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女人……
間諜這種東西啊,最不是東西了,人家蕭佩喜多癡情,最后卻落得個傷心欲死的下場,連玉啊連玉,你個賤人中的賤人,你傷了誰不好,你傷個癡情的完整男人也好啊,這也符合道上的規矩,可是你他媽千不該萬不該傷了一個太監的心啊,這太不符合規矩了!
回到沈府好長時間,蕭佩喜還精神不振,而且連帶著精神紊亂,內分泌紊亂,整個人,憔悴了都不止一圈,天天借酒消愁啊,整天念叨著連玉啊連玉,玉妹啊玉妹,早知道這么傷心,蘇鳳梧要滅了她的時候,你干嘛心一軟就放她走啊,不理解,真不理解。
蘇鳳梧終于見識到太監失戀了以后到底是怎么一種狀況了,就連沒談過戀愛的路渙見到蕭佩喜這種德性都有些后怕,女人啊,尤其是像連玉那樣的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蕭佩喜的這個教訓,導致路渙都失去了交個女朋友的純潔之心,自從在小鎮折磨牛老二了個半死再把客棧燒了回來,路渙天天練武功,不思不想一點男女之間的事情,當家丁在外坐班的時候練,晚上睡覺前練,早晨起來也練,練啊練的還能強壯身心,至于談戀愛,真傷不起啊!
雖然外院有幾個小丫鬟看著路渙這么努力給他附送了幾朵秋天的菠菜,可是路渙還是一副天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長的模樣又不是很好,這個樣子難免遭到喜歡他的丫鬟把臉虎起來,更要命的是還有一兩個丫鬟見他這副高姿態,居然叫了幾個家丁要揍路渙,其中還包括張絕那驢草的,至于最后的結局,路渙把張絕打的哭爹喊娘的,自那以后,沈府里沒人敢惹路渙了,沈朱七都得對他恭敬著。
馬上過年了,而宣文珠在南陵的“功德”也算是圓滿了,說是要回京城。對此,蘇鳳梧甚是舍不得,倒不是舍不得宣文珠,他還沒這么重口味,而是舍不得柳書香與徐夙音,不錯,就是柳書香與徐夙音,柳書香本來就是京城來的,現在回去不足為奇,可是徐夙音去京城,對于沈家人而言就是有些奇怪了。
尤其南陵本地的官員們,徐夙音去京城干嘛,難道徐家要提前去京城搭橋牽線?
他們并未多想,實則是徐瑞文那老不死的沒憋好屁啊,不過其中寓意,其實知道的人不多,說到底,這也是蘇鳳梧提的引子,只因徐夙音早前在京城上過學,與柳書香是好盆友,屬于閨蜜那一類的,而徐夙音在京城的名媛圈自然也是有著一定的人脈,故此,事情就來了。
蘇鳳梧的一個未姘上的姘頭還在京城的,按照禮數,那才是真正的正妻,薛靈萱,從小就被蘇鳳梧惦記的一個女子。正好,徐夙音與她也熟悉,探探薛家與京城的底,順便問問薛靈萱,問她還記不記得這世上有蘇鳳梧這么個未婚夫。蘇鳳梧可謂是居心叵測、老謀深算啊,甚至在某些人眼中,這已經算是狼子野心啦!
蘇鳳梧與徐夙音關系不錯,屬于奸情的一種,但是他與柳書香關系也不錯,也屬于奸情那一類,可是,蘇鳳梧畢竟不太了解京城的柳大學士,甚至不了解柳家的勢力,故此,徐夙音就成了上好的人選,因為徐家就在南陵,而且經過在來到南陵之后的這段時間對徐家的了解,已經算得上是透透徹徹,可謂是了如指掌啦。
其中玄機,不言則明啊,說白了,就是蘇鳳梧這驢草的還是對柳家有點戒心,當然,對柳書香他是沒絲毫戒心呢,這不,大冬天冷颼颼的,蘇鳳梧一行人送宣文珠母女與徐夙音送到南陵城外,而這個時候蘇鳳梧正在與柳書香在離馬車的不遠處調情呢。
柳書香臉色緋紅,眼圈也微紅,明顯是在南陵呆了這么久,有感情了,主要是對蘇鳳梧生感情了,她回眸了一眼正在車前與她母親說話的沈若筠,眼見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柳書香打心眼里就羨慕,她以前都沒碰過襁褓之中的嬰兒,在說也沒機會碰,可是她恨不得現在就要一個,懷上蘇鳳梧的孩子,可是,總不能在野外就跟蘇鳳梧開練吧。
且不說冷的要死,周圍也有不少行人啊。要走了,柳書香好惆悵,問蘇鳳梧:“你什么時候能去京城。”
蘇鳳梧很是正人君子的把柳書香的小手拿在手心里,然后用一種不遠處的人看不見的角度在摸柳書香的小手,而且還把手放在對方的小腹上想要往下探索,說道:“偶也木雞啊。”
“嗯?”
柳書香想要撥開蘇鳳梧的手,可是最后又松開了他的手腕,都要走了,任他摸一摸吧。
眼見柳書香不了解自己說的什么,蘇鳳梧解釋道:“巴州的廣東話,粵語。”最近沈府來了個廣東小妞,說話好好聽唉,故而讓蘇鳳梧想起前世泡的一廣東妹紙,腦袋一熱,這幾天就木雞木雞的掛在嘴邊。
“……”
對此,柳書香甚是無語,這種悲情別理的場面,你說什么廣東話啊,沒情調。
柳書香咬著下嘴唇道:“你如果不去京城,我明年就來南陵找你好不好。”很明顯,她以前被蘇鳳梧經常摸,現在都不覺的害羞了,而且還覺著很舒服,雖然是隔著衣服。
用蘇鳳梧的話說,老夫老妻了,誰沒看過誰啊,雖然沒有實彈性的演練,可是,真的是見過了啊,兩人下面的形狀是什么樣的,都被對方摸的門兒清。
聽柳書香要來南陵,蘇鳳梧道:“那我還是去京城找你吧。”
“什么時候!”
女人啊,為什么總是糾結于極其準確的時間,時間觀念真有這么強嗎,我怎么知道什么時候去京城啊!
蘇鳳梧心中嘆了口氣:“順利的話,明年吧。”
柳書香聞言,想了想,還沒等她應聲,蘇鳳梧又說道:“去了京城,你幫我打聽一個人好不好。”
柳書香很是痛快道:“好,什么人!”
蘇鳳梧沉吟了片刻,道:“杜荷花!”
“杜荷花?”
柳書香頗為奇怪:“杜荷花是誰?”
“我一姘頭。”蘇鳳梧一邊摸著柳書香的胸一邊認真的說道。
“……”
柳書香突然愣住,然后不讓蘇鳳梧摸了,轉身向馬車走去。
就他媽沒這么欺負人的……
蘇鳳梧茫然的看著柳書香的背影,這到底是腫么了,偶也貓有說錯話的啦。
看著柳書香上了馬車,看著馬車遠遠而去,蘇鳳梧的臉蛋驟然滄桑了少許,只因柳書香走后,倆大肚婆正在緩緩向他走來,說實在的,晚上,蘇鳳梧是真不想碰沈若筠與呂冬兒,不是因為兩人沒有吸引力,而是懷著孩子呢,好辦不好聽啊這事兒。
走到蘇鳳梧跟前,沈若筠見他還在依依不舍的看著遠行的馬車,她笑道:“你是舍不得柳書香啊,還是徐夙音啊!”
不管是哪個,曾經都是沈若筠的同窗好友兼同床閨蜜,蘇鳳梧日哪個,她心里都不好受。
蘇鳳梧白了沈若筠一眼:“說什么呢,我這么純潔的人。”
“哼,你純潔?你要是純潔,我現在能懷了你的孩子。”沈若筠不屑道:“放心,我已經知道你們的奸情了。”
“這話讓你說的……”
正在蘇鳳梧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沈若筠從她袖子里拿出一張錦緞畫卷,立刻引起了蘇鳳梧的注意,他的眉毛一挑,這不是自己知道柳書香要走,昨天特意為她畫的人體藝術圖么!
當然,這張人體藝術圖也不算是真的人體藝術圖,被沈若筠毫無節操的打開后,上面赫然是柳書香穿著睡衣坐在床間看書的畫像。
所謂這個時代的睡衣,就是女人上面穿著肚兜,下面穿著白色的錦緞薄褲,誘惑感很強。
雖然蘇鳳梧為柳書香畫的這張圖都沒露出太多的白嫩,卻也是柳書香光著腳在床上擺的姿態,略顯慵懶,略顯嫵媚,她又握著一卷書,別提多美麗了。
要知道這是古代,女人的腳可是不能隨便給人看了,別的不能證明什么,最起碼柳書香的玉足已經被蘇鳳梧看了個精光,親了個精光……
看到這幅畫以后,蘇鳳梧心知事情不妙,故而蹙著眉頭一副義憤填膺的姿態說道:“誰啊這是,簡直是色膽包天,居然把柳姑娘畫成這樣!”
雖然話是這樣說,他卻一把搶過錦緞,塞進了懷里,繼續說道:“簡直是不堪入目,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眼見蘇鳳梧要逃離,沈若筠趕緊跟上他的腳步,喋喋不休道:“哼,這天下間也就你這禍害能畫的這般活靈活現,你以后最好別跟柳書香有聯系了,信鴿傳書也別想,這畫布,是宣先生塞給我的,你這不要臉的,居然把這畫布送給了宣先生,我,我不理你了!”
“……”
蘇鳳梧昨天給柳書香畫了一幅,給徐夙音也畫了一幅,都送給她們個人了啊,柳書香這幅怎么會落在宣文珠手里,特么的,這不是陷我于不義嗎!
正在沈若筠喋喋不休的數落面無表情大步向前走的蘇鳳梧時,走在后面的裴紫絮與喬婉兒那個臉冷的啊,而作為一個丫鬟卻沒有丫鬟覺悟的許翩翩還在兩人的旁邊添油加醋:“瞧瞧人家,仗著肚子里有種兒,天天蹬鼻子上臉,這世上只有丈夫數落妻子,你瞅瞅沈若筠那張絮叨的小嘴兒,要不她懷了孩子,鳳梧還不把她腚臀打成八瓣兒里去……”
要不怎么說成了婚的女人或者有了男人的女人彪悍呢,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喬婉兒就很是厲害了,聽見許翩翩在旁邊嘰嘰喳喳,她立刻白了她一眼:“烏鴉站在豬身上,看見人家黑看不見自己黑,說人家絮叨,你在這兒干嘛呢!”說罷,在旁邊走著的裴紫絮卻說了:“你也別說人家,我看翩翩說的就對,你有本事你也懷一個,讓她沈若筠飛揚跋扈!”
“你倒是這事能讓我說了算的,我倒是想要,還求那禍害來著,人家說倆孕婦就夠他受得了,在要孩子,他那不是自討苦吃吃嗎!”
“你不會想辦法啊!”裴紫絮蹙眉道。
喬婉兒嘆了口氣,解釋道:“我能有什么轍兒,他跟咱倆那啥的時候哪一次不算的準準的,說什么安全期才方便,那不安全的時候不也沒少叫他禍害啊,可他不在里面……你懂的,我能有什么辦法。”
許翩翩真是看不下去了,很是積極的說道:“要我說,你們都笨,什么時候……你懂的……還能由他說了算。我房里有體事大全,回頭我拿給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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