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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相親風(fēng)波


  H市內(nèi)的一棟不起眼的小住宅內(nèi),剛從南美洲回來的祁麟正懶洋洋的躺沙發(fā)上,興趣乏乏的翻閱著手中那本色情雜志,對于上面那些傲乳豐胸已然失去了原有的興奮,現(xiàn)在的他,每每看見這些,只能激起對靈玖的怨恨而已……

  “小麟麟不要玩了,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哦!背叹敢贿吪胫笾恢懿荒艹缘墓殴质澄,一邊用一種嫵媚的語調(diào)嚷嚷道,

  “老媽,我都說了N遍了,我不想相親,也不想留在家里,我可不是那種和太太們圍桌打麻將,用小牙刷細(xì)細(xì)給老婆刷洗乳罩邊,談小白菜又漲了幾分錢的住家男人!我需要的是自由,是激情,是……”祁麟還未說完,就發(fā)現(xiàn)原本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不種不同步伐的腳步聲。

  祁麟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似地扭頭望去,只見程靖正領(lǐng)著一個窈窕女孩朝這邊走來,女孩的服飾很怪,寬寬大大的宛如那種學(xué)習(xí)劍道時穿的服裝,純白色的底蘊,略帶幾道紅色緞帶作為點綴,把她身體整個包裹在了其內(nèi),根本看不出她身材怎樣。

  “這位就是南宮紫竹小姐,小麟麟,你覺得怎么樣?”程靖笑盈盈地坐在祁麟和那名女孩的中間,雖然只隔開了一張桌子的距離,但是祁麟仍然覺得女孩與自己相距甚遠(yuǎn),絲毫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

  其實程靖帶來的這位南宮紫竹并不算丑,相反,她不但渾身透現(xiàn)出的氣質(zhì)極佳,就連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標(biāo)致。一頭秀發(fā)直瀉而下,細(xì)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靨上,還配合著一份讓男人無法抗拒的迷人氣質(zhì),即使是四女中最靚麗的冰山美人盧婷在此,也不一定能比她美上多少。

  “這個……老媽,你不是說前來相親的都是修真者嗎,這個女孩……”祁麟猶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全然沒有考慮到對方的感受。

  好在女孩似乎并沒有被祁麟的失禮表現(xiàn)所干擾,依舊紋絲不動的頷首靜坐著,連眼皮都未向上抬過一下,饒是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在待人禮儀方面受到過專業(yè)化的訓(xùn)練。

  “小麟麟,你不知道,南宮小姐可是南宮世家公認(rèn)的修真高手,其家族地位遠(yuǎn)比當(dāng)今四大修武世家還要高出不少,況且精通劍道的她,在武技上也絕不會輸給那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公子哥,作為我們始元宗的媳婦,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程靖口若懸河地說出了南宮紫竹的諸多優(yōu)點,但是這些世家之類的名詞聽在祁麟耳中,只會條件反射般的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李浩。

  這家伙或許正和娜亞一起在某個地方瘋狂消遣著吧!祁麟羨慕的猜測著李浩的動向,一想到自己難得有幾天假期,竟被老媽困在家里相親,這樣的天差地別簡直是太殘酷了!

  就在祁麟稍一走神之際,卻聽見程靖的音調(diào)似有高了幾分:“怎么樣,小麟麟,南宮小姐的過人修為是不是讓你有些心動了?”

  “心動?我呸,這正是我所擔(dān)心的……取這樣一個女人回家當(dāng)老婆,我又不是她的對手,今后豈不是每天都要受她壓迫?老媽該不會是老糊涂了吧,為了找了這么個相親對象,就不怕兒子遭受到家庭暴力?”祁麟心里嘀咕著,臉上則依舊是一副苦瓜表情,對于這門親事,顯然是沒有多大興趣。

  “臭小子,還不給個回音,是不是滿意的說不出話來了?”程靖蠻橫地催促道,正是應(yīng)了一句俗語:強奸還要人喊爽。

  “其實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祁麟話到嘴邊,只見窗外一道倩影走過,那女孩穿了一件迷你短裙,上身配上一件緊短的吊帶衫,露出小蠻腰和肚臍,再套上一件小外套,精致清涼的秋季打扮,立刻吸引住了他的眼神,盯著對方久久不曾移去,心中卻還暗自為沒能看清對方的相貌而懊惱。

  就在此時,祁麟就感覺面前一道勁風(fēng)襲過,再回頭時,就看見一柄細(xì)長的木劍正直挺挺的指著自己的鼻尖,劍身絲毫沒有一點顫動,乍一看下,就知道持劍者是經(jīng)過了一番漫長的修煉。

  順著木劍的方向朝上望去,只見南宮紫竹的臉上充滿了怒氣,原本清澈的雙瞳內(nèi)蘊涵著兩縷殺氣,宛如是看著一個極為憎恨的敵人一般。

  “祁麟,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不要以為有程阿姨撐腰,你就可以污蔑我的誠意,任何侮辱南宮世家的人,都將成為我南宮紫竹的敵人!”南宮紫竹的語氣異常冰冷,縱然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但是這種一言不和就要動手的女人,還是讓祁麟頗感頭痛的……

  “哇,難道還沒過門你就想謀殺親夫?”祁麟習(xí)慣性的耍起了貧嘴,但是話剛出口,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語病,想要悔改,卻又為時已晚……

  “哈哈,小麟麟,我就知道你會同意老媽的眼光的,未過門的媳婦,真是一個不錯的稱呼!”程靖嬌笑著自言自語道,轉(zhuǎn)頭突然看見南宮紫竹的木劍仍然平舉著,不禁又安慰起了這個媳婦,“好了,紫竹,給阿姨一個面子,男人都是好色的,別指望他們回把眼神永遠(yuǎn)停在自己妻子的身上,至于這些生活瑣碎的問題,你們小兩口今后慢慢協(xié)調(diào)吧?”

  南宮紫竹聽完程靖的勸說,臉上的神情不由緩和了下來,對于程靖方才的言論,顯然是沒有一點異議。徐徐收起手中的木劍,又狠狠白了一眼祁麟后,重新安靜地坐回了椅子上,一雙低垂的美眸再未抬起過。

  這下完了。ㄆ铟氲牡谝环磻(yīng))

  一看見南宮紫竹竟然對老媽如此順從,祁麟心中不由一蕩,心中暗道:看來老媽早就和那個什么南宮世家有交情,不然她們之間的稱呼也不會這么密切,而南宮紫竹之所以默許了這次相親,估計老媽和南宮世家之間早就達成了某個協(xié)議,而自己則是成了先斬后奏的對象,這次自己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就在祁麟胡思亂想之際,就聽見家中的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從門外走來的,是兩個服飾迥異的少女,為首一名女孩,一頭棕色的馬尾隨著她的腳步來回飄蕩著,從她滿眼的怒氣來看,對于祁麟似乎已是恨之入骨了……

  “原來是你……”祁麟乍一看見兩個女孩的闖入,先是為之一愣,但是定睛一看,立刻就認(rèn)出了她們的身份,“月姐?”

  不用說,既然扎著馬尾的女孩是花月,那跟在她身后漫步而來的自然是花氏集團的少小姐花雪,而花雪的態(tài)度顯然沒有她姐姐那樣張揚,一頭瀑布般的長發(fā)在其腦后自然披灑著,加上一身白色的連衫長裙,很具東方古典美,只是從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中,不時閃爍出一絲羞澀的神情,對于姐姐的鹵莽行為,顯然還是有些忌憚。

  但是祁麟真正驚訝的并不是花氏兩姐妹的出現(xiàn),而是花月此刻的那身打扮,短裙、吊帶衫、小外套,分明就是剛才那個從窗外掠過的倩影,看來之前的那一幕都是早有蓄謀的,在得知了自己今天相親的事件后,兩個女孩這是刻意來攪局的!

  祁麟此時的心情可謂相當(dāng)復(fù)雜,一方面,他很希望花氏姐妹的出現(xiàn)可以令現(xiàn)在尷尬的氣氛得到一些緩和,從而為自己脫身贏得一線希望,另一方面,她們兩個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闖進屋來,勢必將引起老媽程靖的反感,屆時,即使深知她們兩個是與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孩,祁麟都無法想象老媽會做出什么樣的出格舉動來。

  “哦?你們是?”不料,這次先開口的并不是程靖,而是一旁頷首靜坐著的南宮紫竹,說話時,并未見她抬頭,但是出于一個修真高手的實力,光憑耳朵應(yīng)該就能很清楚的辨認(rèn)出對手的方位。

  再看程靖,她正悠閑地翹腿坐在沙發(fā)之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針鋒相對的三個女孩,順著她那條雪白順滑的美腿,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短裙內(nèi)的那條蕾絲邊內(nèi)褲,但是祁麟現(xiàn)在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老媽是不是還風(fēng)韻猶存上,而是緊張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那三個女孩,惟恐她們一言不和就此大大出手,畢竟自己家里這些家具可都是要錢的,無論打壞了哪件,都將令他心疼萬分……

  “你就是小麟相親的對象?”花月上下打量著桌子背面的南宮紫竹,目光中充滿了濃烈的醋意,“果然長得不錯,不過就怕是個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姐,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問候一下程阿姨?像這樣貿(mào)然闖進別人家里是不禮貌的……”一旁的花雪壓低了聲音提醒道,臉上的不安神色讓人看得頗感憐惜。

  花月并沒有理會妹妹的提醒,而是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投在了對面的南宮紫竹身上,祁麟相信,一旦南宮紫竹有絲毫風(fēng)吹草動,一場激戰(zhàn)必將一觸即發(fā)。

  “是不是如你所說的那樣,一會試試就知道了!蹦蠈m紫竹說話間,悠悠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子,這才讓人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女孩的身材還真夠高的,將近一米七八的身高,只比祁麟矮上略微一點而已。

  祁麟緊張的心臟此時幾乎跳到了嗓子眼,眼看著大戰(zhàn)在即,趕忙上前勸說道:“各位大小姐都不要激動,如果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大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嗎,何必這樣伸拳動腳的呢,不如嘗嘗我媽親自下廚做的菜,一起在這里吃頓飯如何?”

  還未等祁麟把話說完,花月和南宮紫竹的目光便瞬時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那兩道盛氣凜然的怒意,好似在說:你還敢在這里打圓場,這事都是因你而起,還不給我到一邊安靜待著去!

  “麟哥哥,實在不好意思,姐姐一聽說你在家里相親,硬是拉著我來這里,不知道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花雪噘著小嘴,紅著臉道,游歷的目光始終不敢正視祁麟眼睛。

  麻煩?這簡直是一場災(zāi)難!

  祁麟心中雖然這么想著,但是對于這個清新可人的花雪,還是無法表現(xiàn)出絲毫怨氣,于是只能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用傻笑代替了腹中的千言萬語……

  說話間,南宮紫竹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木劍,全身真力驟然摧動后,一幕紅色的氣息瞬時環(huán)繞在了全身,讓祁麟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暗道:這個女孩的真力修為原來真比自己高出一級,將來若是讓老媽的“奸計”得逞,自己可要有苦受了!

  而花月顯然沒有預(yù)計到南宮紫竹的厲害,不甘示弱的抽出“月舞劍”后,一道乍現(xiàn)而出的光痕登時劃破長空。

  兩個手持不同風(fēng)格長劍的女孩對面而立,尚未動手,祁麟的聲音已然先一步冒了出來:“住手!”眨眼之間,他已縱上了兩個女孩中間的那張圓桌。

  “難道你想幫她?”南宮紫竹和花月異口同聲道,在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問出了相同的問題后,兩人不禁又同時閉上了嘴巴,使得中間的祁麟好不尷尬。

  “我只是想說……”祁麟猶豫著停頓了一下,環(huán)視過周圍四個心懷叵測的女人后,嘆了口氣道,“哎,后院有練武場,不如我們?nèi)ツ抢锇??br />
  “好!”兩個女孩再次同時叫喊道,彼此不服氣的瞪了一眼對方后,一前一后雙雙走出了房間,輕車熟路般的來到了祁麟家后院的練武場內(nèi)。

  其實祁麟所住的房子并不算大,至少與他父親的那幾處別院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但是就在這棟不大的房屋后面,卻預(yù)留了一個頗為寬敞的露天練武場,只可惜少年時的祁麟過分貪玩,除了把這里當(dāng)成避開老媽,偷偷帶女孩子約會的場所之外,幾乎沒有在此修煉過什么武技……

  初一進入練武場,幾個女孩便被其內(nèi)近乎奢侈的環(huán)境給驚呆了,只見練武場的四面為一排銀光閃爍的金屬柵欄,在露天的環(huán)境下,把天空和地面完美的結(jié)合在了一起,在這里練武,饒有一種吸納天地靈氣的韻味,讓人當(dāng)即精神為之一振。

  “好了,我們開始吧!”花月率先發(fā)話道,側(cè)身舉起手中的“月舞光劍”,在午后的夕陽下猶如一位迎接挑戰(zhàn)的女戰(zhàn)神,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南宮紫竹并沒有回話,而是慢慢滑開雙腿,雙手平握著掌中木劍,那種劍道式的備戰(zhàn)動作,帶著一份濃郁的古樸風(fēng)格,使得整個戰(zhàn)圈中的氣氛都變得復(fù)古起來。

  “小月,紫竹,你們要加油哦!”程靖非但沒有為兩個女孩的爭風(fēng)而擔(dān)憂,而且坐在一旁替她們助威喝彩起來,看著她那副美孜孜的樣子,八成又在為自己兒子的艷福而感到驕傲呢……

  “你們姐妹兩個可以一起上,贏者就可以得到祁麟!眱膳瓦@樣對持了數(shù)分鐘后,南宮紫竹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自己已經(jīng)淪為了兩方比武的獎品,祁麟心中總覺得不是滋味,只聽說過古代有比武招親,沒想到當(dāng)今這個年代還有比武招媳的……

  “不必了,對付你用不著我們兩個!”花月仍然倔強道,其實她的心里早已感受到了南宮紫竹的強大,身為修武者的自己,絕對不是這位自幼就開始修真的女孩的對手,但是好勝的她,卻始終不甘心就此認(rèn)輸。

  “是嗎,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南宮紫竹冷聲呵斥道,同時用雙手高高舉起手中木劍,迎面朝著花月的方向沖來。劍是木制的,但是揮舞在空中,卻如一道鋼刃辦犀利,手起劍落,硬生生地砸在了花月的“月舞光劍”上,震蕩出了點點精芒,瞬時消散在漫天之間。

  花月的“月舞光劍”雖然是由現(xiàn)代科技和古代修煉方法合制而成的,但是面對南宮紫竹手中那把普通木劍,卻始終占不到絲毫便宜,原因很簡單,當(dāng)南宮紫竹用真力裹覆住木劍的劍身后,單憑花月的兵器和武氣想要傳透真力,直擊劍體是相當(dāng)困難的。

  聽著雙劍交替接觸所迸發(fā)出的聲音,祁麟的心神可謂迭蕩連連,局勢很明了,雖然擁有“月舞光劍”的優(yōu)勢,但花月仍然不是南宮紫竹的對手,看她現(xiàn)在只退不攻的姿態(tài),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將敗下陣來。

  至于一旁的花雪,眼看著姐姐漸漸不支,那份焦慮的心情不言而喻,但是崇尚儒家思想的她最看重的就是誠信,既然先前說好了是一對一,自己現(xiàn)在貿(mào)然加入,實在是有違比武的公平。

  在這種復(fù)雜的心情中,花雪直急得滿頭大汗,圍著比斗中的兩人轉(zhuǎn)了數(shù)圈,仍拿捏不定是否要出手相助。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免得說我欺負(fù)你們!”南宮紫竹在交手時,任能毫不喘氣的說出話來,可見她在對付花月時并沒有用上全力。

  花雪早就有了要加入戰(zhàn)圈的想法,此時一聽見南宮紫竹的話語,就如同接到了圣旨一般激動,當(dāng)即摧動了體內(nèi)武氣后,化成一道白影急速朝著兩女交手的方向沖去,頃刻之間,就加入到了戰(zhàn)圈之內(nèi)。

  一旦有了花雪的加入,整個戰(zhàn)局就變得復(fù)雜起來,就看見花雪白色的身影外,不斷變化出層層無形的氣息屏障,將南宮紫竹的攻勢悉數(shù)擋在了外圍,這就是她特有的武技,也是續(xù)上次校園亂斗后祁麟第二次看見她施展這種離奇的武技。

  南宮紫竹顯然也被這種聞所未聞的武技所驚呆了,手中的長劍頻頻揮舞之下,劈斬出一連串藍色的真力劍氣,每一道劍氣震擊在花雪的氣息盾牌上,都會將她震出老遠(yuǎn),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能夠阻止這兩姐妹堅韌不屈的意志。

  “哇呀,好餓呀,我們不如先去吃晚飯吧?大家養(yǎng)精蓄銳,明天一早再打好了?”

  看著三個女孩彼此爭斗不休的場面,祁麟心知她們之中無論傷了哪個,自己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于是趕忙上前打起了圓場,憑借著他那“隱跡潛蹤”的盜術(shù),只在女孩之間穿梭了一陣后,當(dāng)即迫使她們停下了手中的攻勢,相互怒視了一眼后,跟著祁麟來到客廳!

  程靖煮的東西并不算好吃,再加上幾個女孩盡皆心情不佳,又怎么可能安心的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呢?

  于是這頓晚飯很快就草草結(jié)束了,胡亂應(yīng)付了幾句程靖所提出的相親感覺后,祁麟為了阻止女孩們再次爭斗,親自就來到了練武場,拿著一杯涼水,無所事事的閑逛了起來。

  然而,正當(dāng)祁麟喝水之際,露天練武場的大門突然打開,就看見南宮紫竹漫步從里面走了出來,由于祁麟沒有打開訓(xùn)練場內(nèi)的燈光,月色朦朧之中,就見到了南宮紫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裙,裙擺很短,雪白的兩條大腿特別晃眼,似乎并沒有看見祁麟的存在,就那么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那一霎那,祁麟有些愣住了,想不到脫下劍道服后的南宮紫竹還有這般的性感!于是竟一時忘記了和她打招呼,等她走到自己面前時,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倉促之下,手上的杯子突然一晃,水便順勢灑了下來。

  “!”

  一聲短促而驚慌的尖叫,把祁麟正在游蕩的意識給拉了回來。定睛一看,南宮紫竹的胸前已經(jīng)被他手上的水杯給打濕了,薄薄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沾到了身上,曲線畢露,挺立的雙峰上的兩顆葡萄隨著她的后撤在祁麟的眼中就那樣上下震顫著。

  祁麟頓時感到喉嚨乾渴,使勁地咽了一下,連忙輕聲道:“對不起,我沒看到!

  “噢!”南宮紫竹右手撫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我……我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也忘了戴眼鏡……”

  話音剛落,祁麟便感到了一絲奇怪,白天看南宮紫竹的模樣,似乎并沒有近視的樣子,即便是有,身為修真者的她也應(yīng)該完全達到夜間視物的能力,為什么到了晚上,她就連一個月光下的大活人都看不清了呢

  “擦一下吧!”祁麟沉思著,不由回過身,從衣柜上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南宮紫竹,眼睛卻忍不住地朝她的胸前瞟了過去。

  南宮紫竹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右手扯著胸前的衣服,左手從祁麟手中接過紙巾,一條嬌嫩的玉臂就從祁麟身前越過,牽扯起了他無盡的遐想——原來這個家伙還挺有女人味的。

  “沒事,我自己回房間弄!

  “哦,好吧!”

  盯著南宮紫竹美麗的背影進入了房間,渾圓的臀部支撐的睡裙微微張開,明顯感到那迷人的上翹,祁麟也翹了起來……

  “等等,我的身體竟然有反應(yīng)了!”祁麟驚訝的撩起自己的上衣,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體昂首挺胸,比之先前的疲軟感覺有了莫大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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