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來是計
“看來你是不肯交出來了?”孟清風冷冷地說道。
“我根本沒拿到,你讓我交什么。再說我被你們抓到時還沒出那書房,我往哪里藏?”廖俊天辯解道。
“哼哼,這小子肯定有同黨。他是讓同黨先拿走那氣石,自己留下來糊弄我們!泵铣申帒K慘地說著,來到了廖俊天的面前:“說吧,誰是你的同黨?他把那氣石帶到哪里去了?”
廖俊天有些解釋不清了。
“我沒同黨。”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你小子還抵賴!”孟成照著廖俊天的右臉也是一巴掌。
“我沒拿就是沒拿,你們不要誣陷人!”廖俊天爭辯著。
“哼哼!誣陷你?我們怎么不誣陷別人?”孟成說道,“你身穿黑衣,夜入孟府,盜竊氣石,證據確鑿,還敢說我們誣陷你?我看你是找死!來人,給我把這小子拉出去,砍了!”
“慢!”孟清風制止到,“他不交出同黨,那就讓他廖家賠,傾家蕩產也得給我賠!”他吼著。
廖俊天被帶了出去,大廳里只剩下了孟清風和孟成。
孟成上前,沖著孟清風詭秘地一笑:“父親,我們這栽贓之計成功了!”
孟清風捋著他頜下的山羊胡,點著頭,“這回我看廖家怎么辦?哈哈。明天重賞孟順!
原來,這竟然是孟家的一計!
第二天,廖家祠堂。
天很晴朗。廖俊天被綁在祠堂大院西側的一棵粗大的榕樹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道道鞭痕,身上的夜行衣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上面沾滿了血跡。
“廖化雄,廖家的各位耆老,不是我孟家不留情面。實在是你們廖家這賊子太可惡!他夜入孟府、盜取仙品氣石,罪無可恕。請你們命令這賊子立刻把氣石交出來!泵霞夜芗颐舷橐恢噶慰√煺f道。
廖家祠堂是一處寬大的三進院落,由高高的圍墻圍著。一進大門,便是一片寬闊的廣場,廣場平時是子弟們習武的地方,逢到大事也是族人聚會的地方。廣場的北面、坐北朝南的那一排房子是祠堂的正堂。
現在祠堂那廣場中,里三層、外三層密密麻麻的圍著廖家的人。背北向南、祠堂正堂的門口,坐著族長廖華雄和族中的幾位長輩。而院子中間則站著孟祥和孟家家將向氏兄弟。
“孟管家,你是說廖俊天偷走了你家的那塊仙品氣石?”廖華雄問孟祥。他身體微胖,臉很白凈。以他九品大師階段的修為,坐在那里透著一股威嚴。
氣功練到一定程度,人的氣質就會發生變化。比如說廖華雄已經達到了大師修為,和通衢城的城主孟清風一樣,都已經是練氣境的頂峰,開始向飛升境沖擊,舉手投足間身體會透出一股煞氣,說起話來自然不怒自威。
“這話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廖家的廖俊天。”孟祥又是一指廖俊天,說道。
“俊天,”廖華雄將目光轉向了被綁著的廖俊天,“孟管家說的可是實情?”他問道。
“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去了孟府,但我沒偷到氣石!绷慰√炷樢谎,承認道。
“沒偷到?沒偷到我們老爺的仙品氣石到哪里去了,難道它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快把你的同黨說出來!”向天虎說道。
“我沒有什么同黨!”廖俊天爭辯著。
“你……”廖華雄氣的臉色刷白,但是他還是壓住了怒火,說道:“俊天呢,你可知那仙品氣石是什么價值?快讓那人拿出來,交還給人家!彼睦锴宄善窔馐鞘怯袃r無市的東西,你就是有錢也無處去買!
他希望廖俊天趕快交出那仙品氣石,不要給家族找麻煩。孟家是通衢城的城主,勢力遠遠高于廖家,平時躲還躲不及,怎么敢去偷孟家的東西。
“孟管家說了,讓你同黨交出那氣石,這事就過去了,孟家也不會再追究。”廖華雄溫言細語地勸著廖俊天。
他竟然也認為廖俊天有同黨!
廖俊天脖子一擰,說道:“我沒有什么同黨,也沒有偷到氣石。他們誣陷我!”
“哼哼!那就怪不得我孟家了!泵舷槟樢怀粒皟蓷l路。一條是你們廖家賠;另一條是我先擊碎這賊子的丹田,讓他這一輩子也休想再修習內力,先懲戒一下你們廖家這個賊窩。然后再說!
他看著廖華雄,把“賊窩”和“再說”幾個字說的很重,顯然是說侮辱了你廖家還不算完,擊破了廖俊天的氣海穴也不算完,這只是對廖家的一個小小懲罰,大懲罰還在后面。
其實,昨天孟祥他們將廖俊天抓住之后就嚴刑拷打,根本沒有逼問出廖俊天的所謂同黨,今天他將廖俊天帶到廖家祠堂,一是當眾羞辱廖家,更主要的還有別的目的。
“我們賠,我們賠!绷慰√斓母绺缌慰『W吡诉^來,“我把我家那鋪子,還有那二畝田地都賠給你們,你們不要傷害俊天。”
在通衢城,幾乎人人都修習內力。沒有內力的只能像孟順那樣去大戶人家為奴,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廖俊天一旦氣海被破,那怎么還能修習內功?
“你賠?你賠得起嗎?”向天龍走了過來,一腳將廖俊海踢翻在地,“你知道那枚仙品氣石值多少嗎?”
“值多少?”廖俊海在地上問道。
“八千萬下品氣石!毕蛱忑堈f道。
“。俊北娙硕际且惑@。
“怎么樣?”孟祥看著廖華雄,“廖族長你也是九品大師級的人物,向天龍沒有多要吧?我知道,他們哥倆窮的快當褲子了,是賠不起的。他是你們的族人,只有你族里賠了!
“啊?”眾人又是一驚。
“我們不賠,他偷的東西憑什么讓我們賠?”下面有人喊道。
“就是,你們把這小子宰了吧。”
“俊天根本沒有偷到那氣石,你們這是誣陷!”
看到大家說什么的都有,廖華雄也遲疑了。八千萬氣石,他也知道那孟家是在乘機訛詐,但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他要多少你也不能說他要的多。但是,這八千萬氣石,那可是將近全族1∕3的財產,就算是他同意,族人們也不會同意的。
“廖族長,給個痛快話!”向天龍逼問著廖華雄,一副不怕事大的架勢。
“我們……我們實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氣石。”廖華雄頭一低。
“那我就不客氣了!毕蛱忑堈f著,來到了廖俊天的身邊。
“慢著!”廖俊海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了廖華雄的近前,“族長,你就救救俊天吧!闭f完,他跪了下去。
“唉,俊海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從哪里去弄那么多的氣石啊。”廖華雄說完,揮了揮手。
“大家給湊一湊,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大家給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的。”廖俊海轉圈磕著頭。廖家祠堂院中的地面是青石鋪就,一圈下來,他的頭上已經磕出了血。
“大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走了出來,他叫廖俊峰,是廖俊天二叔家的二子,平時他、廖俊天還有三叔家的廖俊山總在一起,雖然說是表兄弟,可比親兄弟還親!澳憔徒o想想辦法吧!
廖華雄眼一瞪:“大人在這里說話,哪有你們小輩張嘴的份,退下去!”
“大伯,我也請你幫幫俊天兄弟。”廖俊山也走了出來,“他這次做的是不對,受罰也是應該的?墒牵自捳f肉爛爛在袖子里。我們廖家的人有難,我們不幫誰幫?將來誰難免都會有個馬高蹬短,如果我們都有難不幫,那要家族還有什么用?”
別看廖華雄呵斥廖俊峰,但是他對于廖俊山可不敢呵斥。廖俊山今年已經二十四歲,曾在藍劍盟修煉,現在功力已經是七品獸氣階段,和孟家二將一個水平,不像廖俊峰,只是個四品練氣修為。
這年頭靠實力說話,任你是宗族的老祖宗,實力不行,說話也沒你的份!你看前面坐著的那些耆老,哪一個不是六、七品修為以上。那些修為低的,就算是你再老,祖爺爺輩了,那也得在下面站著。
這就是實力!
況且,廖俊山這一番話說下來,句句在理,廖華雄一時還真難回答。
廖華雄把頭轉向了他左邊的一位耆老。這位耆老也是七品修為,輩分是廖俊天的爺爺輩,名字叫廖云賢。“二叔,你看這事?”
廖云賢看了一眼廖華雄,皺了皺眉:“這個嘛……”他嘴上說著,心里直罵廖華雄:“你這是把那燙手的山芋往我手里塞啊,小子,我不上你這個當!”
“你是族長,你決定。”廖云賢把那燙手的山芋又扔了回來。
廖華雄心里暗罵廖云賢“老狐貍”,他左右轉頭又看了看另外的幾位耆老。看到大家都不表態,于是沖著廖俊山搖了搖頭:“賢侄,我也是無能為力。
“哼哼,那我就不客氣了!毕蛱忑堈f著,右手握拳,向廖俊天的氣海穴搗去。
“你敢?”廖俊山大喝一聲,身形一躍,右手“劈空掌”向向天龍右肩劈去。
廖俊山和向天龍都是七品獸氣階段。既然是“獸氣”,那掌風一樣是力大氣沉,一樣是帶著野獸般的強橫,一掌劈出,虎虎生風、力大驚人。
“嘿嘿,小子,不賠錢,還想耍賴,你當孟家是好欺負的嗎?”看到廖俊山出手,那邊向天虎也從空中一躍,手中“伏虎拳”向廖俊山擊來。
向天龍要的就是廖家人出手,他不怕事情弄大。臨來的時候孟城主已有交代,如果廖家有人出手,那就殺無赦。
其實,孟家和廖家雖同為通衢城的望族,但一直明爭暗斗,這次讓孟家抓住了把柄,孟城主的交代是:廖家賠了損失還算罷了,如果不賠,就挑起事端,一舉將廖家斬盡殺絕,拔了這顆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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