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還有昨天兩個人脫下來的衣服，兩人一路的脫著爬向廁所沖洗，衣服也是一路的拋灑，外衣基本上都在客廳里，內衣在廁所里，過道中還有一件白色的抹胸，吊帶已經斷了，也不知道是他們兩個中的哪一個拽斷的。

　　張東立先收攏廁所的衣服，一條肥大的四角褲頭是他的，另一條粉色的細網狀的小三角內褲是劉曉翎的，小小的一團丟在廁所的地上，展開來，只有手掌大小，很難想象如此小的一塊網紗能將劉曉翎那挺翹的小ｐｐ包裹起來。

　　心里有點騷動，起來很久了，不應該還有晨勃現象啊？

　　有團火在燃燒，忙將小內褲丟到一旁的洗衣盆里。

　　昨夜的啤酒殘渣還有，張東立覺得小肚子鼓脹鼓脹的，對著馬桶痛快淋漓的撒了泡尿，馬桶上似乎還蹲坐著包裹著毛巾被的劉曉翎。

　　張東立拍了下腦門子，這個家里怕是留下了無數個劉曉翎的影子。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是興源中介提醒他今天上午９：００簽約的事情，大早晨兩人一通鬧等，已經８：４０了，張東立胡亂的洗把臉，就出門了。

　　從他住的地方打車到興源中介，路上不堵車的話需要１８分鐘，ＨＤ市的出租司機還是很負責和有職業道德的，僅僅用了１６分鐘，就把他帶到了地方。

　　幾個彎路轉的既快又勁，都有漂移的感覺了。

　　張東立用了２分半鐘到達興源中介，１分鐘的時間找到負責他的房屋的客服代表，說明來意。

　　哪個大熱天穿西服，有點陽光的小男生，很職業的笑了。

　　“張先生，您早到了一會，請先到這邊休息一下，等乙方到了我會來通知你的。”

　　“好的。”張東立在客服的帶領下走進一側的休息兼簽約室，其實就是兩個對排的沙發，中間一張玻璃茶幾。

　　茶幾的玻璃很透明，透過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下層的灰塵。

　　準時是年輕人的美德，張東立準時，租賃他房子的人更準時，差３秒到９：００的時候，對方來了。

　　兩個年輕的女人，略大些的有２２、２３歲的樣子，小一些的也就１６、１７歲，在張東立的對面坐下。

　　象國際談判一樣，有小一些的女孩拿出公文包，取出合約，年紀大些的接過來，雙手遞給張東立。

　　“張先生，您看看，如果沒有什么異議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約。”女人似乎很忙，就差說姐姐一小時幾百萬的收入了。

　　張東立往前一探身雙手接過合約，清晨撒完尿，因為出來的匆忙，而忘記關閉前門的褲子，裂開一道大縫，真空狀態下，一叢毛發裸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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