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土匪開始試探攻擊
駐軍這邊,現在占的是地形上的優勢。
從城西進入城里的石板橋,是五塊麻石并排砌成的,有一米多寬,只夠幾個人并排或一輛板車通過。近百米長的石板橋,橋上無遮無掩。這樣的地形,極端不利于進攻,只要能守著一頭,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問題是對方的人多槍多,如果再搞些人工的障礙物來掩護進攻,城里這邊能否防守得住?
還有的是,現在只見到了城西這邊出現敵情,不知其它的那幾方入城處,有沒有受到土匪的沖擊?一旦其它的地方受到攻擊的話,城里那本已經人手不足的防守,就會更是雪上加霜,那樣,城里還能不能守住,就是問題了。
何曉軍現在急需知道的敵我雙方的形勢,再分析可能出現的戰果,然后做出下一步的決定。假如一旦知道形勢不妙,自己就要迅速做出決定,以保證自己和自己這方眾人的人身安全為首。
就在何曉軍緊張思索著的時候,被槍聲驚動的大牛和陳池老人等餐館眾人,已經來到了通往曬臺的樓下,準備上來看發生了什么事?
何曉軍他們餐館這棟小樓離槍戰的現場不過是兩百多米左右的距離,在子彈籠罩的范圍之內。怕子彈無眼而傷了人的何曉軍,連忙制止了眾人上曬臺的舉動,自己走了下來,馬上讓眾人回去收拾好細軟,做好隨時跑路的打算。
聽說是要放棄餐館這么大件事,眾人不由愣住了。
就在此時,又一班人跑了上來,問何曉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跑上來的這班人,是現在已經基本把餐館當成了食堂的縣長兩位千金與胡峰為首的二小姐那班擁躉團。
自從何曉軍那次的比試贏下之后,兩位縣長的千金來餐館的頻率更多了,簡直已經把餐館當成了食堂。
當然,頻繁來餐館,是二小姐的主意,大小姐不過是她拉來陪襯的。因為,二小姐經過了那次的比試之后,對何曉軍這位餐館的年輕老板,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朦朧感覺,老是想見這位在比試場上威風凜凜的何曉軍。
二小姐的到來,循例就帶來了她的擁躉團的跟隨。今天,這班餐館的常客,也像往常一樣,在二小姐下下午的課后,就來到了餐館,誰知,他們剛坐落,就發生了這般的大事。
望著這班身世顯赫的餐館“貴客”,如果在平日,何曉軍當然就歡迎還來不及,但在今日這個突遇驚變的日子,他對這班“貴客”就頭痛了。
這班人的父母、長輩,在縣城里都是非富則貴的勢力人物,而且,他們又知道自己的子侄平常都會出現在何曉軍的餐館里,如果他們的子侄有什么損失,何曉軍當然就難辭其咎。
當然,何曉軍也可以現在讓他們馬上散去回家,這樣,這班少爺、小姐的安全,他就不用理會。不過,何曉軍怕是他們讓那不長眼的流彈所傷,也怕土匪在瞬間沖破駐軍的崗哨,而導致讓他們遭難。
雖然,這班人離開了餐館之后,原則上來說,就是他們遇上了什么事,也責怪不到何曉軍的身上來。
但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交往,何曉軍與這班大孩子,已經成了朋友。更何況,這班人之中的兩位縣長千金,連帶她們的父親都與自己成了無所不談的投契之人,所以,何曉軍又哪忍心讓她們涉險?
稍一思索之后,何曉軍決定把縣長千金她們這一班人先留在餐館,等確定了形勢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把自己所見的情形通報給了餐館的眾人與縣長千金她們這班人后,何曉軍再次讓餐館的眾人馬上回去收拾,隨時準備離開。
聽到了有這么多的土匪攻城之后,除了大牛這個大咧咧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嚇得色變。陳池老人與阿梅她們,連忙就匆匆地回去自己的房間收拾去了。
大牛正想對何曉軍要說些什么時,何曉軍先止住了他的話,讓他到對面街去把這個情況知會“醉香樓”的紅姨她們一聲,讓她們及早做好避難的準備。
畢竟,紅姨她們對餐館的幫忙不少,而且,紅姨又是大牛有意思的人,在公在私,都應該把這個危險的情形通報她們。
大牛走后,何曉軍才回頭面向縣長千金她們那班人。
縣長千金她們這班都還在讀書的孩子,當然就被何曉軍通報的那個驚人的消息,嚇到了臉色發青,就是有一身不錯防身本領的胡峰也不例外,畢竟,他也沒有經歷過真槍實彈的戰場,而玩過槍的他,更知道子彈的不長眼。
何曉軍把自己那讓縣長千金她們這班人,先留下在餐館避險,待他們的家長前來后或觀察下來的形勢變化后,再做下一步決定的意思,對她們說了出來。
遇上了這么大事情的這班大孩子,又哪還有什么主意?他們只好聽從何曉軍的安排,先呆在了餐館三樓的這個曬臺底下,等待事情的下一步發展。
安排好了眾人之后,何曉軍連忙下去先洗干凈了那還沾滿染料的雙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帶上了自己私藏的駁殼槍和全部的子彈,并把當暗器的銅錢和自行車鏈條制作的軟鞭也帶上,全副武裝后才再次跑上曬臺,觀察起了現場的情形來。
說來話長,其實何曉軍從曬臺下來到第二次上曬臺,也不過是兩、三分鐘時間的事。但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現場的情形已經發生了變化。
土匪那邊可能見到了駐軍的崗哨沒有回應,不耐煩了,再次射了一輪的子彈后,就派出了幾人打前站,試探過橋。
五個被派出試探的土匪,先是小心翼翼地匍匐著潛行,盡量壓低自己的身形,往石板橋向縣城這邊的橋頭運動了過來。
何曉軍再次回到了曬臺之后,幾個土匪已經匍匐潛行了有好一段的距離,眼看已經到了石板橋的中段。
可能見到了對面的駐軍崗哨還是沒有反應吧,進攻的幾名土匪通了氣后,索性同時“突”地站了起來,弓著腰就向前沖,要加快速度沖過還剩下幾十米的橋,占領駐軍的橋頭崗哨。
就在觀戰的何曉軍連心也吊了起來,以為駐軍崗哨中的士兵已經被土匪的亂槍給傷亡時,崗哨里終于傳來了動靜。
“啪,啪”的兩聲間隔了一下的槍聲過后,兩名跑在前頭的土匪,只來得久怪叫了一聲,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一頭栽進了通濟河中,被湍急的河水吞沒。
見到了兩個同伴遭受了滅頂之災,剩下的三個土匪害怕了,連忙轉頭就往回跑。
駐軍崗哨里的人,并沒有向往回跑的土匪開槍,看來,崗哨中的士兵,目的只是守住橋頭,不讓對方過橋而已。
從這次駐軍崗哨的阻擊行動中,何曉軍就看出了駐軍的崗哨里,只有一個人在阻擊。因為剛才那有間隔的槍聲,顯然就是從一支槍發出,間隔就是退殼、裝彈的時間。
何曉軍就不明白了,他知道崗哨中有兩名的士兵,為什么他們不同時開槍,那樣,不就更保險?不就可以加大殺傷力?難道崗哨里有士兵出事了,無法行動?
隔河的土匪顯然也看出了何曉軍看到的問題,他們在那邊叫嚷了起來:“對河崗哨的士兵你聽著,我們知道了崗哨只有你一個人在守,你的同伴已經給我們所傷,你一個人能守得住我們這么多人嗎?你還是讓我們過去算了,只要你放我們過去,我們就給你不菲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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