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眾香云集
寶官一張張牌發(fā)下來,或跟或梭哈,雙方你來我往地玩了十多局,局面還沒有打開,玩一輪就換新牌,祺瑞也沒有了作記號的機(jī)會,在場高人不少,不知道有沒有法師在內(nèi),祺瑞不到緊要關(guān)頭也不想動用精神力。
大家都是高手,稍觸便走,根本沒有機(jī)會一嘴咬死,來來回回玩了半天,祺瑞的面前籌碼倒是逐漸多了起來,早川岳晴終于忍不住道:“這樣玩一百年也沒辦法結(jié)束,我們還是玩更講究技巧的東西吧。”
祺瑞無所謂地道:“好啊,你打算玩什么,首先申明,我不是專業(yè)賭博人士,有些東西我不會玩,你可不能欺負(fù)我。”
“那天你是從骰子上贏的錢,你一定很會玩骰子吧?我們來比賽玩骰子怎么樣。”
祺瑞道:“好啊,我早就不耐煩了,還是老人家耐性好,這么久才提出來。”
早川岳晴瞪了他一眼,寶官換上了骰子,他淡淡地道:“我們還是猜點(diǎn)數(shù)好了。”
祺瑞沒有異議,早川岳晴拿出六個水晶骰子,裝在寶盅里輕輕地?fù)u了起來。
骰子在盅里迅速地滾動著,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早川岳晴沒有使用什么手法,隨隨便便地?fù)u了兩下便扣在了碟子上。
六個骰子聽起來比三顆要復(fù)雜了不知多少倍,不過還難不倒祺瑞,輪到祺瑞搖,他也同樣隨便搖了一下,大家都是在試探對方而已。
第二輪早川岳晴便用上了手法,六粒骰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孛芗仨懗闪艘黄瑢ΧΦ囊蟮拇_很高。
雙方你來我往,早川岳晴從六粒骰子直到十二粒,用了不下數(shù)十種手法,祺瑞一一破解,但是祺瑞搖骰子的水平差遠(yuǎn)了,都是隨意搖兩下便放下,反而讓早川岳晴疑神疑鬼,害怕他有什么古怪的手法讓自己吃暗虧。
再精彩的比賽變得冗長之后都難免讓人覺得無聊,雙方來來回回玩了幾十輪之后,觀眾們都有點(diǎn)不耐煩了。
“我們這樣的高手這樣玩實(shí)在是太難分出勝負(fù)了,我們不如各自用自己的獨(dú)門絕藝來一把定輸贏吧。”早川岳晴拿到寶盅之后凝思了一下道。
“來了來了……”徐如林暗道。
“好,這樣玩來玩去也太無聊了。”祺瑞道。
早川岳晴對寶官道:“給我拿一只大盅和二十四個不一樣的骰子來。”
一會兒寶官拿來了一只超級大寶盅和一盤一格格格開的不同質(zhì)地大小的骰子。
祺瑞向劉寶來看了一眼,這老頭眉頭一緊,他的絕藝能夠玩轉(zhuǎn)十二顆不同骰子,早川岳晴難道可以玩二十四顆不成?
“我們各自表演自己的絕藝,然后互相跟著照做,誰做不來就算輸,打平就繼續(xù),如何?”早川岳晴也看了劉寶來一眼,劉寶來在愷撒皇宮的賭賽他自然也有所聽聞,沒能跟劉寶來對決他也深感遺憾呢。
“行!”祺瑞道:“您請!”
早川岳晴也不客氣,挑了二十四顆骰子一粒粒地放到了那巨大的寶盅里頭,想了想,站了起來,一手抓盅搖了起來,越搖越快,刷刷刷地那二十四粒骰子在盅里飛快地轉(zhuǎn)動著。
搖了將近五分鐘,他突然將寶盅扔到半空,然后接住耍起了花式,大家靜悄悄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聽到骰子在盅里骨碌碌地轉(zhuǎn)動著的聲音。
耍了一會,早川岳晴滿臉的凝重,將手里的寶盅搖晃著漸漸地放下,在接近桌面的時候猛地一扣,骰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貋y響一陣,突然安靜下來。
劉寶來緊張得站了起來,二十四顆骰子,他自己都沒辦法做到,若早川岳晴能辦到,祺瑞這個賭局就危險了。
早川岳晴臉上也頗見喜色,看來他的把握也不大。
就在他輕輕地伸手去想揭盅的時候,盅里頭‘嘩’一陣響動,骰子倒了,早川岳晴手一僵,頹然坐倒,劉寶來也松了口氣,祺瑞聳聳肩膀,道:“失敗了?”
早川岳晴黯然道:“是,該輪到你了!”
祺瑞拿起了那只小的盅,捏起六枚骰子放了進(jìn)去,道:“我們還是來玩聽骰子,假如你聽出來了,大家就算打平了。”
早川岳晴精神略振,道:“請!”
祺瑞輕輕地?fù)u了起來,漸漸地自手腕以下都化作了虛影,六只骰子在盅里面居然發(fā)出了割破空氣的嘯聲,可見它們運(yùn)轉(zhuǎn)的速度是奇快無比。
漸漸地聲音消失了,祺瑞輕輕地將寶盅放到了桌上,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音。
早川岳晴伸長了耳朵也沒能聽到任何聲音,皺著眉頭想來想去,祺瑞松開手坐回到椅子上,也不摧他,漸漸地下面的人發(fā)出了嘈雜的聲音。
早川岳晴嘆了口氣,道:“神乎其技,我輸了。”
祺瑞笑道:“別著急,還沒結(jié)束呢。”
早川岳晴呆了一下,祺瑞輕輕地在盅上彈了一下,呼嘯聲突然再起,那些骰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懥税胩觳澎o了下來。
早川岳晴目瞪口呆,這種情況他做夢也沒想過,不知道祺瑞是怎么樣做到的。
“我完全聽不出來,好像不止六枚骰子似的,不,簡直超過了十二枚骰子的聲音,”早川岳晴搖了搖頭,道:“我輸?shù)眯姆诜蚁胫赖氖沁@是怎樣做到的?”
祺瑞神秘地一笑,道:“我只能告訴你,聲音的隔斷和混響有很多辦法,我只是利用了其中的一種而已。”
早川岳晴呆呆地想不明白,大部分人都想不明白,祺瑞卻沒有打算公開獨(dú)門絕藝的打算,他揭開盅,六枚骰子好好地停在了那里,排成了一朵梅花,全部都是一點(diǎn),紅艷艷地。
“我贏了!”祺瑞淡淡地笑道。
早川岳晴黯然長嘆指著桌上雙方的籌碼道:“這都是你的了,我愧對老友啊!”
正坐在家里看著直播的武田逸夫腦袋一暈,差點(diǎn)暈倒,武田家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輸啊,本以為早川岳晴可以把錢贏回來,沒想到卻輸?shù)酶鼞K。
“我要?dú)⒘怂砣耍o我殺了他!”武田逸夫看著自己的資金和產(chǎn)業(yè)嘩嘩嘩地流到了對方手里,歇斯底里地暴叫道。
“老爺,您要我們?nèi)⑹裁慈耍俊比齻上忍憑空出現(xiàn),跪在地上問道。
“王星火,你們……不,沒事了,你們退下……”武田逸夫癱倒在沙發(fā)上,揉著腦門苦苦的思索著。
什么債都好賴,賭債不能賴,何況還有那么多業(yè)內(nèi)人士關(guān)注著,當(dāng)即辦理了各種過戶和公證手續(xù),大筆大筆的地產(chǎn)歸了星月集團(tuán)。
“啊!”早川岳晴大吼一聲,不知道從哪里拔出了一把刀,從胸口直剖到肚臍眼,轉(zhuǎn)眼就斷了氣,一股血腥氣在大廳中迷漫,不少人跪了下來叨念著什么,氣氛徒然緊張起來。
“靠,自殺為什么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待會我還用吃飯么?”祺瑞嘀咕了一句,卻被旁邊的人聽到了,登時惹起了眾怒。
“打死他們!是他們害死了早川老爺,是他們搶走了我們的錢,打死他們!”不知道是誰一聲怒吼,群情激憤之下一個個卷起袖子就打算沖上來群毆。
“巴嘎!”祺瑞一聲怒吼,鎮(zhèn)住了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那老頭是自己自殺的,關(guān)我屁事,我贏的是山口組的錢,有本事你們也去搶啊,別以為你們?nèi)硕啵龝虻媚銈儩M地找牙我還懶得支付醫(yī)療費(fèi)!”
“住手!”一聲冷喝,山口組的老大工藤精一在手下的簇?fù)硐伦吡诉^來。
“王先生是我們的客人,這些事情不關(guān)王先生的事,你們這群混蛋想干什么?還不趕快給我散了!”工藤精一短小精悍,四十歲出頭的樣子,他對祺瑞友好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了手,道:“鄙人工藤精一,手下人不懂事,讓閣下見笑了。”
祺瑞沒理睬他僵在半空中的手,道:“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強(qiáng)奸了山口千惠導(dǎo)致她自殺的那個家伙,警察怎么還不把你抓起來呢?”
工藤精一臉色一變,強(qiáng)笑道:“道聽途說的事情怎可當(dāng)真?那些都是別人對我的污蔑,請王少爺務(wù)必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你自己清楚,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管嫌犯是誰,山口千惠的靈魂都在天上看著呢,哈哈……”
就在工藤精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時候,祺瑞拉著徐如林掉頭便走。
背后一陣鼓噪,工藤精一一陣喝罵,徐如林也不滿地道:“少爺,至少該讓我揍他一頓才行呀。”
祺瑞淡淡的道:“快了,山口組不會再囂張多久了的,一切都得慢慢地來,會給你機(jī)會把他剮了的,就怕到時候你下不了手。”
徐如林罵道:“靠,下不了手?我把他活剮了,順便把他的靈魂禁錮起來,拿給劉恒志練器用!”
工藤精一渾身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腦門,沒發(fā)熱呀,怎么突然打起了擺子來了?
◎
三月二十四日,臺灣黑道頭子、四海幫的老大陳德彪在前呼后擁之下來到了跑馬場,他以賭博起家,自己最喜歡的就是賽馬,每當(dāng)有賽馬比賽,他是風(fēng)雨無阻。
就在他剛剛坐在了自己御用包廂里的金背搖椅上的時候,一枚呼嘯而來的狙擊子彈要了他的老命。
他的死差點(diǎn)把陳誰鞭給嚇得一頭栽在地上,一方面嚴(yán)令警方破案,一方面想方設(shè)法安慰他的這個最大支持者的下屬。
臺灣黑道風(fēng)聲鶴唳,沒有人知道是誰干的,他的弟弟剛接任四海幫老大便立刻下了追殺令,懸賞一億臺幣緝兇。
沒兩天,天道盟的老大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無聲無息地死掉了,尸體上用刀刻著殺人者償命的字樣,然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還有整個別墅超過二十人的保鏢還有不少保安系統(tǒng)卻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死得非常神秘,是用傳統(tǒng)的三刀六洞的手法剖心挖肺殺死的,這是一種復(fù)仇的殺人手法。
據(jù)傳殺手還曾向四海幫追討懸賞,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天道盟的人向四海幫交涉,四海幫也莫名其妙,矢口否認(rèn),雙方越吵越火大,在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黑槍的情況下,雙方當(dāng)即反目,數(shù)千人在臺北血灑街頭,然后在整個臺灣掀起了火拼**,街上的斗毆不斷,不時有基層頭目被暗殺,雙方殺紅了眼,各種兵器連番出馬,連警方都不敢干涉,他們的火力還沒有黑幫強(qiáng)大,哪里敢管啊。
陳誰鞭一看,惱火了,讓竹聯(lián)幫的老大出面擺平他們,竹聯(lián)幫老大出面之后果然暫時鎮(zhèn)住了這兩個實(shí)力都受到了巨大損傷的幫派,但是,等他們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好像有點(diǎn)不對,坊間的傳聞更讓他們懷疑起來。
在四海幫和天道盟火拼中,真正得到好處的只有竹聯(lián)幫一個,四海幫和天道盟自覺中了奸計,登時密謀對付竹聯(lián)幫,誰知道事機(jī)不秘,被竹聯(lián)幫得知了這個消息,竹聯(lián)幫先下手為強(qiáng),把四海幫和天道盟趕出了臺北,這下子坐實(shí)了竹聯(lián)幫干的好事,四海幫和天道盟聯(lián)絡(luò)飛鷹幫、臺南聯(lián)盟、松聯(lián)幫等地方幫派,不顧政府的制止向竹聯(lián)幫發(fā)動了攻擊。
整個臺灣腥風(fēng)血雨,舉世矚目臺灣的黑道大火拼,場面那個壯觀啊,簡直就像幾個正規(guī)部隊(duì)在臺灣干架一樣,各種輕兵器悉數(shù)登場,殺得不亦樂乎。
陳誰鞭那個氣啊,大陸那邊還在虎視耽耽,自己家里倒是鬧窩里反了,臺灣黑道的力量也就是他們執(zhí)政的基礎(chǔ),這樣鬧下去還了得?只得出動了軍隊(duì)將他們驅(qū)散,又嚴(yán)厲警告幾個大佬,這才暫時壓住了局勢,可是,仇恨豈是一時的壓迫就可以熄滅的呢?
布什恨不得抽阿扁倆耳刮子,美國為了臺灣費(fèi)了那么大勁,他卻只有破壞沒建設(shè),從上臺以后就沒干過好事,現(xiàn)在還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這仗不用打就已經(jīng)輸了大半去了。
竹聯(lián)幫很冤枉,因?yàn)槭虑椴⒉皇撬麄兏傻模嬲哪缓笾魇挂呀?jīng)離開了臺灣,來到了日本,打著華興集團(tuán)的名頭,大搖大擺地以一個投資者的身份出現(xiàn)在東京街頭——肖玉凌來了!
隨著日本的國庫日趨空虛,對外國的援助停止,很多國家對日本的態(tài)度就沒那么恭敬了,尤其是東南亞那些國家,沒有錢供著之后他們紛紛改口,對日本口誅筆伐起來,十足的小人嘴臉,連中國人都看不過眼,日本的國際環(huán)境嚴(yán)重惡化。
外國投資者對日本投資狀況的不看好也導(dǎo)致國外的資金徘徊不入,這個時候,任何投資者進(jìn)入日本都是值得歡迎的,雖然大家心知肚明華興集團(tuán)的背后代表著什么,但是在表面上華興集團(tuán)的到來卻帶來了更多的機(jī)遇。
華興集團(tuán)的到來本不該引起多大的關(guān)注,華興畢竟在國外還沒有多少名氣,但是,里面攙雜上另外一個火辣辣的人物的話事情就大了。
“開心!”在接機(jī)的人群中,王星火一行人排除萬難,在無數(shù)驚訝的眼神中,擠開一條通道,隔著十多米就對著剛下飛機(jī)的肖玉凌大聲呼喚。
肖玉凌正在跟身邊的三兩個女孩嘀咕著什么,聽到了呼喚顯得愣了一下,抬頭一看,只見王星火王少爺正張開雙臂向她走過來,身后還跟著一大群人。
“開心!”祺瑞又叫了一聲。
肖玉凌驚喜地?fù)淙肓遂魅饝牙铮低祮柕溃骸澳悴皇钦f不會來接我們嗎?”
“想你了呀,管他那么多呢,你現(xiàn)在是我的干妹妹,當(dāng)然是非常親密的那種,嘿嘿,讓日本人頭疼去吧……”
“嗯……”倆人不分場合地?zé)嵛瞧饋恚吹眯腥藗?cè)目,同伴搖頭。
“姐姐你們好漂亮啊……”野晴無月贊嘆道。
“你也很漂亮啊,你就是野晴無月吧,那這位就是董思祺姐姐咯,久仰大名,今天終于見到了,比想像中還要美麗啊,難怪他那么著迷呢。”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笑道。
祺瑞偷眼看去,天啊,怎么她們也跑來了……
祺瑞拍了拍肖玉凌那越見圓隆的翹臀,肖玉凌會意地松了嘴,祺瑞笑嘻嘻地向另兩位美女道:“兩位姐姐來也不說一聲,真是讓小弟我大吃一驚啊,怎么,你們是來日本旅游還是對投資日本也感興趣?”
倆人正是華清門的兩位美女,華清集團(tuán)的兩位女掌門人,清冷自若的秦夢蕓和熱情如火的趙芷華。
“怎么,不通知你就不能來呀?”秦夢蕓淡淡的一眼掃得祺瑞心肝都快碎成了兩半,她的功力看長啊。
“哼!”依蓮娜朝著秦夢蕓一瞪眼,她直覺地排斥眼前這個女人。
“小妹妹,你好可愛哦……”一旁的趙芷華卻對依蓮娜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摟著她上上下下看個不停。
生人勿近的依蓮娜對她似乎也不排斥,讓祺瑞看著奇怪不已,這小妮子除了看自己還算對眼之外看誰都不順眼,怎么會對趙芷華另眼相看?
一時間來不及想那么多,向秦夢蕓笑道:“小弟不懂說話,姐姐不要見怪,見到兩位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夢蕓白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讓到了一邊,將低著頭躲在后邊的梅兒讓了出來。
“梅兒!”祺瑞走上前去,抓著梅兒自然下垂的手,梅兒輕輕地想抽出手來,祺瑞卻握得更緊了。
“還在生我的氣么?碧云姐應(yīng)該都跟你說了吧?都是我不好,乖,笑一個!”祺瑞逗著她道。
梅兒眼圈兒立馬紅了,咧咧嘴,又哪能笑得出來呢?
祺瑞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哭鼻子會給大家看笑話的喔。”
銀瓶乍破水漿迸,梅兒嘴角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兩顆眼淚卻順著腮幫子滾了下來。
大家面帶笑容地看著他們,祺瑞松開手,大聲道:“我們回家!”
“該怎樣安排房間呢?”祺瑞苦笑著想道:“星月大廈要不要改名叫做藏嬌大廈呢?”
浩浩蕩蕩地一路回到總部大廈,路上一堆女孩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簡直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嗯,日本也沒什么嘛,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趙芷華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我們難得出來旅游,你有沒有什么好建議和意見?聽說日本挺不安全的,我們的安全就由你負(fù)責(zé)咯!”
“行,我?guī)銈兂鋈ネ妫瑬|京這地方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玩的,不外乎就是逛街走公園而已,出了城市倒是可以去富士山、琵琶湖什么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自然風(fēng)光還是不錯的,你們有多少假期,我們可以一路玩過去喔!至于安全嘛,我會盡量安排的,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功底,不用擔(dān)心什么啦!”
“你那么有空?聽說你這段時間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喔。”秦夢蕓淡淡地笑道。
“嘻嘻,勞逸結(jié)合嘛,何況,還有很多事情可以順路去做的嘛,是不是?凌凌,你說呢?”
肖玉凌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們是該去旅游一番好好玩玩再說,不過呢,我想我們還是先把一些不安定的因素給拔除了的好。”
“說得對,不過這事情還得好好琢磨琢磨啊,你安排了多少人手過來?兩位姐姐要不要參加這個真正的狩獵行動呢?”祺瑞問道。
“沒問題,算我們一份!”趙芷華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聽說山口重田在你手下很老實(shí)嘛,可不可以借用一下?”
“哈哈……你們還念念不忘啊,好,我馬上把他找來,你們打算怎樣教訓(xùn)他?”祺瑞看著秦夢蕓和趙芷華,腦袋里不經(jīng)意間便將她們的三維推演了出來,刷刷刷,一轉(zhuǎn)眼就貼上了皮膚,上色,光源處理……祺瑞猛地一暈,趕緊喀嚓掉非法念頭,不過腦袋里剎那間又出現(xiàn)了山口重田制作的那段動畫,心里頭蠢蠢欲動起來。
肖玉凌正膩在他懷里,立刻便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對著他狐媚地一笑,小嘴湊到了他耳邊:“你好壞喔,是不是對兩位姐姐也有壞念頭啊?”
祺瑞趕緊搖頭,卻聽秦夢蕓道:“那老東西當(dāng)年欺人太甚,我們當(dāng)然要給他吃點(diǎn)苦頭,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至多也就給他留下點(diǎn)終身難忘的記號而已。
肖玉凌在祺瑞懷里挪動了幾下,弄得祺瑞更加不恪自制起來。
祺瑞在她身上捏了一下以示抗議,一面想著該怎樣結(jié)束現(xiàn)在的談話,依蓮娜卻好奇地道:“趙姐姐,我怎么覺得你好親切呢,就跟我娘的感覺似的。”
秦夢蕓和趙芷華驚異地互看一眼,她們顯然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其中的問題。
“小妹妹,你是不是非常討厭我啊?”秦夢蕓拉起了她的手問道。
依蓮娜猛地收回手,道:“嗯……”
“那么,你是不是來自于一個非常奇特的門派。”秦夢蕓追問道。
“你問那么多干嘛?我才不告訴你呢!”依蓮娜躲到了趙芷華后邊。
“這里沒有外人,大家都是魔教……哦不,都是圣門弟子,沒什么必要隱瞞的,我說的對不對啊?蕓姐、華姐?”祺瑞懶洋洋地道。
秦夢蕓咯咯笑了起來,在大家都奇怪地看著她的時候,她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地道:“你們才是魔教弟子,我卻是專門除魔衛(wèi)道的俠女,所以這個小妖女才特別害怕我,魔消道長,看我來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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