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玩命
冷冥心一沉,該死她竟敢動用魔焰,回頭。
“你……”
“哈哈,你這智商怎么做的皇帝,拜拜。”囂張得意的語氣從遠處飄來。
“敢騙我,妖孽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我成全你。”冷冥一指藍光朝空中一劃。
本僥幸逃脫的洛溪突覺腳步沉重,重心不穩(wěn),狠狠的摔到地上。
與此同時,冷冥已至跟前。
元氣大傷的洛溪擦擦嘴角的血漬,瀟灑的站起身。
“這回好像真的死定了。”
“你很有自知之明。”冷冥贊賞的說道,手中的藍炎比紫寞的更加純凈,陰毒。
洛溪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你和小紫寞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等你死了,我會告訴你的。”冷冥冷酷到冷血。
“死了你還怎么告訴我,難道說你想殉情,不是吧,我魅力這么大?”洛溪死到臨頭依舊不忘調(diào)侃。
冷冥不會和一個死人計較(切,說的好聽,你不就是和死人打交道的嘛),他的火焰開始蔓延。
“小紫寞。”洛溪再次驚喜的大叫。
“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好愚弄。”
“小紫寞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就死翹翹了。”洛溪不理會冷冥對著他身后撒嬌抱怨。
冷冥手一揚,藍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洛溪。
洛溪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樣,當(dāng)身體感覺到火辣的痛時,他有些失望的睜開眼睛,眼中是被人遺棄的委屈。
冷冥鄙夷的揚了揚眉,一個輕易放棄自己生命的人是不配與他為敵的。
洛溪倒在火焰中,不再委屈,不再抱怨,只是原來自己什么也不是,好難過,好遺憾啊!
在即將失去知覺時,身上的火焰被人澆滅。
“把自己治好,不然就等著你全家人給你陪葬。”
正確的臺詞不是讓那家伙給我陪葬嗎?小紫寞你還真喜歡不走尋常路,算了,自身都難保了,還計較這做什么。
“寞兒是特意趕來救他的嗎?”
“不是!”
“哦,不是為他,難道是為我?”
“是!”
聽到這冷冥是打心里笑了,但是后面的一句話,差點沒把他氣到當(dāng)場吐血。
“洛溪下次你再敢用命玩,我會讓你直接玩完。”
“你那么在乎他的死活嗎?”
“在乎!”
“如果我執(zhí)意要殺了他呢?”冷冥手中的火焰豁然高漲。
紫寞將受傷的洛溪護在身后:“那就先過我這關(guān)。”
洛溪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為自己劍撥弩弓,心里那個美啊,太過得意都忘了身上的燒傷,一牽扯,痛得齜牙咧嘴,形象全無。
“小紫寞你小心他的蕭。”洛溪憂慮的提醒到,自己受傷沒關(guān)系,小紫寞萬萬不可,不然他會心疼而死的。
紫寞在乎的不是他的蕭,而是他掌心的藍炎,再次疑惑他的身份。
“你和當(dāng)年那個抱走我的少年法師是什么關(guān)系?”
冷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說過,賭約結(jié)束我會告訴你。”
“可我也記得,你承諾要幫我做三件事。”
冷冥笑:“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這回滿意了嗎?”
月光你看見了,這不是我要說的,是她一再的逼我,如果你一定要說我破壞游戲規(guī)則,那么這個游戲我退出。
紫寞的心無端揪起來,就像被人扭作一團,痛無聲無息,好似飛鳥無痕。緊握的雙手青筋若隱若現(xiàn)。
“你再說一遍。”無波無瀾,平靜如水。
“我就是他,那個當(dāng)年抱走你的少年法師,滿意了嗎?”冷冥目光毅然,堅定不移。
滿意了嗎,當(dāng)然是不滿意,紫寞上揚一道完美的弧度,手中的藍色越來越幽深,讓人看不見出口,絕望窒息。
“你要做什么?”冷冥不解的望著紫寞,她遍布天際要找的人已在面前,她不該高興嗎?
“殺了你。”話落,紫寞飛身而上與冷冥打了起來。
“你發(fā)什么瘋?”冷冥怒道。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
“冷冥你當(dāng)真以為我沒你不行嗎,竟敢耍我。”紫寞掌風(fēng)掃過他的俊臉,一招不中,繼而變招。
冷冥抓住她的手:“你不要太過份。”
紫寞一個翻轉(zhuǎn),倒扣住冷冥的命脈。
“你輸了。”
“那就殺啊!”冷冥怒極反笑,沒想到自己的坦誠換來的竟是不信任,紫寞,早知如此,我何必踏足這紅塵。
紫寞不明白他的悲憤從何而來,只是殺他的心開始動搖,為什么每次一到取他性命時,心就會莫名的酸楚,看到他看她的眼神就會忍不住迷茫。
“走吧!”放開他,紫寞沉默的轉(zhuǎn)向洛溪,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們注定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殺不了。
“月光是冷月的太傅你知道嗎?”冷冥拋下這句話,消失不見。
紫寞沒有回頭,她一腳踢在洛溪受傷的腿上。
“啊!”洛溪吃痛,哀嚎。
“吵死了,什么時候能恢復(fù)元氣?”
“三天!”洛溪揉揉被踢痛的腿,一臉好奇的盯著紫寞,猜想著月光是她的第幾位情人。
身在冷月皇宮的月光阿嚏連天,他摸摸胡子,心道誰在背后壞他名聲。
洛溪以受傷未愈為由賴在皇宮,整天和宮女玩鬧。
“洛溪,你的傷還沒好嗎?”紫寞放下手中書,問。
“沒好,你不會想趕人家出去吧,不要,萬一再碰到那個變態(tài),我會死的。”才死里逃生,他又不傻,干嘛又要羊入虎口。
“放心我不會趕你離開。”紫寞笑著說道。
洛溪疑慮的瞅著紫寞,無事獻殷情非偷即盜,即使不偷盜也肯定沒好事。
“你想耍什么花招?”洛溪抱緊手中的瓷烤luo女雕塑。
紫寞額頭滑過幾條黑線,他的腦子哪怕是正常一點,她也會感到欣慰的,問題是他完全沒那個意思。
“明天我要出宮一趟,你留在宮中幫我處理政事。”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洛溪想放下瓷器,可猶豫了半天還是不舍得。
“第一永遠的滾出皇宮,第二幫我打理朝政,你選。”紫寞不茍言笑的說道。
“我選第三條路行嗎?”洛溪垮著張臉,她除了會威脅他還會做什么,偏偏自己就吃他這套,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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