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故意認錯人
蒙古族的婚俗與中原人大不相同,娶親一般是在結婚喜日的前一天。
新郎在歡樂的氣氛中,穿上艷麗的蒙古長袍,腰扎彩帶,頭戴圓頂紅纓帽,腳蹬高筒皮靴,佩帶弓箭。伴郎、祝頌人,也穿上節日盛裝。一同騎上馬,攜帶彩車和禮品,前往女家娶親。娶親者至女家,先繞蒙古包一周,并向女家敬獻一只“碰門羊”和其他的禮物。然后,新郎和伴郎手捧哈達、美酒,向新娘的父母、長親逐一敬酒,行跪拜禮。禮畢,娶親者入席就餐。晚上,又擺設羊五叉宴席,并舉行求名問庚的傳統儀式。次日清晨,娶親者起程時,新娘由叔父或姑夫抱上彩車。新郎要騎馬繞新娘乘坐的彩車三圈,然后,娶親者和送親者一同起程離去。
當娶親回到男家后,新郎新娘不下車馬,先繞蒙古包三圈。然后,新郎、新娘雙雙穿過兩堆旺火,接受火神的洗禮,表示愛情的純潔,新生活的興旺。新郎新娘進入蒙古包后,首先拜佛祭灶,然后拜見父母和親友,禮畢,由梳頭額吉給新娘梳頭,梳洗換裝后,等待婚宴的開始。
婚宴通常擺設羊背子或全羊席,各種奶食品、糖果應有盡有。婚宴上,新郎提銀壺,新娘捧銀碗,向長輩、親友,逐一獻哈達、敬喜酒。小伙子們高舉銀杯,開懷暢飲;姑娘們伴隨著馬頭琴,放聲歌唱。婚宴往往要延續兩三天,親友才陸續離去,而女方送親者還要留人陪新娘住一至三日。有時,新娘的母親也送親,要住十多日,分別時,母女擁抱,痛哭,表示戀戀不舍。
因為洪天嘯是漢人,是以整個婚禮程序就簡化了很多,原本洪天嘯所住的營帳與聶璇華的營帳僅僅相距一個蒙古包,為了迎娶的熱鬧,塔哈兒特意讓人在距離聶璇華營帳三里處的地方臨時搭建了一個大的營帳,作為洪天嘯的新“家”。
在二人大婚的前兩天,聶璇華的二姨淑慧和三姨淑哲也分別從喀爾喀草原和扎魯特草原趕來,洪天嘯見到她們二人的時候,與見到雍穆是同一種感覺,皇室的公主果然個個都是國色天香,二女的姿色竟然絲毫不在雍穆之下。
雍穆見洪天嘯的目光在淑慧和淑哲的身上掃視了很久才收回,心中有數,為了討心上人歡喜,于是便悄悄在他耳邊輕輕道:“公子,妾身的兩個妹妹長得怎么樣,到了晚上妾身就將她們介紹給公子認識一下怎樣?”
洪天嘯聞言自然會意,知道雍穆口中所說的“認識”并非是普通的互相介紹姓名,當下也邪邪笑道:“還是穆兒最了解公子我的心事,不枉我這幾天那么疼愛你,只是她們也是有家之人,如何會輕易順從于我?”
雍穆笑了笑道:“只要公子同意,此事便極為簡單,我這兩個妹妹的情況還不如妾身,均是守寡十多年,生活極為寂寞。到時候公子只需點了大汗的昏穴,妾身自會將所有的下人趕出去,然后只需如此如此便可成就公子和兩位妹妹的好事。”
洪天嘯聞言大喜道:“好,若是此事能成,淑慧和淑哲后半生也會和你們一樣也。”
雍穆見洪天嘯高興,心中也是一陣歡喜,急忙拉著兩個妹妹說話去了,言語之間自然多是對洪天嘯的贊賞。
第二天,也就是大婚的頭一天,洪天嘯按照科爾沁草原的規矩來到塔哈兒的家中,一直忙碌到晚上。前文說過,根據草原上的規矩,新郎在這一夜是要住在女方家中的,只是卻是不能和新娘同帳。
晚上戌時二刻的時候,塔哈兒的營帳內突然閃過一個黑影,輕飄飄得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向塔哈兒躺身之處而去。塔哈兒本就身體虛弱,加之興奮了一天,早早就進入了睡鄉,那黑影來到塔哈兒的身旁,并沒有如刺客般舉刀將之殺死,而只是在他的身上點了兩下,然后又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應雍穆的要求,淑慧和淑哲今晚也與大姐同睡,三姐妹也是好久沒見面了,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開始的時候,三人倒也能夠說說彼此家里的閑事,到了后來,在雍穆的刻意挑引下,三人竟然□□了衣服比較起身材和肌膚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掀起了門簾,偷偷摸摸走了進來。
雍穆心里自然清楚來人是洪天嘯,而淑慧和淑哲卻是嚇了一大條,差點叫出聲來。雍穆急忙對二人輕聲道:“別喊,來人是我的相好,他并不知今夜咱們三人同睡,你們先向里面挪挪,待到我們云雨之后他就會走的。”
淑慧和淑哲聞聽大姐竟然找了相好,不覺大吃一驚,轉而一想塔哈兒臥病在床多年,大姐定然空虛寂寞,這才找了相好。兩人此時全都是赤露著身體,不敢出聲,急忙輕輕向里面挪去,均是雙臂護在胸前,好似來人要對二人非禮一般。
來人悄悄摸到雍穆躺身之處,低聲笑道:“怎么,知道我要來,所以連衣服也□□了。”
雍穆也吃吃笑道:“那是當然,妾身知道公子你忍不住要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
淑慧和淑哲聽著來人的聲音很是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但是從雍穆對其稱呼“公子”二字,覺得這并非是草原上的稱呼,似乎是中原人的叫法,想到此處,二人腦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影子,竟然是他,二女均在心中大叫一聲。大姐怎么和他是相好,不知道璇兒是否知道此事,自己該不該將此事告訴璇兒還是應該提醒大姐注意身份,不要做出亂倫的事情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使得二女幾乎同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個男人太強悍了,在一個多時辰中幾乎就沒有停過,雍穆也一共泄了六次之多。二女在雍穆的叫聲中也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和隱私處,而且當二女在扭動中身體接觸的時候,竟然不約而同地緊緊抱住對方,或親吻或撫摸,彼此都在發泄著心中的欲火。
當雍穆連連求饒之后,洪天嘯才放過了她,似乎聽到了里面的動靜,低聲對雍穆道:“怎么,你的侍女也在這里睡了,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既然你的身體承受不了了,那就讓你的侍女幫我泄泄火吧。”
雍穆并沒有說話,而是一陣默然,倒是淑慧和淑哲聽到了洪天嘯的話,當即嚇得趕緊將對方的身體分開,心中產生了同一個念頭,他竟然把自己當作了大姐的侍女,要不要故作糊涂跟這個強悍無比的男人來一次一夜情,反正過幾日待璇兒的大婚結束之后自己便會回去,日后再難與他相見,只要她們二人不說,誰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二女決心已定,聽到洪天嘯輕輕向她們所在的位置爬來,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約而同地將對方向洪天嘯推去,卻是一下子同時倒在了洪天嘯的懷中。洪天嘯當然知道二人就是淑慧和淑哲,卻裝作不知道,低聲笑道:“怎么,你們兩個小侍女也喜歡光著身子睡覺嗎?”說完,將淑慧輕輕壓在了身下,由于三女剛才比較身材肌膚,渾身衣物早就□□,倒也省了洪天嘯的一番功夫。
二女本就是久旱之身,在剛才的一個多時辰的聆聽和偷窺時,早就已經動情起來,此刻有個真真切切的虎男在跟前,只想云雨一番,是以兩個人均是拼命將嬌軀向洪天嘯身上貼去,一前一后,根本無暇顧及這個男人是誰。
雍穆雖然身體極度疲憊,但是卻并沒有睡覺,而是睜大了眼睛,趁著微弱的月光,注視著三人的動作。當看到兩個妹妹如此主動的時候,雍穆心頭也是一顫,似乎覺得自己在與洪天嘯云雨的時候,太過于保守了,不但比不上母親大玉兒,更是連兩個妹妹也不如,不由暗下決心,為了不失去洪天嘯的寵愛,一定要改變。
洪天嘯今日有心折服二女,自是大展神威,在二女身上來回馳騁,金槍依然不倒。一場耗時一個半時辰的大戰下來,二女頭一次感覺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覺,對洪天嘯不禁又愛又怕又舍不得離開。
終于,洪天嘯在淑慧的體內猛烈地放射出精華,二女也終于軟軟地倒在了毛氈上,細細品味著剛才欲仙欲死的感覺,卻聽耳邊突然傳來洪天嘯驚訝的聲音:“啊,穆兒,怎么是她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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