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又去玩玩唄
“我管他什么代,反正我給你約好了,你就必須給我去。”
徐子睿站起來,看著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女人。
“媽,我才十九啊,這么早就談什么親嘛?”
“你懂什么,你跟清豐集團的聯姻就是對穩固我們公司的一大保證,我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好日子啊。”
“媽,我是你兒子嗎?你生我養我就是為了有一天給你做保障的工具嗎?你為了公司我知道,可是你不能拿我婚姻開玩笑啊。”
“我怎么開玩笑,清豐的千金也是跟你差不多大的,人家知書達理又漂亮,你們現在就可以多在一起彼此了解,我們可以先對外宣布你們已經訂婚,等到了覺得適合結婚的年齡,就可以直接舉行婚禮,清豐集團和江華企業的聯手,這在商業界里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兒子,媽也是為了你,公司以后還不是你的,我要給你打好一個好的基礎,讓你以后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的生活我自己會決定。”
他大聲的反駁著。
“媽,我接手這么大的一個企業,你什么都不讓我自己學,自己做的話,公司在我手里呆了得多久啊,我什么本事都沒有,只會敗在我手里的。”
徐母看了他很久,最后沒有說什么慢慢的上樓了,她頓了下來。
“可以讓你自己學習,但是,婚約你是沒用權利決定的。”
這是她的命令,也是她最后的容忍和退讓。
他憤怒的摔打著沙發墊,惱火的沖了出去。
“該死的吳小米,竟然敢如此的詆毀她老姐,看在還是同一個媽肚子里出來的,她也得有點良心吧,良心讓狗吃了。”
吳小安氣沖沖的走在大街上,腦子里全是吳小米的話。
她是閑,因為沒有男人讓她去纏。
她沒有男人就這么可恥嗎?可恥到連自己的妹妹都這么的鄙夷自己。
難道她真的該找男人了嗎?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該死的景蒙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像是蒸發了一樣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是不是故意躲著她的啊,就為了那個一時無奈才逼出來的一個謊言。
那也不至于吧。
她吳小安還沒有那么揪著男人不放的。
她就是想知道他去哪里了?
放空中,即使撞上人她都毫無察覺。
“啊,你走路沒長眼睛啊。”
她看也沒看眼前的人是誰,就開始破口大罵。
“安安。”
她一愣,這個聲音是那么的熟悉啊。
“蘿卜絲?你怎么在這啊?”
他藍色的眼睛亮了亮。
“安安,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你,真好。”
“有什么好的啊,你哪次不到酒吧里對著我大喊大叫的啊,遇到你算是霉到了,今天一天的運氣都不會好了。”
他笑了笑,一直都是在她這樣犀利話語中他存活過來的。
“可是今天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比以前見到你的哪一天都還要開心。”
“為什么?”
“呵呵,安安,這個給你。”
他拿出了一個手鏈,一個純白色水晶的手鏈,及其的美麗。
“干嘛啊?”
他拿過她的手,想給她戴上。
“安安,送給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
她拿開他的水晶手鏈,雖然看起來真的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可是她還沒有貪到那個地步吧。
“你不喜歡嗎?可是很漂亮的啊。”
這個豬,他什么時候才能滾回他的外國地盤去。
“我說了我不要,你不要老是纏著我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懊惱,懊惱。”
她有點抓狂的就朝他吼去。
“那你真的不要嗎?”
看著他放在自己眼前的手鏈,也不知道她生哪門子的氣,就這樣牽扯到了無辜的他。
“我不要不要,我說了不要你是聾子啊。”
她一個生氣的抓起他的手鏈,毫不猶豫的將手往頭一仰,就這樣摔掉了那價值昂貴的水浸水晶鏈。
“好了滿意了,真是的,說了不要的,還在問什么,煩死了。”
她就這樣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沒有絲毫的在乎他的感覺。
更不要說,忽略了他臉上的那抹落寞和傷感的瞬間。
誒,你說要不要拿這個洋鬼子,去跟吳小米顯擺啊,她男人。
瘋了瘋了,怎么可能。
當她氣鼓鼓的橫穿馬路的時候,根本沒注意一輛疾馳而來的銀色跑車,瞬間向她駛來。
“有沒有要幫做作業的啊,做一次三十塊,人情價、跳樓價、謝絕講價啊,有沒有人要做作業啊。”
“行了吧,陳程程,你的學習比我的都差勒,你還幫別人做作業,想錢想瘋啦。”
陳程程在教室東奔西跑的找著生意。
“陳程程,你想錢都想到學校里來了啊,確實經典。”
她甩都不甩一下李二娃。
“現在這個社會啊,只能靠自己,不然還能靠誰呢?我啊,要給自己找到賺錢的方法,就要從現在的任何一件小事情開始謀取利益。”
“那你謀取到了多少啊?”
悲慘的是,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開個張。
“吳二丫,我請教你個問題哈,我請問啊,你家蕭老大拿多少零用錢給你啊?是按天數給呢?還是按一星期給一次還是一個月扎帳啊。”
吳小米一個超屌的眼神,很是平靜很是平靜的,無所風云的從包里拿出一閃閃的,閃得人刺眼的金卡。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給錢的,總之好像這里面的錢,怎么都花不完。”
這就是富人和窮人的區別啊。
沒錢叫苦,錢多了花不完,也叫苦。
陳程程小心翼翼的捧起這種價值無線的卡,一臉的崇拜和甘心俯首的樣子。
“噢,親愛的,你可是姐姐的心肝啦。”
她心痛的把卡按在她的心口上,滿是舍不得和悲痛。
“哦,你可知道姐姐找你找得多苦嗎?我踏破了萬水千山,經歷了無數困難,翻遍了重重高山,今天我們終于重聚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噢,親愛的勒。”
全場按安靜的看著這個心痛的撫摸著一張卡的陳程程,有些糾結。
“噢,親愛的,不要我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我了,不要離開姐姐了,噢,姐姐不能再一次失去你。”
李二娃看不下去的走出了教室。
吳小米嘴角抽抽,點了點她的手。
“干什么啊,不要妨礙我跟我家親愛的認親。”
“可是,這好像是我的卡啊。”
陳程程呆了,看著她伸手來奪她緊握的親愛的。
一搶一縮的兩人,終于在吳小米張開嘴咬她手的時候,她才松開了她可憐的卡。
“好吧,請你好好照顧我家親愛的,不要虐待她,她很脆弱的。”
陳程程壯烈的轉身向門口走去。
沒事,還會找得到其他親愛的的,沒事。
突然她感到頭腦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那熟悉的暈眩感,瞬間涌上大腦。
她趕緊撐住門,閉上眼,眼前的白茫茫的一片,她睜眼的話只會讓她當場就暈過去的。
她甩了甩頭,一手按著頭,讓那暈眩的感覺輕快地消失。
她睜開帶著些許水霧的眼,努力的眨了眨。
“你沒事吧。”
不知道什么時候,李二娃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沒事啊,沒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臉色不太好啊。”
“沒事,最近減肥呢,這是正常現象。”
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正常。
“是嗎?那你還是別減了,看你瘦的這樣還減呢。”
“李二娃,這是你近段時間說的又一句好聽的話了。”
李二娃笑了笑,看著吳小米親著那張她的那張專屬卡,他嘲笑的看著她。
“誒,你的親愛的又被搶回去啦,唉,金錢又一次和你擦肩而過了。”
她強扯開嘴角,不知道,威脅是不是也和她擦肩而過了,還是蠢蠢欲動的等待著下一次發作。
“嘿,徐子睿。”
吳小米大聲的叫住外面匆匆走過的徐子睿,屁顛的跑了出去。
“你走這么快干嘛啊?”
他看著她笑了笑。
“沒什么,有事嗎?”
吳小米搖頭。
他覺得好笑。
“你沒事你叫我干什么啊?”
“不是,我是覺得你最近好像都沒怎么跟我們在一起玩啊。”
那是因為你全身心都投入到你家男人身上了,哪還注意得到他的存在呢?
“要不,我們放學,又去玩玩唄。”
“去哪里啊?你家那位會同意你去嗎?”
現在他可不是想帶她去哪玩就帶她去哪的。
別看表面上風平浪靜的。
暗地了,他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手在暗中保護著她呢。
“別管他,我們大家一起去啊,我請客,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去玩玩了,誰都不能缺席啊,放學了都在門口給我等著,要是誰敢無故缺席的話,小心我生氣哈。”
她的話,讓在場的幾位都好笑的笑著。
只有陳程程,在笑中,隱藏別人看不出的一絲憂傷。
當她看到是那輛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嚇壞了的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朝自己開來。
“啊-----”
她閉眼,準備迎接死亡。
孩子們,一定要遵守交通規則啊,安安姐姐就是個教訓啊。
在她尖叫聲中,車子在離她還有五十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她惱火的看著這輛高檔轎車。
管他什么車呢?反正他差點害她魂魄歸西了。
她大步走到乘車身旁,一個巴掌拍在擋風窗,毫不客氣的就是一頓大罵。
“你神經病啊,不會好好開車啊,我走紅燈是我的錯,但是你開這么快你也是有責任的,要是不撞到我你也會撞到其他人,撞不到人你都有可能會撞到貓貓狗狗,我勞煩你有點愛心好不好,你最好勒不要想推卸責任,也不要說車不是你的,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都下來啦,下來我好好的教教你交通法則,下來。”
還不知道是哪一個不遵守交通法則的走紅燈勒,好意思不。
車子打開,首入眼簾的就是一只偏棕色的純牛皮鞋。
看著個架勢是個有錢人啊,要是說哪里受傷了,狠狠的宰他一頓。
當車上的人下來,完全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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