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越痛越......
晚上,屬于朱雙角跟綽剛的單獨時間到了!綽剛從車里取出潤滑油,傻子都知道今晚他想干什么。說實話,朱雙角真的也很想……
晚飯時,朱雙角喝下了整整大半瓶紅酒。綽剛跟朱雙角后爸干了一瓶洋河藍色經典。綽剛見朱雙角有些醉意,立刻伸手搶下紅酒瓶,對著瓶口灌下。綽剛是商場上混的,酒量自然不必說;朱雙角光頭叔已有三四十年的酒史;而朱雙角,已經開始踩棉花了……
綽剛在床沿坐下,傾低身,仔細察看朱雙角的臉色。此刻朱雙角的臉,應該是呈現出半醉酒的酡紅。朱雙角知道自己這一刻,一定妖魅極了。
“你……”朱雙角伸出手,捧住了綽剛的面頰,目不轉睛地凝視他的眼睛,“這雙眼睛……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眼睛?想忘也忘不掉,都怪……為什么老那么含情脈脈呢?!”贊嘆著,雙手滑到綽剛的后頸將他抱住,同時一條腿往上勾過來,繞著繞著,把綽剛壓了過去,自己則坐起來,坐在綽剛的腹部之上。
依然是近距離凝視著綽剛的眼睛,朱雙角的眼睛里有什么東西一點點地涌了上來,驀地壞笑陣陣:“哼……綽大美人,今天你就是朱雙角的了,哼哼,哈哈哈哈……”
綽剛深邃地揚起眉梢:“是嗎?”
“可不是嗎?這里是朱雙角的地盤,你逃不掉了……”朱雙角頓了頓,想出一句臺詞來襯托一下此時的氣氛,“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自顧自地表演完畢,用顫抖不穩的手指解開綽剛襯衫的兩顆鈕扣。
健壯中不失優雅的胸膛曲線一露出來,朱雙角就急不可耐地一通摸,越摸越不過癮,干脆趴了下去,又親又咬,十足一副色急餓鬼相。
“呃……”突然間,朱雙角的喉嚨口發出奇怪的呻吟,“唔呃……”又是一聲,朱雙角趕緊的捂住嘴巴,吞咽了幾下,還是忍不住,急急忙忙跳下床,往浴室那邊沖了過去。
綽剛坐起身來,看著朱雙角那狼狽的身影,真是忍俊不禁。
反正扣子已經解開了兩顆,綽剛索性將襯衫全部敞開,站起來,跟著朱雙角走進浴室。
朱雙角趴在馬桶上,整個人軟綿綿的。朱雙角是面向著門口這邊,見綽剛定進來,朱雙角翻了翻白眼,擺手:“你過來干什么?去,回去床上,在床上等著朱雙角……對了,今晚朱雙角得在上面,你不許跟朱雙角搶!!!這里是朱雙角家,你只有‘服從命令、聽指揮’的份兒……”
對于今晚自己在床上的位置,朱雙角有種空前的穩操勝算似的自信。因為,這是朱雙角家,朱雙角的地盤,朱雙角不由多看了綽剛兩眼。而綽剛只是笑!
用洗臉池邊的杯子接了一杯水,走到朱雙角身邊蹲下去,將水遞給朱雙角。
朱雙角接過水杯,漱了漱口,一想:“不對,光洗嘴怎么夠?身上也要洗洗干凈……啊,洗個鴛鴦浴也不錯,綽美人你來……”朱雙角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扶著墻壁走到浴缸那邊,打開浴霸,塞上蓋子,然后打開了蓮蓬頭。
朱雙角解開皮帶,拉下拉鏈,長褲順勢滑落。朱雙角從褲子里走出來,跨進浴缸,連上衣和內褲也沒脫,就坐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沖著水,閉上了眼睛。
見朱雙角半天沒有反應,綽剛走上前,押住朱雙角的額頭。反正朱雙角算是沖洗過,可以帶回房里去了。
朱雙角突然睜開眼,視線緩緩滑到綽剛臉上,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拿下來,就這樣握著不放。眼睛也一直盯著他不放,目光異常專注,并閃爍起來。
綽剛輕輕瞇了瞇眼,卻只是淡然回視。
兩人沉默地對視了好一會兒,直到綽剛發現朱雙角有了動作。
浴缸里的水已經蓄得很高,水底下,朱雙角空閑著的那只手探進了兩腿之間,撥開衣物阻礙,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朱雙角的另一只手依然緊抓著綽剛的手腕,視線也定在那里毫不偏移,就這樣盯著綽剛的臉進行DIY。此前就已昂然挺立的分身被朱雙角揉弄得愈發血脈賁張,朱雙角瞇起眼睛,唇角慢慢地勾了起來。這才察覺,自從綽剛輪了后,至今,朱雙角都沒有過性生活……現在朱雙角的腦子里,充斥了兩人之前激情纏綿的畫面。朱雙角把夢幻中的綽剛當成了美味般啃噬了起來……手中的動作,也不由加快了起來。
男人一邊想著某個有‘性趣’的對像一邊,這種事并不稀奇。只是像這樣,就拿一個近在面前的人作為性幻想的對像,這還是不太常見的。
綽剛也沒想過,這么……有趣的事情,會發生在朱雙角身上。他在浴缸邊沿坐了下來,依然任由朱雙角拖著他的手,對著他的臉浮想翩翩。綽剛毫無動作,只是深邃地注視著,觀賞著這個男人的姿態:帶著醉意的眼角,泛出越來越多的迷,頭顱向后高高仰起,突出的喉結開始上下蠕動,伴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套弄……
“唔……”喘息著就在水中釋放,但朱雙角好像還沒有滿足,向著綽剛伸出雙臂。
綽剛壓低身,讓朱雙角環住他的頸項,激情的余韻還殘留在臉上,朱雙角笑得放肆蕩漾:“綽美人,知道朱雙角剛剛夢見什么了?!朱雙角夢到朱雙角上了你……你真好吃……”
綽剛撩唇一笑:“過獎。”身體一轉,將朱雙角從水里抱了出來,回到臥室。
剛被放到床上,朱雙角就掙扎著想爬起來,含糊咕噥:“朱雙角不要睡,朱雙角還沒吃夠……”
“會讓你吃夠為止。”綽剛沉聲說,開始脫下物。
朱雙角信了,就躺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終于看見綽剛坐到床上來,背靠在床頭,對朱雙角勾勾手指:“過來。”
朱雙角哼哧哼哧地撲過去,剛到面前,綽剛就將朱雙角攔腰一抱,讓朱雙角跨坐在他的腿上。
“朱雙角很好吃是嗎?”綽剛低語道,雙唇輕輕摩挲著朱雙角的耳朵。
朱雙角頓時又喘了起來,點點頭。
“還想再多吃一點?”
“……”再點頭。
“沒問題。”
“……”美滋滋地繼續點頭。
綽剛摟在朱雙角腰上的手開始下滑,掠過臀縫,將手指探進了朱雙角的門口。
“唉……”朱雙角一震,不適地扭動起來,但是朱雙角這樣做,也只是加重了與對方指尖之間的摩擦。他不敢動了,緊緊捏住綽剛的肩膀,“不對,這是什么?這樣不對……說好了的,今晚朱雙角在上面的……”朱雙角吐著酒氣說道。
“不對嗎?”綽剛將指尖探得更深,觸摸到朱雙角更緊更暖的深處,“朱雙角的手指被你吃得這么深。”
“呸……別把那種地方當作嘴。”朱雙角不高興地反駁道,想往后退開,身體里的手指猛然插起來,攪弄著脆弱的甬道,這么激烈的入侵令朱雙角不由得發出低鳴。
膝蓋一陣酥軟,朱雙角甚至分不出這是難受還是什么,只覺得這感受太強,朱雙角無法承受。
“不,你快停下來……”朱雙角虛弱地說,連連搖頭,“朱雙角不要這種吃法,這根本就不是……”
“哦?”綽剛將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一起放進朱雙角口中,玩弄著朱雙角的舌頭,“那這樣呢?”
“唔……”朱雙角哪里還講得出話,避又避不開,被挑逗得心慌意,也想不起合緊牙關咬下去。
就這樣,算是被前后夾擊,終于無能為力地癱了下來,幾乎坐不住地滑倒。
綽剛收回手扶住朱雙角的腰,轉而將被朱雙角的唾液濡濕的手指取而代之,再度入侵朱雙角的后方。已被松弛但還干澀的內壁,被朱雙角自己的唾液濕潤,變得光滑起來。
“唔……”濕潤的手指和干燥的手指,摩擦起來的觸感就是不一樣。朱雙角越發急促地粗喘著,分身已經挺立到頂住了綽剛的腹部。
彼此之間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也能誘發快感,頂端的凹穴中溢出透明細絲,床頭燈照下,橙色光線微微閃爍。
“啊,這……果然還是不對……”朱雙角咬了咬唇,身體即將被招降的預感讓朱雙角又不大樂意起來。
“的確。這樣才對。”綽剛淡淡道,撤出手指,托起朱雙角的雙臀向上抬高,再慢慢放下,讓朱雙角在他傲然屹立的兇器之上坐了下去。
一陣被擠迫到極限的鈍痛襲來,那是手指根本無法比擬的堅硬和粗大。朱雙角竭力縮緊肌肉,想把這個異物從身體里擠出去,結果卻還是把它全部吞了進來。隨著重力,朱雙角落得更深,真的不能再深入,朱雙角已經感覺要被捅壞了。
“痛……”朱雙角哀聲低叫,額頭在綽剛肩膀上反復蹭來蹭去,“不想害朱雙角痛死,就快點放開朱雙角……”
“這點兒痛會死嗎?!寶貝兒,你快嗲得都記不起自己姓什么了吧?!”綽剛親吻著朱雙角汗絲涔涔的面頰,聲音從容冷靜,卻也低柔曖昧,“不錯,朱雙角會讓你死,不過不是被痛死,而是被爽死。」
身體確實輸了,輸給快感輸給情欲。朱雙角不禁又臉紅又懊惱。都是這個可恨的男人啊,越恨越無法忘懷,越不忘就越恍惚。
“啊!等一下……”突然被抓住腰肢上下擺動,朱雙角恍然回過神來,抱住了綽剛的手臂,“先等等,還痛……”
綽剛掐住朱雙角的下巴,瞇起眼看著朱雙角:“就算等你一晚,你也會一直說痛。忘記這個字眼,開開心心地吃就好。”
“唔……”朱雙角驚悸的喘息,慢慢的深呼吸,想融進了對方的節奏里。
“綽爸爸……綽爸爸……”朱雙角跟綽剛正欲仙欲死之間,樓下傳來的兒子毫不掩飾,幾乎是使出吃奶力氣的大聲叫換。
小兔崽子不是跟他媽媽回去睡覺了嗎?!怎么又來了?!
朱雙角條件反射性的身體一陣痙攣,下身的肌肉猛的一收縮,酒也醒了大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跟綽剛用這種極為淫-的姿勢做-愛中。
綽剛感受到了朱雙角身體猛烈的收縮,“呃……”一聲低沉的嘶叫,在朱雙角身體里爆發了出來。
“綽爸爸……綽爸爸……”小家伙沒得到綽剛的回應,再次大聲嚷嚷了起來。下面傳來了周琪的,還有朱雙角老媽開門的聲音。
朱雙角立刻推開綽剛的鉗制,可綽剛似乎還沉醉于其中,死死的環抱著朱雙角,沒有繼續絲毫松開的意識。朱雙角重重的拍打著綽剛的臉頰,“剛子,你干兒子喊你呢!快上樓來了……”
“綽爸爸……綽爸爸……”樓下的兒子一邊叫喊著,一邊‘蹬蹬蹬’的上樓來。
“剛子,快松開,別這樣……兒子上樓來了!”朱雙角急切了起來,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兒一般。
綽剛這長深深的吸了口氣,從朱雙角身體里退了出來,托起朱雙角的身體,將朱雙角輕輕放至床上,并用被子蓋好。抽了床頭上幾張面紙,把自己擦拭了干凈。
“砰砰砰……”小家伙已經上了樓,并且用小拳頭砸著房間的門。“綽爸爸,綽爸爸,你在嘛?!寶寶要跟綽爸爸睡覺。”
綽剛無奈的起身下了床,快速的套上了褲子和羽絨服。朱雙角正欲下床穿衣服,卻被綽剛攔了下來,“睡在被子里別動!”于是乎,朱雙角只有將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一動也不敢動。
綽剛開了門,小家伙像小貓兒一樣,快樂的蹦到綽剛懷里,摟著綽剛的脖子親個沒完。“綽爸爸身上真暖和……寶寶要跟綽爸爸睡覺覺。”
“好,乖兒子!”綽剛親昵的摟抱著小家伙,貌似沒有這個親生父親什么事兒了。不覺有些溫怒。
“喲……沒打擾綽老板您吧?!孩子不懂事兒,非要吵泉來,被朱雙角抽了幾下,竟然偷偷跑了過來……實在不好意思!”是周琪的聲音。
“呵呵,打擾了也沒關系!朱雙角是孩子的干爸爸,有這個義務被打擾!進房間坐坐吧!雙角也在的!”綽剛輕笑著調著侃,竟然出口讓周琪‘進來坐坐’,汗!真想抽死他丫的,他純屬有意為之。
“不了……不太方便吧!朱雙角還是不打擾了!寶寶就麻煩你們了……對了,綽老板,朱雙角爸想讓你跟雙角明天去朱雙角家吃頓便飯,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
吃頓便飯?!朱雙角日!這不明白著向朱雙角挑釁,損朱雙角于‘無地自容’嗎!!!
“一定一定!”綽剛竟然滿口答應了下來。唉,看來他在城里大魚大肉吃膩了。朱雙角真服了他了,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朱雙角,你明天也得跟綽老板一起來哦!”周琪朝著房間里高聲叫道,朱雙角沒有吭聲,說實話,朱雙角還真的沒想好臺詞。說‘OK’吧,感覺自己特虛偽,自己的前妻被別人搞定了,心里難免有些惆悵。雖說這‘搞’字用得很不是地方;說‘不OK’吧,感覺自己太小家子氣,周琪都能坦然面對了,朱雙角一個大老爺們還‘拖泥帶水’的。
“放心吧!他一定會去的!”綽剛到是爽快,徑直幫朱雙角答應了下來。
“好!謝謝綽老板能賞臉!”周琪有些意外,但還是很高興,“那朱雙角走了……”
“要不,讓雙角起床送送你?!”綽剛來了這么一句。靠,朱雙角能起床嗎,身上可一絲不掛中。
“不用了。你們休息吧!綽憂,跟媽媽說再見……”周琪還真會體貼入微。唉,早知道就死活不跟她離婚了。
“媽媽再見!”小家伙懶散的說道,像似要睡著了。
就當周琪下樓遞之際,綽剛又開了口:“周琪……感謝你為朱雙角生了個這么可愛的兒子!朱雙角會好好愛他的。你是個偉大的母親,謝謝!”
一陣毫無生息的沉默!
“哦……綽老板,你是個好人……你跟雙角會幸福的!朱雙角祝福你們!孩子留給你們,朱雙角很放心……”周琪的聲音,帶上了哽咽,說完之后,就快步下了樓。
朱雙角跟綽剛之間,不能有子嗣,這也是唯一的遺憾!一種殘缺的完美!
“剛子,你干嘛答應周琪呢?!你讓朱雙角的臉往哪里擱?!要去你一個人去,別拉上朱雙角,朱雙角丟不起這個人!!!”朱雙角賭氣的鉆回了被子里,不再理會綽剛。
綽剛輕輕將睡熟的兒子放在了床上,拉上另一條被子蓋上,側身來拽朱雙角的被角。
“滾,別碰朱雙角!”朱雙角冷冷的說道。
“喲喂,酒醒了?!唉,你還是醉酒時好,這腦子一清醒,攻擊性反而成了加強版!寶貝兒,快讓朱雙角進去吧,快凍僵了……”配合上言語,綽剛做了幾個夸張的‘瑟瑟發抖’狀。
朱雙角背對著他,一聲不吭,不停的拍打他伸過來的毛手,綽剛樂此不疲的跟朱雙角‘打情罵俏’著。不一會兒,兩人的小動作,演變成了扭打。終于,綽剛把朱雙角壓在了身下,嗅著朱雙角耳際的味道……
“綽爸爸……你干嘛要打周爸爸啊?!”小家伙睜開朦朧的睡眼,怔怔的盯著朱雙角跟綽剛看著。突然間,朱雙角們的動作停了下來。
“哦,周爸爸不聽話,朱雙角在教育他呢!寶寶快睡覺吧……”綽剛恬不知恥的說道。小家伙眨了眨睡眼,再次進入了夢鄉。
“寶貝兒,剛剛沒‘盡性’吧,要不,朱雙角們再來……”綽剛含過朱雙角的耳垂,輕輕的用牙齒磨吮著。全身似乎愜意般的舒服。
“剛子,快別這樣!朱雙角也累了,想睡了!孩子在呢?!你想讓孩子長大了跟朱雙角們一樣?!”朱雙角認真的說道。
“一樣有什么不好?!”綽剛抬起頭來盯著朱雙角。
“哼哼,你說呢?!你想讓綽憂‘斷子絕孫’嗎?!你想讓綽憂過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嗎?!這不是正常的日子,懂嗎?!”
“一樣有什么不好?!”綽剛抬起頭來盯著朱雙角。
“哼哼,你說呢?!你想讓綽憂‘斷子絕孫’嗎?!你想讓綽憂過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嗎?!這不是正常的日子,懂嗎?!”朱雙角認真的說道,迎上了綽剛那快吃人的目光。
“哼哼,哈哈哈哈,朱雙角,那你給朱雙角下個定義,什么才叫‘正常的日子’?!現在,就現在,你朱雙角捫心自問,如果你朱雙角真的不愛朱雙角綽剛,朱雙角現在就離開,滾得遠遠兒的,讓你朱雙角過正常的日子!!!”綽剛瞇起眼,捕捉著朱雙角臉上的表情。
“朱雙角不愛你,你滾吧,現在就滾!”朱雙角沒被他忽悠住,徑直毫不留面子的說了出來。
“靠,你丫的,也不給朱雙角留點兒面子!!都傷人啊!嘿嘿,喜歡你的‘口是心非’,即便你朱雙角‘口是心非’,可你的二弟未必如你那么絕情……”綽剛邊促狹的笑,邊把手伸到被子下面,去抓朱雙角的分身。
朱雙角不得不一直阻擋綽剛的鬼手,對他又掐又打;又想掙扎出綽剛的懷抱,不讓他親。兩個人在被窩里鬧得不可開交,小動作很快就轉化成兩人扭打在一起,在床上翻來滾去的。綽剛一時間沒制住朱雙角,就使壞招搔朱雙角的腰,低頭啃朱雙角的脖子,還伸出舌頭來舔舔。怕癢的朱雙角憋不住地一直笑,拼命扭動身體,打著綽剛,想讓他停止這種折磨。
直到朱雙角實在無法可忍,大叫:“你再這樣,朱雙角要生氣了。孩子還在呢!”綽剛才住了手,得意地把朱雙角死死壓在身下,笑咪咪地看著朱雙角。朱雙角直喘粗氣,不服氣地瞪了眼綽剛,哼了一聲就側過頭不理他。綽剛湊近他的臉,嗅著:“放心吧,你兒子跟你一樣,只要睡熟了,那怕是打雷……不理朱雙角?不理朱雙角,朱雙角就再來喲,對朱雙角笑一下。要甜,要妖魅……”
朱雙角色厲內荏地繃著臉不理他,可綽剛一作勢動手,朱雙角立刻嚇得軟下來:“好了,好了,朱雙角笑、朱雙角笑!”別扭了半天,才在綽剛的催促下扯出一個怪笑。綽剛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干嘛這么勉強?笑得跟見了鬼似的,這么難看。”
朱雙角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恨恨地叫道:“就是見了鬼啦,見你這個大頭鬼!色鬼!”話音未落,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雙角,你的笑,甜死了……怎么樣?朱雙角們再來一次?”綽剛慢慢兒的低下頭,那張放大的臉漸近,他那高昂堅挺的分身,已再次抵上了朱雙角的小腹。朱雙角一驚,說什么朱雙角都不會當著兒子的面跟綽剛的。即便兒子是睡著的。
“朱雙角不要!”朱雙角忙不迭地拒絕,掀被下床,“要來你自己來,朱雙角要去洗澡了。”朱雙角剩綽剛不備,立刻裸身跳下床,朝浴室走去。
被丟下的綽剛看著自己又抬頭的分身,無奈地說:“乖乖忍著點吧,人家不要你。”他雖然還很想再和朱雙角大干三百回合,以解一個多月結集的欲望,但欲速則不達,他綽剛心里是很清楚的。好不容易朱雙角接受了他,會有大戰至黎明的機會的。
“朱雙角會玩得你興奮得暈過去的,你等著!”綽剛一個人在房間里咬牙切齒地。
中午,綽剛如約而至來到周琪家!并拉上了朱雙角!朱雙角本想不去,可綽剛說:如果朱雙角不會,他抱也將朱雙角抱去。說實話,朱雙角知道綽剛丟得起那個人。可朱雙角丟不起!
朱雙角老丈人,不對,應該是前老丈人,很是熱情周到。他一向有點兒‘金錢至上’,所以,并不奇怪。再加上綽剛買了一大堆的昂貴補品,朱雙角前老丈人更是樂開了花兒。朱雙角情敵也在,所以朱雙角感覺到特別特別的尷尬。在朱雙角看來,即便是朱雙角朱雙角不要的東西,別人拿去用了,朱雙角也會感覺到極其的不舒服!當然,朱雙角也不會給他什么好面色。
綽剛到好,跟朱雙角前老丈人貌似‘相逢恨晚’,兩人大口小口的干著酒。綽剛商場上混多了,很容易的就把氣氛搞得很高漲,不一會兒,朱雙角老丈人就開始‘胡言語’。他把綽剛的肩膀拍得‘咚咚’響,竟然說:早知道,就選綽剛當他女媳了……
朱雙角那叫一個哭笑不得!周琪和陳小勇,也是尷尬萬分!
朱雙角冷冷的笑!但朱雙角們不能說,一切朝‘錢’看的人,怎么的怎么的不好,愛錢有錯嗎?!沒有!朱雙角也很愛錢,甚至于為了錢,不惜出賣自己的和感情。當然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應該說,是綽剛的愛挽救了朱雙角。
有時候朱雙角也會問自己:如果綽剛是個窮光蛋,是個一文不值的寒酸鬼,朱雙角還會一如既往的愛他嗎?!還會頂著千斤的輿論壓力跟他交往嗎?!
說實話,朱雙角并不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朱雙角是在大世俗中存活下來的人,朱雙角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朱雙角是軟性動物,在任何環境中都能放置身體,綽剛和雷天都是朱雙角放置身體并存活的物體而已。只是有一個底線就是朱雙角要活著,至于過程是怎么樣,別人的付出是怎么樣對于朱雙角來說都是不是很重要,因為朱雙角要活著,就必須得有人付出。
綽剛是一個至真至誠的人,愛的鮮活,狂野,有這個一個愛人那將此生無憾。只有能看到愛人,能體會到他的存在哪怕只有一秒鐘,也愿意在失去生命之前,盡全力去愛。(借鑒的讀者留言!)
有人會說,綽剛那么年青有為,有那么多的動產、不動產。可那些并不姓周。朱雙角是個男人,朱雙角當然也有自己的欲望!朱雙角不甘于就這樣在別人的安排下生活!如果可以選擇,朱雙角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由朱雙角來養著綽剛!
如果一種生活過膩了,就會想方設法的去尋覓另外一種新的生活。因為年青,所以就會嘗試著不斷去刺激。如果生活如了一潭死水,人生也就會大打折扣。
如果一種生活過膩了,就會想方設法的去尋覓另外一種新的生活。因為年青,所以就會嘗試著不斷去刺激。如果生活如了一潭死水,人生也就會大打折扣。
曾經朱雙角們都以為自己可以為愛情死,其實愛情死不了人,它只會在最軟性的地方扎上一針,然后朱雙角們欲哭無淚,朱雙角們輾轉反側,朱雙角們久病成醫,朱雙角們百煉成鋼。你不是風兒,朱雙角也不是沙,再纏綿也到不了天涯,擦干了淚,明天早上,朱雙角們都要上班。
午飯后,前老丈人非要留朱雙角跟綽剛打麻將,朱雙角使眼色示意綽剛打道回府,可綽剛那丫的卻說盛情難卻,于是乎,朱雙角、綽剛、前老丈人、朱雙角情敵,四人圍成了一桌。為了避嫌,朱雙角跟綽剛坐對門兒,可綽剛那丫的,跟本就沒有心思打,摸牌時,會借機摸朱雙角的手;別人盯著牌看,他卻盯著朱雙角看。朱雙角一直惡狠狠的回盯著他,他只是笑。
朱雙角清楚他在笑什么!這趟朱雙角家,沒有白來,他收獲了自信和認可。因為朱雙角媽看到朱雙角們兩睡一張床,并沒有太多的驚訝。也許是因為,朱雙角已經有了兒子綽憂,她已經有了孫子。所以,只要兒子自己開心就行了,管得太多,反而適得其反。再說了,她總不能管朱雙角一輩子吧!
不一會兒,綽剛已經輸了一千多,可朱雙角才贏了五六百。朱雙角老丈人可高興了,笑意止不住的洋溢在他臉上,他贏了快一千了。都趕上周琪一個月的工資了。朱雙角本想多贏點兒,至少把綽剛輸的錢給贏回來。可綽剛那丫的,好像對打麻將沒什么興趣,到是對輸錢挺樂意的。還有,朱雙角那前老丈人,輸了就拍桌子咒罵,贏了就齜牙咧嘴,牌品賊他娘的臭。懶得贏他丫的錢,看著就倒胃口。
晚上,又要留朱雙角們吃晚飯,朱雙角直叫喚著胃痛,徑直往家里跑去!第一,朱雙角實在接受不了朱雙角老丈人那臭到香港的牌品;第二,綽剛輸了將近三千,朱雙角看著十分的心疼;第三,看到周琪跟她新男友卿卿朱雙角朱雙角,朱雙角胸口實在堵得慌。
回到家后,朱雙角實在沒有胃口,跟老媽打了個招呼,就徑直上了樓,綽剛緊隨其后。在進入房間的一瞬即,綽剛拉住了朱雙角,將朱雙角往懷里帶去。
“寶貝兒,又怎么了?!胃真疼了?!”綽剛柔聲問道。
“被你氣疼的!你丫的,朱雙角真沒法兒說你了……你明知道朱雙角不喜歡呆在她家,為什么非要……肯定,你是有意的!朱雙角都跟周琪離婚了,你還想酸朱雙角?!”朱雙角朝著綽剛翻起了白眼。
綽剛扣住朱雙角的后頸往前一帶,傾身吻了過去。
唇舌交纏,旖旎漫長,朱雙角幾乎錯覺肺里所有的空氣都被綽剛掠奪了去。等到雙唇好不容易得到釋放時,極度缺氧的朱雙角已經感到天旋地轉,什么都是模糊的,喘氣也是凌的,但是每一次都異常清晰,異常灼烈。
凝眸注視著朱雙角情欲恍惚的眼,綽剛低沉地說:“這樣,能不能夠滿足你的意愿?!她曾經是你的前妻,雖說一切都過去了……她給你生下了兒子,這就是天大的功勞。難道你不希望她過得好嗎?!朱雙角今天去,就是想看看,那個親任的,是不是能夠給周琪幸福……”
“什……”朱雙角喉嚨一緊,“你說什么?!你今天是去檢查周琪的幸福?!”
“怎么?!吃醋了?!放心吧,朱雙角們也會幸福的!”綽剛故意曲解了朱雙角的意思。
當然,這一刻,朱雙角萬萬沒有想到,是黑奴去了夜總會!而且還帶上了兩個人,在夜總會的賭場里,贏了幾百萬!綽剛明白,上回讓黑奴跑了,黑奴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再加上綽剛訛詐人家幾千萬!所以,他自然不會讓朱雙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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