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節(jié) 假意綿綿 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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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容也希望自己能夠把他們留下,可是他還不能輕舉妄動。他將握緊的拳頭插入了袍袖之中,笑得依舊溫雅,“本想和月姑娘敘敘舊。既如此,那你們便先退下吧。”
楊君墨牽著小月的手,在月下看起來分外的刺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軒容瞇著眼,迸出危險的殺意,“通知公孫五娘,計劃提前。”
“是,王爺!”雖然宣于幺幺她站在王爺?shù)纳砗螅纱饝?yīng)的同時她還是微微點頭。
軒容王爺回頭看到已經(jīng)熄燈陷入黑暗的蝠廳,忽的嘴唇上揚,又抿成一道彎牙,“既然紫老頭不愿合作,那也休怪本王無情了!”
“王爺……”宣于幺幺頓了一下,似乎還有話要說。
“有話就說吧。”
“淺笑姑娘又不吃不喝了。”宣于幺幺并未置評,只是淡淡地將收到的消息報告給王爺聽。
軒容眉間閃過一絲溫柔,“她來了?”
“是……”宣于并未多說,只回答軒容的問題。
軒容眼里的那份溫柔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小月和楊君墨相依的模樣又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他不禁帶了絲躁意道,“她怎么一天到晚只會這同一招!”
宣于幺幺垂首,并不再多說,該報告的已經(jīng)報告。
“知道了!”軒容帶了些怒意輕拂袖,轉(zhuǎn)身往外走。
一抹黑影也隔著一段距離,跟著兩人一同離開。
軒容和宣于幺幺并未出城,那蒙面黑衣人一直跟著他們進了街邊一棟平常無奇的房子,屋外看起來毫無異樣,但明眼人還是能看出內(nèi)里守備森嚴。
眼見著軒容兩人進了房子,黑衣人沒有多加躊躇,沿著屋子轉(zhuǎn)了大半圈,終于找到一處松懈的縫隙一躍而上,俯身在屋頂上疾行了幾步,至對應(yīng)的房間上面,揭開了一片瓦片,里面透出一絲亮光來。
那揭開的瓦片斜對著房內(nèi)的桌子,軒容已經(jīng)站在了桌旁,由外正走進一位美人,眉眼間與小月有幾分相似,正是萬花樓頭號花魁淺笑。
“王爺方才是去紫府了?”淺笑盈盈走近,見王爺沒有回答,又試探道,“是去提親?還是特意去看故人?”
“什么故人?宣于何時變得如此多嘴了。”軒容只是皺眉,并沒有像往日那樣上前撫慰她,反而就近坐了下來,自己伸手取了茶杯。
“是我昨天逼她說出來的……”雖然帶著些酸意和不樂意,但淺笑還是自然地上前為軒容斟了茶,“你沒有反駁,那是去提親了?”
“是提親。”軒容看也沒看她,兀自將手里的茶一飲而盡。
“你要娶那紫家小姐,也只是為了利用紫家,是不是?”淺笑手下一頓,若是去提親,那比去看那“故人”好多了。淺笑轉(zhuǎn)念一想,又輕輕將茶壺放下,再用一雙柔荑在軒容肩上緩慢揉捏起來。
“我想娶,紫家那位太老爺也未必就舍得嫁,他大概還妄想著能再讓紫府出一位鳳凰!本王倒是想給他這個機會,可惜他不領(lǐng)情!”
淺笑也不管軒容說的是什么,聽到自己想聽的,便開心起來,“我就知道,你只愛我一個的。”
王爺握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那是當然。”心里想著的卻是另一張相似的容顏,可望而不可及。
黑衣人并沒有多做逗留,輕輕放回了瓦片,屋內(nèi)連一粒灰塵都未曾落下,留了屋內(nèi)一片春情旖旎。
黑衣人如同融入夜色般迅疾離開,穿梭在小巷之中,瞬間回到了紫府北園,北園如今幾乎成了紫府的園中園,到了晚上北園幾乎成了封閉所在。
黑衣人忽的停下,不知對著哪里道,“有些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一聲憤憤的冷哼之后,緊跟著出來一位少年,跟黑衣人一樣只露出一雙眼,雌雄莫辨,一手執(zhí)著玉笛垂著長長的金色絲穗,長發(fā)只用一根顏色稍深的絲帶綁在腦后,“什么插手?小月的事本就是我的事。”
“萬俟姑娘,這畢竟已經(jīng)屬于天朝的國事了,以姑娘身份還是不便插手。”
“萬俟姑娘?”聞人不禁有些氣悶,一把扯下了自己臉上的蒙面巾,大聲道,“好你個藍宮影,難不成我還成了你們天朝的細作?萬俟是什么地方,堂堂天朝居然還怕起萬俟來了?”
藍宮影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子,看向了聞人,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瞇起來幾乎快要藏進那黑巾之后,他的聲音還是那樣有氣無力,“藍某并未說姑娘是細作,可姑娘終究是外人,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利用大做文章,姑娘也不想連累小月吧?”
“姑娘”那兩個字似乎咬的極重,好像在聞人心里騰地點了一把火,藍宮影一口一個“姑娘”,聞人只覺得心里那把火越燒越旺。
就算自己是女子一事隱瞞了他,那又如何,他不是男人嗎?男人還如此小肚雞腸,時時把這事放在心上,何況受傷的也不是他一個人,聞人越想越委屈,似乎把之前所有的委屈集中在這一刻,破了一道小口子眼看就要決堤而出。
可聞人是什么人,又哪能容許自己在他人面前示弱,貝齒緊咬下唇,兩眼似乎要冒出火來。
小月和君墨其實還在庭中,十八早被遣回去睡覺了,所以一直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此刻藍宮影也只是對著他們微微點頭,然后要退到朗夜房間旁,聞人則是一言不發(fā)地回了自己房間,小月剛要上前去,君墨低聲道,“你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
“是……”小月又縮回了腳。
“他們倆也鬧不了多久了,慕容軒容既然親自來向紫老爺提親,那么勢必是要有所動作了。”君墨輕笑。
這倒不難推敲出來,軒容并不知道老狐貍還活著,所以一定會以為是紫家的勢力暗中在保護朗夜,現(xiàn)在主動示好被拒絕,肯定會開始沉不住氣,小月偏著頭,想了一會,“那軒容王爺是要轉(zhuǎn)暗為明了?”
君墨只是點頭,也不多說,“幫朗夜平定了軒容王爺這件事之后,我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全身而退?那老狐貍……”
“我自有辦法,你不必擔心……”
聽到君墨如此篤定的回答,小月也不再多過糾結(jié),“我想去哪都可以去嗎?”
“你想去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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