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贏錢贏女人
紀戰進了賭場,細細打量,房間寬敞,有十幾張大賭桌,其間人來人往,有不少黑衣的壯漢在里面來回巡視應該是賭場的保鏢,再向里面的房間看去,就見不少人影晃動,應該是這家賭場的東家還有工作人員。各個賭桌旁早就圍滿了人。“大!大!大——小!小!——這樣的喊聲不絕于耳,再混合上搓牌九,打麻將聲音,整個賭場里就如同沸騰了的熱鍋,喧鬧不止。
紀戰大搖大擺地來到一張賭桌前,這邊的不少人都在大喊大叫,“四五六!四五六!”
“媽的,怎么又是小幺!”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高聲咒罵著。紀戰撥開圍觀的閑散看客,終于擠了進來。這張賭桌不是很大,可卻是人最多的。桌面上擺著一只精致的海碗,里面的骰子正滴溜溜亂轉,紀戰身邊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剛才的咒罵就是從他嘴里喊出的,要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一個孩子會說出那樣的臟話。
在這個孩子的對面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正笑瞇瞇地看著海碗里不停轉動的骰子。周圍許多人也都在跟著高喊四五六,四五六!
骰子好似累了終于停了下來,紀戰定睛一看又是個小幺,那孩子臉都有些發青了,額上滲出一層汗珠子來。那個矮胖男人哈哈笑道“小子,拿錢吧!你還是回家練個十年八年的再來吧!”看他那一臉的奸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你們耍賴,你們作弊,讓我看看骰子,一定是骰子灌鉛了!”
“放你媽的臭屁,從來還沒有人敢說我賭七作弊呢,好,大爺我就讓你瞧瞧,如果灌鉛了大爺的手剁了給你,如果沒灌鉛,哼哼,就把挖出你那雙狗眼!”
“好,你給我拿來看看!”這小子是沒有退卻的意思,接過骰子一陣細看,可左看右看都沒能看出什么破綻。這孩子手都顫抖了,他知道自己算是沒救了。
“也他媽不睜開你的狗眼瞧瞧,我們宏遠賭場什么時候干過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甭說我們東家,就算是來這里的客人,若是敢玩老千,那也就別想出這個門了。”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好像他家的賭場真的是一點作弊都沒有的。
這時人越圍越多,賭桌周圍什么人都有,就聽有人喊道,“賭七爺您就高抬貴手饒了這小子吧,你看他還是個孩子!”那邊又有人道“孩子,哪里有孩子,小孩怎么能進賭場?”
說什么的都有,一時賭場里再次亂成了一鍋粥。
紀戰已經看半天了,他也知道對面的這個矮胖子確實沒有在骨子上作弊,可不過看他那一雙白白胖胖的大手,想必一定是手上有功夫,這種伎倆也算是變相作弊吧。“怎么了?諸位讓一讓。”就聽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道。外圍的人急忙就讓出了一條通道來。紀戰抬頭一看,好么,竟是一個妖艷女子,雖說不再年輕了,可也算風韻猶存,再加上她那騷浪勁倒也很養眼。這女人扭著腰擺臀地走到桌子跟前。“賭七,吵吵嚷嚷的,誰在這里搗亂?莫非是不想活了么?”說著一雙妖精似的眼睛環顧四周。
“艷娘,有人說我們的骰子有問題,我是在和他們理論呢。”
“哼,還真了不得了,是誰啊敢說這樣的大話?我到要看看是誰吃了豹子膽!”
“我!是我說的!”這小男孩倒真有膽氣,就算是個大人此刻也要嚇得尿了褲子,這孩子雖說也是膽戰心驚,可還能端住架子,可見已經了不起了。
這艷娘看了一眼這孩子,回頭就給那賭七一巴掌,賭七的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顯得極其刺眼。可他竟顯得更加恭順了,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一個黃嘴丫子還沒退凈的狗崽子,就把你忙成這樣,你還能不能給老娘爭點臉了?”
說著看了孩子一眼,向周圍問道“這孩子是誰帶來的,是個爺們就站出來!”周圍的人都是面面相覷,一是都不認識這個孩子,二來就算認識也沒人敢站出來。
那孩子剛想說什么,紀戰用力拉了他一把,對著艷娘抱拳道“呵呵,這孩子是我帶來的,該怎么辦就都沖我來吧!”
眾人都有些驚訝,這個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從來就沒見過這么一號人,應該是個生瓜蛋子。
艷娘也是上一眼下一眼地看了半天,“你小子很有種,那好,這孩子的錢你就給我付了,如若不然就留下他的眼珠子!”
“呵呵,沒問題,不過我也有個請求。”“說!”“我想請老板娘玩上幾局。不知能否賞個臉?”
“哈哈哈,今天還真是有趣,好啊,我艷娘從來不會說拒絕這兩個字!”紀戰看了眼艷娘半露的酥胸,心道奶奶的,從來不會說拒絕兩個字?那老子要跟你上床不知你干不干?
紀戰此時還能有這樣的想法,真是猥褻至極了。
“你劃出道來吧,想怎么個玩法?”
“好說好說,還是擲骰子,一把十萬金幣!你看如何?”
“哈哈哈!年輕人你可真會開玩笑,別說老娘瞧不起人,就你?能玩的起么?”
“嘿,老板娘還別瞧不起人,沒有貨豈敢在宏威這里說大話,我可怕艷老板一聲令下,耳朵丟了是小事,要是命根子也丟了,那可不劃算了!”紀戰的話引得圍觀的人一陣哄笑。
“小子,別跟老娘耍嘴皮子,咱們就手上見真章吧!”
說著一揮手,賭七灰溜溜地下去了,不一會兒從里面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來,這女孩穿得極少隱約可見那一對粉白的奶子,真是誘人至極。見她手里捧著一只托盤,上面放著一只玉盒。紀戰心道這娘們要玩什么花樣不成?所有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到那女子的身上了。有幾個漢字都直吞口水。
紀戰沒時間欣賞這女孩子,女孩放下玉盒就轉身回到了里間。此刻桌面上都被清理干凈了。只有那只精致的海碗還有這一只漂亮玉盒。
就見艷娘輕輕打開玉盒,緩緩地從里面拿出三粒骰子,這三粒骰子是光滑繚繞,煞是好看。
圍觀的人都驚呆了,這副骰子可有來歷,那是當年賭王蕭遙的成名賭具。此刻卻在這女人的手里,不亂別的就這幅賭具也可算是價值連城了。
“來吧,小兄弟,你先驗貨!”說著艷娘將骰子遞給紀戰,紀戰始終滿面帶笑,應該是滿面淫笑。接過骰子細看,原來是上好的象牙骰子,不過象牙的質地實在是少見,細膩光滑十分有光澤也不知是從哪里弄的象牙。
一看這骰子的質地,就不用再多說了,凡是常賭的人都知道象牙骰子是不能灌鉛的,也就是很安全,在骨子上沒有作弊的可能。
紀戰微笑著把骰子遞給了艷娘,“骰子不錯,我們可以開始了!”
“好,老娘從不欺負人,也好久沒玩這一手了,不是老娘瞧不起你,就讓你先!”
“那我就不客氣了!”紀戰嘿嘿淫笑道。他這一笑讓對面的艷娘打了個寒戰,總覺得這小子身上有古怪,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莫非他是個高人不成?可看他的樣子,哪里像是個賭徒呢?且不說艷娘的胡思亂想。再說紀戰,他心里早有計較,在幾年前,自己就會賭了,想想曾經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人,哪個不是高手。各種賭技沒有紀戰不會的。
這擲骰子,手上一定要有功夫,把握好力道,還要注意點數,其實其中學問也有不少。紀戰先捏出了一個雙紅抬幺。嘿嘿,先給你點甜頭吃再說。
此時圍觀的人都屏息斂氣,不敢出一點聲音,其他桌的賭徒們也不玩了,因為都想看看這宏威賭場的老板有什么高明。外圍的人看不到就站在凳子上,總之賭場的焦點都聚集在了紀戰這一桌。有不少人都認為紀戰是找死,今天是別想活著出去了。
紀戰已經捏好了點數,他很笨拙地一抖手,就大咧咧地將手中骰子擲了出去。格啷啷幾聲,骰子緩緩地停了下來,就見正好是個雙紅抬幺,眾人一陣唏噓,不少人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艷娘一看,這小子也不過如此啊,方才的緊張消失了,立馬就抖擻精神。“哼,小子,你這開局不利啊,接下來,我隨便打出一手,都能贏了你。”紀戰也不說話,滿面淫笑地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一旁的那孩子卻急了嘆了口氣,“兄弟,你這是何苦呢?”紀戰明白他的意思,朝他一擺手。小男孩不再言語,全神貫注地看著對面的艷娘。
就見艷娘雙手大力搖晃,嘩啦一聲就見那三粒骰子滴溜溜地滾在碗里,人們都瞪圓了眼睛瞧,好一個三四五,贏了,很輕松地就贏了這一局。
周圍片刻地寧靜,緊接著就如同開了鍋,有人大聲叫嚷“艷老板就是厲害啊,果真是賭場高手啊!”人們不斷大聲叫嚷,都是給艷娘捧臭腳的。
艷娘吁了口氣,很瀟灑地伸手向紀戰面前。“十萬金幣的票子,拿出來吧!”
紀戰也報以微笑,一伸手從衣服里拿出十張萬金的票子遞了過去!這一手馬上又引起了騷亂,眾賭徒都紅了眼,媽的,這小子什么來路這么有錢,有的人心里竟起了歹心。
“艷老板,這把還是我先對吧?”艷娘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紀戰再次捏住那三粒象牙骰子,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三粒骰子已經滾進了海碗,紀戰隨即抱著膀子好似在看熱鬧,當然他的動作沒人注意,既然也就給了紀戰可稱之機,紀戰將能量緩緩地注入五指,那能量所化成的光線已經快速地拖住了骰子。紀戰想要什么點數自然就有什么點數,再精準不過了,這樣的手法,想必全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想出來吧。
“啊!全六點,豹子!”就聽一人驚呼。“小子算你走運,咱們再來!”艷娘寧愿相信他是走了狗屎運,也不相信他是個高手。
剛剛還美熱乎的十萬票子就這樣又回到了紀戰的手里。紀戰充分利用艷娘的好勝心理已經把她的興頭引了上來。艷娘再次全神貫注,骨子再次擲出了一個四五六!這下眾人一片歡呼,知道除非紀戰還能擲出豹子六。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紀戰的身上,就聽一旁的小男孩嘴里不停地大喊“豹子六,豹子六!”自然又是如愿以償,紀戰再次出了個豹子六,這回是艷娘大出血了,十萬金幣,不算小數目了,可紀戰是接連贏了五把,這可了得,艷娘已經是香汗連連,臉色也有些蒼白。
眾人已經發瘋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會有如此高的賭技。有人就大聲質問“這小子有問題,必須檢查!”
艷娘一直礙于身份,沒有提出這樣的疑問,不過從她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她也在懷疑紀戰作弊了。
“好啊,你們可以檢查,不過要是沒查出來,你們怎么給我交代?”紀戰說著雙目射出兩道冷厲的光芒,叫所有人都不敢直視。艷娘知道今天算是栽在這小子手里了,要知道此刻再賭下去,整個賭場可都要賠給他了。那自己如何向老板交代,艷娘額上滲出冷汗來。怎么辦?怎么辦才好呢?艷娘抬頭看了眼紀戰,紀戰正笑瞇瞇地望著她,為了保住賭場,只有這樣一試了。
“小子,算你狠,老娘輸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說吧?老娘身上的任何零件你都可以拿去!”
紀戰撇撇嘴,對一旁的小男孩眨了眨眼睛,呵呵笑道“艷老板說的什么話,今天是我的運氣好,呵呵,我要是走運啊,真是什么也擋不住啊!說著哈哈大笑。
“這樣吧,錢呢我要,還有剛才的那個丫頭,可否也送給我呢?”艷娘咬牙切齒,心道小子我先叫嘴上痛快,等下就要你的命。
“好,我艷娘在賭圈里也是混過多年的,愿賭服輸。”說著轉身進了里間,眾人一陣竊竊私語,羨慕的,嫉妒的,還有暗地里咒紀戰出門就碰死的。不一而足。
不一會兒,就見艷娘帶著剛才的那個女孩子走了出來,這女孩子已經換了裝束,一身紅裙,將那豐滿嬌嫩的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和方才的形象判若兩人。
“這是我的姑娘蕭紅,老娘說話算數,今后她就跟著你了!蕭紅過來見過你的主子!”蕭紅小碎步走到紀戰身前,微微欠身道“主子在上,蕭紅有禮了。”我靠真正點啊,這丫頭不錯啊,好,老子今天真是雙豐收。紀戰急忙將蕭紅的兩只小手緊緊地握在了手里,對艷娘笑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哈,艷老板咱們后會有期吧。”說著拉起蕭紅就走,后面是捧著一堆票子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樂開了花,這下可發財了,他爺爺的,足足有一百萬啊!這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再也不用過偷雞摸狗的日子了,這小子把錢都當成他的了。
紀戰一走,宏威賭場可就爆炸了,不說外間賭桌上賭徒們怎么想,里面的艷娘將那賭七劈頭蓋臉的一陣爆罵,罵得賭七是不敢抬頭,一個勁地向老板道歉。
“這人來路不小,還好有蕭紅在他身邊不怕套不出他的底細,我們這個據點一直很安全,可別毀在這小子手里。”
“老板,要不要通知咱們教主?”
“放你娘的狗屁!你長沒長腦子,這要是被教主知道了,我們還能活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教主的手段!我們也不用急了,蕭紅那丫頭很有主見,辦事干脆利落,若那小子對我們有危險,丫頭會直接干掉他的。”
“老板說的,用不用再派些人手過去幫忙?”
“不用,免得打草驚蛇!”
紀戰高興啊,拉著蕭紅的小手就直奔旅店,一旁的小男孩道“大哥,我們這是去哪里?”
“廢話,去睡覺啊,我身邊有這么個大美人,不睡覺做什么?”
“不會吧,大哥,我們有這么多錢,怎么也要先吃上一頓大餐再睡覺啊!”
紀戰使勁拍了下小男孩的頭,“就你滑頭,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做什么的。”
“大哥,你叫我小順子就行,我就喜歡順手牽羊,專門干那個勾當的。”說著用兩個手指比劃了下。
“你沒有爹娘了?這么小就干那勾當,什么時候是個頭?”
“爹媽早就掛了,我無牽無掛的,也沒有親人,對付活著啊。”
紀戰心頭一熱,奶奶的這小子也夠可憐的,竟是個孤兒。“從今往后,你就跟著我吧,做我的書童,哈哈怎樣?”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大哥你是我親爹啊!”
“臭小子,你這嘴可真夠滑的,摸豬油了吧?”
“嘿嘿,在外混了這么多年,嘴不滑溜能行么?哈哈,大哥小弟肚子餓了,我們得慶祝一下,就去大都食府吧,那里可是最頂級的館子了,聽說里面吃飯都不用自己吃,什么都有,還有妞陪睡覺呢!”
一個爆栗,紀戰樂得肚子疼,“你人小鬼大啊,還知道什么妞,你才多大點,家伙還沒張全呢吧?”
這兩人有恃無恐地說這臟話,把身邊的蕭紅是忘得一干二凈,也怪了蕭紅依舊面色如水,沒有一點羞澀的意思,一直跟在紀戰身后還真像個奴隸。
“到了,到了!”小順子一聲喊,當先就要往里闖,剛邁上臺階,就被一個大漢堵在了門口。
“滾滾,什么東西,敢到這里搗亂!”
“放屁,大爺是老吃飯的,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樣對待顧客?”
紀戰津津有味地看著小順子的表演,這個世道真他媽是狗眼看人低啊,罵他是輕的,應該用錢砸死他!紀戰拉著蕭紅的手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小兔崽子,說話還一套一套的,你是活膩歪了吧?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你媽媽的,你腦子是被驢踢了吧,眼睛也長在屎門子上了,他媽大爺今天偏要進去吃飯,你怎么著吧!”
小順子仗著紀戰在,他是有恃無恐的,這個小人精,他一眼就看出紀戰不是一般人,這回自己有靠山了,還怕什么。因此說話硬氣著呢,罵人的話他是層出不窮。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叫罵很快就引起一些達官貴人的注意,一個肥豬樣的大官人晃悠悠地走過來,上去就給小順子一嘴巴,“小兔崽子敢在這里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說著回頭又給了那大漢一巴掌,“你個白癡,和這小崽子廢話什么,一巴掌就打法了,養你們這群白癡,明天給老子走人!”罵罵咧咧的,這個胖子就上了食府的臺階,小順子被胖子突襲,這一巴掌把他打得鼻口竄血。
“大哥,還不來幫幫我!”
小順子的話還沒說完,紀戰已經上了臺階,一把就揪住了胖子的衣領,也不說話,揮手就是一大巴掌,這一巴掌可用了力道,這胖子被直接打飛了出去,砰地一聲摔在地上,食府里已經沖出了幾個大漢,“還他媽不抄家伙,我看他們是純粹搗亂的!給我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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