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撲克的聲響
徐信這幾天除了在海南處理了薛放的事宜,就是巡視一下現(xiàn)在在自己名下的資產(chǎn)。海南的確是休閑度假的好地方,徐信每天和三個女人也是玩的不亦可乎。
當然了,徐信也沒忘記劉天喜給他的另外一個任務(wù),那就是將薛放帶回去,F(xiàn)在的薛放已經(jīng)被徐信派人軟禁在度假村酒店的一個房間里。他的門口24小時都有人看管的。
薛放知道劉天喜已經(jīng)打通了海南的各個關(guān)節(jié),現(xiàn)在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徐信一個人來到薛放的房間。此時的薛放正頹廢的坐在沙發(fā)椅上,然后兩眼無神的看著電視。
這個甚至比劉天喜年紀還大的老頭,短短這幾天,原本還染黑的頭發(fā)現(xiàn)在全白了?匆娦煨抛吡诉M來,薛放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該來的,遲早還是要來的。”
徐信沒有理會薛放,只是坐到了薛放的身邊。其實他的薛放沒有深仇大恨,而且第一次看見薛放是時候,他還能感覺到這個老者還是挺慈祥的。
“薛老,這幾天還習(xí)慣吧!”徐信可是特別囑咐下屬要對薛放好點的。
薛放冷笑道:“好!當然好,喂飽了我,好送到深圳去送死唄!”
薛放說的不是假話,以他對劉天喜的了解,他自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是他似乎并不是很害怕死亡。
薛放回過頭看著身邊的徐信:“你是劉天喜的徒弟?”
徐信點點頭。薛放一聽大笑:“好啊。劉天喜壞事做絕,一家死光了。現(xiàn)在想到收徒弟了。哈哈!”
徐信本來和劉天喜跟多的就是利益合作,說真的所謂師徒情節(jié)自然沒有其他幾人深刻。聽見薛放罵自己的師傅,徐信也沒多么的發(fā)怒,只是一個勁的看著薛放,然后慢慢的問道:“薛老。你一直說我?guī)煾笁氖伦鼋^,難道你害了我?guī)煾敢患,這不算壞事嗎!
薛放猛地站了起來,然后怒視著徐信:“我告訴你小子。劉天喜一定說我是因為想做海南王,所以才和那幾個人合作的是吧。錯,我今天告訴你,我想殺了劉天喜,那是很早以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為什么?”徐信也想知道薛放和劉天喜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
薛放站在那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是劉天喜害死了我的女兒!劉天喜的女兒,其實是我的女兒,是他害死了我女兒,我要替她報仇!”
徐信蹭的站了起來。薛放口中說的話,讓他感到問題不是一般的大。劉天喜的女兒,怎么成了薛放的女兒,而劉天喜的女兒,明明是死在毒盅之下的。
薛放當然知道徐信也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自然不在隱瞞。
原來劉天喜的女兒,是劉天喜前妻生的。但是劉天喜并不知道,其實他的前妻和薛放一直有瓜葛。劉天喜的前妻比不喜歡劉天喜,她的心一直所屬薛放,只不過劉天喜依靠自己的權(quán)勢,將她硬拉到自己的身邊。
劉天喜和她結(jié)婚后,她繼續(xù)和薛放私下來往,而薛放清楚的知道,所謂劉天喜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女兒。
劉天喜的前妻因為一次意外身亡,薛放本就異常心痛。他甚至懷疑劉天喜是因為移情別戀,想和另外的女人結(jié)婚,才把她害死的。因為劉天喜和他第二個妻子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已經(jīng)出生了。按照他兒子年紀計算,當時劉天喜的前妻還沒有死。所以薛放才有了這樣的想法。
認為劉天喜害死了自己的女人,加上自己的女兒有一直在劉天喜的身邊。薛放自然對劉天喜非常不滿,而讓他徹底爆發(fā)的,恰恰是他的女兒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他對劉天喜的仇恨已經(jīng)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徐信心理暗暗想到,薛放可能并不知道他的女兒死于毒盅,所以才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放到劉天喜的身上。但是看著這個老者如此的憎恨劉天喜,只不過是想為自己的愛人和女兒報仇,徐信心中的那點同情心再次涌起。
“他和師傅的仇恨,完全就是一場誤解。難道非要用一個人的死,才能讓這場誤解解除嗎?”徐信搖著頭離開薛放的房間。
目睹過趙鵬的慘死,徐信現(xiàn)在內(nèi)心里還是希望薛放不要步趙鵬的后塵。
回到自己的超豪華別墅,室內(nèi)游泳池里,謝欣和王麗如美人魚般在池水中來回游蕩。因為此時家里沒有外人,謝欣甚至一絲不掛的在裸泳。
看到徐信回來了,一旁的潘玥虹首先走了過來
“怎么了,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潘玥虹端坐在徐信的大腿上,雖然隔著薄褲,然而那柔軟的臀~肉還是能讓徐信感到女人身上特有的溫存。
徐信一手摟著潘玥虹的細腰,一手輕輕的摸著潘玥虹白嫩的大腿,光滑而彈性十足。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徐信小聲的自語了一句。
雖然潘玥虹不知道劉天喜他們的事情,但是她也清楚徐信最近正為自己師傅的事情煩惱。劉天喜報復(fù)性太強,這和徐信的本性完全就是兩樣。
“算了,他是你師父,你還是不要逆著他的意思辦了!”潘玥虹完全是為徐信著想。而徐信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師傅太過于兇殘,那樣的話,他和那七個謀害他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謝欣和王麗也已經(jīng)從泳池中起來了。王麗好歹身上還有遮蓋物,而謝欣則是赤裸裸的站在那里。
徐信笑著狠狠的打了一下謝欣光光的小屁屁。
“還不快點去穿衣服,等會我還要帶你去見魏新群了!”
徐信這陣子和魏新群也是沒事就會切磋一下賭技。而魏新群也難得碰到一個賭技還算可以的,能夠和自己玩幾手的,于是也和徐信弄的不亦樂乎。徐信和謝欣常常兩對一,漸漸的也偶爾能和魏新群弄個平手。
魏新群對徐信和謝欣也很是欣賞,徐信甚至在他身上學(xué)了不少實用的招式。
帶著謝欣,徐信來到了魏新群的房間。西袍哥正在網(wǎng)上和人玩著斗~地~主。再次贏了一把后,魏新群開心的直拍雙手。
謝欣一看,捂著嘴笑道:“大圓球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大佬!
徐信也覺得魏新群和傳說中的一方霸主相差甚遠。魏新群一看徐信來了,趕緊拿出撲克,然后招呼徐信和謝欣坐過來:“來來,上次梭~哈,我們還沒分勝負呢!”
徐信趕緊坐下來,然后先拉住魏新群的手:“群哥。上次你的籌碼只有我的一半,到最后我們倆籌碼一樣,還是我輸了。我不是你的對手,不玩了!”
徐信早就和謝欣商量好了,今天就是要讓魏新群交點絕招給他們,要不然徐信和謝欣就罷工,不陪他完了。
魏新群一聽還真急了。現(xiàn)在徐信的賭場已經(jīng)都認識他了,基本上他剛到門口就被人禮貌的請了出來。自己現(xiàn)在手癢了,都只能去網(wǎng)上跟人過過招,F(xiàn)在徐信和謝欣不陪他完了,他不徹底郁悶死了。
魏新群摸著自己的大腦袋,然后一拍桌子:“好吧。我再教你一招!”
徐信和謝欣一聽,立馬偷偷的對視一笑。
只見魏新群將一副撲克拿在手里,然后猛地將牌扔到空中。魏新群坐在那里,竟然將眼睛徹底的閉上了,然后就在徐信和謝欣看著撲克落下的一剎那,魏新群左手一伸,右手一擋,連著出了四次。當撲克全部落地的時候,徐信和謝欣驚詫的看見魏新群手里拿著四張A。
謝欣捂著嘴看著魏新群。將牌扔到空中,然后抽牌。考的就是眼疾和手快,這點徐信也能做到。但是閉著眼睛,還能把四張A找出來,就連徐信也嘆為觀止。
魏新群嘿嘿一笑,然后將四張A遞給徐信:“把這四張牌分別放在耳邊甩兩下。你看看你能感覺到什么!”
謝欣和徐信分別拿過兩張撲克。謝欣放在耳邊不停的揮了揮,然后搖搖頭:“什么啊。我什么也沒感覺到!”
而徐信結(jié)果兩張牌,然后先看了看。他和魏新群四目對視,魏新群對著徐信笑了笑。徐信也笑著點點頭。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閉上眼睛,將一張紅桃A放到耳邊揮了揮。過了一會,他將那張方片A在放到耳邊揮了揮。
“怎么樣,你能聽出什么嗎?”謝欣拖著小巴問道。
徐信搖搖頭,但是還是看著魏新群:“群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讓我們感覺每張撲克牌所發(fā)出的不同聲響。而我現(xiàn)在顯然還做不到!”
魏新群一聽,立馬豎著大拇指對著徐信哈哈大笑:“老劉的徒弟果然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來我要讓你干什么了。不錯,每張撲克,因為他們所用的油墨是在撲克表面的不同地方。所以他們發(fā)出的聲響會有略微的不同。如果你能掌握這些不同的聲響,那么,就算你不去看那些撲克,你也能知曉那些撲克到底是什么!”
徐信出道到現(xiàn)在,靠的就是他那一雙超乎尋常的眼睛。而徐信的耳朵,其實真的是他的弱項,F(xiàn)在聽到魏新群說出這樣的話,徐信自然知道自己離超級賭手的差距了。
“群哥,那怎么才能練到那種水準呢!”
魏新群摸著肚皮呵呵笑著:“說簡單也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聽力其實有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感覺,即使你真的沒聽到,那種感覺也會告訴你,你究竟聽到的是什么!”
徐信自信的回味著魏新群的那句話,他似乎明白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但是又似乎不明白魏新群具體想說什么。
“大圓球,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訓(xùn)練的方法你就快點告訴徐信吧!”一看兩人打著太極,謝欣首先坐不住了。
魏新群指了指謝欣:“你啊。還沒你男朋友沉得住氣!
說罷,魏新群指了指客房窗戶外的大海:“大海、風聲、沙灘的嘈雜。如果你能完完全全分辨出那種雜合在一起的聲音到底是什么,你就成功了一半了!”
徐信順著魏新群手指的方向看著大海:“那另一半呢?”
魏新群聽罷站起身來:“等你先達到了這一半,你再來問我另一半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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