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淺墨2
崔穎趕緊拿出來:“我一直隨身帶著!
解語心頭一暖:“崔穎,你真的是個好姑娘!
崔穎握著那塊刻著“佩”字的玉佩,心里有了一些眉目,這塊玉佩說來話長,其實這是一對玉佩,一塊上書“瑤”字,一塊上書“佩”字,此事與陳國公主的身世有關,佩瑤正是陳國公主的母親,為漢女,而陳國公主的父親則為遼國一代名將耶律休哥,耶律休哥曾身負重傷被宋軍追殺,為了逃生,他打扮成漢人逃亡,認識了一位叫做佩瑤的姑娘,兩人一往情深,耶律休哥定制了兩塊玉佩作為兩人的定情信物,上面分別刻上了“佩”、“瑤”二字。
當時宋遼兩國關系混亂,一對情人再次分離,兩人分別手執一塊玉佩,佩瑤身上的那一塊刻的是佩字,耶律休哥手上的那一塊刻的是瑤字,兩人相約,只希望戰局穩定,兩國交好,耶律休哥會放下一切與佩瑤相守。
耶律休哥傷好以后重回戰場,兩人再一次見面時,佩瑤已經有了身孕,兩人認為時機尚不成熟,更何況兩國敵對,此時若是將佩瑤帶回遼國安置,反倒是一件壞事,耶律休哥又不忍心送走佩瑤,佩瑤也決意守所在耶律休哥身邊,可中途有變,兩人被迫分離,佩瑤產下女兒之后,女兒卻被人抱走,只留下一張紙條,說是耶律休哥舊友,為了滿足耶律休哥的遺愿,將其骨血帶回遼國,當時,耶律休哥已經去世。
佩瑤雖然失去了女兒,但從紙條來看,耶律休哥一直念著他們,心中也沒有什么心結,可惜的是,她與耶律休哥分離以后,至耶律休哥死的那一天,兩人也沒有見上一眼。
抱走兩人女兒的人是耶律隆慶,對外宣稱是自己所生,同時將耶律休哥的那塊玉佩給了耶律纖,后此女被封為陳國公主。
而佩瑤其后收養了一個兒子,臨終前將自己身上的玉佩傳給了養子,這塊玉佩就由此一代代相傳。
解語正是佩瑤養子的后人,“佩”字玉佩的所有人。
“所以,這位小姐和兩塊玉佩有關?”崔穎說道:“伯母,她自稱是岳青的未婚妻,但是岳青說不認識她,我相信岳青的話,所以,她過來是因為別的原因!
“這事說來話長,這個姑娘自稱是耶律隆慶的后人。”解語說道:“耶律隆慶是陳國公主的養父!
“可是,這與岳青有什么關系?”崔穎依然不太明白。
“這姑娘拿了一把鎖過來!苯庹Z說道:“說岳青是她的指婚對象,來得太突兀,那鎖有些奇怪,只是一個圓環而已,她不由分說就鎖住了岳青的右腿,說也奇怪,那個圓環一放上去,就自動收緊,她看到這個結果,越發認定岳青就是她要找的人,現在嚷著要嫁給岳青。”
崔穎倒抽了一口涼氣:“她要嫁給岳青?”
“是,據她說,耶律隆慶曾與佩瑤的養子達成約定,后人結為夫妻,這個圓環是雙方約定的信物,其有靈力,若對方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定可以自動收縮!苯庹Z看崔穎眼神越發暗淡,無奈地說道:“岳白不信邪,親自去試,結果怎么也取不下來。”
崔穎突然笑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我就放心了。”
“你不生氣?”解語說道:“我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那個圓環……”
“伯母!贝薹f大笑起來:“原來就這么一回事啊,那只是她自稱而已,我不用管她!
解語的嘴唇動了一下,又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崔穎剛剛放寬的心又重新提起來:“是不是還有其它的情況?”
“岳青若是不與她結婚,那鎖會越來越緊,最終,會要了岳青的命。”解語苦笑道:“那姑娘是這樣告訴我們的,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玩笑話!
崔穎的面色慘白:“伯母,伯父也沒有辦法嗎?”
“他試過了,取不下來。”解語說道:“現在只有找三成幫忙了,如果三成也沒有辦法,恐怕……孩子,這事兒要委屈你了!
崔穎立刻石化了,委屈自己?這是什么意思,為了岳青的性命,自己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結婚?
可憐天下父母心,解語握起崔穎的手:“孩子,我是說萬一,萬一那姑娘說的是實話,岳青的性命堪憂,到時候,希望你能原諒他。”
“伯母,您說什么呢,現在不是還沒有定論嘛,而且,以唐老板的修為,怎么會對付不了一個奇怪的圓鎖。”崔穎笑道:“不是還有鎖王在嘛!
她臉上在笑,可是眼睛里的陰霾卻騙不了人,解語的眼淚落下來:“孩子,我只是將這些可能發生的情況提前告訴你,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我懂。”崔穎畢竟是識大體的現代女性:“伯母,走一步,看一步吧!
崔穎的心情剛平復下來,外面突然傳來“叭”地一聲,隨之傳來的還有岳青的怒吼聲:“你休想動她!”
崔穎面色微變,解語面色慍怒,兩人一起走出門外,看到那女人手執長鞭,岳青面有怒氣,長鞭剛才許是要擊打在岳青身上,卻讓岳青閃開,此時,長鞭的另一端被岳青死死地握在手里,見崔穎出來,岳青說道:“你先回去!
崔穎大致猜到這女人已經知道自己是何許人也,多半是要為難自己,那女人聽說崔穎要走,一使力,要將長鞭強行抽回去,岳青卻不愿意放手,兩股力相夾,生生地將岳青掌心里抽出一道血痕!
解語見狀,一聲喝斥:“淺墨,住手!”
這女人的名字原來叫淺墨,名字聽上去斯文秀雅,可是作風卻似古代的草原女子,彪悍得很,崔穎見岳青一心護著自己,心下舒坦不少,沖岳青點頭,便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淺墨見崔穎離開,長鞭鞭打在地板上:“你越是護著她,我越不叫她好過。”
岳青皺著眉頭說道:“你若是對她不利,就是與我為敵,什么指婚我管不著,我現在只認崔穎一個人,淺墨,我和你認識不過一天,我可以和你成為朋友,但絕不會是妻子,你盡早離開這里吧!
解語心中一喜,兒子的個性如今改變了不少,若是以前,一定是好言相勸,態度略顯含糊,今天卻是清楚明白,不拖泥帶水。
淺墨悶哼一聲:“怪不得這年頭總有些不講信用的人,我千辛萬苦地找到你,你們卻要趕我走,我走可以,不過,這鎖一旦鎖住,就取不下來了,到時候越收越緊,非但你這條腿保不住,性命也堪憂,你自己考慮清楚吧!
淺墨收起長鞭便出了岳家的大門,解語上前替岳青的手上藥:“岳青,這女孩子出來得有些奇怪,她的說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這東西不取下來,始終是個禍害,萬一真像她說的,怎么辦?”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難道連唐老板也沒有辦法?”岳青依然樂觀。
岳青一大早回家,是帶著見父母的滿心歡喜,誰知道他前腳進門,身子尚未進去,就被人給擠了進來,回頭一看,就看到了淺墨,她看到岳青,只問了一句話:“你就是岳青?”
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岳青嘆一口氣,坐下掀開自己的褲腿,這把鎖其實就是一個金屬制成的鐵圈,上面刻有一些奇怪的符號,未戴上之前就像個手鐲,岳青仔細回想了一下,不知道這女孩是如何掛到自己腿上的,而其一掛上去,居然迅速地閉攏,連一絲縫隙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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