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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約戰(zhàn)


  有魚了,有魚了,快起桿!管夫子朝著我大嚷道。

  被他一嚷,本還想等待幾秒的的也只得手順勢一拉。沉墜的手感忽然一松,呼地一聲,空空的漁線蛇形般曲拋向半空,已經(jīng)宣布脫鉤。

  管夫子大嘆:“可惜,居然沒釣到。”我嘿嘿一笑,說了聲沒關(guān)系。我本來就心思全不在釣魚上,只是望著那張卡迪拉克。管夫子順著我眼光瞟去,臉上亦浮起一片疑云,說道:“似乎是江家的車哦,怎么會跑到這里來的。”

  我點點頭,道:“肯定是的,司機(jī)旁邊那個人好象就是江總了。”

  車向我們徑直開來,直接停在了鐘進(jìn)的幾幢平房圍成的小院里。門開了,車上下來的除了江總外,竟然還有江宜欣和我未曾見過的美艷中年女子,輪廓間似乎和江宜欣有些相似,看來應(yīng)該是她的母親。

  腥熱的天,江宜欣打扮卻有點奇怪,用絲巾圍住了脖頸,顯然是想遮蓋住在天翱山莊中受的傷。

  管夫子是認(rèn)識江總的,趕緊魚具一放,站起身來迎將上去,推笑道:“江總怎么會來到這兒呢?”江仲昌緩緩點了點頭,嘆道:“還真巧的,你們在這,蒙總不會也在這吧?”管夫子搖搖頭說那倒沒有,就我們陪夫人在這看病。

  江仲昌臉上一奇,問道:“妤靜怎么了?”管夫子臉上微怔了一下,一臉平淡地道:“沒什么,上山進(jìn)香時被扭了一下,現(xiàn)在叫鐘醫(yī)生幫治療呢?”江仲昌輕輕哦一聲,道:“剛才我們在路上見到很多警車向華云山上趕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管夫子自然是不肯說實話的,笑道:“好象有點小的騷亂吧!”趕緊插開話題,道:“不知江總你怎么也來這兒?”

  江仲昌點點頭,亦沒再追問,只望了一眼江宜欣,輕道:“我陪女兒來這治療的,聽你們蒙總說鐘醫(yī)生治療外傷很有一套,我可不想我女兒留下什么傷疤的。所以就帶來這試試。”管夫子點了點頭,道:“鐘醫(yī)生醫(yī)術(shù)很高明的,絕對會幫江小姐治好。這次的事,我們真的很對不起江小姐。”

  江仲昌亦是豁達(dá)之人,揮揮手道:“你們蒙總上門親自道過歉了,我們也明白,這只是意外,這事就不用再提了,只要小女的傷口能完全愈合,那就無妨。倒是妤靜傷勢怎么樣?不要緊吧。我們?nèi)タ纯窗桑 ?br />
  管夫子臉上一變,道:“沒事,沒事,不用勞煩江總,只是小傷的,一下就好。還請江總你們稍息片刻,等鐘醫(yī)生幫夫人治療好,就幫江小姐醫(yī)治。”

  江仲昌見多識廣,只看管夫子臉色,已經(jīng)知道絕對不是小傷,但對方既然不愿意讓人探視,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會勉強(qiáng)。便輕輕點了點頭,回頭對夫人和女兒道:“鐘醫(yī)生現(xiàn)在有點事,我們在這等一下吧。”說著拿起魚桿,穿起魚餌,笑道:“好久沒有享受釣魚的樂趣了,想不到這兒還有這等逍遙的所在。”

  呼地一聲,魚鉤拋出很遠(yuǎn),一看手勢,就是釣魚的好手。

  江宜欣陪著母親,緩緩向我們走來,輕輕坐在江仲昌旁邊。我對著她笑著打了個招呼。江宜欣含笑點頭,但神情間卻似乎不太開心,顯然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所受驚嚇就算了,還留下了傷痕,這對一向?qū)θ菝埠茏孕诺乃齺碚f可是絕對的傷害。

  我站起身來,去主屋里替眾人沖斟了涼茶,揣過來遞給他們。走到江宜欣身邊時,我輕輕問道:“不要擔(dān)心,鐘醫(yī)生醫(yī)術(shù)很高明的,絕對會還你雪樣肌膚。”

  江宜欣眉宇間輕輕一展,嘴角泛起些笑容,道:“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文縐縐的了。”

  江仲昌聽見這話,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看了我一眼,奇怪地道:“怎么,你們認(rèn)識嗎?”江宜欣點點頭,頗有些歉意地道:“何止認(rèn)識,爸你還記得嗎?我跟你提過的,我來分管物流后,第一件做錯的事。”

  江仲昌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地指著我道:“你就是那個被宜欣給誤開除的,叫什么來著,唉,看我這記性,一下給忘記了。”

  我笑了笑,道:“叫我小騰就好。沒事的,這都是過去式了。其實江小姐也沒做錯的,是我本身就有錯的。”

  江仲昌輕嘆口氣,道:“這事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真是我們對不起你呀!做了傷害員工的事。這小丫頭,要不是我看了報紙上說你的事,還真想瞞著不告訴我了。”

  看著江仲昌這身為大型集團(tuán)的老總居然還親自過問過我這一個小小保安的事,我心中泛起一些暖意,但更強(qiáng)烈的卻是一種物似人非,時過境遷的無奈感。微笑著道:“真的不關(guān)江小姐事的。實話說,當(dāng)時是有點怨氣的,不過現(xiàn)在回頭看,自己也有許多錯的。這事一點不算冤。”這確實是我的真心話。自己當(dāng)時的待人處事方法確實有不當(dāng)之處。

  江仲昌輕輕拍了拍我,道:“年輕人,你能諒解就好,咱有君子坦蕩蕩,有話直說。我江家經(jīng)商百余年,能從祖輩的一間小店做到今天的些許成績,凝聚了幾代數(shù)萬員工的心血,善待員工一向是江家祖訓(xùn),這事確實是我女兒做得不對,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妄下結(jié)論。讓你受委屈了。”

  “沒有沒有,江總你再這樣說,我還真過意不去了。”被江仲昌這樣地位的人給這么一說,就算有天大冤氣也早撫平了,何況這事我早就淡忘了,要不是因為這事導(dǎo)致我的命運產(chǎn)生巨變,我怕都早忘記了。

  倒是管夫子有些奇怪地問道:“怎么,文俊你以前在嘉怡做過事?”我點了點頭,道:“前兩年我一直在那兒做事的。”心中大呼可惜,要是蒙軍現(xiàn)在在這就好了。聽見江仲昌這番話,任他再多疑,也不可能對我有猜疑了。不過管夫子也算他的心腹,能讓他聽到也算不錯。

  江仲昌嘆道:“你的事我問過宜欣后,本想叫她重新把你請回來的,可是她說什么不好意思,又說你已經(jīng)在其它地方找到事做了,我們也不方便再勉強(qiáng)。”說著轉(zhuǎn)頭對江宜欣道:“你應(yīng)該好好跟人道個歉呀!不然人家說我江仲昌護(hù)短,做事不公道。”

  江宜欣瞪了我一眼,笑道:“再說對不起就是第三次了哦。”我趕緊說千萬別,再說我都得折壽了。為我這一小事讓你老費心了,我現(xiàn)在在天翱做事,也挺好的。

  江仲昌點點頭,微笑道:“讓蒙總知道這事,一定要說我眼光不好了,放任你這樣的人才走開!”我有些尷尬地一笑,道:“江總你可千萬別這么說,我也就是一打工仔,在那做事都是一樣的。我們這種人是上不得臺面的。”

  江仲昌輕輕搖頭,道:“莫欺少年窮,莫輕人永遠(yuǎn)!真正有出息的年輕人,只有不放棄自己的夢想<: "="_.,在哪兒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絕對有出頭的一天的。”我心中一怔,暗想你似乎在隱喻什么。

  浮漂忽然巨跳,江仲昌手一扯,已經(jīng)起桿,水花濺間,一條鮮紅活艷的鯉魚已經(jīng)在半空中跳動。夕陽下金鱗閃亮。江仲昌哈哈大笑,道:“這么快就上鉤了,魚塘還是沒挑戰(zhàn)性呀。”

  江宜欣嘻嘻笑道:“我也要釣,我也要釣!”江仲昌和夫人都是莞爾一笑。見江宜欣這些天來難得的好心情,忙把釣具遞給了她。

  江宜欣興致勃勃地上餌拋桿,然而半天卻毫無所獲,而江仲昌和管夫子卻連連得手。半個小時過去,竟然就我和她一條也沒有鉤到。氣得江宜欣猛怪是江仲昌影響了她。拉起我道:“走,咱們換地方,我就不信我們一條也鉤不上來。”

  我無奈地朝江仲昌和管夫子他們笑笑,隨著她拎起小凳,換向另一個地方。

  夕陽無限,穿過竹林的稀疏落影,柔柔地照在江宜欣那美麗的容顏上,風(fēng)輕揚,飄動了她的裙裾。淡香傳來,一種愜意無比的境界。我嘿地自笑了一下,自己竟然也會有和江宜欣并肩垂釣的一天,真是世事無常。

  半年時光,一切的一切,都已經(jīng)改變。而從前,再也回不去了。

  我看了江宜欣的脖頸,問道:“傷勢不要緊了吧?”江宜欣點點頭,道:“基本算好了,不過留下了一點疤痕。爸爸說蒙軍推薦了叫我來這里找鐘醫(yī)生,說他絕對能把這疤痕去掉的。”

  我點了點頭,安慰道:“肯定沒問題的,有鐘醫(yī)生在,肯定妙手回春。”

  江宜欣嗯了一聲,正要說話,忽然掛在胸前的電話響了。鈴聲非常的悅耳動聽。但她只是拿起來一看,臉上變了一下色,卻沒有接,任由電話響著。

  然而那打電話的人似乎很堅持,一次打完,又繼續(xù)打來第二次。江宜欣臉上泛起怒氣,干脆一下掐斷了,直接關(guān)機(jī)。

  我奇道:“怎么了?沒什么事吧。”江宜欣搖了搖頭,道:“倒沒什么事,就是煩!一天打無數(shù)次,我真是受不了。”

  我哦了一聲,道:“騷擾電話呀,那可以禁接的。”

  江宜欣嘆了口氣,用魚桿的尖尖撲打著水面,無奈地道:“那也不太好了,是個于我有恩的人!”

  不知為什么,我心頭竟然冒起一個人的名字,不由笑了笑,道:“我知道是誰了,最近一定追你追的很猛。”江宜欣笑道:“胡說,你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要猜阿勇呀,那我告訴你,不是!”

  我冷笑,道:“我有說要是阿勇嗎?猜是張海澄不可以呀。”

  江宜欣大吃一驚,奇道:“你怎么知道除他?”

  我見她這表情,再聯(lián)想起先前見到貝兒的情形,早已經(jīng)猜到是什么事了。不由微笑了一下,逗趣道:“有人追也挺好呀,張海澄也挺帥的,家世也不錯,還救過你,英雄配美人,不是挺適合嗎?”

  江宜欣俏舌一咋,看著微波蕩漾的水面,輕嘆道:“有些事,條件再好也是沒有用的,我只怕他再這樣下去,我對他的好感都要消失殆盡了。”

  我皺眉道:“怎么啦?他做什么事惹我們江大小姐不爽了。”

  江宜欣無奈地一笑,道:“可能是我太傳統(tǒng),很不習(xí)慣被有女友的人追吧。總覺得這樣傷害了別人。”

  我心頭浮起了貝兒那凄苦的臉,冷笑道:“你以為他們還能在一起嗎?”江宜欣輕嘆氣,道:“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喜新厭舊的。”

  “聽你的口氣,如果他沒有女友,你還是愿意接受的吧。”我笑了笑,道:“如果是真的喜歡呢,就勇敢接受好了,愛情沒有公式對錯的,也總要有人開心有人失落。雖然我個人對張海澄的人品保留意見,不過我以為他還是有膽識的。”

  江宜欣瞟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的愛情觀還挺豁達(dá)嘛。”我嘆氣:“我以為我想呀,我們這種是沒人要的,除了能裝大度,什么也做不了的。”

  江宜欣輕輕一笑,媚視我道:“你還沒人要,我看你挺有女人緣的啦。”

  我哈哈一笑,道:“就我這樣還女人緣呀,我們國家男多女少,總要有人終身光棍的,這種重任也就是我們這種人來承擔(dān)了。”

  江宜欣不屑地切了一聲,嬌笑道:“我在醫(yī)院可還聽方藝珍說起你哦,超級明星都注意的男人,就別裝無辜了吧。”

  我奇道:“她怎么說我了?沒聽她說這事嘛。”

  江宜欣道:“說起你和跟她在大排檔前遇到的事了,說你特能打,打起來動作可漂亮了。后來說起名字,我才知道是你。”我哈哈一笑,道:“還有這好事呀,想到不我還能招明星惦記。”

  江宜欣笑道:“可不就是,千萬別妄之菲薄呀!對了,那天張海澄也在的,他說他也習(xí)武的,想約你什么時候較量一下呢。你們以前還一起踢過球?qū)Π伞!?br />
  我心頭微微怔了一下,張海澄不會只是說說而已的。

  我點點頭,道:“行呀,什么時候大家切磋一下也挺好。”說這話時,我心頭忽然有種很想收拾他一次的感覺。似乎自己是應(yīng)該對自己更多一點信心才行,何況張海澄這家伙感覺越來越討厭了。雖然我口中說著叫江宜欣接受他也無妨,但我更看不起這種喜新厭舊,自以為是的帥男人,但更重要的理由,是為了贏政!

  如果張海澄是真心喜歡貝兒,我無話可說,但居然是這樣的男人,我真的替贏政不值。

  江宜欣見我欣然接受,倒吃了一驚,道:“你們真想較量呀?聽說他很厲害的。拿過很多冠軍。我在他家看過他的比賽錄影,真的很厲害的。”

  我冷笑,道:“就當(dāng)幫你考驗情郎的實力吧。何況,你以為我真會輸?”說這話時,我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久違的豪情和霸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越來越有種收不住的感覺。

  江宜欣似乎第一次認(rèn)識我一般,盯了我很久,忽然一笑,道:“那好,如果他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就約他和你比試!說實話,我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那么能打呢?”

  我微笑: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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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錯的作品,很少見的女孩寫厚重題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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