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妻妹的沐浴桶
餐廳門前,松樹下。
一幕委屈的蘇香凝倔著小臉兒看著漸漸在鵝卵石小道盡頭間消失的蘇鳳梧,她那瞥著的小櫻嘴兒都快成炸蜷的元寶蝦了,額頭上一邊兒一個包,是被蘇鳳梧彈出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龍王的小閨女要生長龍角了呢。
走的時候,蘇鳳梧給蘇香凝說了,以后要是再不改,再沒有一點做丫鬟的覺悟,他就把蘇香凝腿間的粉嫩小鮑魚兒彈出一個凸形物體來。
眼下,想起蘇鳳梧方才說的話,蘇香凝就傷心,特傷心,人家在這里給你把門,你卻認為人家要偷窺,這公平嗎,道德嗎,還是不是人啊,真是的,王八蛋,混蛋,鵪鶉蛋,師傅啊師傅,你什么時候能離開龍州來收拾少爺這只妖孽呀。
半個時辰后,內院后堂。
沈夫人已經與李玄玉談完要談的事情,李玄玉正讓沈夫人留步,與她客氣幾句后,沈夫人目送李玄玉,直到她漸漸消失消失在后堂外的回廊里,才轉身回到后堂。
望著上座的沈夫人,憐兒前去給她斟滿了茶,放下茶壺后,沉默片刻,探著小腦袋對沈夫人精明道:“夫人,您使那么些銀子管用嗎,我看那李玄玉根本不是個貪財之人。”
沈夫人淡淡看了憐兒一眼,端起茶杯淺飲一口,情不自禁的想起家中那個唯一的男人,婉約嫻雅的臉頰上顯著一絲入神,輕嘆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收了便好,收了便好。”
聽夫人如此說,憐兒欲言又止,想想姑爺的本事,便不再多做進言,只是細細提醒了沈夫人一句:“天色晚了,夫人早點歇息吧,下午工坊里的韓掌事來說,去采辦玉料的田執事明日晌午就要到北碼頭了,到時候還得您去督管。”言下之意,睡晚了,明兒個做事在沒精神,還不如早些入眠。
憐兒話落,沈夫人習慣的點了點頭,心里卻嘆,哎,這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呀。
嘆啊嘆,嘆年華,嘆年華,為何生在商海浮沉這一門。
沈夫人一個嫠婦,這拋頭露面的生意事,本來就不是她心甘情愿要做的,可現如今,卻又不得不做,以前倒是還好些,雖有偶爾,大部分機會卻也是她的哥哥蕭佩喜在打理外面的督管事宜,可是,眼下哥哥傷臥在床,沈夫人這個做妹妹的也不能只管一些茶葉生意與銀號生意不是?
沈夫人邁著秀足要出后堂,走著對憐兒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近段時日,鳳梧可有提及對生意上的興趣來?”
聞言,憐兒的兩眼珠提溜一轉,想起前些時日托沈朱七所辦之事,淺淺說道:“聽小管家說,姑爺對生意上的事情似乎不甚關切。”
沈憐兒與沈朱七的騷蕩事兒,沈夫人豈會不知,念沈朱七對憐兒還不錯,姑且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已經是個嫠婦了,也不能叫自己身邊的丫鬟沒個男人疼吧。
蘇禍害野性難馴,這該如何是好,沈夫人不動聲色的沉吟片刻,娓娓言道:“先到丹青閣看看筠兒,然后再回房。”
憐兒跟隨沈夫人多年,眼下聽到她說出這話兒,心中似乎了然許多,夫人這是要讓姑爺從商也得從商,不從商也得從商啊。
接著,憐兒隨夫人去了丹青閣,從后堂離開的李玄玉卻沒有回客房休息,而是去了后花園的主閣樓,那兒離丹青閣不是太遠,因為沈若筠未出閣之前,便在此閣樓常住,現如今姐姐走了,只剩下沈若言與蕭燕巧兩人住著,可是,二人感覺如今住的沒以前踏實,雖有丫鬟服侍,卻感覺異常孤單,前幾日跟沈夫人撒嬌,二人說要跟她一起住,這不,都搬到沈夫人住的寧玉園去了。
靜悄悄的來到閣樓前的庭院中央,向閣樓里望去,各間房都亮著燭光,只是門窗大開的堂廳里無一個丫鬟在,李玄玉見狀如此,就在沒將目光逗留在閣樓堂廳,而是尖尖下巴微上移,沿著紅墻,將目光定格在樓閣之頂的碧瓦上,卻見上面空無一人。
晚飯之前,蘇鳳梧那登徒子還說時下在此與自己匯合,現如今自己如約而來,怎的碧瓦上沒有他的一絲人影,心里想著,李玄玉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向左邊走了幾步,望著樓閣之頂,還是未望見蘇鳳梧的身影,接著,她索性提氣而上,一道英姿驟然展現在掛著皎潔月色的夜穹之下。
輕身落腳于樓閣之頂,左右環顧,卻依舊未見蘇鳳梧的半點蹤影,李玄玉不由輕輕蹙了蹙柳葉眉,心中狐疑,難不成是蘇鳳梧那登徒子在耍弄自己?
“吱鈕——”
正懷疑著呢,李玄玉突然聽見樓閣下傳來一陣開門聲,然后,她不動聲色的向下看去,沒一會兒的時間,只見一個端著木盆的丫鬟出現在庭院中,這丫鬟正在左右環顧,貌似方才聽到了李玄玉施展輕功而生出的動靜,所以才出來一觀,時下眼見無人,她又端著木盆回去了。
見狀如此,站在碧瓦上的李玄玉仰著狐兒臉望了一眼秋月,心中細想,現在都亥時了,這沈府后花園里的丫鬟怎的還不睡覺,再有,她端著個木盆作甚,莫不是在防賊啊,就算是防賊也無須拿木盆吧,不對,有蹊蹺!
做了多年捕頭的李玄玉仿佛養成了一種職業病,無論看到什么,都要第一時間推理一番,她感覺此事有蹊蹺,便也不在樓閣之頂多做停留,踩著碧瓦輕腳向前試探幾步,再一次當了回英姿女神,靜悄悄的落腳于庭院里的石板上,然后猶如一個沒穿夜行衣的女賊般,藕臂前后斜展,擺著一個很江湖的犯二跟蹤姿勢向廳堂輕腳而去。
來到廳堂后,李玄玉本事不俗,也不知怎的,就揣摩到方才那丫鬟進來廳堂后再往哪里去的方向,隨之,李玄玉跟著來到樓閣后面的一方小院兒,沿著院中間的小路,向前直見幾間別致的房屋,窗下倒映著燈光,耳畔還縈繞起屋內的一些動靜,貌似有人在沐浴,仔細一聽,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心下疑惑,輕腳來到窗戶邊,然后,聲聲男人講故事之音聽入李玄玉耳內,還有陣陣撩水倒水的聲音,聽房里那男人給丫鬟說著什么什么西門慶什么什么的,李玄玉冷著嬌顏尋了絲縷窗縫向里頭見去,那個被六七個丫鬟圍在沐浴桶里的登徒子不是蘇鳳梧這個大淫賊還有誰。
“婦人道,奴已吩咐過夜不來了,兩個小廝都跟去了,家里再無一人,只是這兩個丫頭,一個馮媽媽看門首,她是奴從小兒養娘心腹人,前后門都已關閉了,西門慶聽了,心中甚喜,兩個于是并肩疊股,交杯換盞,飲酒做一處,迎春旁邊斟酒,繡春往來拿菜兒。西門慶與婦人吃得酒濃時,錦帳中香熏鴛被,設放珊瑚,兩個丫鬟撤開酒桌,拽上門去了。這迎春丫頭今年已十七歲,頗知事體,見西門慶與婦人兩個今夜偷期,從門里出來后沒走,悄悄藏向窗下,用頭上簪子挺簽破窗寮上紙,往里窺覷,端的二人怎樣交接。”
“迎春這丫頭看見……”
房內原本是沈若言與蕭燕巧的沐浴之地,蘇鳳梧從餐廳往這邊來的時候,正見樓閣里的丫鬟收拾這邊,一時好奇,巧舌如簧之下,夸得這幾個丫鬟都成了天上的仙女兒,漸漸的,蘇鳳梧也就拿起了當姑爺的架勢,要洗澡,丫鬟們見此,一時推脫之下,也推脫不急,只好任由這使人歡心的姑爺郎占了二小姐與表小姐的沐浴桶。
眼下,六七個丫鬟圍著蘇鳳梧僅伺候他一人,丫鬟們個個把袖口挽到一半藕臂之處,露著一雙白皙粉嫩,給坐在沐浴桶里的姑爺錯肩揉背,聽他講故事,只是,聽著聽著,見姑爺突然不講了,而是把目光都紛紛投在丫鬟們個個散發處女幽香的玲瓏妙段兒上,神色尤為不純:“想不想知道迎春這丫頭都看到了什么?”
給這幾個丫鬟說的是金瓶梅,這本巨作被蘇鳳梧看了不只十遍,如今雖不能一字不落的背下,卻也能說出個細瑣大概,現如今,已跟這幾個丫鬟說到了第十三回,說的是李瓶姐墻頭密約,迎春兒撩底私窺。
蘇鳳梧若是知道李玄玉正在窗外偷聽,不知道會不會生出一些邪惡的想法,嘿嘿,故事里有迎春兒撩底私窺,不知李玄玉在外面聽到蘇鳳梧故事之中被他添油加醋的動情之處,會不會用玉指撩一撩自己的香羅裙,故而再用玉指撩一撩羅裙里面的那片神圣之境。
聽姑爺這樣說,六七個丫鬟之中的一個已滿破瓜之齡的嬌羞少女搶先說了一句:“姑爺,迎春兒到底看見了什么?”
蘇鳳梧聽之,擼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子,扭頭看她:“想知道?想要知道那就誠懇一點嘛,搓啊搓的,怎么能只搓上身不搓其他部位呢,膀子都被你們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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