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煉人油？”桑子杰突然問道。那人低下頭說：“是的，一般我們看中的目標，抓回來，最后都要被殺死煉油……”

　　桑子杰點點頭說：“很好，你很老實，我再問你，人油煉好后，都去了哪里？”“這個我不知道，都是昆巴他們負責，我這個級別的不能問的。”

　　宋文雨喝道：“你要是知道的不說出來，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那人突然叫道：“你們打死我吧！這樣放了我我也活不成！”

　　桑子杰說：“別怕，只要你跟我們合作，我保證你會活得很好！接著說，你們在洞外有沒有據點？”“據點？”“就是外面的聯絡地點！快說！”宋文雨有些不耐煩道。

　　那人的臉抽搐了一下，說：“在林海市內有兩個，周邊林區，還有幾個村子都有我們的聯絡點兒……”他有些氣喘吁吁了，嘴巴里面開始往下滴血，他頭一歪，昏死過去。

　　桑子杰回頭對莫爺說：“莫爺，叫醫生來，給他好好療傷，好好養養他的身體，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護，不許出一點差錯，我需要他活著！”

　　“是！四哥！”莫大壯轉身下去了。桑子杰跟宋文雨走了出來，到旁邊的一間客廳坐下。宋文雨說：“四哥，咱們接下來咋整？”桑子杰吸著煙，良久才說：“先把能了解到的都了解下，這件事有些大了，他們剛血洗了孫家鋪子，你知道孫家鋪子嗎？”

　　宋文雨驚訝道：“孫家鋪子！媽的那是咱們的地盤啊，那里的老大是齊大天，是大哥在林海的時候秘密建立的一個基地啊！”

　　桑子杰也愣了道：“我怎么不知道？”宋文雨說：“可能老大對你有所保留吧！不過已經這樣了，我就全都告訴你！四哥，是這樣，咱們黑林幫有些家底，主要就是一些槍支彈藥，都秘密藏在孫家鋪子，孫家鋪子是個獵戶村落，齊大天是村長，那里林深路險，少通人煙，位于林海和牡丹江的交界地帶，加上深山老林的，是個三不管地界，大哥一次進山打獵，也是偶然發現的那個地方，就派了齊大天去當村長，有我們二十個弟兄，都在那邊，那里的獵戶也大都被我們收編了……”

　　桑子杰閉上眼睛說道：“那他媽的山人幫是怎么盯上那里的！”宋文雨低頭不語。桑子杰有些惱怒，他瞪著宋文雨道：“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宋文雨趕緊搖頭說：“沒有了，剩下的我們就是這里了，其他基地沒有了，孫家鋪子也只不過就是個藏東西的地方，怎么會？”他掏出手機就要撥電話。桑子杰伸手攔住說：“你要給齊大天打電話？”

　　宋文雨笑笑說：“四哥，我還沒有笨到那個地步，我想叫人去孫家鋪子摸摸底。”桑子杰說：“別去，國際刑警和省廳市局的蓋子都去了，密林山村，一下子出現生人不好，還好市局董剛局長的弟弟董文，現在是大案隊的隊長，他也去了，我們等內線消息就行了！”

　　桑子杰又點上一支煙道：“我們回去，今晚把幾個大哥級弟兄的都叫到蘋果山莊，我們開會！”兩個人起身走下樓，莫爺已盡在安排人手給那個家伙療傷了。

　　桑子杰最后囑咐了莫大壯說：“嚴格保密！這家伙先調養兩天，兩天后我再來審他！”莫大壯點點頭道：“明白！”

　　桑子杰上車離去，宋文雨也帶著幾個弟兄開車離開了云嶺水庫度假村。桑子杰直接回到了蘋果山莊，他感覺自己很累，山莊的管家莫懷遠在他的身邊說：“四哥，看上去你很疲倦，我叫個保健醫來給你疏通下筋骨？”

　　桑子杰笑笑說：“莫總管，不麻煩了，我泡個熱水澡就好！”莫懷遠就點點頭，說：“那好，山莊新來了幾個浴娘，我去叫兩個來伺候四哥洗浴。”桑子杰有些疑惑道：“浴娘？”

　　莫懷遠笑笑說：“都是好人家的姑娘，附近的果農家里的孩子，求我給找個掙錢的門路，我就收留了幾個，培訓了一段時間，都還好，很聽話的，平時就在山莊幫忙打理果園，做做飯什么的，四哥，您就不用管了，我這就去叫兩個好的來，你一定喜歡。”

　　莫懷遠一步一瘸地走開了，桑子杰走上了二樓，樓上有個大浴室，他在浴室的外間脫了衣服，他就覺得這里有些太安靜了，平時他不愿意回來住，寧可住在酒店，他覺得住在這里有一種莫名的寂寞。

　　一串高跟鞋的腳步聲上來，桑子杰忙用一個大浴巾將自己的腰圍了，回頭看，兩個素面女孩站在他的面前。兩個姑娘看上去都在二十歲上下，都是一身的白色衣褲，一點也沒有妖艷脂粉的感覺，就像是兩個很平常的鄰家女孩。

　　這反倒讓看慣了風月女孩的桑子杰眼前一亮，說道：“你們兩個長得很像，是姐妹？”

　　前面一個看上去大一點的女孩說：“桑總，我們是親姐妹，我叫小珍，我妹叫小寶，莫總管讓我們姐妹來伺候您洗澡。”女孩說著話，臉有些紅了。桑子杰笑笑說：“好吧，那就先給我放水吧！水溫要熱一些才好。”

　　“好的！”小珍的聲音很好聽，妹妹小寶低著頭不敢看他，兩姐妹走進浴室，在瑪瑙大浴缸里面放水。桑子杰走過去，小珍身手拉開了他身上的浴巾說：“桑總，您先躺進去吧，我們幫您洗。”說著，兩姐妹就脫了衣褲，里面什么都沒穿，嬌小的身子很干凈，小胸脯發育得很好，挺挺翹翹的，桑子杰很想撫摸下，但是他忍住了。

　　他很舒服地躺在大浴缸里，兩個女孩一邊一個，蹲在他的身旁，四只小手在他身上揉搓著，桑子杰閉上眼睛，安靜地享受著……

　　兩個女孩揉搓得很仔細，一個從腳開始，仔細地搓洗著他的每一根腳趾，他覺得有些癢癢的，上面的女孩在為他洗著臉，在他的兩只耳朵上輕柔地摸捏著，胸前的嬌蕾不時略過他的臉頰。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就出手從小珍的腰下環過去，摸在她柔軟的小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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