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宣文珠贈玉
什么是好男人。
用蘇鳳梧的話說,總結起來五個字,潘驢鄧小閑,潘安一般的相貌,驢鞭一樣的行貨,鄧通一樣的財富,小針藏在綿里一樣的忍耐,有閑著沒事就操姑娘的工夫。
對于慧娘來說,她沒這么多彎彎繞繞,就三個字,俊大騷。
很明顯,蘇鳳梧把這三個字的真正意義占全了,于慧娘對自己很有信心,她很確定,她能制服蘇鳳梧,有什么啊,姐不在乎你有錢沒錢,沒錢姐養你,姐不在乎你能不能忍耐,有脾氣盡管朝姐懷里發,姐不在乎你有沒有工夫,姐一聲銷魂蝕骨的****就把你魂勾來,不管你在忙啥…
敬茶還未開始,端坐在太師椅上的于慧娘就開始意淫了,與面無異狀的她相比,坐在一旁的于安娘更像在意淫,臉色潮紅的都不成樣子了,而且額頭還泛出些許虛汗,神情尷尬,小心肝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怪蘇鳳梧,眾目睽睽之下,沒事就瞟人家兩眼,沒事就瞟人家兩眼,這是要干嘛呀。
心慌失措的于安娘是多么想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其實她不瞄蘇鳳梧,也看不見蘇鳳梧在瞄她,除此之外,堂廳里別無異狀,丫鬟們正在準備行禮茶,作為丈母娘的沈夫人在這一刻也頗為緊張,見到于安娘臉色通紅,以為她臉皮薄,畢竟才是年芳二十幾的黃花大閨女,現如今卻給人正兒八經的做小岳母了,這到哪兒說理去。
見到于安娘的臉色忒不正常,蘇鳳梧一臉的噓寒問暖道:“三姨娘是不是病了,臉色怎么這般發熱發紅。”
此言本是沈夫人想說的,不過她的心思重,當著宣文珠的面兒這樣問于安娘,在叫她下不來面子,反倒是弄巧成拙,眼下聽到蘇鳳梧的關心話,心中頓時又對這女婿加分不少,女婿的心真細,方才見到他與筠兒來時,沈夫人就一幕喜意,因為見到自己這大女兒的臉色根本沒有想象中的不和順,反而更加紅潤一些,昨夜必定是享受了女婿的一番細心關懷,想來為沈家添丁納福的日子就要快到了。
“呃……”
聽相公這么問,沈若筠也將目光投向于安娘,是有些不正常,同樣急切問:“三姨娘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平時于安娘對沈若筠不錯,一點也沒于慧娘對沈若筠的那種后娘精神,雖說兩人名為母女,實際上卻是情似姐妹,眼見于安娘如此不正常,沈若筠作勢就要使喚丫鬟去叫大夫呢。
這冤家怎的在這時候開口問人家這個問題,蘇鳳梧不說話也就罷了,他這一說話,于安娘的臉色更紅,忙慌勉強笑道:“沒,沒事,喝口茶便好。”說著,她神色渙散的端起一旁的茶杯,奈何茶杯里根本沒有茶水,于安娘的嫩指顫抖,一時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現時發生的一切盡收在于慧娘的桃花眼中,宣文珠在場,她也不好笑的太嫵媚,不輕不重的看了蘇鳳梧一眼,也未說些什么,轉臉看向于安娘,神色如常的接過她手中的茶杯,嗔怪的看著她,輕輕嘆道:“哎!…妹妹,姐姐說你什么來著,以后睡覺可莫要再不老實了,多大個人了,還學小孩子一般蹬被窩,晚上不凍你凍誰,你瞧,現在惹上風寒了不是,若是實在覺著不舒服,便先去后堂的榻上歇息片刻吧。”
誰晚上睡覺蹬被窩了,于安娘聽之甚是無語,臉色更紅了,姐姐說的這是什么話,撒謊都不會,便是人家晚上真蹬被窩,也不至于感染風寒呀,人家又不像你似的,睡覺都不穿衣服。雖然心有不平衡,于安娘的心中還是生出逃離此地的心思,剛要說話,沈夫人淡淡嗔怪了于慧娘一眼,當著女婿怎能說出這般調皮的話,然后對于安娘關心道:“安娘,若是果真如此,不如你先去后堂休息片刻。”
接著,于安娘迫不及待的給沈夫人施了一禮,然后告辭宣文珠,略顯著急的踏著云步向后堂行去,當她背向眾人時,心里終于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臉色也漸漸不那么潮紅了,心里還想著蘇鳳梧,方才他那般關心自己,定是他心存愧意,好在他還能跟自己說句話,以后也不免見他過于忐忑了。
于安娘走后,蘇鳳梧原本想是該敬茶了,于慧娘也不知在打什么壞主意,一幕柔和的說道:“鳳梧,你三姨娘雖然身子不舒服去后堂歇息了,可這新婚第二天的禮數不能廢,在堂廳敬完茶后,端著茶盤叫你三姨娘喝一口,這樣一來也顯得你這做小輩的尊重你三姨娘!
老子不光要尊重三姨娘,還要尊重你這個二姨娘,媽的,禮數還真多,你這是讓老子去喂三姨娘茶呀,還是叫老子去喝三姨娘的奶,蘇鳳梧心中雖然腹誹,面上卻一幕懂禮貌的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話音剛落,沈若筠接過話來,笑著對于慧娘道:“還是二姨娘想的周全!彼簿褪窃谛闹槊媲白鲎鰳幼,若在平時,她哪里會喊于慧娘個二姨娘,喝口茶不茲她一臉便是算對得起她了。
一旁的蘇鳳梧聽到沈若筠這話,瞟了她一眼,那眼神,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的胸脯打成皮球那么大,媽的,有你說話的份么,還在這兒充當那個懂事的,你知道老子和于安娘是什么情況啊,你就迫不及待的把老子往外推。
一直不說話的蕭佩喜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蕭佩喜是干嘛的?沒聽說身為太監的生物都有察言觀色的絕世本領么,于安娘走來堂廳的時候他就覺著她的眼神不對勁,老是往蘇鳳梧這邊瞄,步入堂廳之前也沒見她臉色上有什么感染風寒的病象啊,想來老三這小悶貨早跟蘇鳳梧有一腿了,也罷,反正她姐姐也不是什么好鳥,叫蘇禍害這小不死的調教一番,指不定還能探出什么叫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于慧娘跟于安娘一開始來沈府的時候什么也不是,后來一躍成為沈府的二夫人與三夫人,蕭佩喜這個做大舅爺的怎么著也得為了沈夫人去細細的調查她們一番,這一查不要緊,還就查出了點蛛絲馬跡,于安娘充其量也就是個隨意叫于慧娘捏的面云兒,于慧娘這貨可不一樣,多年的觀察,生意上的天賦可是非同凡響,一身功夫哪兒來的?生下來就會呀,反正她只要不加害沈夫人,別說她是河豚廠的,她就算是趙櫟奴的直系,這又和蕭佩喜有根毛的關系呢,這么多年,蕭佩喜什么精明人沒見過,什么陰謀計策沒掃聽過,早就見怪不怪了。
隨后,丫鬟們將行禮茶也準備好了,在蕭佩喜的指點下,蘇鳳梧與沈若筠按照禮數,立身于堂前,蕭佩喜輕咳一聲,端手指向宣文珠,對蘇鳳梧說道:“鳳梧,宣先生乃是筠兒的授業恩師,又是自京城遠道而來,敬茶,理應先敬宣先生!
蕭佩喜的話音落下,宣文珠忙起身道:“不可不可,生身父母大于天,先敬沈夫人,先敬沈夫人。”
宣文珠都起身了,沈夫人和于慧娘也不能坐著,接著便就互相退讓起來,其間根本沒有叫蘇鳳梧與沈若筠有任何說話的份,這導致蘇鳳梧的心中甚是不爽,媽的,你們推來讓去,考慮過老子的心情沒有,老子不讓你們敬茶就已經很慈悲了,你們居然還提出這么多些過分的要求……
最后宣文珠還是執拗不過蕭佩喜與沈夫人,按照常理,的確不該如此,但是就現實而言,敬了沈夫人,接下來就得敬于慧娘,這樣一來,就不得不去敬了于安娘在敬宣文珠,按照順序,宣文珠委實是吃點虧,所以,宣文珠只能承下沈家這份天大的情分,她也就不得不先被第一個敬茶了。
除此之外,也不無其他理由,蕭佩喜舊事重提,沈玄廬早年當將軍的時候打過敗仗,朝廷百官有一半官員上奏皇帝把沈玄廬的職位下了,當然,也有小半的官員力保沈玄廬,恰巧宣文珠也是其中之一,不僅是她,還有柳世白大學士,若不是這二人,恐怕沈玄廬也就不用死球了…,有時候,因果就是如此操蛋,沈玄廬若在那個時候被皇帝卸去了將軍甲,那沈玄廬何故于戰死海灘,導致最后連個全尸都沒留下,活化也不過是活化的頭顱。
話又說回來,沈玄廬若是不死,蘇鳳梧恐怕也沒有這么直白的機會去摸于慧娘和于安娘的胸脯,所以,給宣文珠敬茶,蘇鳳梧是心甘情愿的。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思!
喝了蘇鳳梧敬的茶,宣文珠倒也大方,說出了自己心中試圖邀請蘇鳳梧去天子學府的想法,這種機會可不是尋常達官貴人能夠攀得上的,要知道,一個人若是天子學府,哪怕是什么都沒學會,只要不是傻子,官商兩道路,可就任由選擇了。
蘇鳳梧沒有答應,也沒有推遲,只是說時機未到,宣文珠聽了他的意思倒也大方,自袖中拿出一枚麒麟玉佩送于蘇鳳梧,送這玉佩的意思很簡單,什么時候去京城就什么時候去找她,再不然,憑著這塊玉佩,就算去大鬧天子學府,除了皇上,也沒幾個人敢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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