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陶雁良的挑釁
“孔長老,雖然我這兒地方不大,但勝過溫馨。不如,今晚你們就住在這兒吧。”晚飯之后,邵辰試探地問道。如果能住在這,對于邵辰來講,那是再好不過了。當然,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空間里的靈菜,也沒有拿出來食用。
那個陶雁良對他很不善,邵辰可不敢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在潛在的敵人前面顯擺。
“不了!”沒等孔冬說話,陶雁良先搶先道,“晚上我們住五星級酒店,比你這里舒服多了。而且鄭萱也不會在你這里住,他會跟我們走!”
“哦?”邵辰壓住心中的憤怒,這丫的給臉不要臉,老子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了?“你的話,可以代表鄭萱么?”
說著,邵辰將目光投向鄭萱。意思很明顯,你是選擇他,還是選擇我?
鄭萱哪里看不出邵辰的意思?只是他夾在中間,也很難做。偷偷地看了看孔冬,見大長老并沒有意思參與他們小輩之間的事,于是心里暗松了一口氣。道:“我是我,他是他。我想住哪,關他什么事?邵辰,晚上我住你這里。”
“好!”邵辰一高興,總是習慣性地拍了拍大腿,道,“陶兄聽見了吧,你的話不能左右人家的思想。”
“哼!”陶雁良不放棄,對著他師傅道,“師傅,這地方狹小,屈了師妹的貴。我看,不如你勸勸師妹,叫她和咱們一起回酒店住吧!”
“無妨!”本來孔冬是不打算說話的,但徒弟已經問向自己了,再不開口也說不過去。只是他的傾向,卻叫陶雁良有些吃驚。“貧道也想住在這里,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鄭丫頭流連忘返!”
“師傅……”聽到師傅這么說,陶雁良傻了眼。本來還以為,自少有師傅為自己撐腰。沒想到,就連師傅都不站在他這邊了。
心下這個恨呀,陶雁良看邵辰的眼神,恨不得將邵辰一口口吃下。
“不是孔長老有心,來,我敬你一杯。”飯后閑聊,還沒來得及撿桌。邵辰隨意舉起杯中酒,向孔冬敬道。
一頓飯,因為陶雁良的原故,吃的也不是很高興。但除了陶雁良之外,卻所有人都一副笑臉。
尤其是邵辰,聽到孔冬愿意留下來住,那是高興萬分。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已經開始幻想學到《化魔烈焰決》后的事了。
經過小半天的了解和熟悉,邵辰已經和孔長老打成了一片,兩人這是超聊超投機。尤其是邵辰對道法的理解,更是叫孔冬為之一驚。
現在年輕一輩的修真者,很少有人去學習道法了。他們認為,那都是江湖術士們學的小把戲,哪的他們修真大道正統。卻熟不知,道法如同建筑的根基。連道都不懂,還修個屁呀?
但時勢如此,現在的年輕一輩修真者,很少有人愿意花時間去專門學道。但邵辰不一樣,他是古武家族出身。如果說古武術是實踐的話,那道法就是理論了。
對于孔冬這名老道士而言,邵辰所掌握的知識,太對他的胃口了。就連陶雁良這個首徒,都因為隨了大流,在道法上的成就都平平淡淡,叫他很是失望。
“雁良啊,你看看,人家對道法的理解多深,再瞧瞧你,就是不長進!”孔冬一副恨鐵不成鋼地對陶雁良說道。
這叫陶雁良很不服,雖然自己不是個道士吧,但師傅是呀!在這道法不流行,大家都廢道修真的年代里,他對道法的了解,在同輩當中已經算是深的了。
熟不知,修真亦是以道法為基礎的。這一點陶雁良雖然知道,但卻始終無法理解。隨著時間的增長,因為道法在修煉上一點用處也沒有,所以他也不再學習了。
“師傅,我不服。剛剛他所說的那些,我也都懂,為何師傅從來沒贊許過弟子?”終于,陶雁良忍不下這口氣了,站起來責問他的師傅。
但孔冬并沒有生氣,自己的徒弟什么樣,他當然再了解不過了。好像陶雁良會有所表現,他都在意料當中一樣。
“我這徒弟不服,你說怎么辦呢?”孔冬饒有興趣地看著邵辰,意思很明顯了,希望這兩個年輕人比一比。
邵辰也看出了孔冬的意思,從小就在家族里學道法,還怕陶雁良這個半吊子?
“孔長老,不如就您出題,讓我與陶師兄按照各自的理解回答。比一比,我們對道法誰更有深刻的理解吧。”邵辰這么一說,正中了陶雁良的下懷。
“如此甚好!”陶雁良也不客氣,對著他師傅道,“師傅,您出題可別太簡單了,不然彰顯不了我的能力。”
“哼!”鄭萱在旁邊不是時候地哼了一聲,“還真是自大!”
陶雁良沒好氣地瞄了鄭萱一眼,自己有的時候是自大了些,但陶雁良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只有有能力的人,才有資格自大。那些小蝦米們,他們想自大,但自大的起來么?
“哈哈,”孔冬不理會小輩們的針鋒相對,笑道,“邵辰是做生意的,那我們就以商為題,你們用道法的角度來解釋一下吧!”
“這……”陶雁良立馬傻眼了。這個題目,他的師傅可從來沒教過他呀。再說了,修真者大多都隱于山林,在修真界,很少有弟子涉及經商。他們的錢財來路,都是世俗弟子拜入山門時上供的。本來在修真界就不需要什么財錢,再加上數百年的積累,所以修真者也算是都小有家底。
當然,這是對于世俗人的眼光來看。但對于修真者來講,他們的錢根本算不上什么。因為在修真界,大家花的是靈石。只有靈石,才是真正的貨幣。華夏幣?在都市當中叫個玩意,但在修真界,那就是紙片子。
所以,陶雁良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商,別說是用道法來解釋了。就是用常人的眼光來看,啥叫做買賣他都弄不懂。
“偏心!”陶雁良急了,要是真以商為題,那他豈不是輸定了?
“難道道兄輸不起?”邵辰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誰說我輸不起?我只是……呸呸呸,還沒比呢,怎么就我輸了?我還沒輸呢!”陶雁良發現自己的病句,馬上改正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當仁不讓,先答題了。”邵辰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看陶雁良,然后站起來對著孔冬道,“所謂商道,在下理解為……”
“師傅,你這分明是在偏袒他。明知道他是做生意的,而我不是。弟子不服!”還沒等邵辰開口答題,陶雁良先抵觸起來。這要是讓邵辰把題回答完了,自己再提建議,那豈不是晚豈?到時候,無論說什么都是借口了。
“那你說,要怎么辦?”孔冬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徒弟說得也不無道理。
“師傅,請設下結界,容弟子與邵辰一決高下。”陶雁良說著,還一臉不服地瞅了邵辰一眼。
“這不行!”一直沒說話的鄭萱反駁道,“明明說好比道法理論的,怎么又要打了?再說了,你一個凝神初期的修者,和邵辰筑基期大圓滿境界相比,你也好意思?”
“師妹你……”陶雁良心里這個委屈呀,在認識邵辰之前,鄭師妹不這樣啊。
“沒關系,”這時邵辰說話了,“鄭萱,如果我依然能勝過他,不也正好驗證了我的實力?”
邵辰打定了注意,一定要給陶雁良個好看。雖然邵辰手握昊天之戒,但也是年輕氣盛的年輕人嘛。有幾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經別人三番五次的挑釁后,還能視若坦然的?
“可是……”鄭萱還有些擔心。她不知道邵辰的體質是經過洗經伐髓過的,在常人眼里,凝神初期與筑基期大圓滿,雖然只差了一個階段,但境界卻是差了整整一大關,可不是單純的強上那么一點。豪不夸張地說,凝神期與筑基期的戰斗力,可是幾倍地增長。這怎能讓深知邵辰實力的鄭萱不擔心呢?
“好了!”孔冬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既然雙方都同意了,那我們就這么定了吧!”
在孔冬的眼里,兩個年輕人不過是爭一口氣罷了,他自然不會插足太多。只要最后不弄出大亂子,其實過程怎樣都無所謂。
孔冬也想順便看看,這個邵辰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到底合不合適鄭丫頭,隨便把把關。雖然他是陶雁良的師傅,但年紀到了這歲數,什么事情也想開了。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誰都知道強擰的瓜不甜。既然鄭丫頭沒看上陶雁良,那也只能怪陶雁良福薄。
孔冬率先走出了修者當鋪,然后在門口找了一片空地,隔了一層結界。現在雖然算不上深夜,但這個時候外面也已經鮮少有人出門了。再加上一層結界的作用,兩個人的打斗除非有高手經過,否則不會驚動任何人。
“你們兩個進來,就在這里比劃兩下子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都各自有什么手段。”說完,孔冬一臉不在意地走到了邊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孔長老,這不公啊!”鄭萱到孔冬旁邊,對他施展軟磨硬泡大法。
“有何不公?”孔冬像是沒看到邵陶二人的境界差距一般。
“他們,一個是凝神期的境界,一個還是筑基期。讓他們比斗,難道這還不叫不公嗎?”鄭萱急的直跺腳,要是孔長老再不制止的話,兩人可就真打起來了。
“哈哈!”孔冬一笑,道,“那你覺得,兩個人解釋商道,就公平了么?”
“那……”鄭萱一時語塞,如果比商道,那邵辰確實占盡了優勢,“那可以換一個題目嘛,非得比商道?”
“鄭丫頭,你靜下心來看就是了。你的邵辰呀,可不是普通的筑基期!”孔冬好似看出了什么,給鄭萱一個放心的眼神。
鄭萱不滿地撅起了小嘴,分明就是在袒護你的徒弟嘛,卻說的這么冠冕堂皇。還整個不是普通的筑基期,那還能是什么筑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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