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出手
三下五除二將何玉嬌身上的衣服扒光,奴化正要將她撲倒,卻感覺到臉上和脖子上奇癢難忍,急忙再次狠撓起來。何玉嬌驚魂未定,看到一旁正目瞪口呆看著的阿詩瑪,急忙喊道:“阿詩瑪,快去喊人,不然的話,咱們兩個都活不成。”
阿詩瑪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但是,奴化所站的地方正是阿詩瑪?shù)介T口的必經(jīng)之處,她眼下內(nèi)力全失,如何能過得去。何玉嬌的一聲大叫,也將奴化的注意力從她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美貌在何玉嬌之上的阿詩瑪身上。
奴化一邊用力撓著,一邊邪邪笑著向阿詩瑪走去:“嘿嘿,阿詩瑪,你的衣服也脫了吧,讓本座看看你們兩個的身材和肌膚誰的更美。”
“你…你不要過來。”阿詩瑪一邊驚恐地向后退著,一邊大叫著。
奴化一邊向阿詩瑪走去,一邊威脅著她:“嘿嘿,我不過去,怎么幫你脫衣服?如果你自己愿意脫衣服的話,我就不過去,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不會是那么溫柔的,說不定比脫何玉嬌的衣服還要粗暴一些。”
“你…你別過來,我…我自己脫。”阿詩瑪情知今日很難免辱,于是便計上心來,答應(yīng)自己脫衣服,希望在自己慢吞吞脫衣服的時候會有人進來,或者何玉嬌自解了穴道,沖出去喊人。
“好,快脫,本座可是耐心有限。”見阿詩瑪如此無助,奴化突然心情大爽,剛才中了奇癢散的怒氣也盡皆不見。
接著,洪天嘯便再也聽不到里面的大聲響,只聽到慢吞吞的“稀稀疏疏”的脫衣聲,想來是阿詩瑪在慢慢脫著自己的衣服。
“妙呀妙呀,我奴化死前竟然會有這樣的艷福,真是死而無憾呀。”就在洪天嘯偷偷來到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砼囊宦暣蠼校雭硎前⒃姮數(shù)囊路呀?jīng)脫得差不多了。
何玉嬌如何,洪天嘯管不了那么多,但是阿詩瑪卻是一直堅持不殺父親的,也算是對父親有恩,洪天嘯怎會任由奴化壞了她的清白之軀,當即再無任何遲疑,一腳將門踹開,飛身撲了上去,直取奴化。
“砰”的一聲巨響,突遭襲擊的奴化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能是雙掌迎上,隨著一聲巨響,兩人的身影乍然間分開來,洪天嘯在空中連翻了兩個跟頭,輕飄飄地落在了阿詩瑪?shù)纳砬埃瘎t是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幾大步,張嘴連吐幾大口鮮血才站穩(wěn)身影。
“你…你是什么人?為何冒充我教弟子?”雖然洪天嘯是一身修羅教弟子的服飾,臉上更是帶著修羅面具,但奴化也知道,來人的武功遠在他之上,自然不是本教弟子,“你…你是洪天嘯?”奴化隨著阿詩瑪去過峨嵋山,見識過洪天嘯的絕世武功,隨即便明白過來。
“不錯,我就是洪天嘯。”洪天嘯輕輕將臉上的面具揭下來,扔在奴化的跟前,俊朗的臉上布滿一層寒霜,然后,洪天嘯將地上阿詩瑪?shù)囊路䲟炱饋恚瑴蕚淙咏o正目瞪口呆的阿詩瑪,目光在她嬌美的胴體上掃了一眼,本來洪天嘯是想馬上將目光移開,但是當目光到達阿詩瑪臉上的時候,洪天嘯的目光再也移不開半點,手下也不禁停住了,這是一張完美無缺的俏臉,奴化說的不錯,阿詩瑪?shù)拿烂泊_實在陳圓圓之上,與洛雨情在伯仲之間。
阿詩瑪也發(fā)現(xiàn)了洪天嘯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臉上,不由俏臉通紅,急忙將頭低下,雙臂抱在胸前,洪天嘯這才發(fā)覺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急忙將目光移開,將衣服扔給了阿詩瑪,說道:“教主快穿上衣服吧。”
聽了這句話吧,阿詩瑪?shù)哪樃t了,急忙接過衣服,胡亂在自己身上套起來。
看著阿詩瑪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何玉嬌心下大急,她也是渾身赤裸著呢,急忙朝洪天嘯喊道:“洪教主,麻煩你將我的穴道解開。”
洪天嘯“嘿嘿”笑道:“何教主,云鶴道長呢?你怎么不讓他來救你?”
何玉嬌聞言大驚,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洪天嘯“哼”了一聲道:“何教主,要記住一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武當派的事情很機密了嗎?可惜,你遇到了洪某人,云鶴道長已被洪某人擒下,在下此來貴州便是找你要那噬心散的解藥的。”
“啊”,何玉嬌一聽云鶴道長已經(jīng)被洪天嘯擒下,不由大吃一驚,但隨即一想,便知洪天嘯這是在故意詐她,不覺“咯咯”一笑道:“洪教主真是好手段啊,小女子差一點被你騙了,洪教主,小女子實話告訴你,這噬心散并無解藥。”
“好聰明的女人,哼,沒有解藥,你以為我會相信嗎,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說實話的。”洪天嘯心中暗道,于是也不理睬何玉嬌,徑直向奴化走去。
奴化本來趁著洪天嘯與何玉嬌對話的空當,運功療傷,只是,這一掌幾乎震碎了他的內(nèi)腑,豈能是一時半會能夠恢復(fù)的,何況他身上奇癢無比,根本無法凝神運功,就在他放棄了運功療傷的時候,看到洪天嘯邁步向自己走來,奴化顧不上身上的奇癢,急忙跪在地上磕頭道:“洪教主饒命,洪教主饒命。”
“饒命?哼。”洪天嘯走到奴化跟前三步遠的時候便止住了腳步,怒哼一聲,“剛才你欲殺我父的時候,怎么不想到會有現(xiàn)在這一刻,如果今日洪某人沒有恰好來到你們修羅教總壇,我父之命豈非休矣。”
奴化一聽,暗覺不妙,但對方實力太強,自己無傷之時也不是此人三十招之敵,如今內(nèi)腑受了重創(chuàng),只怕連兩個回合也接不住,而且,因為奴化和何玉嬌準備今日擒下阿詩瑪發(fā)動叛變,是以幾乎將所有的弟子全都支到了暗哨處,總壇中幾乎沒有弟子,更不要說其他長老了。奴化眼珠一轉(zhuǎn),急忙道:“洪教主,洪老教主神功蓋世,修羅教雖然高手也不少,但無人是洪老教主的對手,實在是何玉嬌用了毒才將洪老教主制住的,在下…在下雖然參與了此事,卻并非主謀啊,實在是何玉嬌想要光復(fù)五毒教,才想出了這個主意,請洪教主開恩,饒過在下的性命。”
“是嗎?”洪天嘯忍不住向何玉嬌曼妙的胴體上掃了一眼,然后又冷冷笑道:“奴化,就算本座能夠饒過你的性命,但是你已經(jīng)中了何教主的奇癢散,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撓爛全身肌膚,失血而死。”
那邊剛剛穿好衣服的阿詩瑪將洪天嘯與奴化和何玉嬌的對話全都聽在了耳中,心中暗道,原來他一直躲在外面,卻是到最后才出手,看來他是故意想讓自己出丑的,此人好色之名果然不假。自從峨嵋山之事后,洪天嘯的影子便已經(jīng)深深印在了阿詩瑪?shù)姆夹闹校敃r阿詩瑪也決定舉修羅教之力幫助洪天嘯成就大事,只是在回到修羅教總壇后,十二長老中,一半贊同一半反對,十多天僵持不下。就在這個時候,洪安通突然來訪,阿詩瑪這才停止討論,以貴客之禮接待了洪安通,不想奴化和何玉嬌趁自己接待洪安通的時候,突然下手,擒下洪安通,今日又逼著自己讓位。
就在阿詩瑪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何玉嬌的一聲尖叫聲:“奴化,你真是個混蛋,竟然這么貪生怕死。不錯,我承認,洪安通是我用毒擒下的,但是,奴化,你別忘了,在大牢中,是誰折磨他的,是誰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就憑這一條,洪天嘯就不會饒過你的性命。”
洪天嘯聞言又驚又怒,轉(zhuǎn)首向奴化看去,果然見其低下頭,一聲不吭。洪天嘯怒極,一掌拍在了奴化的腦門上,登時將一顆頭顱拍得粉碎,鮮血和腦漿四散飛濺,更有不少飛濺到了何玉嬌的胴體上,引得她又是一陣大叫。
洪天嘯通紅著雙目,轉(zhuǎn)身向何玉嬌走去,右手再次緩緩舉起。何玉嬌明白洪天嘯是想一掌也將她斃了,本來她是不害怕死的,但是看到了剛才奴化的死樣,何玉嬌的心中莫名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她雖然不害怕死,卻是害怕死得那樣難看,整顆頭被擊得粉碎。
“你…洪天嘯,你若是一個男人,就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全尸。”看著洪天嘯離自己越來越近,何玉嬌終于忍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驚叫出聲來。
“全尸?”洪天嘯突然張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虎軀只是輕輕晃了一下,然后用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去,一張俊臉此刻卻成了猙獰之狀,獰笑著對何玉嬌道,“在你們折磨家父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結(jié)局。”
“不…,洪天嘯,我只是將洪安通擒下,然后再將阿巫奇擒下,接著我就易容成阿巫奇的樣子,一直陪在阿詩瑪?shù)纳磉叄揪蜎]有去過大牢,你不要冤枉了好人。”何玉嬌真的害怕了,萬一洪天嘯真的也像對奴化那樣,一掌將她的頭擊得粉碎,她不敢去想,卻又無法動彈,只得大叫著為自己辯白。
阿詩瑪也知道何玉嬌不是什么壞人,她只是太想光復(fù)五毒教了,所以才會跟奴化勾結(jié),而且,如果何玉嬌被洪天嘯殺了,只怕洪天嘯將會與整個五毒教為敵,雖然五毒教的武功不可怕,但是那千奇百怪的毒藥卻是讓人無法防備,修羅教與五毒教爭斗多年,阿詩瑪自然明白五毒教的厲害,修羅教歷代很多教主和長老均是死在五毒教的奇毒之下,阿詩瑪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在反清大業(yè)剛剛開始的時候樹下五毒教這個大敵,于是便趕緊上前,站在洪天嘯與何玉嬌之間,勸道:“洪教主,玉嬌說得不錯,這些日子她確實沒有去過大牢,而且,此事也怪我,是我太疏忽了,只說不能傷害洪老教主的性命,卻忘了奴化這個人的陰險和毒辣。”
“好,既然阿詩瑪教主求情,何玉嬌,我就先饒過你一條性命,如果你所言有虛,我一定讓你死得比奴化還要難看,不但頭顱暴碎,更無半點全尸。”洪天嘯伸手在何玉嬌的身上一陣疾點,然后冷冷扔下了一句讓何玉嬌忍不住打哆嗦的威脅之言。
“你的功力已經(jīng)被我封住了,雙臂也不能動彈,不過你可以走路,至于如何處置你,待到見了家父之后,就讓家父去裁斷。阿詩瑪教主,麻煩你給何玉嬌穿上衣服,記住,要將她衣服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扔在水缸里去,我在門口等你們。”說罷,洪天嘯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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