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夜變天 下
手里的小手突然微微一縮,秦夢蕓的睫毛微微顫動了起來,祺瑞屏住了呼吸,生怕驚著了美麗的睡美人,大夢初覺醒的秦夢蕓隨著太陽從東邊綻放出今天的第一束陽光也睜開了她那美麗的眼睛,她先是直直地朝著白色的天花板瞧了五秒鐘,然后突然挪到了祺瑞那焦急的臉蛋上。
“咦……這是什么地方,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啊喲……”秦夢蕓奇怪地說道,略一挪動身體,疼痛登時讓她在萃不及防的情況下痛呼出聲。
“這是醫(yī)院,秦姐你受傷了,不要動。”祺瑞心疼地道。
“醫(yī)院……天啊,阿華你這個死妮子,我要打爛你的屁股……”秦夢蕓登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掙扎著就要坐起來。
“秦姐不要亂動,你傷得很重,千萬別動。”祺瑞伸手將她按了回去。
‘呃……’祺瑞怔住了,秦夢蕓也怔住了,隨著她的掙動,蓋在身上的被單滑到了胸口以下,雪白粉膩的絕美圖畫突然出現(xiàn)在祺瑞面前,祺瑞覺得鼻子有些不對勁,趕緊松開捏著秦夢蕓柔若無骨的肩膀的手,伸手捏住了鼻子。
“哈……你們慢慢聊,蕓姐你傷口還沒好,不要做太劇烈的運(yùn)動哦,我先去吃早餐了,待會給你們帶上來……”趙芷華見奸計得逞,轉(zhuǎn)身一溜煙地跑了。
肖玉凌伸頭一瞧,登時也明白了這只是趙芷華的一個惡作劇而已,只見滑落的被單將秦夢蕓那美麗的胸膛都給暴露了出來,她竟然沒有穿衣服!
“對……對不起……”祺瑞吃吃地道,眼睛卻怎么也挪不開兒。
秦夢蕓倒了回去,用右手拉著被單將身體連著腦袋一起蒙住了,被人看光啦,以她的修為也大感吃不消。
“對……對不起……”祺瑞挪開了眼睛,這回是朝著肖玉凌和梅兒說的。
“唉……一身血淋淋的好難受,梅兒,我們?nèi)_個澡吧,肖玉凌拉著梅兒走了出去,向祺瑞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道:“秦姐交給你啦!”
祺瑞嘴巴張了張,沒能說什么出來,肖玉凌和梅兒關(guān)上門揚(yáng)長而去。
“秦姐,對不起……”祺瑞苦笑著坐在床邊,就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
“行了,別說了,幫我找找看我的衣服被那壞妮子藏到哪里去了,拿來給我。”秦夢蕓躲在被單里面低聲道。
祺瑞應(yīng)了一聲,暗自吞了口口水,薄薄的被單蓋在她身上,把里面的凹凸都顯了出來,甚至可以覺察到秦夢蕓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在病房的一個壁柜上找到了秦夢蕓被疊得好好的衣服,最上面擺著的赫然是一只黑色鏤花性感胸罩,還有配套的一條小褲褲,祺瑞腦袋里面不能制止地出現(xiàn)了秦夢蕓穿著這套情趣內(nèi)衣的畫面……
正在發(fā)呆的時候,秦夢蕓問道:“找到?jīng)]有?”
祺瑞趕忙道:“找到了。”
“給我塞到被子里面來,不許偷看!”秦夢蕓羞意無限地嬌嗔道。
“哦……”祺瑞把衣服塞了進(jìn)去,只見被浪翻滾,祺瑞幾乎就想用精神力穿過那薄薄的被單到里面去安全偷窺,不過他還是非常理智地殺掉了這個誘人犯罪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秦夢蕓才把腦袋重新露出外面,看到祺瑞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嬌嗔道:“看什么看。”
祺瑞干笑兩聲,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說,把這事給我忘掉,不許再提,不許跟任何人說,也不許在腦袋里面偷想!”秦夢蕓只得裝出兇霸霸的樣子來遮掩自己的羞澀。
“不說倒是可以,這個……”祺瑞及時的把話給收了回來,他原本想說的是不許偷想就有點難辦了。
這個意思秦夢蕓當(dāng)然能夠猜出來,臉上登時飛起了羞紅,心頭鹿撞,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秦姐,你傷得重不重,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祺瑞覺得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便轉(zhuǎn)移話題道。
“也就左手被跳彈打傷了,把子彈取出來就沒事了,可那妮子趁我不注意居然點了我穴道,還……還……就這么著了,笑什么笑,不許偷笑!”秦夢蕓見祺瑞一副賊笑的樣子就覺得不爽。
“呵呵……華姐還真是喜歡胡鬧啊。”祺瑞笑道。
“魔門弟子,一個個都是壞蛋。”秦夢蕓賭氣道。
“呵呵……”
董碧云她們將警視廳廳長大人移交給了劉宇明派來的人,他們大多都沒什么重傷,略為包扎一下便重出江湖,迅速便將大阪的局勢控制住了。
秦夢蕓和蔣勻婷飛快地趕到了醫(yī)院,正好瞧見趙芷華正躲在門口偷聽著什么,忍不住偷偷摸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問道:“你在干嘛?”
趙芷華做賊心虛地被嚇了一跳,一聲驚呼蹦了起來,看到是董碧云她們,這才拍著她高聳的胸口道:“嚇?biāo)牢依病?br />
董碧云從門上的小窗口往里面瞧去,祺瑞正坐在里面跟秦夢蕓聊著什么,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走了進(jìn)去……
祺瑞想大被同眠的想法最終還是被雜亂的事物給耽誤了,他去慰問了一下同樣住在這個醫(yī)院的神原還有幾個傷勢較重的戰(zhàn)士,當(dāng)然還有被迫住院挖肉剔骨的無心人和玄冰老人。
神原看到祺瑞的時候還一臉茫然,當(dāng)祺瑞說出那個口令之后,他就變成了一個只想趴在主人腳邊邀寵的小狗兒,讓祺瑞對自己的催眠術(shù)相當(dāng)滿意。
惡人自有惡人磨,神原這回被折騰慘了,身上骨頭斷了無數(shù),渾身沒一塊好肉,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被冢本給活活閹了,據(jù)說那兩個蛋蛋被冢本當(dāng)成夜宵給吃了補(bǔ)腎去了。
祺瑞當(dāng)然是暗爽,這才暫時止住了立刻把他干掉的想法,不過接下來給神原構(gòu)筑的未來也不怎么美妙就是了。
跟住院的劉明宇一陣長談之后,祺瑞將自己的計劃內(nèi)容修改充實了一些,劉明宇聽后恨不得馬上就出院去把計劃給實施了,反而要祺瑞安慰他不要沖動,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把素以智計見長的劉明宇鬧成了一個大紅臉,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沒人家年輕人沉得住氣。
一夜雷霆打擊之下,大阪附近除了官方外,暫時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能夠威脅到一夜變天的稻川會的勢力了。
朝陽初升,大阪重新恢復(fù)到國際大都市那平和繁忙的樣子,昨夜的血腥殺伐似乎就不存在過一樣,所有的痕跡都被勝利者給抹去了,該上班的還是照樣上班,該做生意的依舊做他的生意,地球以近乎恒定的速度在轉(zhuǎn)動,并沒有因為人類世界的些許改變而有所改變。
祺瑞洗了個澡,換上休閑服,把從古堡和各處稻川會堂口得來的資料大致瞧了一遍,找出一些比較重要的,然后細(xì)細(xì)地分析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大阪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去上班的專車中除了他之外還多了一個帥氣的小伙子,當(dāng)然就是祺瑞啦。
祺瑞把剛剛整理出來的資料交到了他手里,然后說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非但不會被炒魷魚,更可能的是飛黃騰達(dá),從此風(fēng)光無限,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嗨!我一定照辦,絕對不會出錯的,請您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是我最擅長的,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的!”渡邊合仁拿著資料,大致瞧了兩下,登時樂得咧開嘴笑了起來。
祺瑞半路下了車,他的事情還多著呢,他一面坐上了一直跟隨在后面的專車,一面打電話通知了遠(yuǎn)在東京的聶小寧,讓她馬上安排《朝日新聞》駐扎在大阪的記者準(zhǔn)備參加即將召開的警視廳打擊黑社會恐怖勢力獲得巨大成效的記者通報會,當(dāng)然,最詳盡的資料會先期送到《朝日新聞》駐大阪分部去的,看來今天日本很多媒體都要推遲送報時間,重新排版印刷今天的新報紙了。
祺瑞打開了這輛租來的豪華轎車的機(jī)載電視機(jī),目前正在報道美軍在伊朗的最新戰(zhàn)況,又過了一天了,美軍尚未開始地面攻擊,不過估計也就一兩天內(nèi)的事情了,目前伊朗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對付美聯(lián)軍空軍的能力,除了每天例行用數(shù)十枚流星系列彈道導(dǎo)彈還擊之外便再也沒有什么動作,西方國家傳媒界也轉(zhuǎn)化成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一個是大肆宣傳美軍戰(zhàn)果的‘法西斯報刊’,另外一個陣營就是專門宣傳被戰(zhàn)爭蹂躪的德黑蘭苦難人民和美軍士兵厭戰(zhàn)情緒的‘憐憫惡狼的白癡’,雙方互相口誅筆伐,極盡尖酸刻薄地攻擊著對方,熱鬧非凡,由于戰(zhàn)局順利,前者稍占上風(fēng)。
全世界反戰(zhàn)示威游行并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越來越多人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光是在華盛頓絕食示威的人這兩天開始就大量出現(xiàn)了身體不支而導(dǎo)致的昏厥緊急送往醫(yī)院搶救的情況。
看著電視,祺瑞陷入了沉思,汽車緩緩地來到了劉明宇他們置備的一個倉庫區(qū),這里因為租金故意定得比較貴的緣故,生意僅可維持,看起來就有點靜悄悄的,用來臨時藏匿一些人倒是不錯的。
祺瑞在走報營戰(zhàn)士的指引下在一個空蕩蕩的倉庫里面見到了一夜行動中俘虜?shù)乃膫家伙。
鈴木俊雄和冢本一郎還好對付,大不了一棍子敲暈過去就行了,那兩個和尚倒是讓人煞費(fèi)思量,徐如林他們就沒有一刻放松過警惕,張正明也被拖在了這里,那兩個和尚倒也老實,他們明白就算把這里的人全部干掉,自己的肉身必然也會被毀,從此飄飄蕩蕩再也沒有依憑,消散了還好,說不準(zhǔn)還給誰抓去煉成了式神就萬劫不復(fù)了,何況要滅掉面前的人又豈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光是那個擁有自主意識的式神就夠他們頭疼了。
“兩位還沒有改變主意啊?”祺瑞決定還是先把這兩個家伙搞定再說。
“沒有沒有,良駒尚且覓良主,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強(qiáng)大的主人是求都求不到的福氣啊,怎么可能再改變主意呢!”一個看起來稍微年幼些的和尚獻(xiàn)讒地道。
“很好,兩位叫什么名字啊?”祺瑞問道。
“貧僧叫做大道寺正,他是我?guī)熜秩找盎凼住!蹦贻p得有限的和尚道,瞧他們的樣子至少也有七十歲了。
“這么老了還那么怕死的人還真少見啊,兩位,你們太強(qiáng)也太無恥了,讓我很是擔(dān)心啊……”祺瑞淡淡地道:“我想讓我能夠安心的方法或許只有一種,那就是送你們兩位去見你們的大神去。”
“不……請不要這樣,您不明白我們的傳統(tǒng),我們認(rèn)您做主人并不是因為我們怕死,而是因為我們的傳統(tǒng),在現(xiàn)有的主人已經(jīng)衰落了的時候,我們可以自主挑選新的主人,一旦認(rèn)定就絕對不會背叛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兩個足可在俗世間呼風(fēng)喚雨的**師卑躬屈膝地說道。
“我終于明白羅斯福為什么會說你們?nèi)毡救耸亲顭o恥的民族了,你的意思是說在我變得不那么強(qiáng)的時候,你就會找個新主人把我干掉?就像歷史上你們一直跟隨中國,中國衰落后你們又跟了英國,二戰(zhàn)后又跟了美國一樣,還真是夠無恥的啊。”
“這個……您非常強(qiáng),不會出現(xiàn)您說的那種情況的……”倆和尚老臉都有點發(fā)紅了。
“好吧,你們兩個立刻去召集你們的人,隨時準(zhǔn)備對鈴木家殘余的勢力進(jìn)行打擊,在還沒有把鈴木家消滅之前你們就找神原與我聯(lián)系,千萬不要耍花招,否則你們啻宗就不用再找下一個主人了……滾吧!”
倆老和尚傻傻地看著祺瑞,祺瑞不耐煩地道:“還不滾?非要我給你們身上綁點炸彈才成嗎?”
倆老和尚站起來給祺瑞行了個大禮,然后飛也似地跑了。
“少爺,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這些家伙不怎么可信啊!”徐如林瞧著和尚的背影道。
“我知道,不過他們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打算利用他們一下,然后就把他們連同鈴木家一起埋葬掉,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投效我們,他們的存在就是一個安全威脅,我不想有手里拿著隨時會爆炸的炸彈的感覺……”祺瑞冷冷地道:“走,該是去看看鈴木俊雄的時候了,這個家伙在處死之前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哼哼……”
張正明打了個呵欠道:“沒啥事我就先走了,那倆家伙住在哪個醫(yī)院?找個人送我過去吧,才熬了一夜就腰酸背疼的,老嘍,不中用了……”
“您老就別在這里喊怨了,還不是您自個賴著我的嗎?”祺瑞笑嘻嘻地道:“趕明兒給您找一個小姑娘服侍您行不?”
“免了免了,難得跑出來溜達(dá),給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非把我抓回去不可……嘿嘿,小沒良心的哦……”張正明說唱著小調(diào)兒在一個戰(zhàn)士的陪同下走了出去,祺瑞和徐如林相視一笑,去找鈴木俊雄去了。
鈴木俊雄被精巧的鐐銬銬在一個單獨(dú)的屋子里面,四個戰(zhàn)士正死死的盯著他。
“嘿嘿,你來了,殺了我吧,死在你手里我也不覺得冤枉了。”鈴木俊雄看到祺瑞走了進(jìn)來,吐詞不清地說道。
“你想死可沒那么容易,你這個膽小鬼,我原以為你會咬舌頭自殺的,可惜你沒那么干,讓我很失望,你們?nèi)毡救瞬皇呛芟矚g自殺的么?”祺瑞揮手讓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自殺?那些懦夫才自殺,”鈴木俊雄臉抽搐了一下,道:“不殺我?那就是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咯?怎么,打算借我對付我那幾個兄弟?沒問題,只要事后把我放了就成。”
“哦,你居然那么好說話?自己的兄弟也跟你的父親一樣隨時可以拿來放棄的是吧?可惜,我就沒打算放你,我要把鈴木家從地球上抹去,這是你自找的。”祺瑞冷冷地道:“現(xiàn)在我就廢物利用一下,你若是順從點兒就好辦,若想自討苦吃我也樂于奉陪。”
“你要干什么?”鈴木俊雄吃驚地道。
祺瑞沒理他,徑自發(fā)出了精神力,鈴木俊雄立刻發(fā)出了鬼嚎一樣的慘叫聲,祺瑞不跟他客氣,也不打算用什么溫柔的法子,就用上了魔教中曾經(jīng)引起全武林圍攻的噬心**對鈴木俊雄展開了精神折磨。
鈴木俊雄覺得腦袋好像被生生用鋸子慢慢地鋸開,然后又隨隨便便用膠水粘起來,再用火燒刀砍、油煎爆炒,他殺豬一樣慘叫著,喊得聲嘶力竭,渾身汗出如漿,就算真?zhèn)下十八層地獄也未必就比這種折磨更加可怕的了。
祺瑞繼續(xù)蹂躪著鈴木俊雄,并沒有因為他的慘狀而稍微有點憐憫之心,鐘偉在他手里遭到的慘痛折磨讓祺瑞覺得無論任何刑罰任何痛苦加諸在鈴木俊雄身上都是不值得憐憫的。
守在門口的兩個戰(zhàn)士豎著耳朵聽著里面的聲音,渾身毛骨悚然,徐如林在旁邊直搖頭,這種折磨比一刀殺掉要?dú)埲桃蝗f倍。
“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饒了我……”鈴木俊雄何曾遭受過這種痛苦,他練武中或許也吃過一些苦頭,但是那些痛苦跟現(xiàn)在的痛苦簡直就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在那種折磨轉(zhuǎn)變成開著砂磨機(jī)來慢慢將你的靈魂一點點的磨掉的時候,那種逐漸被吞噬的痛苦和恐懼終于把鈴木俊雄的意志給摧毀了,他明白祺瑞打算干什么,就算失去自己的意識做一個奴隸也比被這樣折磨要好得多。
祺瑞繼續(xù)把他折磨了半分鐘,鈴木俊雄連昏過去逃避痛苦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就在他即將被折磨得瘋掉的時候,祺瑞終于暫停了對他的折磨,淡淡地道:“想通了?那么你就什么也不要想,放開你的靈魂之門讓我來主宰你的未來吧……”
鈴木俊雄哪里還敢頑抗,忙不迭的點頭,祺瑞給了他一個安魂咒,鈴木俊雄就像突然從地獄來到了天堂,舒適得就想呻吟起來,然后神魂飄飄蕩蕩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分鐘之后,祺瑞打開小屋的門走了出來,大家看著他的眼神都有點兒敬畏,祺瑞黠笑道:“怎么?害怕了?誰想成為我的敵人的可要警惕哦……”
大伙堅定地?fù)u頭,祺瑞笑道:“好啦,對待敵人就不能手軟,目前這個家伙雖然已經(jīng)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他依舊是一個囚犯,大家不用對他客氣,該干嘛還得干嘛,只要別給我弄?dú)埩司统伞!?br />
九點正,祺瑞回到了大酒店,打開了電視機(jī),大阪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正從發(fā)布會后邊走了出來,他擺開講稿,第一句話就讓下面的記者們交頭接耳起來。
“經(jīng)過我們的精心準(zhǔn)備,昨天晚上我們一舉掃滅了黑社會暴力勢力稻川會的大部分成員,擊斃、擒獲了稻川會自會主冢本一郎以下主要成員數(shù)十人,打死暴力拒捕份子一千余人,稻川會目前已經(jīng)被強(qiáng)制解散,我們繳獲的無數(shù)罪證證明我們的行動是及時的、必要的,大阪市警方獲得了掃黑行動的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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