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焦婉兒敞開心扉2
姚君娥心細,明顯感覺到焦婉兒的異常,瞅了她一眼道:“怎么了,師姐今天是不是也被感動了,決定要對教主獻身了?教主真是個好男人,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成為他的女人,不然的話,每天晚上都會睡不踏實,唯恐日后沒有了機會,難道你沒聽說嗎,教主從蒙古草原回來之后,帶回了一大群的蒙古美女,依著這個速度下去,日后還不知教主身邊會再增加多少女人呢。今天雙兒和嬌娘姐姐都已經向教主表明了心跡,咱們師姐妹可要主動些了,畢竟教主身邊的女人太多,若是等他找上咱們兩個,還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月呢。”
焦婉兒聞言,默然不語,臉色數變,顯然是內心在進行著思想斗爭。焦婉兒的性格本是外柔內剛,后來又經歷了感情的挫折,使得性格更加堅強,但是卻也使得她將面子看得很重,若是按著姚君娥所說去做,便是要主動向洪天嘯獻身,甚至于還要放下顏面去勾引他,這委實讓她難下決斷。
本來以洪天嘯的功力,完全可以聽到二女的輕聲交談,但是因為心情不好的緣故,洪天嘯的心里一直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在意二女竟在自己身后交談著他。等到了書房之后,洪天嘯才算是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
洪天嘯首先問道:“焦姑娘,我剛回到京城的時候,便得師姐相告,金龍門開壇之后進行的比較順利,眼下門下弟子已有五百多人,此皆是你們的功勞。”
焦婉兒謙虛道:“教主過獎了,屬下等只是用心盡力而已。”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嗯,金龍門成立伊始,特別要注意安全,一定要防備清廷的眼線。”
焦婉兒道:“屬下知道,所以在招收弟子的時候格外留意,命令門下弟子仔細調查,確認絕無任何問題的時候,才將之引入金龍門中。”
姚君娥又補充道:“教主,基本上所有新加入的金龍門的弟子都是由師姐和我親自審核的,絕對可以保證沒有任何的偏差。”
洪天嘯聞言,看了看一臉認真的姚君娥,饒有興趣道:“不知你們是怎樣保證沒有任何偏差的,要知道五百多金龍門弟子中,除去以前的金龍門弟子之外,新加入的弟子也要有三百人之多,你們兩人,就算加上義全和晁、鐵二人以及令師叔也不過六人,要在三個月的時間里完全審核三百多人,卻非易事,若要保證每一個弟子的安全,更是不可思議,不知你們是怎樣做到的?”
姚君娥腦袋一歪,俏皮道:“教主,這件事情聽起來很復雜,其實做起來很簡單。當時我們招募弟子的時候,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并不知道咱們是神龍教,更不知道咱們是反清的組織,只是讓他們生活在一起,并讓金龍門原來的弟子混在他們之中,在第十天的時候才宣布這個組織是天地會的一個分舵。當然,有些弟子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驚慌失措,師姐在這個時候將所有人召集起來,備以陳述滿清入關之后的種種罪行,自然就使得幾乎所有的弟子同仇敵愾,再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訓練中,我們幾乎是讓金龍門的弟子與新加入的弟子一對一監視,一些心懷二心的弟子自然就被發現出來。”
洪天嘯明白姚君娥后面還有沒說完的話,那些被發現的心懷二心的弟子的下場必然是死路一條,只不過當初在讓焦義全等人到河北建立金龍門總壇的時候,曾特別叮囑過他們,一定要找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人入門,如此便無任何后顧之憂,是以處死這些人也在洪天嘯的意料之中,也是洪天嘯能夠接受的底線。
要想成就大事,就不得不需要犧牲一些人,或許是一些無辜的人,對于這一點,洪天嘯已經完全明白和接受,是以在姚君娥的話講完之后,洪天嘯點了點頭,嘉獎了二人以及金龍門幾句,以示鼓勵。
正事講完之后,三人之間便再也沒有其他話題了,洪天嘯也覺得比較尷尬,只是二女不說告退,他也不好意思下逐客令,三人便一時僵在了那里。
焦婉兒明白今天的機會是向洪天嘯敞開心扉的最好時機,但是,她還是有些放不下尊嚴的顏面,張不開口,說不出輕浮的話來,待了一會兒,便想起身告辭。倒是姚君娥不愿放棄這個機會,見焦婉兒就要站起來,銀牙一咬,直接問道:“教主,今日嬌娘姐姐和雙兒都得到了教主的承諾,不知教主對師姐的承諾什么時候兌現?”
“啊”,姚君娥如此赤裸裸的一句問話問出,洪天嘯和焦婉兒皆是大吃一驚,二人都沒有想到姚君娥會問得這么直接。
當初因為羅立忠在法場上大喊大叫,將偷窺焦婉兒洗澡的時候抖了出來,使得焦婉兒面子上極為過不去,后得洪天嘯勸說,才算是暫時解開了這個心結。不過,洪天嘯在勸說焦婉兒的時候,也曾若隱若現地表達出了喜歡焦婉兒的意思,只是當時焦婉兒對洪天嘯并無太多好感,后來二人基本上很少見面,加之焦婉兒一直為金龍門開壇之事忙碌,此事也就基本上被焦婉兒淡忘。
而洪天嘯身邊的女人也是越來越多,對焦婉兒的那絲因為憐憫而產生的喜歡,也隨著時間慢慢淡化。后來,與洪天嘯發生過關系的女人便已經幾乎不下二十人,洪天嘯便是真的將焦婉兒從記憶中淡出。
如今,姚君娥突然提起此事,洪天嘯再看向滿臉羞紅,卻無半點惱怒的焦婉兒,這才想起自己當初曾對焦婉兒表達出愛意。當時,恰逢洪天嘯的九陽神功大成,自制力極差,所以才會對嬌艷貌美的焦婉兒產生綺念。
洪天嘯了解焦婉兒的性格,此刻見姚君娥說出如此羞人之事,她竟然沒有絲毫惱怒,明顯是對自己早有了情意,心中也是暗喜,卻是故意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當初我對焦姑娘確實心生愛慕之心,此心至今不減,只不過,現在我身邊妻妾已有近二十人,實在是不敢再唐突焦姑娘,更不敢委屈了焦姑娘,更不知焦姑娘之心意,所以才會遲遲不敢繼續向焦姑娘表白。”
姚君娥見焦婉兒依然是低著頭,默聲不語,知道她還是放不開顏面,只得繼續道:“師姐對我說,自從那日你為她打開了心結之后,師姐的心中便已經有了你,原以為你會如你那日所言,追求師姐,但是沒想到卻是再無動靜,師姐曾經為此痛苦好久,只不過因為你是教主之尊,我們身為屬下的也不能指責,此事也就暫時擱置了下來,今日既然發生了雙兒之事,也就請教主給我們師姐妹一個承諾吧。”
姚君娥聰明就聰明在這里,開始的時候一直打著焦婉兒的旗號,畢竟洪天嘯確曾對焦婉兒說過要去追求她,而到了最后一句關鍵的話的時候,姚君娥卻用了“我們師姐妹”幾個字眼,而且說得極重,讓洪天嘯和焦婉兒聽得清清楚楚。
有美女投懷送抱,洪天嘯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當下便轉首對焦婉兒輕聲問道:“婉兒,你可愿跟著我白頭到老?”
姚君娥的話已經說得太明白,太徹底,洪天嘯也問得太真情,太貼心,曾經的少女時代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心儀男人的這句話,沒想到在孤等了十四年之后,焦婉兒終于盼到了這句話,而且這個男人比她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優秀。
焦婉兒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委屈,“哇”的一聲,縱身撲入洪天嘯的懷里,不用任何言語,心意盡在這一舉動。
洪天嘯撫摸著焦婉兒顫抖的嬌軀,心中沒有絲毫情欲,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不知我洪天嘯前世造了多少福,今生竟能得到你們的垂青,若是我不能盡我最大的能力去愛護你們,我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間?”
姚君娥也輕輕來到洪天嘯的身邊,雙臂緊緊摟著洪天嘯的右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柔聲道:“公子,你是天地間的奇男兒,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逃脫你的掌握,雙兒姑娘僅僅與你相處了數日便無可救藥地喜歡上了你,師姐和我又何嘗不是呢,只是,你可知道,要讓一個女孩子主動表達出心中的愛慕,是何其困難。今日若非君娥和師姐下定決心不再錯過機會,下次不知何時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
“唉,女人越多,我洪天嘯負你們的也就越多。”洪天嘯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
好久,焦婉兒也止住了哭聲,抬起一張淚雨梨花般的俏臉看著洪天嘯,正好遇到洪天嘯柔情的目光。焦婉兒還有些害羞,就要低下頭,卻不想被一只大手托住了下巴,同時一股讓她迷亂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洪天嘯一把抱起焦婉兒,來到書房里間的臥房,輕輕將她放在□□,也一個縱身上了床,姚君娥自然是緊緊跟著。焦婉兒知道下面將會發生什么事情,緊閉著雙眼,櫻唇輕啟道:“請公子憐惜。”
洪天嘯輕輕點了點頭道:“婉兒,放心。”說完,洪天嘯正要提槍上馬進行一番馳騁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李嬌娘的聲音:“洪大哥,建寧公主送來一封請柬,請你到德福全酒樓,還是上一次的房間,說是有要事商議。”
聲音傳進來之后,三人登時欲火全消,洪天嘯看著身下嬌媚可人的焦婉兒,忍不住伸出雙手在她的胸前一陣亂摸,口中卻是罵道:“奶奶的,這個建寧公主真是麻煩,什么時候送請柬不行,非得這個時候送來,壞了我的好事。”
洪天嘯話音剛落,身后便被一個光滑的身子緊緊摟住,鼓囊囊的兩團正貼在洪天嘯的背后,接著姚君娥輕柔的聲音傳入洪天嘯的耳中:“教主,婉兒師姐和妾身一生一世都是教主的女人,教主何必急在這一時呢,建寧公主這么急著找教主,定有要事,教主可先去建寧公主那里,今天晚上妾身和師姐會在房中虛枕以待,到時候教主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洪天嘯也沒料到姚君娥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兒,聞言哈哈大笑,一把將姚君娥抱在胸前,低頭在她的胸前深吸幾口氣,又再兩個蓓蕾上輕舔數下,直舔得姚君娥身子一震顫抖,才微微笑道:“好,今晚你們在婉兒的臥室里等著我,記住,要洗得白白凈凈的。還有,你們既然成為我的女人,就不要‘教主’、‘屬下’這樣喊了,就隨著她們稱呼我公子吧。”
說完,洪天嘯對門外喊了一聲:“嬌娘,你去跟來人說,就說我隨后就到。”然后,洪天嘯又分別在焦婉兒和姚君娥的豐臀上輕輕拍了一下,站起身來,笑道:“兩位夫人,快幫老爺我更衣。”
焦婉兒和姚君娥聞言芳心甜蜜,一臉羞紅站起身來,分別拿起洪天嘯的衣褲,幫他穿好。面對兩個一絲不履的美人兒,洪天嘯自然是上下其手,大占便宜一番,待到洪天嘯穿好衣服的時候,二女卻被他挑逗得站立不住,好容易等洪天嘯出門之后,二人齊齊癱在□□,但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幸福的目光。
當二女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幸福的時候,洪天嘯也是一路哼著歡快的小曲來到了德福全酒樓,這次洪天嘯是慢悠悠走過來的,并沒有讓胖瘦頭陀抬著轎送他過來。和上次一樣,建寧公主也是已經在房間里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并且稍稍不耐煩了。
進屋之后,自然又是一番見禮,跪在地上向建寧公主請安的時候,洪天嘯心道,老子將你從馮錫范手中救下來,保了你的清白,說起來應該你向老子下跪才是,哼,現在姑且我跪你,但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跪在我腳下的。
禮畢之后,建寧公主對洪天嘯道:“柳總管,三天后就是本宮遠嫁云南的日子,路上還需柳總管多多費心,本宮特備薄酒,提前感謝柳總管。”
洪天嘯暗道,上次自己將她強行送回皇宮,自是惹得她對自己惱怒之極,今日之事絕非是請自己喝酒這么簡單,莫非這酒中下了毒藥或者是迷藥?若是毒藥還好一些,九陽神功百毒不侵,若是迷藥就有點麻煩了。想到這里,洪天嘯急忙對建寧公主道:“請公主恕罪,今夜是奴才當值,皇上不久前嚴令御前侍衛在當值之日飲酒,是以這酒奴才就心領了,奴才就以茶代酒回敬公主。”
還真讓洪天嘯猜準了,建寧公主確實在酒里下了迷藥。自從上次被馮錫范綁架的事情發生之后,雖然建寧公主最終有驚無險地被送回了皇宮,但是建寧公主的心卻再也不似平常那樣平靜了,洪天嘯的影子總會時不時浮現在建寧公主的心里。建寧公主怎會不知道自己已經墜入了情網,也知道她與洪天嘯一個是反賊的頭領,一個是大清的公主,根本是不可能結合的,但是建寧公主越想忘記洪天嘯,偏偏越是忘不掉,反而思念越深。
好在建寧公主聰明,在回到皇宮之后,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逆反的行為,并含蓄表達了自己愿意南嫁云南的心意,使得康熙對她放松了戒備,所以建寧公主今日才能夠得以出宮暗見洪天嘯。若沒有馮錫范綁架她的事情,建寧公主還真的會偷偷逃出皇宮,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只是上一次差點失身在馮錫范的手中,對建寧公主的刺激太大的,她再也不敢一個人流落到民間,不然的話,萬一遇到歹人,絕對有可能將她先奸后送到妓院。
這一次,建寧公主便是在酒里下了迷藥,本想將洪天嘯迷倒,然后□□他的衣服,再□□自己的衣服,造成一個洪天嘯酒后非禮公主的假象,其實這個辦法還是建寧公主從洪天嘯教給他對付吳應熊的辦法中修改而來的。若是建寧公主的計策成功的話,洪天嘯便不得不接受她的擺布,只是沒想到洪天嘯多了一個心眼,以今晚當值為理由不喝酒,如此一來,建寧公主也就沒了轍,畢竟洪天嘯抬出的人是皇上。
建寧公主呆了呆,只得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道:“柳總管,本宮聽說你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不知道是否聽說過一個叫做洪天嘯的人?”
洪天嘯微微一驚,暗道,看來建寧公主真的對自己情根深種了,口中回答道:“回公主,奴才確實聽說過此人,此人一身武功甚是了得,與奴才相比在伯仲之間,而且此人只有二十三四歲,假以時日,武林中便會少有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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