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底 第四四零集 夜店徐娘
桑子杰離開水泥屋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荒郊野外。這里是什么地方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一點可以肯定,這里遠離市區(qū)了,四下里沒有燈光和人煙,遠處,城市的燈火通明,他決定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破舊的石屋前停著一輛切諾基吉普車,桑子杰從獨眼的身上搜出了車鑰匙,他將幾個死鬼的尸體從石屋里面搬出來,現(xiàn)在不管他們是誰了,這個地方一定要打掃干凈,制造一個沒有人來過或者停留的現(xiàn)場。
全都打掃干凈了,這才開車拉著尸體離開了石屋。這是一條崎嶇的土路,他向著有燈光的地放開,一直開到一條過道,天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路上一輛車也沒有。
終于他看見一個路牌,上面指示:沙縣10公里;省城27公里。
我靠!離開省城了已經(jīng),他將方向盤一歪,車子下了過道,直奔沙縣駛?cè)ァK仨毺幚淼暨@一車尸體,還不能留下任何痕跡,這有點難度,不過在桑子杰的眼里這就是小菜一碟。
松花江就在不遠處的山坡下,他決定將車子開進江里去。一路顛簸,車子開到了江邊,這里是個緩坡,在雨中顯得有些濕滑,他將車停下,下車找到一根棍子,重新上車,加大油門沖向大江,同時將木棍只在油門上,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桑子杰在漫坡上滾了一身的泥水,再起身的時候,看見江面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汽車是金屬的,里面的尸體加大了重量,這輛車算是沉到江底了,一段時間之內(nèi)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桑子杰抬頭看看天,雨已經(jīng)大起來了,雨水很快就會沖刷掉車轍。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泥水,看看夜光腕表,現(xiàn)在是三點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當務之急是找個換衣服休息的地方,他向著不遠處的沙縣縣城走去。在泥濘的路上走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已經(jīng)看到了城郊不遠處的路燈。
沙縣是個省城附近的較大的縣城,這幾年正在被努力打造成省城的衛(wèi)星城,到處都是工地,城郊的一處工地亮著燈,還在挑燈冒雨施工中。
桑子杰終于走到干凈的馬路上,在積水中洗凈了皮鞋上的爛泥,身上的污泥早已經(jīng)被雨水沖刷干凈,現(xiàn)在他整個人被冷雨淋得落湯雞一般,渾身不住地打著冷戰(zhàn)。
工地旁邊總是有一些小旅店,看上去像是黑店的那種,門燈在雨中的清晨搖曳,發(fā)著幽青的鬼光。
桑子杰顧不上挑選了,鉆進了一條工地后面的小巷,不遠處正有一家小旅店。他來到門前在門斗里面抖落則一身的雨水,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他推門進去,進門就是很狹窄的門廳,三尺柜臺后面,一個中年女人正迷迷糊糊坐在那里打盹。桑子杰忘柜臺前一站,她突然掙開了眼睛。
“你,大哥,你住店?”女人一下子醒轉(zhuǎn)過來,他好奇地打量著桑子杰渾身濕透的西裝,心里想,這人不會是剛從江底爬出來的吧?水里撈過的一樣。
桑子杰點點頭,牙齒不住地打戰(zhàn)道:“大姐,給我一間暖和的屋子,我冷死了,幫我找?guī)准梢路,我給你五百塊,謝謝大姐了!闭f著又是一個噴嚏。
“哎呦!大兄弟啊,快點,這可怎么說啊,你咋淋成了這樣,來吧!”女人一見到桑子杰遞過來的五百元錢就樂了,要知道,這個小旅店最貴的房間也只要一百塊一個晚上,這個人上來就給了五百,一定是個有錢人。
這種小旅館的方便之處就是不需要客人提供任何身份資料,進來交錢就可以住。“大兄弟,我給你一間我這里最好的房間,雙人席夢思床,干凈的衣服馬上就拿來,就是我家老頭子的舊衣服,你不嫌棄吧,等下我再給你煮姜湯雞蛋水,想吃點什么就跟紅姐我說,道理這里就跟到家了一樣,看你冷成啥樣子了,可別凍壞了身子……”
這個紅姐一張嘴嘚不嘚地說起來沒完,不過桑子杰很受用,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是有錢好!他連聲道謝,說:“行,先這樣吧,讓我把這一身濕衣服換下來再說!”
紅姐把他帶到一間不大的房間,桑子杰住慣了五星級,這種縣城的小旅館他還是極少光顧的,房間勉強放下一張小雙人床,一個淋浴個廁所在一起的洗手間,這已經(jīng)讓他很滿意了。
他看到有個淋浴加熱器,就連忙插上電源,趁紅姐出去非他找干爽的衣褲的時候,把手槍在床下藏好,脫光了一身的濕答答衣褲,跑進窄小洗手間,打開淋浴蓮蓬頭,還好,水是熱的,他痛痛快快沖喜起來。
紅姐很快回來了,抱著幾件衣褲,推開洗手間的門笑呵呵看著他的身子,說:“大兄弟啊,你這身子骨真結(jié)實啊,比我家你死鬼姐夫強壯多了,咯咯咯咯!”
女人的浪笑讓桑子杰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這是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標準的倚門賣俏,看上去一身的****顫顫巍巍的很撩人的樣子,他不由得感到自己無恥地有了反應!
我靠,這時候居然還有這個念性,他趕緊調(diào)理氣息,控制著自己的欲望,可是這微妙的變化早就入了老板娘的媚眼。以她多年開店的經(jīng)驗,這是個很有錢的年輕色狼,只要稍加勾引就能得手,榨干他身上的錢財應該不難。
桑子杰接過來紅姐遞給他的大毛巾,上上下下擦干了身子,同時暗自運氣,熱氣騰騰地驅(qū)走了體內(nèi)的寒氣,整個人神清氣爽了。
紅姐還是靠在門框上看著他,他有些不好意思走出來,經(jīng)過紅姐的身子,他嗅到一股廉價的香水味道,紅姐卻伸手就把他抓住了……
一切都順理成章了,桑子杰并不想違背自己的身體的意志,他強壯的身體將肉滾滾的紅姐壓在嘎吱嘎吱作響的席夢思床上,很過癮地發(fā)泄了一把。
老板娘在床上的表現(xiàn)出乎他的意料,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是個老江湖了,桑子杰幾乎被她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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