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多情女陳圓圓2
陳圓圓初嘗男歡女愛的滋味,加之年齡正處在四十如虎的階段,在洪天嘯離開云南之后,幾乎每晚都會很久才能睡著。當然,在睡著之前想的最多的自然就是洪天嘯,至于想念他的什么,此處不再多表,只是每次想過之后,陳圓圓都能自我飛升到云端數(shù)次,然后才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xiāng),夢境中的人自然還是洪天嘯。
是以,當她聽到這熟悉的輕微衣袂聲響起在庵中的時候,陳圓圓驚喜交加地飛身躍入院中,直撲向洪天嘯的懷中。兩人剛剛抱實,陳圓圓便已是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香吻送上,將洪天嘯的魔爪送入到自己胸前的衣襟中。
洪天嘯也沒想到這個被稱為當時第一美女的陳圓圓對自己竟然會如此的依戀,面對陳圓圓的柔情和主動,洪天嘯自然不會客氣,更不會顧及后面還站著一臉微笑并帶著略為驚訝的司徒倩、戚蘭嬌和云惜雨三女。雖然她們聽心上人說過陳圓圓也跟她們一樣,一顆芳心全都都系在了洪天嘯身上,但現(xiàn)在卻是真真切切看到圣教中高高在上、圣潔高貴的飛天魔女也猶如一個新婚蜜月中的女孩子一樣,仍是忍不住有一絲驚訝。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洪天嘯做夢的時候都想將這個天下第一美女擁在懷中好好疼惜一番,如今這個愿望早在月前便已經(jīng)徹底實現(xiàn),而且曾經(jīng)認為是心目中的女神不但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過,更是對他有如此的依戀,作為一個男人來講,還有什么事情能比征服本以為高不可攀的美女更有成就感呢。
洪天嘯在陳圓圓的身上手口并用,高明的挑逗功夫很快就將已經(jīng)空曠一月有余的陳圓圓施弄得嬌喘連連,幾乎站立不住,完全癱在了洪天嘯的懷中。洪天嘯一把將渾身柔軟微燙的陳圓圓抱起,哈哈大笑兩聲,對身后的司徒倩三女道:“你們也跟著進來,先脫好衣服,待到圓圓承受不住的時候,你們須得救她一救。”
陳圓圓從聽到庵前的聲響開始,便知道是洪天嘯來了,心情之欣喜,在她一生之中從未有過,一心全在洪天嘯的身上,并未發(fā)覺他的身后還跟著武功比她要弱了許多的司徒倩三女。待到洪天嘯說了這句話,陳圓圓這才睜開眼睛,向洪天嘯的身后望去,她雖然久在三妙庵帶發(fā)修行,但魔教的使者、分壇主她還是見過畫像的,當下不由大羞,急忙閉上眼睛,將一顆美麗的瓊首深埋在洪天嘯的懷里,再也不敢抬起。
洪天嘯也沒想到陳圓圓的面皮會是這么薄,更是哈哈大笑道:“圓圓,不必害羞,日后你們圣教組的姐妹們都要在一場大□□一起侍候,今天先讓倩兒她們過來適應適應。”
任陳圓圓如何聰明,也不可能想到圣教組其實就是魔教的一大群美女,而且司徒倩已經(jīng)將她定為在了組長的身份上,聞言不覺好奇,忍不住問道:“公子,什么是圣教組?”因為她說話的時候臉依然是深埋在洪天嘯的懷里,是以飄出來的聲音猶如蚊子輕盈飛舞。
這時候,五人也已經(jīng)來到了陳圓圓的臥室之中,洪天嘯將陳圓圓輕輕放在□□,轉(zhuǎn)首微微對司徒倩笑道:“倩兒,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就由你向圓圓解釋吧。”
司徒倩初見陳圓圓的時候,心中還有些畏懼之心,畢竟陳圓圓的大名在魔教像司徒倩、沐玉蓮等這樣的中堅力量的心中是至高無上的。但是,當見到陳圓圓在洪天嘯的跟前甚至于懷中跟自己毫無兩樣的時候,那絲畏懼之心盡皆消散,聞言不覺向床邊蓮步款款地走來,邊走邊道:“陳前輩,想必你也知道公子身邊的女人有數(shù)十人之多,又因為公子的金槍不倒神功隨著他功力的加深,也越來越厲害,原本公子能夜御十女,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升到了二十了。而且公子身邊的女人一共有兩組,分別是以蘇荃姐姐和九公主為首的一組以及以大玉兒姐姐為首的蒙古一組,所以晚輩才想到以咱們圣教的十多個姐妹足以再成立第三個組,自是是要以陳前輩為首了。”
陳圓圓這才明白事情的來由去脈,聞言不由嬌羞道:“公子,如此分組,豈非是要將姐妹們分成幾派,難道公子不擔心姐妹們之間會出現(xiàn)相互爭寵的現(xiàn)象?”
洪天嘯一邊在司徒倩的服侍下,慢慢退去自己的衣物,一邊含笑解釋道:“當初的分組,也是她們自動分的,不過這樣分也有個好處,畢竟每一組的姐妹之間都是相互赤裸相對過,在□□也能放得開,不會過于害羞。但在平時的生活中,大家自然都是彼此之間親如姐妹,不能分幫拉派,否則的話,我也不會相容于她的。”
頓了頓,洪天嘯又道:“今日算是成立了第三組,以后說不定還會有第四組和第五組,總之是一句話,公子我的內(nèi)力越是深厚,你們的姐妹也會越來越多。”
這時,司徒倩三女也已經(jīng)將洪天嘯身上的衣物盡皆褪去,卻聽他對三女又道:“倩兒,快幫你們的陳前輩寬衣,今日公子我要在三妙閣中大展神威。”
三女聞言嘻嘻笑著上了床,開始為緊閉雙眼、羞紅了臉的陳圓圓寬衣解帶起來,云惜雨一邊動手一邊問洪天嘯道:“公子,陳前輩這里不是三妙庵嗎,怎么成了三妙閣了?”
三女為陳圓圓腿著衣物,洪天嘯則是用雙手在那無限嬌美的胴體上上下游走,更是繼續(xù)著剛才在院中未完的那一吻,聞聽云惜雨的這個問題,洪天嘯將嘴從陳圓圓的櫻唇上拿開來,哈哈大笑道:“雨兒這就不知道了吧,圓圓以前是帶發(fā)修行,這里自然要稱為庵堂,但現(xiàn)在圓圓已經(jīng)還了俗,若是咱們不將此處改名為三妙閣,豈非是要對佛祖不敬的?”
陳圓圓聞言,忍不住睜開一雙妙眼,想要說洪天嘯第一次將她弄上床的時候這里依然叫做三妙庵,卻又想如此一來,有些不妥,于是便硬生生忍住不言。洪天嘯也看到陳圓圓睜開眼睛,卻不知她心中是那樣的想法,于是便對司徒倩三女道:“好了,圓圓已經(jīng)忍不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就給我了,你們也各自寬衣吧。”
陳圓圓聽洪天嘯將她睜開眼睛說成是她忍受不住,心中大羞,正要出言辯解,突然直覺眼前一片黑影壓來,櫻唇再次被封住,而且那具火熱又熟悉的身體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就在陳圓圓的神志迷失之前,她還聽到了三女的嬉笑聲和稀稀疏疏脫衣服的聲音。
一場云雨下來,足足耗去了兩個時辰的時間,洪天嘯這才一臉愜意地左擁右抱著說起了正事:“圓圓,眼下魔教教主遠去西藏消滅密宗門,而魔教諸分壇也已經(jīng)盡在我的掌控之中,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也基本上認同了神龍教,吳三桂也與我結(jié)盟,眼下最重的有兩件事情,第一是找到李自成,讓他重新出山,號令他昔日的舊部,第二便是臺灣一行,將鄭經(jīng)控制住。”
這兩件事情都與陳圓圓有關(guān),洪天嘯來到三妙庵找陳圓圓與其云雨一番自然也是目的之一,但主要目的卻是想聽聽陳圓圓的意見,只聽她言道:“公子,李自成就在九宮山出家,只是公子若是孤身去說服他并不容易。”
洪天嘯也明白,不過他的手中有一張王牌,絕對能夠以此來打動李自成,讓他重新出山或者替自己召集他的舊部,這張王牌就是阿珂。陳圓圓見洪天嘯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中一動,不由脫口而出道:“公子莫非是想以阿珂……”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圓圓也,阿珂與李自成之間畢竟是父女關(guān)系,若是我和阿珂一起去找他,他怎么會拒他的乘龍快婿于千里之外呢?”
陳圓圓聞言,眼中先是閃過一抹期盼之色,隨即又黯淡下來,瓊首重新又伏在洪天嘯的胸前,幽幽嘆道:“公子,妾身十多年來,沒有一天不想早一點見到阿珂,但是,現(xiàn)在妾身卻又害怕見到她,更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洪天嘯輕輕拍了拍陳圓圓光滑的脊背,輕輕勸慰道:“圓圓,不要胡思亂想了,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你的錯,待到見了阿珂之后,我一定會好好向她解釋,相信阿珂一定會接受你的,我還準備在□□讓你們母女二人一起侍奉我呢。”
司徒倩也勸道:“是呀,陳前輩,公子身邊的女人中,是母女關(guān)系的并非只有你們,大玉兒她們一家三代皆是公子的女人。縱然阿珂姑娘一時半會兒想不通,但是以公子的能耐,最多不過三五天,一定搞定此事的。”
陳圓圓聞言,再想想洪天嘯對付女人的手腕,遂也釋然,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公子,李自成雖然出家為僧,但心中對妾身卻是念念不忘,每年定會來到三妙庵中見妾身一次。若是他知道妾身已經(jīng)成為了公子的女人,說不定會惱羞成怒,是以妾身就不隨公子到九宮山勸說李自成了。”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九宮山之行只需我與阿珂兩人即可,不過臺灣之行,卻是須得你與珂兒隨我一同前去。”
司徒倩三女一直聽著洪天嘯與陳圓圓商議大事,沒敢吭聲,但是聽到這里司徒倩忍不住打斷二人的對話道:“公子,陳前輩,臺灣之行你們一定要帶上倩兒。”司徒倩的話正是戚蘭嬌和云惜雨心中所想,只不過戚蘭嬌心中還有女兒娓娓,云惜雨與洪天嘯的感情不如司徒倩,是以雖然心中都有這個想法卻都沒敢開口。
洪天嘯笑道:“珂兒眼下還不能破身,若是只有圓圓與我一道去臺灣,只能在旱路租一輛馬車,在水路坐一條大床。”洪天嘯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他的身邊已經(jīng)不能斷女人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女人,隨著內(nèi)力的日漸深厚,這一個弊端對于出行方面很是不便。
司徒倩聞言大喜,洪天嘯這句話的意思已經(jīng)是答應了她,當下急忙將洪天嘯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一座玉女峰上,以示感激之意。洪天嘯這句話的意思,戚蘭嬌和云惜雨自然也聽了出來,臉上不由露出艷羨的神色,同樣有這個念頭的云惜雨甚至于幾次張了張嘴,終是不敢像司徒倩那樣大膽表露心中的想法。
云惜雨的表情自然落在洪天嘯的眼中,伸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雨兒是不是也想去?既然想去就要說出來,你若是不說出來,公子我怎么知道你想去呢?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我數(shù)到三,你還不說,那就是不想去了。”
“一、二……”,還沒等洪天嘯口中的“三”字形成聲音發(fā)出來,云惜雨急忙一把拉住他的手道:“想,公子,雨兒想去。”
“對嘛,這才是我的好雨兒,以后無論心里想什么,都要說出來,千萬不要悶在心中,否則的話,是要悶出病來的。”洪天嘯用手指輕輕在云惜雨的瓊鼻上刮了一下,笑吟吟道。
云惜雨感受著洪天嘯的柔情,心中感動之極,竟是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眼角突然閃現(xiàn)了晶瑩的光芒。
洪天嘯又對戚蘭嬌道:“蘭嬌,此去臺灣路程不近,娓娓年齡還小,可能受不了長途顛簸,何況水路占了一半以上的路程,你這次就不要去了。”
戚蘭嬌明白自己與諸女都不一樣,身邊有個孩子,于是便點了點頭道:“公子不嫌棄蘭嬌跟著孩子,蘭嬌已經(jīng)是感激不盡,自然不敢多有非分之想。”
洪天嘯一巴掌輕輕拍在了她的豐臀上,說道:“說什么呢?公子我喜歡的是你,與娓娓有什么關(guān)系,更不要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弟子了。記住,雖然你跟了一個孩子,但是你與我身邊的其她女人并沒有什么兩樣,千萬不可生出其他的想法。”
剛才是云惜雨被洪天嘯的柔情所感動,現(xiàn)在換成了戚蘭嬌,忍住就要到眼邊的淚水,用牙齒咬住嘴唇,使勁點了點頭。
陳圓圓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天下的好男人,圓圓也快被感動得流出眼淚來了。”
洪天嘯一臉肅容道:“既然你們都能無怨無悔地跟了我,我自然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得到幸福和快樂,但畢竟眼下魔教未除、滿清朝廷沒有下臺,是以我不可能陪在你們每一個人的身邊,還請你們能夠理解,待到日后這兩件事情做完之后,我一定每天都陪著你們。”
陳圓圓道:“公子以大事為重,妾身們自然能夠理解,而且妾身們只恨能夠幫助公子的甚少,否則的話,公子也不會這么辛勞了。”陳圓圓這句話其實是替其她諸女說的,要知在諸女中,若論起武功來,就連九公主也不是她的對手,只是,在洪天嘯的一眾女人之中,真正能夠稱得上是高手的,也只是少數(shù),而同時又有豐富江湖經(jīng)驗的則又更少了。
洪天嘯是什么人,當然聽得出陳圓圓話中之意,也就順著她的話安慰道:“男人的事情自然是要男人去做,若是我事事都靠著你們,自然就不是你們心目中那樣完美的男人了。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讓我喜歡的理由,并不要因此而妄自菲薄,須知我身邊的女人中很多根本不懂武功,照樣也得了我的寵愛。”
司徒倩三女自知武功及江湖經(jīng)驗與陳圓圓、九公主和蘇荃諸女皆不能相比,最為擔心日后不能得到洪天嘯的寵愛,此刻聞言才將心放了下來,一個個不再言語。
陳圓圓道:“公子,魔教教主率領(lǐng)一眾高手前往西藏已有二十天之多,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因此公子要辦完這兩件事情的時間所剩不是很多,須得做好周密的部署才好,以免到時候露出什么破綻,使得以前的努力前功盡棄。”
洪天嘯嘆了一口氣道:“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不過剛才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我發(fā)現(xiàn)蘭嬌的身材高矮與圓圓十分相似,是以我準備讓蘭嬌留在三妙庵中裝扮成圓圓的模樣,加之胡逸之已經(jīng)準備全力輔佐我,除非魔教教主親自來到三妙庵中,否則的話,定然不會發(fā)現(xiàn)破綻。”
陳圓圓聞言,抬起頭仔細瞧了瞧戚蘭嬌的身體,直把戚蘭嬌看得面紅耳赤,發(fā)現(xiàn)果然如洪天嘯所言,二人的身材極為相似,于是便點了點頭道:“公子好一個魚目混珠之計,如此一來妾身就可暫時獲得自由,陪同公子臺灣一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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