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里也潮濕得緊
沐浴時間到了。
按照夏無雙的性格,每到這個時候,就算是無用的掙扎,她還是會“例行公事”般跟沈君成掙扎一次——
“別碰我!我自己有手有腳,會自己來!”通常她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在房間里跑著,閃避著沈君成的魔掌……
而沈君成則氣定神閑地在房間里捉她,腳步不急不亂,嘴角也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我們夜夜都‘坦誠相待’了,你還有何害羞的。”
“你,你別過來!”
“我過來了。”
“你——你流氓,禽獸啊——”
“過獎。”
……
久而久之,這已經形成了一種默認的規(guī)律:澡澡前的貓捉耗子游戲。
夏無雙實在不想當這只被耍戲的耗子,可是每次讓她乖乖坐在那兒,等沈君成來把她捉在懷里,為她剝掉衣服散開頭發(fā),在放進浴桶里搓澡澡,這種****的事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哪怕是每次都知道是會失敗的結果,她依然樂此不疲。
而今天,這貓捉耗子的游戲上演了一會兒,沈君成就輕易把夏無雙捉在了懷里。夏無雙像往常那樣掙扎了一般,趁他不注意,猛地從袖口里露出一點東西,在掌心里抓破,就往沈君成的臉上灑去——
誰知道沈君成仿佛早有預料,嘴角輕松一勾,將臉避開的同時,順勢伸出衣袖一擋,那飄過去的粉末遇到阻力又往回飄!
而夏無雙,傻傻的只等沈君成“中彈”,沒有料及這突然的狀況變化!驚訝間,猛地吸了一大口氣,竟把那粉末大部分吸入鼻中。
“阿嚏,阿嚏!”
連著兩個噴嚏放出,夏無雙搓了搓鼻子,抬頭對上沈君成眼中那一抹狡黠的光,瞬間明白過來——
她伸出指頭指著他:“你陰我?”
沈君成不置可否——她那點小伎倆,怎么會瞞得過他的眼睛。可是他故意裝作沒有察覺,就是想要看她玩什么把戲。晚飯前,他特意去向店鋪老板“打聽”過,他的小兒子今日有從他這里拿走什么東西。
“你這個壞東西。”沈君成勾了勾她的鼻子,懲罰似地說,“哪怕是失憶了,這算計我的性子倒是一點也沒變。”
她拿的是軟骨散,會使人全身無力、力道全無的那種——起碼要維持十天半個月。
她是不是想趁他全身無力的時候,好丟下他一人逃跑呢?他可是清晰地記得,她曾色誘了他,讓他在防備心全失的情況下吃了她下藥的菜,然后被她丟進了妓院。
當時他可是被她的作為氣得不輕,甚至想要殺了她。
可是如今,一旦想起那件事,他就發(fā)笑不止,越發(fā)覺得這小女人的可愛。
將她松開自己的懷抱,沈君成連日來第一次不強迫她,自己去除了衣物,踏進那浴桶內,戲謔的目光卻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夏無雙。
夏無雙身體發(fā)軟,從她吸入那粉末之后,那藥效就開始在她的身體里慢慢發(fā)揮。
她覺得頭重腳輕,腦子也暈飄飄的,她慌忙找了張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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