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還是晚了一步
白女找得很仔細,最后終于找到了這個地方來了,白女一看到柱子被捆在樓板上,已經(jīng)虛弱的不成人形了,急忙跑了過去,抱住柱子,哭著說道:“柱子哥,誰把你弄成這樣了?你咋這么不小心的啊?”
柱子艱難地笑了一下,說道:“你來了就好,你要是找不到我,我真的要死了,快把我解開。”
白女到了柱子身后,要去解那些鐵絲,看到柱子的血淋淋的手腕和露出的骨頭,那些貪婪的螞蟻還在上面肆意咬著柱子的手腕,心里更疼了,咧著嘴吧哇哇哭了起來,使勁把那些螞蟻吹到了地上,用腳踩死。
柱子笑笑說道:“白女,別哭了,只要能保住命,這比啥都好。”
白女解開了那些鐵絲,柱子的身體一軟就失去了平衡,白女急忙扶起他,說道:“柱子哥,是誰這么狠心的,把你綁在了這里啊?”
柱子說道:“是孫二餅和李文雅,我跟著李文雅到了這里,想抓到他們在一起的證據(jù),沒想到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白女哭喊著說道:“柱子哥,你太不值了,那個大狗是啥東西啊,值得你為他這樣賣命?我找不到你,求到他的門上,讓他幫忙一起找,可他還推三阻四的,你太傻了。”
柱子說道:“白女,我對朋友就是這樣,好了,別哭了,咱們快走吧,找個地方把我的傷口處理一下。”
白女扶著柱子離開了那里,到了三輪車前,柱子上了車廂,白女就推著三輪車進了城,找到了一家醫(yī)院,掛了急診,讓外科醫(yī)生給柱子手腕上消了毒,上了藥,最后用紗布裹好。
醫(yī)生建議讓柱子住院治療,可柱子執(zhí)意不肯,最后柱子和白女離開了醫(yī)院,外邊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了,他們找了一家飯館,要了兩碗油潑扯面,柱子的手不能拿筷子,白女就給柱子喂著。
白女自己笑了一下,不一會又淚流滿面了。
柱子說道:“好妹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咱們吃完飯,我還要去找大狗呢。”
白女這下不依他了,說道:“柱子哥,你還不汲取教訓(xùn)啊?要不是為了他,你能受這么大的罪嗎?我不讓你去。”
柱子說道:“聽話,你不讓我去,我這些苦不是白吃了嗎?我正好要找大狗,讓他看看孫二餅和李文雅是咋樣對我的,這不是很好的證據(jù)嗎?”
白女固執(zhí)地說道:“柱子哥,我一想到大狗那副嘴臉我就惡心,我不想讓你去,以后不想你和他再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柱子勸慰著她說的:“好妹子,其他的我都能依你,唯有這件事不行,大狗現(xiàn)在還以為我貪污了他兩萬塊錢,我不光要幫他,還要幫我洗刷這冤屈,我不能把這黑鍋一直背下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就一個人去。”
白女見說不動柱子,只好說道:“你真傻,你一個人去我還不放心呢,正好,我也想去見見李文雅,把她漂亮臉蛋抓花,給你出出這口惡氣。”
白女還讓柱子坐在三輪車上,自己推著三輪車往前走,她現(xiàn)在腳板已經(jīng)磨出水泡了,每走一步腳都鉆心地疼,可是她咬著牙忍著,能給柱子做一點事,她心里就感覺到多一點幸福。
兩個多小時以后,白女推著柱子終于到了大狗的公司門下,白女扶著柱子上了樓梯,到了大狗的辦公室門口,白女用腳踢了幾下門,大狗在里面正煩躁著,到這時李文雅沒回來,就連電話都沒回,心里擔(dān)心著李文雅,這時聽見腳踹門的聲音,心里的火氣就上來了。
大狗吼道:“誰啊?”
白女又踹了幾下門,大狗過來打開門,看到柱子和白女站在門外,正準(zhǔn)備發(fā)火,看到柱子的手,壓下火氣說道:“柱子?你這事咋弄的?咋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
柱子進了大狗的辦公室,悲憤地說道:“大狗,你讓李文雅出來,我要跟她當(dāng)面對質(zhì)。”
大狗愣了一下:“文雅?她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我也正想找她呢,到底發(fā)生啥事了?”
柱子沮喪地說道:“完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你以后再也見不到她了,大狗,你該得到報應(yīng)了。”
大狗越聽越不明白了,追問道:“柱子,到底發(fā)生啥事了,你快說啊?婆婆媽媽的干啥?”
柱子說道:“我以前給你說過,李文雅不是省油的燈,她和孫二餅不是啥狗屁表兄妹,他們是來騙你的錢的,可你就是聽不進去,我想找到他們的證據(jù),好讓你相信,沒想到我昨天跟蹤李文雅,到了城外拆遷村里的廢墟中,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把我捆了起來,要不是白女找我,我還能活著見到你嗎?”
白女氣憤地說道:“他們也太殘忍了,用鐵絲捆著柱子哥的手,螞蟻把柱子哥的手都吃的只剩下骨頭了,這下你該相信他的話了嗎?”
大狗心里升起一股涼氣,說道:“這狗日的,心也太狠了,等她回來,我不會繞了她的。”
柱子苦笑道:“大狗,你想她現(xiàn)在還會回來嗎?”
大狗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到了電話機旁快速給李文雅打了一個傳呼,留言讓她趕快回來,但是他心知道,李文雅不會回來了,還自欺欺人寬慰自己。
他們坐在那兒,等著李文雅能把電話回過來,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等到李文雅的電話,大狗漸漸相信了,李文雅不會回來了,自己讓她給騙了,可他不知道她到底弄走了自己多少錢,要是三萬五萬的,自己咬咬牙還能受了,就怕把自己所有的家當(dāng)能卷走了。
現(xiàn)在是深秋季節(jié),夾襖都上身了,可大狗腦門上還冒出了汗,他又去給陸嵩濤打電話,撥電話的手都顫抖起來了,讓他十萬火急趕回到公司來。
大狗在房間里來回走著,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著,柱子的手開始疼了,已經(jīng)在咬著牙忍著。
白女看到了柱子的臉色不太好,急忙說道:“柱子哥,咱們回去吧?”
柱子說道:“咱們再等一等,等嵩濤來了,就能知道李文雅弄走多少錢了。”
白女嘟囔著說道:“又不是你的錢,你干啥這么認(rèn)真啊?你的手成這樣子了,也沒見他關(guān)心你一下。”
柱子苦笑了一下說道:“這有啥?在堅持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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