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進宮
“自然是出來散步,怎么,如今我連著出來散步都不行嗎?”芙離的嘴角掛著一絲的冷笑。莫卿辰不過是想要一輩子像關(guān)著一只狗一樣關(guān)著她,將她困在這個牢籠里,怎么,如今,連著在牢籠里走走,都不行了嗎?
“我……”
“相爺,夫人。”楊伯走了過來,看到芙離和莫卿辰站在一起,氣氛確是不佳,赫蓮城和安墨離在一邊下棋,心里更是嘆了一聲糟。
“何事?”莫卿辰冷的像冰一樣聲音問道,看著芙離,視線似乎連著身邊那兩個礙眼的男人都似乎忽視了。
“齊公公又來了。這……”楊伯的臉上有一絲的為難,前幾日,相爺在朝中因為一些朝中之事和皇上似乎鬧了一些的不愉快,這雪貴妃卻一直讓那個齊公公已經(jīng)連著來了幾次了,次次都是相爺以夫人身體不好為由,而拒絕了讓芙離入宮,如今,夫人便在這里,如何是好?
“便說我們不在府內(nèi)我?guī)е蛉巳ゼ螛I(yè)寺上香了,下次再向雪貴妃請罪便好。”莫卿辰不動聲色的說道,“離兒還是早些回沁雪園多多休息便好。”
“哦?可是那個齊公公是誰?”芙離的美眸淡淡的掃了一眼莫卿辰和楊伯,似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這……”楊伯的額頭皺了皺,嘴角一抽,總不能說相爺覺得最近不是很太平,不想讓夫人卷進宮里的是非之中嗎?可是……齊公公這回兒來的時候,表情很是著急的樣子啊?!
“啊……齊公公……您……”門外,便傳來家丁的呼喊聲。
“齊公公這是何意?”
看著硬是闖了進來的齊公公,莫卿辰的臉色不是很好。這個齊公公是皇上派給雪貴妃的人,只是一個太監(jiān),便敢如此無禮。
“相爺莫要怪罪,雜家也是迫不得已啊,”齊公公齊仁看著莫卿辰身邊的站著一個銀發(fā)女子,心里有些奇怪,不過,雖然嘴上說著迫不得已,但是面上卻未有一絲著急的樣子。“前幾天來找相爺,相爺總是推說沒空,我家娘娘只是想要好好練習(xí)離歌夫人曾經(jīng)跳過的舞蹈,既然夫人身體不適,所以只好自己練習(xí)了,只是昨日摔傷了,才知雪貴妃已然有喜了。”
“雪貴妃既是有喜,那自然是好事一樁,何來的迫不得已。”莫卿辰淡淡的看著這個齊公公齊仁,雖然看著他一臉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但是確實一只隱藏的不錯的狐貍。
“本來雪貴妃有喜是大喜事一樁,可是不小心因為昨天的一摔,而動了胎氣。”齊公公說的很自然,“太醫(yī)雖說是要雪貴妃安心,按照太醫(yī)院開的安胎藥服用就無事了。”
芙離的臉抽了抽,下面的理由是什么?該不會是想說,雪貴妃心情抑郁,沒有她陪著喂藥,。?
“那不知道公公來我丞相府又是有何事?”莫卿辰的眼眸深了深,看著齊公公,墨色的眼眸似乎帶著看透人心的魔力,看的齊公公心里也是一寒,不過就是一個說辭,只要按照皇上的意思,把那個離歌夫人弄到皇宮里,就無事了。
“本來也沒事的,但是雪貴妃娘娘因著已經(jīng)滑落了一個胎兒,說什么也不肯自己吃藥,非要離歌夫人進宮陪她,才肯乖乖吃藥,所以,雜家此次來莫大人府上請離歌夫人進宮,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好吧,芙離和莫卿辰的臉上都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芙離只覺得,這個齊公公應(yīng)該是真的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才會編出這樣的一個理由,不由得一陣無語,不見莫卿辰說什么,便開口道:“公公,我便是離歌。”
齊公公曉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是看到芙離自己說她是當(dāng)日那個妖艷無比的離歌夫人,也不禁有幾分的咂舌,剛剛就在猜測芙離的身份,猜想過難道是莫卿辰的什么人,沒想到,眼前的芙離便是她要找的離歌夫人了。
“這位?”
芙離看見齊公公的五顏六色的表情,微微一笑,雖是一頭的銀發(fā),但是臉上卻一如既往的慵懶淡雅,瞧著,竟然有種愈加美艷的感覺,尤其是那淡漠的笑容,更是一般女子所不能匹及的,齊公公晃了晃神,才回過神來。再向芙離望去,那笑容,卻是溫潤了很多。
“這位便是賤內(nèi),前些日子離兒的身體確實不好,齊公公看見離兒這一頭白發(fā),便是那些日子因為吃多了草藥,變成了如斯的一頭銀發(fā)了。”
“原來,真是如此,不知離歌夫人現(xiàn)在可否和雜家一同見雪貴妃。”雖是問句,但是,齊公公的話卻是陳述句的語氣。
“即是圣旨,焉有不去之理。”莫卿辰的聲音很是淡然,不過,手也執(zhí)起了芙離的手,“不過,本官送離兒去可好?”
“相爺,您還擔(dān)心離歌夫人隨雜家進宮還會不安全嗎?”齊公公笑的眉眼彎彎,“皇上還說讓相爺盡快查一下蒙玥國的國師大人和高將軍,皇上前些日子好像還在叨念著,近日來,好像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齊公公說著,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向后面面色如常的二人。
莫卿辰的眼神一冷,握著芙離手的手,微微的松開。“如此這般,就麻煩齊公公了。”
芙離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莫卿辰,“相爺,那奴家這便隨公公進宮了。”
風(fēng)夾雜著冰涼的雪,芙離才走出了幾步,便能感覺到背后那灼熱的目光,微微的轉(zhuǎn)過頭,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視線越過莫卿辰看向他身后已然站了起來,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的赫蓮城和安墨離,雙眸中默默的傳遞著一個信息,相信我,我沒事。
赫蓮城不知道自己這樣依著她去胡鬧是不是對的,但是若是能讓她有理由好好地活下去,而不是沉溺在月華夜之死的漩渦中,那么,即使是她想要做什么,只要他好好地守護著她,就夠了。雖然如此,但是此行隱藏的危險,讓赫蓮城也有些不由的擔(dān)憂的看著芙離。
安墨離有些哀傷,但是,他知道,即使他能看到最后的結(jié)局,但是還是不能加以阻止,只能看著芙離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芙離的視線對上莫卿辰的雙眼,所有的情愛,都已經(jīng)隨著夜的死,而消逝了,再也回不來了。看著莫卿辰眼里的一絲奇異的深情,芙離的心一晃,隨之又堅定了心神,轉(zhuǎn)過身,決然而然的離開丞相府。
直到坐在華麗的轎子中,芙離的心情,方才慢慢的平息。
這個男人的眼里,怎么可能會有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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