比起范安絲毫不弱。林則之所以與范安勾結(jié),是因為林則在安定郡是正面人物,受人尊敬,而一些自己不便出手的事情,便交給范安這個黑道人物辦理。

  由于范安這廝還算激靈,每次辦事都是穩(wěn)穩(wěn)妥妥的,故此林則才長期供養(yǎng)這個黃金亂黨,每年光是給范安的糧食就不下千擔。有的時候范安也會親自進城拜見林則,日子久了,在林家也算是混了個臉熟。

  范安苦笑一聲:“這里可是司驛,駐扎的全是劉峰的軍隊,我為何會在這里,這種事情還用問么?”

  林淼恍然:“你也是被劉峰那廝抓住的?”

  “廢話!”范安冷哼一聲,卻因為氣急,身體虛弱,引發(fā)一連串的咳嗽,待稍稍舒坦了后,范安托著墻面坐到地上:“林淼,既然來到這里了,你便別想出去了,哪怕是你爹也救不了你,劉峰可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范安嘆了口氣,想起自己的行徑,不由的聲淚俱下,悔不當初:“真后悔當初聽信了王堂的鬼話,不該懷有野心,妄自舉兵進攻劉峰,進攻不成,反被打得潰不成軍。若是像馬黃那樣給我來個痛快的到也罷,這劉峰卻偏偏將我關(guān)在這里,讓我永不見天日,日日夜夜受盡黑暗孤寂的折磨~”

  昔日林淼與范安也算有點交情,看著范安那副可憐的樣子,林淼便有些于心不忍,拍著林淼的肩膀安慰:“范安你放心吧,我爹不會棄我不顧的。再說了,我又沒有什么罪過,只不過上街遛彎,那劉峰憑什么抓我?相信我爹會給我討個說法。”

  范安搖搖頭:“沒用的,劉峰進到安定郡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你們還不知道劉峰是個什么樣的人么?與他為敵,不如與他為友,有這種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既然能抓你,便不需要什么罪名,若是有罪名,也是你勾結(jié)黃巾,霍亂百姓。”

  林淼一愣,眼前的這個人不正是黃巾的頭目么,劉峰想必早已知道了自己家與范安之間的瓜葛,將自己與范安關(guān)在一起,原來是這種心思。林淼連退兩步,企圖與范安劃清界限,在看到范安那不屑又憐憫的眼神后,林淼無奈的搖搖頭,如今自己做這些可笑之舉,又有什么用呢?

  “林淼,你若是想活命,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半晌之后,范安看著林淼吐出一句話來。

  林淼仿佛看見了希望,連忙爬到范安身邊:“快說,是什么辦法?”

  “讓你爹將家中全部的家當送與劉峰,連同租戶,然后帶著安身立命的家底子,遠走他鄉(xiāng)吧。”

  “不可能!”林淼聽完后直接否定了范安的辦法:“我爹是何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他斷然不會放棄一生來的成就,與積蓄。”

  范安輕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便洗干凈脖子等死吧。只是有一點讓我欣慰。”

  林淼略有疑惑的看著范安:“何事欣慰?”

  范安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淼:“堂堂林氏家族的長子,要死在我前面了,路上倒也算有個照應(yīng),你且在黃泉路上稍等片刻,我倆結(jié)伴而行。”

  林淼臉色大變,心中氣憤無比,一甩袖子遠離林淼:“我爹萬萬不會棄我不顧的,再說劉峰為何要留著你?留著你豈不多浪費一口糧食?”

  范安聳了聳肩:“要說到現(xiàn)在,我可比你的用處大多了,你們這些大家族那點破事,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們真以為我范安會和你們交好?你們的租戶住址,人頭,我可是明明白白的記錄在冊!”

  “你!”林淼不可置信的看著范安,用顫抖的手指指著范安:“你這廝居然在我們收租糧的時候,跟蹤我們?!”

  “哈哈哈~”范安仰天長笑,隨即眼神一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若是我將那冊子交給劉峰,說不定劉峰會賞我個痛快。至于你們嘛,則會遭受酷刑!家人則是世世代代為奴!女人受盡兵甲草莽的凌辱!”

  林淼震驚的看著范安,這還是以前那個在自己父親面前搖尾乞憐的范安么?生性如此奸詐惡毒,所有人都被他那偽善的外表蒙在鼓里了。而范安的話更是深深的刺痛林淼的心臟,在這個年代,家道敗落,家人多是會受到殃及,無論男女都淪為奴隸,男人倒好說,運氣好當個兵丁,或是給大戶看家護院,而女人這輩子就算是完了,將會受盡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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