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工作將向縱深推進(jìn)，同志們在破案過程中所遇到的毒蛇，并不是毛家祠堂所有的毒蛇，唐拐子曾經(jīng)提到過一條把尾巴掛在房梁上，探身到澡盆里面喝水的蛇，以積善堂房間的高度來估算，那條蛇的長度至少在七米左右，而同志們所遇到的蛇，最長的不過三四米的樣子。

　　當(dāng)然，歐陽平絕不是要找到那條七米左右的長蛇，他是要找到隱藏在彭五后面的那個人。

　　“彭五，談?wù)勀銧敔敯桑　?br />
　　“我爺爺？”

　　“對。”

　　“他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系嗎？”

　　“他和這個案子有沒有關(guān)系，我們還不能肯定，但他和毛家祠堂歷史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

　　“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

　　“我爺爺今年八十幾歲，毛家祠堂水井和密室里面的人已經(jīng)死了一百多年了，這不是你們說的嗎？”劉大羽在現(xiàn)場勘查的時候，是說過這樣的話，彭五還真是一個有心人啊！

　　“你的太爺爺和太奶奶曾經(jīng)在毛家祠堂做過事情，據(jù)我們所知，你的太爺爺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回來以后搖身一變，成了大財主，又買商鋪，又置地。而毛家的人就是在那個時候突然消失的。”

　　“這我怎么能知道呢？這是上幾輩人的事情。”

　　“你說你父親在寧波做藥材生意，可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了解，你父親做的是古董生意。”

　　“他早些年做的就是藥材生意，后來才做古董生意，時間不長，也就是一年左右的時間。”彭五的腦袋轉(zhuǎn)的非常快。

　　“你父親做生意的資金是從哪里來的？古董又是從哪里來的？”

　　“他剛開始做的是小本生意，古董生意是跟別人合伙做的。”

　　“你父親跟你母親婚后不久，就離開了北門鎮(zhèn)，這是為何？”

　　“我怎么能知道，我父親離開北門鎮(zhèn)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

　　“你父親早就去世了，可你們兄弟五人還沒有分家，這是為什么？”

　　“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現(xiàn)在想一想也不算遲啊！你不覺得有違常理嗎？”

　　“想不出來。”

　　“彭五，我再問你，你父親自從離開北門鎮(zhèn)以后，是不是一直沒有回來過？”

　　“不錯。在我的記憶中，應(yīng)該是這樣。”

　　“既然如此，那你們幾個兄弟是從哪里來的呢？”歐陽平?jīng)]有把話說得太直白。

　　“這很簡單啊！”

　　“很簡單？”

　　“我父親雖然沒有回來，可我母親隔三差四地到寧波去看我的父親。要不，怎么會有我呢？我母親經(jīng)常到寧波去，我父親回不回來，就不重要了，再說，我父親在外面做生意，完全是為了這個家，他又不肯花錢雇人，你們也知道，我父親做的是藥材和古董生意，店鋪里面是不能離開人的。”彭五巧舌如簧，他把歐陽平有可能提的問題全回答了。他很可能早就想好了說辭。在前面的交代中，彭五一直在回避9。1兇殺案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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