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鴛鴦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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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岳峰正運氣調(diào)息的關(guān)鍵時刻,那個美國警察突然跳了起來,他被嚇得差一點兒真氣逆轉(zhuǎn),那后果可就嚴重了,輕則受傷,重則走火入魔,就像是男女歡愛中被突然按著了屁股受了驚嚇一樣,陽痿是跑不了了。
但是,那個警察卻沒有奔他來。原來鐘岳峰躍進來時窗子大開,樓高風(fēng)大,那個警察覺察到了突然灌進來的滿屋子的冷風(fēng),那個警察跳起來開亮了燈,一見窗戶敞開,叫了一聲像是有些吃驚,去關(guān)窗戶去了,根本沒注意躺在墻角的鐘岳峰。鐘岳峰急忙收斂心神吞吐吸納蓄積真氣于丹田。
那個警察站在窗口望著茫茫夜空,茫然之后有些驚異:“見鬼,這窗子怎么開了?”鐘岳峰雖然聽不明白他說的什么卻也猜到是什么意思。
客廳里這個美國警察的大呼小叫終于驚動了臥室里的美國警察,其中一個開門伸頭問了一句,正巧看見鐘岳峰:“你什么人?”
鐘岳峰早已經(jīng)把墨鏡戴了,躺在那里動也不動。窗口的警察也發(fā)現(xiàn)了鐘岳峰,他的吃驚程度遠在另一位警察之。兩個驚異萬狀的警察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鐘岳峰,其中一個還用腳踢了踢鐘岳峰的屁股,見鐘岳峰一動不動,就服下身子查看。鐘岳峰動了,手動了,掌刀迅捷地斬在了這個警察的頸,身子彈起,疾如脫兔,身后撲通一聲,那個倒霉的家伙才昏倒在地。
剩下的一名警察反應(yīng)倒也敏捷,鐘岳峰動手的同時他錯愕了一下隨即大聲呼喊,一只手就去拔槍,他快鐘岳峰的動作更快,那把槍剛剛拔出了一半,拳頭已經(jīng)吻了他的臉,沒來及發(fā)出慘叫聲,只有拳頭著肉的聲音,他就像一截木頭摔在地,雖然摔得很重,但是他絕對無法感受到了,在倒地之前他已經(jīng)那一拳擊暈了。
解決了這兩個警察之后,鐘岳峰沒有絲毫的遲疑,身子像一陣風(fēng)似的撲到了臥室門口,里面那個被驚動的警察提槍剛探出半個身子,鐘岳峰一只手閃電般伸出如一條毒蛇扼住了他的脖子。身后儲藏室的門響,剩下的最后一名警察竄了出來,鐘岳峰聽到拉槍栓的聲音來不及縱身過去,只得把手中的人質(zhì)擋在身子前面。
剩下的這位美國警察是個高大粗壯的黑人,握住槍貓腰往前逼近,像一個散發(fā)著危險氣味的野獸。鐘岳峰偷襲連連得手,就對美國警察有些輕視,從這個黑警察身卻感受到了一股殺氣,這應(yīng)該是一個殺過人的高手,幸好最先對的不是他,否在以他不足三成的功力,一擊難以湊效的話,必然遭到圍攻。他收起了對美國警察的輕視,冷靜地盯住對方,等待著最佳的出手之機。此時,他的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多半。
鐘岳峰本來想脅迫對方放下手中的槍,但是自己會的那幾句英語搜腸刮肚也說不那個意思來,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是裝聾買啞,用手示意對方放下槍。那個黑人警察不知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仍然尋找機會準備伺機反撲。兩人越逼越近,鐘岳峰等不及了,一旦昏倒在地的兩個警察醒來,他將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他推著手中的人質(zhì)逼得近了,忽然把人質(zhì)推得撞向黑人警察。
黑人警察慌亂中開槍怕傷了了同伴,再者他也依仗自己是格斗高手,他還沒有把眼前這個靠偷襲得逞的的對手放在眼里,憑他紐約警察的殺人王,這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瘦弱家伙絕對不堪一擊,他索性拋了手中的槍,掄起兩只黑拳頭朝鐘岳峰打來。
黑人警察的拳風(fēng)凌厲讓鐘岳峰不敢小覷,使出全部的六成功力當了一拳,身子被擊得橫飛數(shù)步,正好退到剛才被擒做認知的警察身邊,那人正懵懵懂懂地站在那里發(fā)愣,鐘岳峰又隨手擒下他,順手向黑警察拋去。
黑警察不能不伸手接著同伙,鐘岳峰身子如跗骨之蛆,已經(jīng)跟著撲來,下面一招撩陰腳倏然踢出,半道又轉(zhuǎn)了一個弧踢在了黑警察的膝蓋,這是鐘岳峰宅心仁厚不欲他斷子絕孫。膝蓋關(guān)節(jié)是人體的薄弱處,自然不堪鐘岳峰這一腳,只聽得喀嚓一聲,向來是脫臼了,黑警察一個趔趄,雖然沒有跌倒,看那蹺著一條腿的樣子實難再戰(zhàn),看他的樣子,讓鐘岳峰想起來老家那條黑狗撒尿的時候總是蹺起一條腿,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的淺笑。
黑警察見自己只是一招就遭到了暗算受傷了,氣得如黑熊一般暴跳如雷。鐘岳峰不欲跟美國警察為敵,但是怕他鬧得動靜大了把隔壁住戶驚動了再報警了,就欺近了想把他制服,黑警察這時有了防備,掄起兩只黑錘虎虎生風(fēng)不讓對方逼近了,不過跛了一條足移動不便,才過數(shù)招就被鐘岳峰鏟倒在地,又趁機補一腳將之踢暈了。
這些警察身都帶有現(xiàn)成的手銬,鐘岳峰把四個警察都拷了,連嘴巴也堵,這才又坐下松泛地調(diào)息。這一番打斗時間雖然甚短,卻極耗真氣,鐘岳峰又打坐了片刻功力盡復(fù)。
他知道這間房子可不是他久留之地,就像是火藥桶似的說不定隨時都會爆炸,但是又擔(dān)心陳小虎從高文岳那里出來后再回到這里來自投落網(wǎng),這時也無法通知他這邊的狀況,他只好先跟朱常樂發(fā)了一個消息,他提心吊膽地留在這里等待天亮。
鐘岳峰這邊漫漫長夜實在難熬,陳小虎那邊卻是春宵苦短,被孫紫怡嬌媚水嫩的軀體折騰得半休夜沒睡,天明時才朦朧睡去。
鐘岳峰這邊看看天已經(jīng)大亮了,左等右等不見陳小虎回來,心中越發(fā)不安。美國警察的對話器已經(jīng)響了兩遍了,鐘岳峰不敢再待下去了,直奔二十七樓去了。
27-07房門緊閉著,不但陳小虎在房間里,鐘岳峰探查到屋里還有別的人,他自然不敢貿(mào)然去撬門,該怎么通知陳小虎呢?時間緊迫,美國警察隨時都會出現(xiàn),鐘岳峰毅然按起了門鈴,過了一會兒,睡眼惺忪的孫紫怡開了個門縫:“干什么的?”
她說的是英語,但是鐘岳峰基本聽明白了,只得硬著頭皮大聲吼道:“我可以進去說嗎?”
他這句話的聲音很大,把孫紫怡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幾步,幸好門拴著安全鏈,否在這人豈不要破門而入了?她緊張地道:“你是中國人?你想干什么?”
我這幾乎都用獅子吼了,陳小虎就是酣睡中也一定能被驚醒。鐘岳峰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不想多做糾纏,依舊吼道:“不讓進是嗎?那好,俺先回北京了,多保重!”說完徑直去了。
“神經(jīng)病!”孫紫怡關(guān)門罵罵咧咧地走了。
陳小虎就是頭豬也被鐘岳峰的一聲吼叫驚醒了:“鐘小子搞什么飛機呢?回北京?哦,回‘老北京’了,大概是提醒虎爺,走就走就,虎爺困在這溫柔窩里這也出不去呀,高文岳這老小子不回來,虎爺也不能走,一定要將愛進行到底。”
他忽然捂著肚子做痛苦狀;救命啊,虎爺要撒尿!
······
因為第二天是周末,孫紫怡一整天沒有外出,陳小虎被困在孫紫怡的香巢里一天兩夜頗令他溫柔鄉(xiāng)里不思蜀,一直到晚,高文岳才回來。
孫紫怡蛇一樣地纏著了他,一陣令人陳小虎耳熱心跳的親吻之后,她嬌聲道:“親愛的,昨晚是去找你老婆了嗎?”帶著濃濃的酸味。
“寶貝兒,你說錯了,昨晚我住在貧民區(qū)那邊了,因為移民局要做家訪,我總得做做樣子嘛。另外,那個黃臉婆只是我的前妻,我去看我的兒子,她······”
高文岳接下來的話低微得陳小虎聽不到了,不過陳小虎用鼻子也可以想到是些下流話,孫紫怡吃吃笑著,聲音柔膩得仿佛要滴水一般。
“寶貝兒,別這么猴急,我先洗個澡,要不你也來,你幫我搓,我?guī)湍闳啵ぁぁぁぁぁぁ?br />
好一對狗男女,這是要鴛鴦戲水啊,想著孫紫怡白白嫩嫩的身子要被高文岳這老狗的一雙手揉來搓去的,陳小虎不由得嫉火欲火如焚,躡手躡腳走近了浴室想把“鴛鴦戲水曲”偷錄下來,卻聽到嘩嘩的一片水聲中夾雜著聽不清的淫言穢語,憑想象就足以令人血脈本章,陳小虎心癢難耐偏生有聽不清楚,心中卻把高文岳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他郁悶了半天,忽然看到旁邊半掩的臥室的門,他靈機一動,潛進臥室里,嘿嘿了一聲心道,這個微型錄音機可以連續(xù)工兩三個小時,一定可以保證將“床進行曲”錄制到底,就高文岳那年齡也就三分鐘熱度。他媽的,你能盡興,孫紫怡那小娘皮未必能盡興,反正虎爺錄制得不能盡興。他在臥室里不敢久停,把微型錄音機打開后藏在了距離床最近的一個隱秘的地方,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即將演激情床頭戲的旖旎舞臺。
二人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孫紫怡兩手抱住高文岳的脖子,兩條白花花蛇一樣的腿纏著高文岳的腰。臥室的門關(guān)了,接下來二人會干什么不言而喻。
陳小虎霎時間又被洶涌澎湃的欲望淹沒了,他心里詛咒了一聲:狗日的,女人肚皮死,做鬼也風(fēng)流!虎爺要把你親手送斷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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