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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父母之死


  廖俊天按捺著自己的心緒,平靜著自己的呼吸,好久才說出了一句話:“我還有很多問題,當(dāng)然是關(guān)于這葬神鼎的,你知道,我剛進來,什么也不知道……”他語無倫次地低聲說著,怕驚著了門那邊的那頭小鹿。

  “這個……”柔柔的聲音再度從門那邊響起,“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先去問我母親,你那項墜的事情更重要。”

  廖俊天呆呆地立在門外,他知道她說的對,自己也想盡快地回到葬神鼎外,可腳就是不聽話。感覺就這么立在她的門外,那也是一種幸福。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終于屋中傳出了責(zé)備的聲音,“還不快去。葬神鼎的事不急,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不遲。”

  聽了這句話,廖俊天感覺到自己的心情猛地如潮水一般,奔涌而下,無法抑制,他伸出手,想要再去敲那木門,可是終于還是停住了,“我該聽她的話。”他想著,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快到位面出口處的時候,廖俊天回過頭,看向了那茅舍,他看到,一個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茅舍前,也向他這邊看著……

  “什么?你不出來了?”

  青裳老太手中拿著那粉色的項墜,對著項墜狂吼著,神情極度地暴怒,像一頭瘋狂的母獅:“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娘在外面足足地等了你幾萬年,費盡心思,好容易有這么個機會,你倒好,一句話,說不出來就不出來了。”

  廖俊天雖然替人當(dāng)信使,但也只是個信使,并沒有看那粉紅項墜上是什么內(nèi)容,所以對于青裳老太的震怒,也只能在一旁看著,無法勸解。

  她來回在神樹島年逞的大殿中央來回走動著,現(xiàn)在盡管是個分身,但到了她這種修為,分身的情感和真人已經(jīng)沒什么兩樣。

  “你怎么忽悠的我女兒?你把她怎么樣了?說!”青裳老太在一陣暴怒之后,猛地站住了,把母獅般的怒吼對向了廖俊天。

  “我什么也沒說!也沒把她怎么樣啊!”廖俊天滿臉冤屈地爭辯著。

  “不可能!”青裳老太沖著他吼著,再次在地上來回的走動,滿臉地不相信,“我沒有反對你們兩個成為道侶……”她突然站住,對廖俊天說著。

  “道……道侶?什么……道侶?”廖俊天對青裳老太的話一頭霧水。他知道“道侶”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會同意嗎?”他想。

  青裳老太也是怒急,竟然沒有聽到廖俊天這句口吃的否定,她繼續(xù)吼著:“你讓她出來,并不妨礙你們倆,是不是?”她看著廖俊天,那眼神仿佛廖俊天是個無恥的強盜,不但搶走了、而且還要獨占她的寶物似的。

  “我沒說不讓她出來啊?她出不來,那葬神鼎你也不是不知道。”廖俊天繼續(xù)解釋。

  “放屁!”青裳老太突然爆出了粗口,“出不來,出不來我辛辛苦苦地把你送進去,讓你掌握那葬神鼎干什么?”

  聽了這話,廖俊天更是不明白了:“我進去她就能出來了嗎?可是……”

  “是啊!”青裳老太打斷了廖俊天的話,看著廖俊天,一副無可辯駁地樣子,“不然我讓你進去干什么?”她重復(fù)著。

  “那我現(xiàn)在進去,把她放出來。”廖俊天一發(fā)狠,便要再度鉆回那葬神鼎。

  “慢著!”青裳老太突然說道,她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個圈,說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老太婆裝糊涂啊?”

  廖俊天無奈地一笑,“我裝什么糊涂?我來來回回地給你們母女傳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結(jié)果……”

  “你們倆在一起都是怎么商量的?”青裳老太再次問道。

  廖俊天一愣,說道:“沒商量什么啊!我進去就是跟她說,‘你不給你母親回信,她很傷心。’然后,她就把這項墜給我了。還讓我來找你……”

  廖俊天說到這里,本想把自己的那項墜也拿出來,一同讓青裳老太看看,但卻再次被她打斷了。

  “就這么簡單?”她滿臉懷疑地問著。

  “嗯,是啊!”廖俊天滿臉誠懇地答著。

  “你們就沒說別的什么?”青裳老太繼續(xù)問著,滿臉的不相信:“不可能吧?”

  看了青裳老太這態(tài)度,廖俊天急的一跺腳:“有什么不可能?她和我連面都沒見,就是這項墜,也是隔著門縫遞給我的。”他說道這里,心中怒氣更熾:“你愛信不信!”

  廖俊天這一發(fā)怒,青裳老太倒是冷靜了下來,她在地上來回走著,嘴里嘟噥著:“不對啊!難道她被那老東西給洗腦了?背叛我了?”她說道這里,突然問廖俊天:“你不會那么沒魅力吧?”

  “什么魅力不魅力的?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廖俊天聽了青裳老太的話,不禁問道。

  青裳老太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態(tài)看著廖俊天:“你有其他的心上人了?”她突然問。

  廖俊天搖搖頭。

  “那是我女兒不漂亮?不溫柔?”她再問。

  廖俊天搖搖頭,“漂亮,溫柔。”他說道。

  “你們沒有定下成為道侶的事?”青裳老太繼續(xù)問。

  廖俊天搖搖頭,“沒有。”

  “為什么?”

  廖俊天沒法回答了。他現(xiàn)在明白了,自己呆呆地站在她的門外,那種感覺就是要和她成為道侶的感覺。

  “我想,可還沒來得及和她說。”最后廖俊天惴惴地說著。

  “你現(xiàn)在回去,馬上跟她說。”青裳老太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催促著廖俊天。

  “她不讓我說,她說讓我先把這件事辦了。”廖俊天說著,拿出了自己的那個項墜,伸到了青裳老太的面前。

  青裳老太一看到那個項墜,突然呆住了。半天,她指著廖俊天手中的項墜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你怎么會有這東西?”

  “前輩,”廖俊天直到現(xiàn)在才恢復(fù)了過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可我打不開。”他說著。

  “你母親?你說青霓是你母親?”青裳老太突然說道。

  “我母親是叫青霓嗎?”廖俊天問道,突然他想起了青裳老太的名字中有“青裳”二字,于是吃驚地問道:“你和我母親是姐妹?”

  “哈哈!哈哈!”突然,青裳老太發(fā)出了沉重的笑聲,“青霓原來有兒子,青霓原來有兒子!”她不斷重復(fù)著,猛地搶過廖俊天手中的項墜,看著,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廖俊天看著青裳老太的樣子,呆呆地站立著,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但是他又無法去解勸。

  因為自己也是同樣的心情。

  “孩子,來讓姨媽看看!”青裳老太突然一抹自己眼中的淚水,拉過廖俊天。

  廖俊天的眼睛也模糊了。從自己記事的時候起,他的親人就是哥哥廖俊海,再沒有別的親人如此地關(guān)心過他。

  他忽然有種不適應(yīng)的感覺。

  “嗯,”青裳老太緊緊盯著廖俊天,看了半天,仿佛是要驗明正身似的,“像,像!”她連連說著……

  “你的母親本為一等神界的左堂正使,你的父親則是熊羆營的統(tǒng)領(lǐng)。”年逞的大殿中,依然只是廖俊天和青裳老太的分身。現(xiàn)在青裳老太的分身被廖俊天讓到了一把木椅上坐著,而廖俊天自己則立在一旁,靜靜地聽青裳老太給他講自己父母的事情。

  “左堂正使,是神界主神之下、負責(zé)記錄主神每日言行的一個官吏,相當(dāng)于世俗的史官;熊羆營則是神界八大護衛(wèi)營中的一支部隊,相當(dāng)于世俗的御林軍中的一支。”由于廖俊天對神界的事情還很陌生,所以青裳老太做了這番解釋。

  “關(guān)于你父母是如何受到神界的責(zé)罰,并沒有一個明確的定論。傳言是你父母勾結(jié)天魔魔域中的魔音魔域,被定有罪……”

  “左堂正使、熊羆營統(tǒng)領(lǐng),魔音魔域”,廖俊天重復(fù)著這幾個名字,他突然想起來了,就在十余天前,他闖通神路徑的時候,通神路徑的第一關(guān)、那巨大的廣場上,審判的正是擁有這兩個官職的人。被審的原因是,這夫妻倆到那魔音魔域去為他們尚在腹中的胎兒討得了一首“安神曲”。

  廖俊天想著,將這件事告訴了青裳老太。

  青裳老太一聽,怒“哼”一聲:“孩子,咱不領(lǐng)他的情。”她說道。

  “誰的情?是那葬神老人嗎?”廖俊天追問道。

  “正是!”青裳老太說道,“這一定是他有愧疚,在推算天機,暗示你的大仇。哼!其實是為自己的內(nèi)心求的平靜。”

  盡管青裳老太的話有些不著邊際,但是廖俊天還是明白了,通神路徑上,之所以有“廣場審判”那一關(guān),是葬神老人在告訴自己,父母之死的原因。

  可惜,自己當(dāng)時并不明白,忙著沖關(guān),沒有詳細問清楚,也沒有看到那出“審判”的結(jié)尾,便打斷了。

  “為什么是傳言?難道我父母后來的情況你們也不清楚嗎?”廖俊天突然想到,剛才青裳老太在講述父母被定罪的時候,用了“傳言”二字。

  此事事關(guān)自己的大仇,每個細節(jié)能弄清楚的都要弄清楚。

  “呵呵,”青裳老太不好意思地一笑:“我也明確告訴你吧,葬神是靈兒的父親。”

  廖俊天點點頭,靈兒就是葬神鼎中的那個少女,他是被自己的父親關(guān)在葬神鼎中的,“這小妮子,倒是會編謊,還騙我說是她和葬神老人誰也打不過誰,才被迫留在葬神鼎中的。”他想起了一進入葬神鼎時,那靈兒說的話。

  “其實靈兒被葬神關(guān)入了葬神鼎也和你父母的大仇有關(guān)。”青裳老太繼續(xù)說道,“因為葬神殺過很多的神祗,各神界主神又拿他沒辦法,于是便和他談了個條件:既往不咎,并在一等神界的瑤光之海中給了我們一處海島,讓我們一家在那里安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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