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在梳洗之石,叮當也從侍劍等人嘴里得知了,關于石中玉的事情以及那躺在床上痛苦少年的事。
大概過了半柱香時間,叮當三女回來了,石中玉看叮當回來了,還準備與叮當解釋呢!結果叮當已經知道了,沖他點點頭表示了解。
石中玉就奇怪呢!怎么記得在原著中刁蠻任性的叮當這會兒怎么善解人意了。
“石郎,我知道這些事了,你不用說了,那個和你長的一樣的少年,可能還有救,我這就回去把爺爺的玄冰碧火酒拿來,給你救人!”叮當說道。
說完,叮當就準備走,可是當她剛走幾步之時,一只手拉住了她,是石中玉,只見石中玉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輕輕說道:“叮當,你真好!”
聽到愛郎說出這一句,叮當心中已經開心的快死掉了,她相信如果此時愛郎讓自己做什么事,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朝石中玉燦爛一笑,叮當翠翠笑著,就如同一陣清風般離開了。
“女人啊,女人!真是夠傻!”風輕揚的聲音在石中玉的意識海里響起。
長樂幫房中,少年正痛苦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他記得早上依著謝煙客所授的法門修習,將到午時左右,只覺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六處經脈中熱氣斗盛,竟是難以抑制,便在此時,各處太陰、少陰、厥陰的經脈之中卻又陡如寒冰侵蝕。熱的極熱而寒的至寒,兩者不能交融。他數年勤練,功力大進,到了這日午時,除了沖脈、帶脈兩脈之外,八陰八陽的經脈突然間相互激烈沖撞起來。
他撐持不到大半個時辰,便即昏迷過去,此后始終昏昏沉沉,一時似乎全身在火爐中烘焙,汗出如瀋,口干唇焦,一時又似墜入了冰窖,周身血液鍍凝結成冰。如此熱而復寒,寒而復熱,眼前時時幌過各種各樣人影,有男有女,丑的俊的,紛至沓來,這些人不住在跟他說話,可是一句也聽不見,只想大聲叫喊,偏又說不出半點聲音。眼前有時光亮,有時黑暗,似乎有人時時喂他喝湯飲酒,有時甜密可口,有時辛辣刺鼻,卻不知是什么湯水。
如此胡里胡涂的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日額上忽然感到一陣涼意,他慢慢的醒來,只見一個長的同自己一樣,但更顯得俊俏,一身書生扮相的少年,正微微笑著看著自己。
他只感到奇怪,于是開口問道:“你……你是誰呀?怎么……”
他話音剛落,那人就接口道:“怎么與你這么相似對嗎?”
“恩!”他點點頭道。
“聽好了,我叫石中玉,是這里的幫主,但是我因為有很多事,所以跑出去玩了,而我的屬下們,因為要找我,就四處亂找,結果跑上摩天崖把你找來了,只因你長的閡太相似了,他們弄錯了,而你因為被那個謝煙客練功,導致自己身體受傷,多虧他們救你,而我剛剛又給你喝了治傷良藥‘玄冰碧火酒’如今你的傷勢已經好了些,但你還需要多多調養一下,好了,暫時就說這么多,我明天自會再來看你,記住,如果他們問你什么,你就說不知道,別告訴他們,我來過,可以嗎?”那人說著,還朝他眨了眨眼睛。
看對方這樣,他知道,對方是好人,是大大的好人,他救了自己一命,自己沒別的報答,不告訴別人他來過,這點小事還是能辦到的,于是點點頭,同意了。
那人似乎早就知道他會同意一樣,笑了笑,一陣風吹過,就消失了,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做夢了。
勉強動動身體,但身子只一動,四肢百骸中便如萬針齊刺,痛楚難當,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過了片刻,只聽得腳步聲來到門外,有個咳嗽了兩聲,呀的一聲,房門推開,兩人走了進來。一個是臉有病容的老者,另一個是個瘦子,面貌有些熟悉,依稀似乎見過。
那老者見那少年睜大了眼望著他,登時臉露喜色,搶上一步,說道:“幫主,你覺得怎樣?今日你臉色可好得多了!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剛剛那人的少下,于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看他們,一臉茫然的說道:“你們說什么?說誰呢?”
沒想到這小子的演技還這么高啊!石中玉笑了笑想道。
其實石中玉并沒走遠,他一直都在遠遠關注著房里的一切,包括那貝海石曾乘少年昏迷不醒,來多次探望他等等。(這里因為主角的來到,改變了很多,本來石中玉身上會有很多傷疤,可是如今卻沒有了,呵呵,所以自然沒了貝海石偽造傷疤一說了!)
再說那房里,那老者自是貝海石了,只見他聽完少年之話,閃過了一絲憂色,但隨即滿面喜悅之容,笑道:“幫主大病了七八天,此刻神智已復,可喜可賀,請幫主安睡養神。屬下明日再來請安。”說著伸出手指,在那少年兩手腕脈上分別搭了片刻,不住點頭,笑道:“幫主脈象沉穩厚實,已無兇險,當真是吉人天相,實乃我幫上下之福。”
“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少年問道。
貝海石和身邊的人,聽到此話,低聲說道:“請幫主安息。”倒退幾步,轉身出房而去。
貝海石身邊的那人,自是米香主,米橫野,米橫野在摩天崖上為謝煙客內勁所傷,幸喜謝煙客其時內力所勝無幾,再得貝海石及時救援,回到長樂幫總舵休養數日,便逐漸痊愈了,只是想到一世英名,竟被謝煙客一招之間擒獲,不免甚是郁郁。
貝海石勸道:“米賢弟,這事說來都是咱們行事莽撞的不是,此刻回想,我倒盼當時謝煙客將咱們九人一古腦兒的都制服了,那便不致沖撞了幫主,引得他走火入魔。幫主一直昏迷不醒,能否痊可,實在難說,就算身子好了,這門陰陽交攻的神奇內功,卻無論如何是練不成了。萬一他有什么三長兩短,唉,米賢弟,咱們九人中,倒是你罪名最輕。你雖然也上了摩天崖,但在見到幫主之前,便已先行失了手!泵讬M野道:“那又有什么分別?要是幫主有什么不測,大伙兒都是大禍臨頭,也不分什么罪輕罪重了。”
豈知到得第八天晚間,貝海石和米橫野到幫主的臥室中去探病,竟見石幫主已能睜眼視物、張口說話,兩人自是欣慰無比。貝海石按他脈搏,覺到頗為沉穩,正喜歡間,不料他突然說什么不知道,難道幫主他真的記憶全失了嗎?貝米二人駭然失色,不敢多言,立時退出。
到了房外,米橫野低聲問道:“怎樣?”貝海石沉吟半晌,說道:“幫主眼下心智未曾明白,但總勝于昏迷不醒。愚兄盡心竭力為幫主醫治,假以時日,必可復原!闭f到這里,頓了一頓,道:“只是那件事說來便來,神出鬼沒,幫主卻不知何時方能全然痊可!边^了一會,說道:“只消有幫主在這里,天塌下來,也有人承當!陛p拍米橫野的肩頭,微笑道:“米賢弟,你不用擔心,一切我理會得,自當妥為安排。”
那少年見二人退出房去,這才迷迷糊糊的打量房中情景,只見自身是睡在一張極大的床上,床前一張朱漆書桌,桌旁兩張椅子,上鋪錦墊。房中到處陳設得花團錦簇,繡被羅帳,獸香裊裊,但覺置身于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神仙洞府,眼花繚亂,瞧出來沒一件東西是識得的。他吹了一口長氣,心想:“多半我是在做夢。”
當一想到剛剛那與自己長的一樣的少年,以及對自己說的話,卻不像是做夢,他伸起右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頭,但手只這么輕輕一抬,全身又是如針刺般劇痛,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忽聽得房角落里有人打了個呵欠,說道:“少爺,你醒了……”那是個女子聲音,似是剛從夢中醒覺,突然之間,她“啊”的一聲驚呼,說道:“你……你醒了?”一個紅衫少女從房角里躍了出來,搶到他床前。
“暈!這怎么和原著一樣,只不過這人不是侍劍了,改了個罷了!”石中玉在一旁嘆道。
“切,要怪就去怪小寒去,他要這么寫,你有什么辦法!”風輕揚說道。
“恩,的確,那小寒真是可氣,本少爺這么帥,為什么不讓本少爺再多泡幾個MM!”石中玉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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