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這句話就跟“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一樣成為感情世界顛覆不了的真理,葉昊宇的壞,滲透了骨髓,已經擄獲沈若蘭芳心的他此刻就在做著絕對會讓樓下盂信誠感覺是令人發指的事情:讓沈若蘭幫他,更夸張的是房門敞開,沈若蘭的紫色繡荷線衫已經褪去,他的手正在玩弄沈若蘭的扣子,欲解卻不解。
低頭不敢看葉昊宇的沈若蘭只是用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嘴幫助這頭欲求飽滿的解決生理問題。雖然對給他做這種事情沒有太多的反感,但絕對沒有什么好感,保守冷傲的她純粹是因為太依賴和順從葉昊宇才答應做這等難以啟齒的事情,但是她真的癡迷葉昊宇在她逐漸熟練手法和吮吸下忘情的感覺,這讓她也有種莫大的成就感。
雙眼赤紅的葉昊宇雖然很想把這個“跪下唱征服”的大美人徹底推倒,然后在這張奢華大床上來個翻云覆雨盤腸大戰,但是出于對沈若蘭保守態度的慣性,和還有外人在的情況,他仍然強忍住心中炎熱沸騰的欲望,再說真要做那玩意也不可能在沈家做,除非葉昊宇想被沈母拿著菜刀砍成十八段。
最終葉昊宇將欲望發泄在沈若蘭的嘴中,喉嚨涌動的她頭被這個霸道的男人按住,只能接受那“饋贈”。
粉頰火燙,嬌喘吁吁,很明顯沈若蘭也是處于情欲爆發的邊緣。
“沈老師,把線衫穿上,然后一件一件脫給我看。”葉昊宇用命令的語氣,沙啞的磁性嗓音道。
即使對一個看慣了女人的男人,女人的寬衣解帶也同樣充滿了誘感。何況是沈若蘭這樣的女人。沈若蘭那就像是一層層剝開漂亮花辮,然后褻瀆那其中的花蕊,又像是在慢慢雕琢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寬衣解帶不僅是對男人的信任,更使男人得到一種獨自享受的秘密之歡。
在外人看來如同冰山的沈若蘭似乎跟嫵媚性感沒有太多交集,但只有葉昊宇能品嘗這位浙大校長的獨特魅力,性感當然和著裝有關,哪怕看到沈若蘭密密實實的穿著高領毛衣牛仔褲的女人,葉昊宇也會覺得她性感。那是因為線條。當沈若蘭的衣服為她最大程度的勾勒出女性的線條時,那便是性感,越是密實包裹起來的女人,就越讓男人生出脫下它們的欲望和沖動,如果像葉昊宇能讓女人主動脫下,那需要的就是境界。跟天賦。
當沈若蘭緩慢褪下全身衣物的時候,她感覺就像是遭遇了一次葉昊宇真正進入她身體的快感,因為擔心家人會看見這一摹,她的身體格外敏感,即使葉昊宇沒有撫摸,卻依然讓被一條絲中蒙住眼晴的她感覺異樣刺激,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終于步入正題,葉昊宇抱起沈若蘭把她放在大床上。絲巾仍然蒙住沈若蘭的眼睛,房門仍然敝開,沈若蘭甚至能聽到姐姐與姐夫的說話聲,她那雙雪嫩的手緊緊抓住床單,那床單不僅色調華麗兔案舒展自如,而且工藝非凡,整套床品純綿質的。但卻有絲綢般的柔順順滑。沈若蘭的肌膚就跟這床單一樣,像水,柔嫩,靈滑,葉昊宇用手毛和嘴巴臨幸著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師,沈若蘭的很豐滿,卻有著依然難得的堅挺,葉昊宇在用手侵把她隱秘花園的時候,就用嘴巴游是在沈若蘭的嬌嫩乳頭周圍。
這次還是葉昊宇用手將她帶上情欲的。身軀劇烈顫抖著的女人死死抱住這個帶她步入男女欲望世界的男人,有種安全感,還有種過后的滿足感,要知道,中國有太多的女人一輩子都沒有達到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而葉昊宇,僅僅用手就幫沈若蘭完成了。
而這段時間里沈若蘭也沒有閑著,依然著這個肆意褻瀆自己身體的男人,似乎是想要把葉昊宇施加在她身體上的都加倍討還回來,而這無疑更大刺激了葉昊宇的欲火,那駭人的陽根在沈若蘭的手中簡直就要爆炸,其實女人不知道男人從來不想永遠捍衛自己在床上的主動地位,開心就好手打所以女人通常情況下并不積極意味著她們的性感有缺憾,歐洲電影中〈O娘的故事>O娘的魅力除了全身心的奉獻之外,是她明白女人什么時候應該主動一些。
男女雙方幾乎在同時達到,這種情況對在這方面有點特殊的葉昊宇來說是很稀奇的事情。
終于被解下絲巾的沈若蘭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嬌嗅道:“誰教你這種欺負人的法子?”
男人跟女人在做完事后有很大的區別,男人會很快恢復常態,或者直接倒頭睡覺,但是女人不一樣,她們會持續相當一段時間去回味,所以葉昊宇點燃一根煙后手仍然撫摸著沈若蘭的柔滑身體,輕笑道:“這叫做無師自通,本來想玩制服游戲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以后到浙大我們在校長辦公室再玩,恩,這個創意不錯。”
沈若蘭嬌羞的驚呼道:“下流!你休想!”
葉昊宇無所謂道:“女人就是這樣的生物,明明想要,卻偏偏做出極其厭惡的姿態,唉,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體會你們女人這種矜持的,所以呢,你是幸運的。”
擔心被人撞見的沈若蘭猛然起床穿衣,笑著嬌罵道:“純屬胡扯,就知道給自己做壞事套上冠冕堂皇的借口那是你想,我可沒有那么放蕩。”
葉昊宇聳聳肩不置可否,就像吸毒,是會上癮的,而的姿勢就像是毒品的種類,同樣會使女人欲仙欲死。
當沈雅見到容光煥發的沈若蘭,還有妹妹眼角眉梢的那抹嫵媚風情,過來人的她隱約知道了葉昊宇對她做了什么,比沈若蘭更加保守的沈雅她都不敢面對葉昊宇。她無法想像在有人在的情況下在家中跟老公歡愛,哪怕是親個嘴都不敢,而且孟信城也是個沒有任何情調可言的男人,永遠是一種姿勢,男上女下,永遠都是沒有的脫光雙方衣服,提栓上陣,一陣貌似壯烈而實毫無水準的沖殺后,就丟盔棄甲落荒敗陣,然后睡覺。
沈雅雖然沒有太多怨言。但不代表她不渴望浪漫的感情和。她和盂信城的婚姻就像剛剛出來的蒸餾水,比白開水還要白開水,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的葉昊宇似乎就是野性,邪惡和風流的代名詞,只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的,她是一個把家庭和婚姻當作生命的傳統女人。葉昊宇那句“是婚姻的基礎”對她并不不適用。
但不排除她自慰的時候她有把葉昊宇當作性幻想對象的可能,僅僅是可能。
葉昊宇對她倒是根本沒有什么邪念,葉昊宇雖然好色無恥,卻還算不上是畜生,他給過自己承諾,不再給沈若蘭任何傷害,而且他還承諾過不再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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