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黑道廝殺 1
我沒想到我走以后,這個縣城的那些官員還真記住我了,這個人情我還真的還上,我在國外的事情都是機密,恐怕沒人能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將這個世界鬧翻天的澳大利亞的新一代的皇帝,那時的我有意識地將關于自己的新聞和各種消息都封鎖了,除了幾個大國家的主要領導人以外,很多人都認為那個鬧翻天的澳大利亞皇帝是一個戰爭暴發戶,靠著某個國家的大力支持才坐上那個寶座的,自然這樣的座位是很難坐住的,暗殺的人一定不少,神秘點很正常,世間大多數人都能理解。
“呵呵,楊哥客氣了,咱們是不是先進去再聊?我可站了半天了。”我并不累,只是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好意思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談論自己的經歷,這才找個借口好避開好奇人的眼目。
楊哥趕緊拉著我進了那間修理部,里面的人都有點奇怪楊哥為什么和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很熟的樣子。
走到了里面的一間辦公室里,楊哥拉著我坐下了。
趁著他忙著倒水的時候,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很小的一間房間,只有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一門一窗,靠北面的墻邊有一個柜子,上面放著四個暖壺,十幾個茶杯,楊哥正在那里倒水泡茶。
很快,楊哥端了兩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
“趁熱喝,很香的,是我在山上采的,不是貴客不給泡的。”楊哥笑咪咪地吹噓著。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聞味道就是山上的野花茶而已,我以前也弄過的,香是很香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和那些名牌茶葉是沒辦法比較的。
喝了一口花茶,味道很濃郁,花香很濃,我真的好久沒喝到了,還真的勾起了對以前的一些回憶。
放下茶杯,我問楊哥。“現在你過的怎么樣?結婚了吧?”
楊哥苦笑了一下,回答道:“一般吧,生意上還行,談了幾個女朋友都嫌乎我這個活臟、累、沒固定的休息時間,最主要的是不怎么賺錢,我可不是不想還你錢,是現在真的沒錢還了。”
我板起了臉說:“這是什么話,我還差你的錢了?我給你就是給你了,這幾年在外面漂泊,錢沒少賺,還不到缺錢找你要錢的地步,實話好你說,不是我吹,現在拿出個百八十萬的閑錢跟玩似的,弟弟不缺錢,真的。”
楊哥馬上裂開了嘴笑著說:“那就好,哥哥就知道木老弟能出息,不缺錢就好,想要我還不給了哪,錢都投到這個修理部里了,現在不景氣,都壓住了,拿不出多少現錢來。”
我笑罵道:“靠,就知道你在哭窮,缺錢的話和兄弟說,幾百萬還有。”我現在的現錢還真不太多,那東西我也用不上,如果不是為了給老婆們買新衣服,我連這幾百萬都不想留著,這些錢還是在澳大利亞的國庫里拿的,別的國家的錢也都有個幾百萬的,我一向對金錢上沒什么渴望,夠吃夠用就好,錢要那么多沒用。
“拿一百萬給哥哥花花,現在正好有點麻煩事,缺錢用哪!”楊哥果然厚著臉皮伸手了。
我嘻然一笑,從夢世界里掏出了一百萬中華幣放在桌子上。
楊哥呆住了。麻木地伸出手摸著那還散發著油墨香氣的一百捆紅色紙幣,眼神里出現了一絲掙扎。
半響,他突然笑了起來,說:“老弟還真厲害,隨身就帶著這么多的現金,也不怕別人搶了你,哥哥和你開玩笑的,錢你拿回去放好,以后過日子還能用哪,楊哥可是做生意的好手,錢我有,可不敢再拿你的錢了,我怕你會讓我賣腎還錢,哥哥還要娶媳婦哪,哈哈。”
我看出了他言不由衷。他一定遇到什么麻煩事了,卻不想連累我。
我自己給自己倒了點野花茶,喝了一口,才慢慢說道:“出了什么事,給我說說,你要是自己惹了麻煩,兄弟我拍拍屁股就走,要是有人想欺負你訛詐你,兄弟隨便就能叫幾千人幫你把事情平了,說說吧!”
楊哥抬頭看了看我,眼神一亮,可轉眼就暗淡了下去。
“沒事,能有什么事,我家大業大的,怕誰啊,大不了哥哥賣了鋪子當富翁,真的沒事。”楊哥解釋著。
我看了看他,隨手掏出了我在國家安全局時的證件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沒?這是殺人執照,殺人都不用經過法院審判的。”
我又掏出了一包毒品放在證件上。
“這是毒品,兄弟我就敢這么放在身上到處走,這就是說,兄弟我黑的白的都不怕,神啊鬼的,都沒問題,說吧。”
楊哥咬了咬牙,說:“縣城的黑道上你有認識的人嗎?”
我抬了抬眉,“縣城黑道的人找你麻煩?”
“恩,他們想拿一萬塊買了我的鋪子,我不干,他們就綁走了我女朋友,限我三天搬走,今天是第二天,我已經找了縣城的很多人,他們都不敢管這事,其實這個女朋友早已經和我黃了,可這事不能連累無關的人,我找人說和,打算給他們十萬,讓他們放人,以后這鋪子算誰的就看各自的本事了。”楊哥將事情說完了,將希望全放在了我的身上,眼睛緊盯著我。
“對方是誰?怎么聯系?”我將桌子上的證件和毒品放回懷里,這事我的管,不看楊哥往日對我的情分,就看這事也不能不管就過去。
“聽說是一個叫蕭若羽的勞改犯組織的團伙,很有后臺的,縣城里的人都不敢管他。”楊哥解釋著,“我只知道他的手機號碼,別的就不知道了。”
蕭若羽?那個因為調戲許藍而讓我打了一頓的花花公子?不是聽說他因為行賄被捕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看來他和我還真的有緣分啊,我不回來他也不出來,我一回來他竟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事情我接下了,你把電話號碼給我,就沒你事了,那個被綁走的女人你喜歡嗎?如果不喜歡,我就直接送她回家,要是喜歡,我就將最后的英雄救美交給你來演。”我笑嘻嘻地對楊哥說。
“曉丹是個好女孩,只是我們沒緣分,你能早點救出她來就趕緊的出手,時間久了怕出意外。”楊哥有點擔心那個女孩會被蕭若羽侮辱,那個蕭若羽的名聲可一直在色狼的位置上轉悠著哪,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臉紅的厲害。
“呵呵,好的,我把她弄你這來,你照顧她幾天,趁機把生米煮成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出手就出手,好女人可不多了。”我呵呵笑著走了出去,不理楊哥在后面臉紅脖子粗的叫喚著他對人家沒意思,沒意思我一提就臉紅?這個紅娘我還真想當一次看看。
清華縣近幾年發展的很快,高樓大廈也建了幾座,其中就有號稱整個省內第三的五星級京華大酒店,內部的裝修如何就不用再詳細描述了,反正一個縣的兩年的生產總值是全部投了進去,回報也是很豐厚的,小道消息說再有兩年的時間就能回本,這個速度是非常快的,只是這幾個月以來京華大酒店卻分文沒有上交,得到的利潤讓蕭若羽全部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上千萬的現金流入了個人的帳戶之中,這是很嚴重的犯罪行為,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他的行為,甚至幾個酒店的員工向上級反映以后還受到了黑社會人員的威脅恐嚇,時間一久,事情就漸漸淡了下來,大家也都明白了,在蕭若羽的背后有著一把很嚴密很強大的保護傘在為他遮風擋雨。
京華大酒店的第二十八層是蕭若羽的專用樓層,沒有他的邀請,任何人上去的后果都是被人狠揍一頓丟下樓梯。
&號房是蕭若羽今天居住的地方,他每天都換房間,就算貼身的保鏢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在哪間房間睡覺,這讓好幾個想刺殺他的殺手都因為摸不清他的位置而丟掉了性命。
房間的內部極盡奢華,都是酒店內最好的房間。柔軟寬大的床上一直都會有一個美女在等候著他的臨幸,雖然很多都是強帶笑容侍候著他,也難免有貪圖富貴的女人自己送上門來讓他糟蹋,用身體換取金錢或各種好處的也大有人在。蕭若羽看著那些女人的時候,嘴角的笑容都是鄙視的冷笑。
他明白自己為什么能這么囂張的站在這個地方,如果不是父親臨死的時候告訴他的那些秘密,他還會天真的以為這個社會上還真的有好人有講理的地方,那殘存的一絲善良在幾次暗殺以后就被大難不死的他徹底地丟棄了,這個社會沒有人情味,沒有什么天道人心,和豺狼將道理是荒謬的想法,只有將別人全踩在腳下,才能讓自己活下去,才能活的好。
蕭若羽在監獄里遭受的苦難是他一輩子中最黑暗的時期,也是他快速成長的時期,自從第一次被人差點虐殺時突然擁有了一種異能之后,他就再也沒相信過任何人。
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烏黑油亮的長發露在鴨絨被的外面,那嬌俏的臉躲在被子里面不肯出來,只能看見那豐滿浮凸的身體曲線在床上擺成了一個美妙的曲線。
蕭若羽冷笑著打量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從頭向下,再由腳向上,視線在雙腿之間的部位停留了幾秒之后,他才咽了一口口水后,坐到了床邊的沙發上。
隨意地抽出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將吸掉了一半的香煙丟到了地上的價值不菲的地毯上,皮鞋狠狠地踩了上去,碾了好幾下。
看著那雪白的地毯上烏黑的一塊,是那么的扎眼,蕭若羽神經質一般的狂笑起來。
床上的女人被驚動了,偷偷露出一雙點漆般的明亮雙目偷看著蕭若羽。
“媽的,想看就出來看,裝什么小白兔子!告訴你,我給你三個數,自己爬過來給我脫衣服,求我干你,不然我就殺你全家!”蕭若羽的臉抽動著,心中涌動起一陣狂怒,女人都是賤貨,有錢有勢的時候甜言蜜語的哄著你,沒錢沒勢了,馬上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連一句道別的話都不說一聲,甚至還將他多年來的積蓄卷的一干二凈,這讓官司纏身的蕭若羽的傷口上又多了一把鹽。等到蕭若羽出獄以后,那個女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人說她已經出國了,也有的人說她傍上了一個高官去了首都,而那里卻是蕭若羽不敢去的地方,那個將自己送進監獄的人就在那里,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現在混的怎么樣,可當時的勢力就已經不是蕭若羽可以撩撥的了,所以蕭若羽只能將怨氣灑在別的女人身上,短短幾個月里,讓他虐殺的女人已經超過了兩位數,正在向二十人接近著。
床上的女人趕緊爬了過來,忍著眼淚給蕭若羽脫去了衣服,**的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些顫抖。
女人是緊張的,她無法不來,家人被威脅,工作被搗亂,走投無路的她只有向強勢低頭,她天真的以為只要將身體付出就會得到她原來的生活,就算不能就此再進一步,只要能讓她舒心地生活著就夠了,一個女人能吃好穿好再有點零錢隨意花花就足夠了,還想期盼什么哪!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心理是極度扭曲的,他的遭遇讓他擁有了可以漠視大部分人的力量和一個殘忍的心態,等待她的結局絕對不是什么情人的富足。
蕭若羽的胸口上有著四個傷痕,有一個小洞形的傷口是第一次暗殺造成的,那是一支磨尖的牙刷把捅出來的,肺部被刺出了一個洞,當時已經吸不進空氣了,只能咳嗽,每一聲咳嗽都在傷口和嘴里噴出了大量的血沫,窒息的感覺讓蕭若羽狠狠抓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兇手揚長而去的背影,他的心里只有恨,非常非常多的怨恨,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過來的,清醒以后他就有了可以看見別人內心的能力,雖然這個能力并不很強,甚至必須他和被探測的人要發生身體的接觸才能知道那個人的心理,這也讓蕭若羽驚喜若狂了,能力沒有高低,差別的只是使用能力的人的差別而已。
“這樣可以嗎?”女人小心地給蕭若羽脫的只剩一條內褲時問他。
蕭若羽狠狠地抽了她一個耳光,說:“賤貨,我讓你停了嗎?找死是不是?”
女人捂著疼痛的臉,低頭將蕭若羽的內褲褪去,她的手輕微的顫抖著,在沒人能看見的角度,她的眼睛里閃過了一道殺機。
蕭若羽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玩味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猙獰可怕,讓他本來英俊的臉竟然比最兇狠的惡徒還要可怕,那女人的想法全反映到了他的心里,他的這個異能還沒有人能知道,靠著這個異能他才在這個社會上站穩了腳步,他又怎么能不防備著別人對他的報復哪?
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著名的記者,只因為在前段時間想揭露蕭若羽的真實面目,卻沒想到蕭若羽的背后勢力網已經大的進入了省里,她的報道還沒成型就已經夭折了,還被抓進了這里,如果不是這幾天蕭若羽的心神一直不寧,沒什么心情探測別人的心理,這個女人才能安穩的活到了現在,否則在幾天前讓他察覺到這個女人想殺他的話,早就先動手了。
“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女記者裝作不在意地說。
“是啊,這兩天心神不寧,總感覺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可我又察覺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真的很心煩。”蕭若羽半是故意半是偽裝的說,這些話他連最親信的手下也不敢說,卻和這個沒見過幾面的女人說了,這代表著什么女記者根本沒想到,卻以為拿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反而暗自高興著。女人如果太專注了,真的太單純了。
蕭若羽躺到了床上,一只手將女記者的嬌軀攬在了懷里,他的心里真的有點煩亂,沒注意到女記者的腳輕輕點了一下床底下的一個小小的黑方塊,將他的話都轉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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