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滿天都是銀葉子!
吃了小紅丸兒以后,蘇鳳梧只感覺欲火焚身,熱的要死,然而,當(dāng)他與趙櫟奴在書案后面激情了大半夜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蠱蟲被這股欲火給燒死了。
起初蘇鳳梧還半信半疑,但是把了把趙櫟奴的脈象以后,她也一樣,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情比金堅的蠱蟲,看來,趙丹紅這一次真的沒有騙人。
情蠱解了,蘇鳳梧身心大悅,恢復(fù)了往日雄風(fēng),說什么也要去側(cè)殿叫上官鳶尾、藍(lán)琦兒,甚至紫鳩小丫頭過來伺候,可身在他胯下的趙櫟奴哪里愿意……
于是,蘇鳳梧今天晚上可把她折騰的夠嗆,那真是十八層云池墊在了趙櫟奴的嬌軀底下,讓蘇鳳梧的二弟弟茲了一波又一波,兩張嘴全給她茲滿了!
最終,趙櫟奴落敗,她羞羞的奇怪,這壞人,又不是女子,怎的這么多奶。
趙櫟奴實(shí)在沒力氣了,就權(quán)把胸前這一對兇器給蘇鳳梧折騰來折騰去,饒是第二天清晨,蘇鳳梧的口齒還在上面咬著呢,夢鄉(xiāng)里,時不時的還酌一口甜美的鮮奶。
昨天晚上被蘇鳳梧折騰的天昏地暗,導(dǎo)致趙櫟奴醒晚了一個時辰,且有點(diǎn)腰酸的感覺,不過好在臉色比昨天強(qiáng)了許多,看到懷中還在作怪的蘇鳳梧,反手便打了他的后背一巴掌。
“你還不起來,裝什么裝。”
蘇鳳梧白了她一眼,口齒微微使勁,趙櫟奴微微蹙眉,是被咬疼了,于是便跟雌貓兒似的細(xì)聲說道:“還有那么大堆奏折未批呢。”
“有趙文獻(xiàn)呢,你瞎操什么信?”
蘇鳳梧也沒在和她鬧,嘟囔了一句,然后起身從床上坐起來,趙櫟奴倒是貼心,她自己都沒穿衣服呢,卻給蘇鳳梧先穿上衣服,伺候他跟伺候老爺似的,哪里還有一點(diǎn)女強(qiáng)人的氣場。
穿好衣服,蘇鳳梧跟趙櫟奴一起吃了早飯,趙櫟奴問什么時候能見見孩子,蘇鳳梧卻說你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去就成,沒人攔你。
和昨晚晚上相比,蘇鳳梧白天對她的態(tài)度冷漠許多,這使得趙櫟奴怨念很大,雖然她知道這是什么原因,甚至知道這一切都是她和自己姑姑的緣故,但她也沒有辦法。
國,還得要治!
所以,趙櫟奴化怨念為飯量,早晨吃了很多。
出了宮門,蘇鳳梧看見天色很藍(lán),空氣也很新鮮,從那天晚上殺機(jī)四伏的道上走出皇宮,也沒有令人討厭的殺手在暗地里瞄著蘇鳳梧的小屁屁了,使他尋思著去老四那里打個調(diào),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他了。
路上,蘇鳳梧胡思亂想著,老四殺豬的樣子,也許威武依舊吧,還有喜歡他的那個什么馮什么來著,他媽的想不起來了,哦,對,馮晨晨,居然和自己三閨女一個字,想來也是即漂亮又可愛,老四沒娶他之前,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應(yīng)該不犯法,順便也激將一下老四,這狗草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京城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前些日子的緊張氣氛相對來說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蘇鳳梧這名字雖然遠(yuǎn)播千里之外,可真正見過他的還真不多。
他走在集市上,依然不會被人認(rèn)出。
況且,他身上的衣服極為平凡,是蘇鳳歌給他親手縫制的,穿上看去倒像是回到柳絮縣二混子的日子了,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鲬B(tài),哪里像是昨天晚上把當(dāng)今皇姐都日在身子底下的極品大禍害?
大街上,蘇鳳梧吃著趁著街邊攤主不注意順手牽羊來的一兜干炒花生,正往李牧牛家的肉鋪?zhàn)咧蟮肋h(yuǎn)處傳來一陣嚴(yán)重的熙攘聲,聲音瞬間傳到這邊,聽到蘇鳳梧的耳朵里,沒想到大王爺當(dāng)年風(fēng)華正茂的去了極南蠻荒之地以后,如今回來居然成了如此模樣,真是歲月不饒人,瞧那大王爺滿頭白發(fā)的,怕是在那荒蠻之地受了不少罪呢。
蘇鳳梧聽到這些聲音,為之一愣,不由的向后面望去,只見真有一大隊人馬向這邊娓娓走來,見那鑲金邊的大馬車上坐著一個滿頭銀發(fā)之人,此人當(dāng)?shù)蒙贤伆装l(fā)四個字,頭發(fā)白是如同老翁,臉相看上去卻猶如二十余歲的半大青年,長的頗為俊逸,與一身書生氣的趙蒼柏頗有三分相似,走近一看,眼角的一些魚尾紋害了他,看來的確是歲月不饒人吶!
這便是大名鼎鼎的趙天君嗎?
趙丹紅身在深宮二十年,世人不曾記得有這么一個人,趙天君流放瓊州二十年,娘希匹的名聲依然震天下,次奧,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蘇鳳梧仰著臉看他,來者不善啊,據(jù)說當(dāng)年趙奉朝把這廝轟出北京城的時候,可說的板上釘釘呢,叫他老死在天涯海角,今兒什么日子,趙奉朝那老東西剛死不久,他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jìn)京城啦!
此前莫說消息,便是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啊,莫非這人是喬裝而來,到北京城外才這般招搖的?
有可能!
蘇鳳梧打愣之間,趙天君的人馬已然走到主干大街的正中央,然后馬隊便停下來了,再然后,趙天君居然下了大馬車,奇怪的是,大馬車前并沒有馬夫,而是只有趙天君一個人。
趙天君下了馬車后,噗通一聲就歸向了蘇鳳梧,嚇了蘇鳳梧把手里的花生都哆嗦掉了,使得他往一旁蹦了一下,這他媽情況?
“父皇,孩兒回來晚啦!!!!”
原來趙天君跪的不是蘇鳳梧,而是與此隔著一條街的皇宮,趙天君在眼下這條街上就跪,怎么個意思?
正在蘇鳳梧奇怪的時候,應(yīng)著趙天君這奇怪的跪拜之景,大馬車后面的一眾家將奴役,一人手里提著一大兜,隨著趙天君跪拜,向隔著一條街的皇宮磕頭,后邊那銀葉子當(dāng)真是滿天飛啊!
本來喧鬧的大街上,頓時如同靜止了一般,這條街上的所有百姓,全都把脖子伸的老高,面孔上的神情老驚訝了,銀唰唰的葉子啊!
趙天君跪上一下,后邊就灑一回銀葉子,不知跪了多少拜,趙天君拉開大馬車上的錦緞,一大車的銀葉子啊,然后趙天君就跟他媽在祖墳上哭喪灑紙錢兒似的,那叫一頓灑啊!
他真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每滴淚都是真心實(shí)意啊!
蘇鳳梧也差點(diǎn)哭了,這他媽得多少銀子啊!!!!
可是,當(dāng)他隨著趙天君的人馬走著時,人馬當(dāng)間有一輛沒有裝著銀葉子的馬車,里邊的人掀開床簾往外掃了一眼,蘇鳳梧見了這人一驚。
是個女人,生的國色天香。
還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叫陳荌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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