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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不相干


  焰逸天無奈地搖搖頭看著鳳雪舞,步步緊逼。

  他一字一頓地說:“雪兒,我還不夠尊重你嗎?

  我還不夠遷就你嗎?

  還是我不夠寵愛你嗎?

  今天我給了你多大的面子,你知道嗎?

  這一輩子還沒有人敢像你今天這樣和我焰逸天說話!

  更沒有一個人膽敢當著我的面、去拉我的女人的手!”

  鳳雪舞感受到他氣場的威壓,并不后退。

  她冷冷地針鋒相對地還擊道:

  “焰逸天,我也告訴你,第一,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我自己;

  第二,如果你想憑借王爺的身份壓制住我,那我提醒你——我不僅是鳳國的公主,我也是你們焰國的太子妃。”

  焰逸天聞言氣得手指發抖,他指著鳳雪舞半晌,怒極反笑。

  混亂的頭腦憋出這樣一番話來:

  “好好好——公主!太子妃!我呸——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

  你的軟弱的父皇把你嫁過來,你就是一顆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棋子;

  在這焰國,沒了我給你撐腰,你會不會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

  你們積貧積弱的鳳國,在焰國眼里,算個屁;

  你嫁過來的三個姐姐,都是怎樣無聲無息的死了,你父皇比所有人都清楚!

  如果,你不想步姐姐們的后塵,我提醒你,收斂一些——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

  別因為我的寵愛和縱容,就挑戰我的極限!”

  焰逸天說到怒處,俊逸的五官線條變得極其冷硬凌厲,他狠力地一掌拍在了跟前的那張桌子上。

  他本來就武功不弱,再加上蛇族圣藥給他平添的那一甲子的功力,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掌竟然會把那異常堅硬的紫檀木桌子給拍成了碎末。

  鳳雪舞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暴怒如斯。

  當下閃躲不及。

  “嘩啦”一聲,木屑飛濺。

  雖然她及時地掩住了面頰,可是,一根細微的小木條竟然還是擦過了她粉嫩的面頰。最后木片落地,化為一片狼藉。

  鳳雪舞呆呆地看看地上的碎木,摸摸臉上熱辣辣的刺痛,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一抹淺淺的血痕浮現在她略微蒼白的臉上。

  “哈哈哈——焰逸天,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這才是你藏在心底的話吧?”

  鳳雪舞越看越驚,越想越怒。

  她忍不住哈哈狂笑,笑得淚水都肆意地流淌在詭異扭曲的臉上。

  她抬手一把抹去那脆弱的淚水,想挺直了脊梁,卻又彎腰咳嗽了半晌才緩過口氣來。

  焰逸天看著她可怖可憐的樣子,他的心軟了一軟。

  想要過去輕輕地抱著無助的她,安慰她、或者哄哄她。

  可是,一想到,如果現在他又示弱,那這個女人他就永遠也降伏不了了。

  因此,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蛇谷多日的相隨,他知道她的頭腦有多么靈活,更知道她是多么的貪生怕死。

  此刻,經過他的提醒,相信她不會看不清她的處境。

  他耐著性子,在靜靜地站著,在等著她向他低下倔強的頭顱,在等著她向他屈服。

  終于,鳳雪舞緩過氣來,只見她艱難地站起身體。

  粉嫩的臉頰被剛剛的咳嗽聲憋得通紅,淚水浸潤過的貓兒般的水眸,帶著一絲暗紅的血色。

  她死死地毫不屈服地盯著他的眼睛。

  苦澀地說:“很好,很好!焰逸天,我還真的一直被你的溫情脈脈迷惑,從來沒有想到過你這樣暴虐的一面;

  原來,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粒不值一提的兩國政局傾軋的棋子?只是一個恃寵生嬌的笨女人!

  謝謝,謝謝你這一掌,把我徹底拍醒;

  這么久以來,我之所以忍氣吞聲,是我對自己處境的惡劣考慮不足,也是因為曾經對你抱有幻想,更是對焰傾天惡心至極;

  可是,我的妥協退讓,委曲求全,這并不代表我好欺負;

  更不代表我可以任憑你們兄弟倆捉弄;

  你走,你現在就給我走,我再也不愿看到你!

  從今后,我鳳雪舞的生死和你焰逸天永不想干!”

  鳳雪舞決絕地說出這樣石破天驚的話語。

  焰逸天的綠眸危險地瞇起。

  他的手指被內力捏得指節格格叭叭地響動。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這個瘋狂的行事毫無原則的女人,此刻竟然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在蛇谷,那蝮玉痕強bao她的時候,她似乎也沒有這樣的剛烈吧?

  為什么此刻,面對他,她竟然擺出這絲毫都不愿退縮一步的姿勢。

  他不知道,在蛇谷面對所有的不幸,之所以鳳雪舞能夠毫不計較,在羞辱中掙扎著活下來,都是因為有他在她的心里。

  可是,此刻,鳳雪舞決絕地站在那里,那神態姿勢,和他形成了強勢的對立。

  他有一絲恍惚,他甚至都想不起來,她曾經溫柔起來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真的在意她,他甚至有種舉掌把她拍死的沖動,這樣看著她,對他真的是一種難耐的折磨。

  “鳳雪舞,從今晚起,你這個院子,連一只蒼蠅都別想再飛出太子府去,等你想通了,該用何種態度來對待本王,和護衛說一聲,我就會過來。”

  焰逸天綠眸深暗,怒火氤氳,他冷冷地看她一眼,長袖一揮,大步出了門去。

  蝮流冰看他的身影大鳥一樣消失在夜空,趕緊快速地溜進了鳳雪舞的房間。

  “姐姐,你們為什么吵架?”

  蝮流冰過去,看著呆呆地僵立在房內的鳳雪舞。

  “流冰!”鳳雪舞一把抱住他瘦削的肩頭,開始嚎啕大哭。

  “姐姐,別哭了,你臉上劃傷了,我給你上藥,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

  蝮流冰拍拍她的背勸解。

  “留疤?”鳳雪舞愕然抬起頭,原來心碎一般的悲痛,讓她所有的感官都變得遲鈍。

  “嗯,別哭了,你哭著真的很難看!”

  蝮流冰故作嫌棄地拿出手巾,胡亂地把她的臉抹干凈,撇撇嘴說。

  “姐姐都快被那死男人氣死了!你還說風涼話。”

  鳳雪舞有絲哽咽地說,下意識又流了幾滴淚。

  “別再掉淚了,我就這一條正常的手巾,再哭,我就用浸過藥水的手巾給你擦臉了。”

  蝮流冰看她一眨眼,那淚珠兒就像小河撲簌簌地流,忍不住心酸地抱怨。

  “流冰,你說姐姐接下來該怎么辦?”

  鳳雪舞拽過他剛剛用過的那條濕濕的手巾,捂住淚水浸泡得酸澀的眼睛。

  “你都和他決裂了,他也下令把我們關起來了,還能怎么辦?難道,你又哭又鬧又受傷地發泄一通,只是心血來潮?”

  蝮流冰人小,可是,并不笨,他反問她。

  “當然不是心血來潮,我只是沒有料到他能這么狠——而已”說著又抽噎了一下。

  “你都打定了主意和他叫板了,他被氣得發狠,也是正常的,總不能只許你發飆吧?

  你沒有看到他的眼睛有多綠,連帶著臉色都是綠的了,沒見過有人把他氣成那樣子;

  我毫不懷疑,他這樣離開,是為了保護你。”

  蝮流冰心有余悸地想著剛才的一幕說。

  “為了保護我?”鳳雪舞愕然地嗤之以鼻。

  “當然,他本來的武功就比你高出許多,現在吸收了那圣藥,放眼焰國,更是無人能及,他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語挑釁;

  再在這里呆下去,我覺得,他絕對會控制不住、一巴掌把你拍成——喏——和地上那張桌子一樣。”

  蝮流冰往她臉色涂著藥水,一邊慢條斯理地說。

  鳳雪舞沉吟了一會兒,問蝮流冰說:“流冰,你說,今晚我們爭論的問題,究竟是誰對?不是說,旁觀者清嗎?”

  “呵呵,以我看來,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的話雖然驚世駭俗了一些,貌似有些過分,卻也是有著一定道理的,只是,這里是男子為尊的國家,女子好像只能做附庸,而你,卻要求和他平等,這怎么可能嘛?

  你的抗爭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因為這是他的地盤,所以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說話的權力。”

  蝮流冰說得有條有理。

  鳳雪舞贊賞地拍拍他的頭說:“流冰,你能有這樣的見識,也不枉姐姐教你一場,既然這里是他的地盤,我們又沒人人家的拳頭硬,還是抓緊時間離開這里吧?”

  蝮流冰點點頭說:“姐姐去哪里,流冰就去哪里。”

  鳳雪舞堅定地點點頭說:“好,姐姐以前做的決定是錯誤的,害得你扮成女孩子跟著我,憋屈在這個小院子里,你的世界本來是可以很大的,可以活得更自由;

  今晚,我們從這里逃出去,都換一個面目,重新開始新生活。”

  蝮流冰有些迷惑地說:“怎么換一個面目?易容嗎?”

  鳳雪舞驚訝地發出一聲輕笑說:“流冰,難道你也學會了易容術?”

  蝮流冰尷尬地笑笑說:“這易容,學會了不過是關鍵時候的保命法子,用來易容的各種物品,都對人的皮膚有害,一個人哪里能夠天天易容,那不煩死了?”

  鳳雪舞笑了說:“你不用易容的,換回男孩子的樣子就是了,把這長長的發套取了,沒有人會認出你的。”

  蝮流冰點點頭說:“嗯——這頭套的確不舒服,熱死了,我里邊的頭發也長長了,取了頭套,我想,逸天哥哥遇見,也不一定會認出來吧?”

  鳳雪舞搖搖頭說:“不要僥幸這樣想,他會認出的,你長得太出色了,放哪里都會放光一般,他只要瞅見你,略略想一下,就會認出你的,你還是多少需要加工一點,改變一下氣質或者臉型。”

  蝮流冰說:“姐姐,那你呢?”

  鳳雪舞轉身從柜子里取出自己的包裹,拿出那個潔白精致的瓷瓶。

  沖蝮流冰晃了晃說:“這不是現成的面具嗎?”

  蝮流冰羨慕地看著說:“狐丘巷一點紅的**,現在絕對是難得的寶物,給我,我幫你把把安全關。”

  鳳雪舞忙不迭地遞給他,說:“這畢竟是死人的臉皮做出的,想想就覺得戴在臉上很恐怖,你給我好好處理一下,千萬不要留下什么細菌、病毒之類的,把姐姐這漂亮的臉蛋給毀了。”

  蝮流冰聞言呵呵笑出了聲,他用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瞟了眼鳳雪舞,接過來面具。

  鳳雪舞不解地說:“你那目光是什么意思?怎么讓我覺得不太舒服。”

  蝮流冰無語地撇撇嘴,一副被她打敗的神情。

  他說:“這**的叫法,可并不是說這面具的材料一定就是用人皮做的,而是說,這面具工藝精巧到足以和人皮媲美的地步。”

  “和人皮媲美?別說胡話了,這個時代的工藝水平,哪里可能這么高?”鳳雪舞嗤之以鼻。

  看看蝮流冰并不睬她,只是很認真地用藥水擦拭那面具。

  她無聊地說:“難道說這面具還會自己透過毛孔呼吸,還會有和人的皮膚一樣細膩的彈性和手感?老天啊,這房內咋就這樣黑了起來?原來是我們流冰是吹牛啊!”

  蝮流冰啞然失笑,手下不停地擺弄著瓶瓶罐罐,白了她一眼,說:“姐姐,你靜下心等一會兒,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在吹牛。”

  鳳雪舞無聊地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干脆動手整理起包裹來了。

  “姐姐,你用這高度清潔的藥水,把臉部細細地擦一遍,我幫你戴上。”蝮流冰終于忙完了手上的活兒。

  鳳雪舞點點頭,接過他遞過來的藥瓶,用手指在臉上搓揉了一遍。

  挑釁地說:“只要戴上我就會親自體會到,這面具究竟有沒有你說的那么神奇。”

  蝮流冰一邊極其細致地一點一點地把面具往她臉上貼,一邊說:

  “這面具真正神奇的地方,并不是你說的那么低級,狐丘巷一點紅家族的**,帶上去不禁無毒,不傷皮膚,透氣啊,彈性啊,都是附加的功能;

  它最主要的功能是會滋養著皮膚,逐漸地改變人的臉型,最終——人會長成和面具的樣子一樣的臉。”

  “老天爺,這也太神奇了,那是不是說,如果一個女人長得很丑,只要她帶了一點紅家族制作的美人面具,最終就會變成一個大美人?”

  鳳雪舞聽得瞠目結舌,這古代竟然還有這么一種神奇的技藝,比現代的整容手術人性化得多了,這傳說也太玄了吧。

  “嗯,就是這樣,許多高門大族,在孩子長到十一二歲時,就會出重金為自己的孩子訂做一份極其理想的面具,幫助他們長到傾國傾城的地步。”

  蝮流冰顯然是對這傳說極其的熟悉,他不由自主地娓娓道來。

  鳳雪舞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低聲地說:“流冰,我好像聽你說過,這個家族已經覆滅了?擁有這樣的工藝、聲譽,和無比豐厚的家底,整個家族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憑空消失了呢?”

  蝮流冰沉思了一下,說:“這個家族所從事的職業,是一種逆天的存在,你想,如果有人想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只需要給出那個人的畫像,然后,就能培養出一個面孔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用這種方式進行偷天換日的陰謀,那可是,絕對的悄無聲息啊。”

  鳳雪舞驚訝地點點頭說:“有道理,真的是可惜了這驚世的手藝!”

  蝮流冰終于把面具貼得妥帖了,他后退一步,帶著絲震驚的神色看著鳳雪舞。

  鳳雪舞揚揚眉說:“流冰,這面具不會是極丑的面具吧,瞧瞧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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