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畢生的積蓄!
一晚的美酒相伴,幾人喝的十分愜意,談?wù)摰牟粌H僅是這魔道的問題,總之機(jī)會難得,邢羽從秦蕭的嘴里了解很多事情,這都是他最欠缺的。
直到第二天,一輪紅日沿著地平線緩緩升起,將希望之曙光灑向大地,青鸞城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四人沒有用修為相抗酒力,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都是酩酊大醉,也不用擔(dān)心會發(fā)生什么異常,除了秦蕭的那些守衛(wèi)之外,小黑還有秦蕭的靈猿等等都會起到防范的作用。
啪!
大廳里突然間傳來了一聲脆響,竟是趴在桌子上酣睡的黃樹朗胳膊不小心將一只酒杯打落在地。
誰?誰?
黃樹朗睡的是最早,一聲脆響也將之驚醒,本能的防范,醒來的黃樹朗直接跳了起來,而后雙眼精光直閃的看向四周,這一看之下,看到了地上打碎的酒杯,又看到了睡的東倒西歪的三人,他的嘴角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
七分醉三分醒的其他三人,雖然沒有被酒杯摔碎而驚醒,但是卻被黃樹朗那尖細(xì)的嗓音刺動了耳膜,幾乎同時,三人猛地睜開雙眼,這都是由于長期生活在危險中的本能反應(yīng)。
“嘿嘿,嘿嘿!”
見到三人齊齊看向了自己,黃樹朗對自己將他們驚醒感覺到了一絲尷尬,他將手放在腦后,搔了搔頭,憨憨的笑了笑。
“你們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沏些茶水來。”黃樹朗笑過后旋即轉(zhuǎn)身,將那房門猛的推開,頓時萬道瑞采陽光投射了進(jìn)來,使得原本有些昏暗的大廳里一片生機(jī)盎然。
黃樹朗走了出去,三人齊齊站了起來,而后也來到了大廳的中央,迎著清晨那縷清風(fēng),迎著撲面的金黃色朝陽,三人只覺得渾身酥軟,這感覺只能用愜意來形容。
咔咔!
邢羽伸了一個懶腰,使得渾身骨骼發(fā)出陣陣脆響。
“舒服,酒啊,就是一個好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了它,呵呵,我喜歡。”邢羽口中嘀咕道。
秦蕭的舉動沒有邢羽那么夸張,不過邢羽一向不羈的性格,不拘泥于形式的行為,使得他很羨慕,無奈他一直生長的環(huán)境造就將他培養(yǎng)成了一個含蓄,彬彬有禮的人。
稍稍舒展了一下,秦蕭也頓感精神百倍,周身血脈通暢,氣息勻稱。
半晌過后,秦蕭看了看邢羽,說道:“大哥準(zhǔn)備何去何從?”
“呵呵,這個拍賣會我是必然要去的,到時候我會來聯(lián)系你,嘶……,不過。”邢羽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有些尷尬的說道。
“大哥啊,這回可切莫丟失了。”秦蕭無奈的看著邢羽,見到邢羽此般模樣,他知道邢羽難再何處,他在天權(quán)苑,邢羽又不可能去找他,聯(lián)系上自然沒有那么方便了,邢羽的尷尬就是因?yàn)槟锹菀舻膩G失,而且他還不好開口。
一晃手,秦蕭將手掌平伸向上,邢羽一皺眉,赫然所見在那秦蕭的手上托著的居然就是螺音,而且他感覺得到,這螺音上還有自己的氣息,居然就是自己丟了的那個。
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了,憤然的將之丟棄,甚至邢羽都忘記當(dāng)時給丟哪了,沒想到自己這兄弟真是一個心思細(xì)膩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邢羽倒是感覺,自己找這個兄弟還真是對了,因?yàn)樽约汉芏嗟拿∪秉c(diǎn),秦蕭的身上都有。其實(shí)不但是邢羽這樣想,秦蕭也是這么想的,他身上少的就是那種霸氣,那種強(qiáng)勢,可是這些在邢羽的身上都看得到。
所以說,兩個性格相同的人通常不能在一起共事,反而是兩個性格互補(bǔ)的人,能夠協(xié)調(diào)在一起,邢羽和秦蕭就有點(diǎn)這個意思,他們這兩個人優(yōu)勢互補(bǔ),和在一起還真是一個比較完美的人了。
邢羽的霸氣、強(qiáng)勢,當(dāng)機(jī)立斷,加上秦蕭的淵博,機(jī)智,沉穩(wěn),簡直是完美的組合。
看了看秦蕭,此時也沒有必要多說什么,他從秦蕭的手中接過了螺音,這溝通聯(lián)系的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兄弟,我勞煩你的事情你還要盡快幫我張羅一下,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既然短時間內(nèi)我還走不了,那么就再多等些時日,到時候我會聯(lián)系你,一同參加那個拍賣會,我有種預(yù)感,一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秦蕭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放心吧,我一定幫你辦好。”
正在邢羽要離開的時候,剛剛要邁步出門,迎面,黃樹朗手里端著一個茶盤,茶盤上擺放著差距,由于清晨,茶壺上的孔還在不斷冒著熱氣。
二人差點(diǎn)撞了一個滿懷,甚至黃樹朗托著的茶盤都險些摔在了地上。
“哎呦,嚇?biāo)牢伊耍趺磶煹埽阋呙矗俊秉S樹朗驚魂甫定,一看是邢羽,驚問道。
“是啊師兄,我還有事要做,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安排,所以正準(zhǔn)備離去。”邢羽說道。
“師弟,酒力剛醒,不如喝些茶水再走吧?”黃樹朗勸慰道。
“這個,還是不了吧,我已經(jīng)出來了一夜,大師兄他們恐怕心里擔(dān)憂的很,我若是不早些回去,怕他們擔(dān)心。”邢羽顯得有些猶豫,也不好意思拒絕黃樹朗的一番好意,尤其是此時的黃樹朗眼中盡是誠懇之色。
聽到邢羽這樣說,黃樹朗臉上顯出了淡淡的失望之色。
“大哥,暫且等等,請進(jìn)來說,我還有事要說。”說罷,黃樹朗端著茶盤向著廳內(nèi)走去,顯得有些神秘,邢羽皺了皺眉,秦蕭也有些不解,二人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黃樹朗。
邢羽笑了笑,心說還這樣神秘,能有什么事情?
不過人家既然這樣說了,他自然也不好走了,時間緊也不差這么一會兒,所以他轉(zhuǎn)回了身,單手一揮,大廳之門也旋即關(guān)閉。
回到了大廳之內(nèi),邢羽看了看黃樹朗。
而黃樹朗將茶盤放在了桌子上后,給邢羽倒了一杯茶,而后恭恭敬敬的奉上。
邢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在此時黃樹朗誠摯的眼神中,他也不好推遲,于是先給黃樹朗施了一禮,這才接過了茶杯,將其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頓時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芬芳傳遍肺腑。
茶水也喝過了,邢羽看著黃樹朗,等著他說事。
黃樹朗此時似乎有些猶豫,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過了片刻,這才摸摸索索的,從腰間拽出了一個空間袋,而后將空間袋遞送到邢羽的面前。
邢羽一直感覺有些蹊蹺,所以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表情,他發(fā)現(xiàn),這師兄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臉上好像有些不舍的神色,似乎像是丟了寶貝一樣。
一皺眉,邢羽看了看黃樹朗手中的空間袋,他又看了看黃樹朗的臉,顯出一副不理解的神色。
“師弟,昨天我也聽到了你們的談話,知道你一定需要靈石,怎么說呢,師兄我今年五旬剛過,哎,這一輩子的心思都用在了利益上,可是自從我碰到了你,你讓我懂了很多東西,有些東西是靈石買不到的,所以,這空間袋里有我的積蓄,不僅如此,這一年多的時間來,鑾閣的收入也都在這里,我都存在一起,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給你。”黃樹朗的話說的發(fā)至肺腑,從他的言辭之間,還有表情上邢羽就能感受他的誠意。
而且,聽著黃樹朗說這些話,不知道為什么,邢羽只感覺心里出現(xiàn)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這一刻,他深深的知道了,自己的所做的一切,其實(shí)都值得,什么身份地位,那都沒有用,能有這樣的兄弟,死有何憾。
要知道,邢羽了解黃樹良也了解黃樹朗,這種人把靈石看的比性命還重要,此時他居然將繼續(xù)拿出來給自己用?這代表什么,這其實(shí)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把生命都交給了自己。
“師兄,你快收回去,我邢羽何德何能,能夠讓……。”邢羽急忙伸手擋住了黃樹朗的手,話沒有說完,他發(fā)現(xiàn)黃樹朗的眼神一閃,他的話也就沒有繼續(xù)說。
方才他觀察到了,黃樹朗拿出這空間袋的時候,似乎也做了艱難的決定,畢竟誰都不是神,有些東西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所以黃樹朗雖然決定了,可是拿出這些靈石心里也會有不舍,這是人之常情。
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說,這件事既然他決定了,如果自己不要的話,那就等于是傷了黃樹朗的心,這種傷害,會被黃樹朗看成是對他的一種蔑視,那可就壞了。
沒有辦法,看著黃樹朗誠摯的眼神,邢羽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不過邢羽現(xiàn)在還真是正需要靈石的時候,這無疑是雪中送炭。
哎,罷了,兄弟這份情只能收下,至于其他的,只能用其他的方式來補(bǔ)償了。
邢羽的心里暗暗思索著。
一旁的秦蕭和黃晨在黃樹朗說完那番話后,二人忽視一眼,滿臉的震驚之色。
這個黃樹朗還是小有名氣的,心機(jī)深厚,向來是不吃虧,可是今天……。
邢羽無奈之下,幾乎是微微顫抖著雙手,從黃樹朗的手里接過了空間袋,接過了他的心意。
這種感覺,言語不足以表達(dá)。
望著黃樹朗的雙眼,邢羽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師兄,謝了。”
黃樹朗這一次倒是沒有謙讓,受了邢羽這一句話。
“師弟,知道為什么我會把畢生的積蓄給你么?”黃樹朗問道。
邢羽一皺眉,他的確有些不解。
“呵呵,原因其實(shí)很簡單的,因?yàn)檫@么多年來,已經(jīng)很少有人叫我一句師兄了,尤其是實(shí)力像你這般強(qiáng)的人,肯叫我一句師兄的人,沒有了。”
…………。
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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