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客棧
徐子安瘋狂的吻把鳳雪舞的臉添得水濕,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鳳雪舞用力地捧住他的頭推開,帶著哭腔說:
“你這笨蛋,你弄++痛我了,請你別再咬我的臉了!”
徐子安呆了一下,留戀地摸著她的臉,癡癡地看著她的眼睛,乞求地說:
“舞兒,把這面具摘下,好嗎?我想看看你,很想——很想——”
鳳雪舞搖搖頭,苦澀地說:“別說傻話,我要活下去,就只能這樣,只能用這張臉活下去。”
“取了,就讓我看一下,我想念你的那張小可愛一樣的臉。”
徐子安不依不饒地乞求。
“這是一點紅家族的面具,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吧?戴上了,必須用特殊的藥水才能取下,而我只有這張面具,沒有藥水。”
鳳雪舞低低地說。
“一點紅家族的面具?那個狐丘巷的家族?”
徐子安呆呆地看著她,仿佛很艱難才弄清楚這里邊的意思。
鳳雪舞點點頭。
“那可是難辦了,這個家族許多年前據(jù)說已經(jīng)覆滅了!”他無限喪氣地說。
“呵呵,別想那么多,即便是我換了一張臉,你不是照樣認出我來了,何況,這張臉,你不覺得更漂亮?”
鳳雪舞安慰地拍拍他的背,輕輕地掙扎了兩下。
徐子安舒服地陶醉般瞇了眼。
鳳雪舞無奈地嬌嗔說:“還不下來?想這樣壓到什么時候?”
“不下來,這樣壓++你一輩子。”
徐子安收了臉上的深思,賴皮兮兮地又用力搖了她兩下。
鳳雪舞低低地嬌++喘出聲,無奈地苦笑說:“你這自私的家伙,怎么就顧著自己快樂?”
徐子安無辜地看著她說:“難道你不快樂嗎?我可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來滿足你的。”
“你這書呆子,這件事怎么是用蠻力的事情?”鳳雪舞滿頭黑線地說。
“這不是蠻力,這是從骨頭里生出的熱情和愛!你說喜歡經(jīng)驗豐富的男人,你喜歡我嗎?你滿意我嗎?”
徐子安面色不悅地解釋說,一邊小心翼翼地窺視著她的臉色,又難以掩飾眼底的惶惑和黯淡。
鳳雪舞感激地抿抿豐潤的唇,迷戀地看著他說:
“傻瓜,那是故意地氣你的!沒有愛,做這件事時,經(jīng)驗豐富也不過是像動物一樣的交往;有了愛,這本質(zhì)就不一樣了。”
徐子安的面頰泛起輕紅,他伏在她耳邊低低地說:
“舞兒,你不生氣我故意地讓你醉酒?然后這樣得到你嗎?”
鳳雪舞嘿嘿笑了說:“你不生氣我借酒裝醉,終結(jié)了你的童子身的話,我就也不生氣。”
徐子安狂喜至極,他開心地動作輕柔地抱著她翻了個身。
“你不會也像我想你一樣,老早就看上我了吧?”
徐子安瞇眼看著她玲瓏+凸+凹的腰身,強忍著殺伐一般的沖動。
“是老早就看上你了,也和你想我一樣,無數(shù)次地想著把你+壓+在身下。”
鳳雪舞咬牙切齒地說著。
徐子安的大腦轟地一聲發(fā)暈,他的聲音粗噶地說:“舞兒——我真的愛死你了。”
鳳雪舞舔舔紅唇說:“乖哦,該我了,你也享受一下蠻力的樂趣。”
徐子安的身體并不是書生一般的白凈,而是泛著淺銅色的健康光澤,腰腹緊致,力道遒勁。
尤其是此刻,他乖乖地躺在那里,眸中帶著迷戀的光彩看著她,看著誘++人極了。
鳳雪舞越看越shou性大發(fā),她發(fā)出一聲低哼,跨在他的腰間,開始瘋狂地扭動。
“舞兒,你太棒了!”徐子安迷戀地看著她瘋狂的大幅度地擺動。
她的發(fā)髻早散在背上,長發(fā)隨著她的瘋狂上下飄舞。
一陣又一陣的熱流沖擊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他驚訝地發(fā)覺,鳳雪舞的體內(nèi)有著強力的漩渦在緊緊地箍著他,吸得他噴+薄+欲出。
“舞兒,我忍不住了。”他抓緊她的+身+體,用力地迎合+她的瘋狂,嘶+聲地吼+著把精彩融進她的深處。
鳳雪舞狠力地和他糾結(jié)著,一起攀上了歡+樂+的+巔+峰。
徐子安暈暈乎乎地抱著她軟下來的水一樣柔的身體,開心地來回翻了好幾個滾,才意猶未盡地不動了。
夜很漫長,處++男++的潛力是無窮的。
也許是長久的禁++欲,讓他此刻終于找到了熱情的突破口。
整個晚上,他就沒有舍得離開那個甜+蜜++的地方,八爪魚一樣把她固定在懷里,時不時地chou動兩下。
鳳雪舞也是許久沒有盡興,就蜷在他懷里,大方地百依百順地讓他愛來愛去。
將近四更時分,徐子安不舍地退出了身體。
側(cè)頭看看身邊這個熟睡的可愛女人,他無奈地嘆口氣,起身穿戴整齊,披了個不顯眼的斗篷,抱著熟睡的鳳雪舞悄悄地出了如晦閣。
他身形如煙,對城內(nèi)的建筑又是極熟,很快,就越過四方客棧的后墻,安然地把她送回了房內(nèi)。
這是昨晚鳳雪舞在還有精力說話的時候,慎重地告訴他,務(wù)必在半夜把她送回客棧。
他期期艾艾地裝柔弱、扮野蠻,求乞她留下了陪他。
可是她軟硬不吃,無論他怎樣乞死賴白,她也不愿留下來。
他只好甚至心虛地找借口說,他沒辦法無聲無息地把她送回去。
鳳雪舞狐貍一樣瞇了眼,勾唇淺笑說:“那可怎么辦?你找不到我的房,以后想我的時候,可怎么辦呢?”
徐子安愕然片刻,她在暗示他什么?
他疑惑地低低地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能找到你的房,那我是不是隨時都能過去看你?”
鳳雪舞無比遺憾地嘆口氣說:“當然了,可惜,你不會武功,算了,到時候你叫醒我,我自己回去吧?”
徐子安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把她送回去。
她這么美艷和嬌柔,出去碰上夜行的賊人,也是完全可能的。
還有,他要知道她住在哪里,不然,他可不認為鳳雪舞會再主動來找他。
徐子安松了口氣,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依戀地坐在她身邊看來看去。
“你是誰?看了一晚上,也沒有看夠嗎?那干嘛還把她送回來?”
房門被無聲無息地推開,一個瘦瘦的身影戒備地站在門口問。
“噓——”徐子安比劃了個小聲一點的動作。
看清進來的是蝮冰,他皺皺眉,輕聲說:“是蝮冰嗎?你怎么這么晚還沒有休息?”
蝮流冰不動聲色地走近徐子安,口中不悅地說:“姐姐沒有回來,這么危險的關(guān)頭,我怎么可能睡得著?”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是我不好,昨晚留她喝了點酒。”
徐子安取下斗篷的帽子,起身走過去,讓蝮流冰看清是他,希望減少些他的敵意。
“徐公子?”蝮流冰很是吃驚,他本來以為會是焰逸天。
短暫的失神之后,蝮流冰清清嗓子說:“你也是讀過詩書的人,這樣失禮的事情,你也做得出?真看不出,你也深藏不露,竟然抱著個人都能跳上跳下,飛躍自如。”
蝮流冰看清是徐子安,他說不出心底的那種萬分忌憚的感覺。
這人以前天天去找鳳雪舞,那一臉書生氣,讓人看著很放心。
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放在心上,誰知道,竟然也是只披著羊皮的狼。
徐子安尷尬地笑笑說:“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很正常的事情嘛!”
蝮流冰揚眉冷冷地對著他說:“你的什么秘密,我絲毫不感興趣,只是,不要處心積慮地對她用壞心眼,你可以走了。”
徐子安看看天色,看看床上的鳳雪舞,萬分示弱地甚至是低聲下氣地解釋說:“那我回去了,你姐姐昨晚在如晦閣看到焰逸天和那里的紅姑娘雨詩很親熱,好像很不開心,所以喝了很多酒。”
“焰逸天和那里的姑娘親熱?”蝮流冰冷汗涔涔,這世間的事情怎么就這么地巧呢?
“他沒有看到姐姐吧?”蝮流冰擔心地問。
徐子安搖搖頭說:“當然沒有,他在四處地尋找她,萬焰城都被他鬧翻了天,被他看到了,怎么可能走得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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