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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是她是她還是她


  趙櫟奴怔住良久,細眉微蹙的看向蘇鳳梧:“不想蘇公子還有如此高才?”

  蘇鳳梧之前的所作所為讓趙櫟奴感到這就是一個混蛋,如今說話的這語氣難免讓人聽著感覺她根本就不相信這詩是蘇鳳梧作出來的。

  蘇鳳梧挑了一筷子剛涮的嫩羊肉,燙的嘴巴斯哈斯哈的,喝了口葡萄酒總算把熱氣兒消了下去,慚愧道:“此言差矣,這首涼州詞可不是我作,我是抄的別人的詩,念出來也不過是圖個樂呵,話說回來,從我嘴里念出來不也顯得咱在兄弟面前最有文采嘛。”

  “涼州詞?”趙櫟奴單挑柳眉,意猶未盡道:“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詩名貼切的不能再貼切。”說到此處,趙櫟奴小酌一口,嘆道:“涼州的城門風(fēng)沙漫塵,若能安度余生,有哪家的兒郎愿意穿著生銹的戰(zhàn)衣去守邊陲之地?”

  “沒想到葉姑娘雖為女兒身,卻能如此為邊疆感嘆。”蘇鳳梧高舉夜光杯,向趙櫟奴示意笑道:“邊疆大事,豈是我等屁民能夠討論的,哈哈,來,喝酒喝酒,趁著國家太平,我等就是要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悲多恨謾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裴紫弟同樣舉杯,向蘇鳳梧敬了敬:“他媽的,為了你這禍害又念出讓哥們痛快的詩,干了。”

  又對趙櫟奴道:“葉姑娘,若非我們不是與李姑娘認識,今晚怕是也與葉姑娘失之交臂啦,為了咱們萍水相逢的友誼,干上一杯。”對甘愿陪襯伺候的沈朱七與戚守財?shù)溃骸皝韥韥恚掀呃县敚袢找菜憬o六子二次接風(fēng)了,干了干了。”

  趙櫟奴抿起袖口舉杯道:“還說涼州詞不是公子所作,公子眼下信口拈來的便是四句妙詩,怕是放眼南陵,也無幾個才子能有此番文采,涼州詞當?shù)昧嗽娭薪^句,不才雖是一介女流,卻也衷情名詩雅詞,過往歲月卻從未聽說過涼州詞,想來是蘇公子過于謙虛,明明是公子自己的佳作,非說是抄來的,那蘇公子可否賜教,哪位居士能夠作出這般好詩句?不才一定要登門拜訪。”

  蘇鳳梧聽之一愣,喝著酒笑道:“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無疵瑕,豈復(fù)須人為。嘿嘿,葉姑娘既然熱愛詩詞,聽之品之,又何須在乎出自何人之口,此人可以是張三,亦可是李四,重在讓人歡暢,而非尋名釣譽,聽葉姑娘說自己早年在北京學(xué)府上過學(xué)?想來一定是文采非凡,不如以這美酒題詩一首,也讓在下景仰景仰京城才女的文采?”

  沈朱七看著蘇鳳梧都忘記了吃菜喝酒,姑爺這是文曲星附體了?

  他難以想象,姑爺?shù)奈牟删谷蝗绱顺鰤m,聲聲絕句竟然能夠如數(shù)家珍一般的隨口道來,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北京學(xué)府的學(xué)子,早年去北京接大小姐的時候深知北京才子的尊貴,在北京學(xué)府上過學(xué)的人,出來以后,哪個不是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都是個頂個的五品大員料子,不曾想姑爺面對這位一身不凡氣質(zhì)的葉姑娘,竟能如此談笑自若。

  裴紫弟和戚守財直接傻了,別人不知道,他倆還不知道?蘇鳳梧這驢草的在柳絮縣能上過幾天學(xué),能讀過幾本書?他這些絕妙的詩詞都是從哪兒來的呢,難道真是詩詞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他媽的,老子也想信口拈來啊,怎么不能做到妙手偶得。

  趙櫟奴是愈發(fā)看不透蘇鳳梧了,眼下他說的這四句不正是絕妙的詩句嗎,放眼天下,有幾人能隨口作出這幾首讓人津津樂道的絕句,趙櫟奴情不自禁的看著蘇鳳梧沉吟了良久,平淡的目光里透著淺淺的好奇,聽到蘇鳳梧叫她以美酒題詩,趙櫟奴苦笑道:“小女子可無蘇公子的才華,須讓小女子沉思片刻,小女子試試能不能吟出一首詩來。”

  聽到趙櫟奴忽然自稱小女子,蘇鳳梧不禁一怔,眼見她因為不勝酒力,臉蛋已是帶著兩團緋紅,迷人不已,心下贊嘆,這娘們當真是生得端莊貴氣,不知若穿上一身秀麗的女裝,會不會再增添幾分美姿,聽到她言下之意,蘇鳳梧不由邪想到別處,壞壞笑道:“葉姑娘閱歷比若筠要多些,自然是才華橫溢,又有一顆純爺們真漢子的小心臟,自然能夠輕輕松松的淫出一手好濕。”

  裴紫弟對趙櫟奴的印象不錯,聽到蘇鳳梧這么說話,不由的白了他一眼,老拿這說事,真是的,人家不就穿著是男裝嗎。

  反觀趙櫟奴,此時她尤為汗顏,因為蘇鳳梧的霸氣外露,她也不好說什么,雖然聽不出蘇鳳梧說的最后一句是壞話,卻也聽著有些別扭,沉吟了良久,看著手中的夜光杯,緩緩吟道:“南陵美釀葡萄紅,清杯盛來紅玉光。”吟到此處,趙櫟奴喝掉杯中葡萄酒,略顯戲謔的看著蘇鳳梧與裴紫弟二人,繼續(xù)吟道:“但使紫鳳能醉客,休管何處是何鄉(xiāng)。”

  蘇鳳梧聽完,怔住片刻,一巴掌拍在裴紫弟的腦袋上,一臉笑意的拍手贊道:“好詩好詩,鼓掌鼓掌,今兒個我與裴三兒定要把你這才女灌醉,讓你把這舊皇城,比作新皇城,哈哈!——”

  裴紫弟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腦袋,幽怨的看了蘇鳳梧一眼,不過卻聽的出來趙櫟奴吟出這首詩的大意,不禁對其文采頗感佩服,連忙拍拍手道:“葉姑娘才高八斗,在下佩服佩服。”

  趙櫟奴看了一眼蘇鳳梧,不想他連想都未想便知道自己的詩意了,然后對蘇鳳梧二人謙虛道:“時興之作,獻丑,獻丑。”沉吟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頓了頓又道:“今日在此有幸遇到蘇公子這般高才,實在讓小女子仰慕不已,真是該當把酒言歡,不如我等做個吃酒的游戲如何?”

  蘇鳳梧挑了挑眉,笑道:“吃酒的游戲?嘿嘿,莫不是葉姑娘要與在下行一次交杯之禮?”

  趙櫟奴發(fā)了一下怔,香腮頓時通紅,畢竟有裴紫弟、沈朱七等人在此,這禍害怎能說出這般言語,不禁微嗔道:“蘇公子是看不起小女子還是怎的,小女子一番情意,不想一再被蘇公子調(diào)笑,蘇公子雖是才高八斗,卻也不能一再戲弄小女子,小女子不才,今晚便是豁出去了,想與蘇公子之才一比高下,來個吟詩斗酒的游戲如何?”

  趙櫟奴似有三分醉意,不然怎會這般小女子小女子的,這怎能對得起她那顆純爺們真漢子的心吶,聽到這里,蘇鳳梧愕然了一下,戲謔的看著趙櫟奴,笑道:“在下哪里調(diào)笑葉姑娘了,怕是葉姑娘是有多想了,不過,在下倒是對吟詩斗酒這個游戲頗感興趣,不知該如何吟詩斗酒?”

  趙櫟奴眼見蘇鳳梧上鉤,眼簾微微低下,看著桌上的酒杯:“吟一句詩,喝一杯酒,且吟出的詩詞須與勸酒有關(guān),如何?”

  裴紫弟覺的好玩,看著蘇鳳梧慫恿道:“六子,不如你就拿出你那壓箱底兒的本事,與這葉姑娘斗上一斗。”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沈朱七與戚守財,繼續(xù)道:“你若吟出好詩句,我等甘愿當做陪襯,陪葉姑娘下酒,如何?”

  蘇鳳梧平淡無奇的看著趙櫟奴,他有種錯覺,趙櫟奴這是不懷好意啊,想到這里,當下痛快道:“好,既然葉姑娘是這般好酒之人,那在下也恭敬不如從命了,方才是葉姑娘吟出了四句好詩,在下便先飲四杯,陶一陶詩性,隨后在下便開始吟詩,若是葉姑娘聽著不順耳,盡可吟出佳句反駁,在下也好接著喝酒。”

  說著,蘇鳳梧連喝了三杯三兩杯盛著二兩半的葡萄酒,他這是以退為進啊,生怕趙櫟奴沒憋什么好心眼子,不如自己先干一斤,把趙櫟奴的嘴堵住,等等自己吟出詩句的時候,再灌死這個不懷好心的娘們。

  趙櫟奴眼見蘇鳳梧咕咚咕咚的喝了四杯酒,其實蘇鳳梧之前也吟了兩首堪當絕句的好詩,照理說她也應(yīng)該與蘇鳳梧一起喝,可是趙櫟奴確實懷有別的心思呢,沒敢吭聲,加上裴紫弟在一旁附和叫好,心道蘇鳳梧之前已是喝了不少,現(xiàn)在再喝上一斤,怕是也做不出幾句詩詞了,到時候自己便能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想到這里,趙櫟奴隨著蘇鳳梧方才道出的言語,對裴紫弟三人道:“裴公子方才說的對,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小女子能在此與你們共飲佳釀,當真是小女子的福氣,不如蘇公子念上一句詩,我等便喝上一杯,等下若是小女子有幸能得佳句時,不如裴公子也吃酒半杯如何?”

  裴紫弟已有三分醉意,大手一揮,頗顯豪邁道:“半杯如何能解心意,我裴三兒雖不會作詩,卻喜歡聽人斗詩,你二人斗酒吟詩,誰吟得一句絕的,我裴三兒便能一口喝上二兩,一句一杯!”

  一旁的沈朱七聞言后,附和的同時,卻也不禁動了動喉嚨,他怎么感覺氣氛有點怪,好在他的酒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但愿姑爺也時刻清醒著,千萬別忘了今晚要去沈玄貴家的重要之事啊。

  蘇鳳梧并不知道,若不是趙櫟奴今晚遇見他,他必然會因為身帶望遠鏡而遭遇一場殺身之禍,然而,其后的主謀正是趙櫟奴本人,在薛王府之外截下信鴿的是她,派人前去狼竹島暗施悶刑的是她,從那些陳朝余孽口中得知蘇鳳梧有呼風(fēng)喚神之能的是她,得知蘇鳳梧有能望千里的法寶也是她,如今想要灌醉蘇鳳梧搜出望遠鏡的還是她,李長琴作為一顆棋子而不自知,利用這顆棋子牽動沈家再引發(fā)出一系列蝴蝶效應(yīng)的主謀更是她,仿佛一切的事情都與趙櫟奴息息相關(guān)……

  可是,趙櫟奴的一切算計,都正在被蘇鳳梧全然不知的情況下用自己行事的風(fēng)格慢慢破壞著,因為,趙櫟奴得知關(guān)于蘇鳳梧一切徹頭徹尾的信息,他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蘇禍害,一個被人罵作做事沒屁眼的蘇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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