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寶石譜
昊宗的大手伸進她的內衣,就開始四處游走。
方玉嬌覺得他的大手火燙,摸到哪,那里就灼燒起來,全身也時不時有種電擊的感覺。
她感到胸乳有些發漲,上面的蓓蕾更是硬得生疼,好想他溫柔地撫摸,好想他用口溫柔地吮吸它們,下面的小花朵更是在顫抖,花露泛濫成災,她雖然極力夾住雙腿,但還是感到有熱熱的花液滲流下大腿,羞人無比。
那大手,趁美人沉醉于熾烈的春情之中,無聲無息地覆上她的豐碩雙峰,緊跟著,昊宗的嘴巴湊上來,貪婪地占有她的生命高地,而他的大手,一直緩緩向下侵入她的大。腿,摸到了她滑溜無比的花露,知道身底下的女人已經是情動如潮,昊宗喘著粗氣,撕扯下自己的衣服……
“老公,給我!”方玉嬌摟住他的頭頸,一遍遍地親吻他的臉,親吻他的唇,她喉嚨發出渴求的呻吟。
“來了……”昊宗龍槍出鞘,一下子挺入身下女人那一汪泥濘不堪的妙地。強勢的本錢,高超的技術,加上酒精的麻醉,昊宗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方玉嬌身上開始縱橫馳騁,將近一個小時的狂野,昊宗終于緊緊抱住方玉嬌的身體,開始……
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激情,又被昊宗的熱浪澆灌,方玉嬌在昊宗的身下,幾乎全部融化了,全身酥麻的沒有一定點力氣,唯有緊緊摟著上面的愛人,嬌聲道:“老公,今天你好厲害啊,美死我了……”
昊宗心中咯噔一下,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不對啊,我不是在老同學王敬國家里喝酒的嗎?身邊哪來的女人?沐卉在老家,歐陽莉姿她們都在華海啊,她,會是誰?
這時候,方玉嬌想起應該清理一下房事過后衛生,將一條玉臂伸出被窩,擰亮了床頭燈,燈光照耀下,昊宗終于看清楚,剛剛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居然是王敬國的嬌妻方玉嬌。
方玉嬌在燈光下看到自己身邊的男人竟然不是丈夫,頓時猶若五雷轟頂,雙手捂住臉,啊的一聲叫出來……
昊宗一陣驚慌,急忙掩住她的口:“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們是誤會了,怎么會這樣呢?”
方玉嬌腦子清醒過來,看了一下房間,回憶了一下先前的情景,馬上意識到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是自己走錯房間了,想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家中,和丈夫的朋友做了這種事,還一下子搞了那么長時間,她頓時羞愧難當,雙手捂著臉,嗚嗚哭起來。
昊宗不敢大聲勸她,生怕被另個房間的王敬國聽見,人家要是知道了,還不跟自己玩命啊。現在,昊宗也清楚了咋回事了,一定是方玉嬌喝了點酒,一時昏迷,就進這個房間睡覺了,自己睡夢中欲火攻心,就跟她成就了那事,過程中,方玉嬌把自己錯當成丈夫了,哎!這件事雖說是誤會,可是真是愧對老同學了。
勸了一陣子,方玉嬌終于止住了哭聲,她紅著臉穿了衣服,來到自己房間,看到王敬國躺在床上,連鞋子都沒脫,正在昏昏大睡,禁不住悔恨的淚水再次流下來……
方玉嬌回房之后,昊宗惶惶度日,一直到天亮,再也沒敢睡著。
第二天早上王敬國醒了酒,起床后主動張羅著準備早餐,吃早飯的時候,昊宗偷偷看了方玉嬌一眼,見她神色十分淡定,看樣子她沒有將昨晚的事情告訴王敬國,昊宗稍稍放心,現在自己急著回家拯救嬌妻的性命,等回來再向這位賢淑的嫂子賠禮道歉吧。
一吃完早飯,昊宗就辭行,王敬國將昊宗送出小區,等昊宗交了出租車走遠之后,王敬國就即匆匆趕往市局刑警隊去了。
牡丹江市公安局:副局長江夏在全局干部會議上,用十分沉穩的語氣對大家說:“同志們,我們每一位公安干警都要成為孤膽英雄,有局長我們能干,沒有局長我們也能干,而且還要干好!”
刑警隊隊長王敬國卻反駁說:“我不同意江夏局長的意見。既然上級要給我們委派局長,就必須馬上到位。如果不到位,我們現在的工作就沒辦法開展。”
江夏局長臉上現出一絲不快,但立刻又恢復平靜。他清了清嗓子用和緩的語氣說:“敬國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其實,我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樣的,我怎么會不急呢?這不是沒辦法么?上級官大壓死人,這位新局長是從北京來的,調令都下達快一個月了,人還沒有影蹤,這不明擺著人家有來頭嗎?要換成別人,他敢么?所以,同志們,要偵破公安部督辦的特大案件,我們是不能依靠新局長的,只能依靠我們自己!”
接著江夏轉回身對王敬國說:“敬國,這幾天同志們都辛苦了,聽說主犯劉鐵峰摔死了,另一個主犯劉鐵錘有線索嗎?”王敬國一聽江夏局長問劉鐵錘的情況,臉色立刻變得鐵青,狠狠吸了一口煙罵道:“媽的,這個王八蛋,簡直是長了千里眼順風耳,比狐貍還狡猾。我們的偵查員跟蹤他三天,終于摸到他的一個臨時老巢,連他們的接頭時間都了如指掌了,可我們弟兄迅速奔過去的時候,連個兔子也沒捉住!”
江夏沉吟片刻,命令道:“敬國同志,散會以后,立即布置刑警隊的同志們繼續偵察,一旦發現線索,第一時間向我報告。我們再也不能讓這個老狐貍從我們的鼻子底下溜掉了!”
說起劉鐵錘此人,牡丹市無人不曉,可謂是婦孺皆知。他今年三十八歲,和劉鐵峰是一對流浪兒,被民政部門收容撫養,可他哥倆不好好上學,在社會上拉攏了一幫閑散人員搞起了打砸搶,劉鐵錘連續蹲了三次監獄,一次比一次刑期長,可每次從監獄出來比以前更壞。這一次刑滿釋放后,不知道通過什么渠道弄來百十萬元資金,成立一個“大通”貿易公司,又租用了本市一個已經破產的商廈,生意搞得紅紅火火。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劉鐵錘辦貿易公司是一個幌子,他在暗地里開辦妓院,還開辦一個非常有名的賭場,許多達官貴人,富商巨賈都到這里賭博,他從中謀取暴利。
更不得人心的是,他還在黑道上干起了販賣器官的勾當,這樣一個五毒俱全的惡棍,按理說把它抓起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回事,先說劉鐵錘,平時雖說剃了個大光頭,面貌有些兇狠,但他對人說話還挺客氣的,特別是他經常出入官場,和本地的大小官員都廝混得跟一家人一樣,所以他盡管在下面為非作歹,甚至行兇殺人,最后總是有人替他說話,他總能逢兇化吉。這一次是因為與倭國的黑手黨相互勾結,私下販賣器官出口。牡丹市公安機關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也不言而喻的。
王敬國離開會議室,回到刑警隊,剛要叫偵查員成剛和李彬連夜到離牡丹市七十公里外的小毛莊蹲守,手機響起來了。他急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見是一個陌生號碼,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的女子的聲音:“喂,王隊長,請你馬上派偵查員到牡丹市郊區石崗寺,罪犯劉鐵錘明天下午五點鐘要在那里聚會!”王敬國立刻打了個激靈,這個人是誰呢?連忙問道:“我是王敬國,請問您是哪一位?”
對方的女聲立刻帶著殺氣吼道:“不要多問,這是命令!而且我的這個電話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只準你一個人知道,這是命令!”沒有等王敬國再說話,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這是命令!”王敬國再次想起這句話,心里咀嚼著,用這種口氣和一個刑警隊隊長說話,一定應該是上級,這個不透露姓名和身份的上級是誰呢?莫非是新局長?不對。新局長是一個四十歲的男子,個子一米七五,眉宇間布滿了殺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刑警材料,他的履歷上就說他干過五年國際刑警,只見過照片沒見過真人,雖說有點霧里看花,但必竟也能知道個大概,斷不至于是一個女的。
那么這個女人是誰呢?王敬國大腦一團糟,越理越亂,最后頭腦里成了一盆漿糊。愣了片刻,立刻又驚覺起來,我該不該把這個匿名電話告訴江夏副局長呢?這個消息萬一是個假情報該怎么辦呢?思量大約有十分鐘,最后終于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讓偵查員成剛和李彬立刻到郊區石崗寺蹲守,派另外連個偵查員仍然到牡丹市七十公里處的小毛莊蹲守,兩不耽誤,并且暫時不向江夏匯報這個電話,等等也許會知道這個人是誰,說不定就是某個上級,他的話就是命令呢!
成剛和李彬接到命令,立刻行動。這兩個人是老偵查員了,善于化裝偵察,曾經化裝成六七十歲的老人,蒙過犯罪嫌疑人的眼睛,最終獲得準確情報,讓公安機關及時抓獲了罪大惡極的罪犯。今天這次出行,兩人也是憋了一股勁兒,因為罪犯頭子劉鐵錘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躲在什么地方,可是等你到了,卻一無所獲。
說來也奇怪,劉鐵錘怎么知道我們的行動蹤跡呢?如果說是一次,還可能是劉鐵錘瞎貓逮個死老鼠,瞎碰的,可是這是次次就都碰上了?兩人曾經在私下嘀咕好多次,成剛曾經抓著頭皮對李彬說:“憑我的經驗和直覺,我們公安內部一定出了什么吃里扒外的人物!”
李彬十一個沉穩的人,一般不輕易發表自己的看法,好像對什么都沒有看法,只是老老實實遵守上級的指示,其實他比誰心里都有數,不到關鍵的時候,他是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的。成剛則是一個急性子,什么東西進了心里還沒有輪一個圈,還沒有想出來成熟的東西,往往一下子就竹筒倒豆子,全倒出來了。原來的老局長把他們倆安排在一起,就是一種優勢互補。事實就證明了這一點,多次非常棘手的案子,經他們倆一參與,很快就告破。但是,要把他們倆分開去執行什么任務,特別是重大的任務,準得泡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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