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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美人如風(fēng)


  “老……老大,”徐如林是他們四個的頭,看樣子還是很不適應(yīng)這個新的稱呼:“他們都是平民,而且已經(jīng)沒有攻擊力了……”

  “是嗎?平民,沒有攻擊力……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日本人這么想過嗎?二戰(zhàn)中被屠殺的一千多萬中國平民和戰(zhàn)俘誰又為他們喊怨沒有?你們大部分也是孤兒出身,你們命好,被政府收養(yǎng)了,但是當(dāng)年那上百萬的孤兒誰去收養(yǎng)他們?”祺瑞勃然大怒道:“剛才那兩個豬玀在罵生你們養(yǎng)你們的祖國母親,對這種垃圾,你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如果不是為了我們的行動,我早就把他們給拆成零碎扔到海里喂鯊魚去了!今后我還會有更加多更加殘忍的手段要對這些畜生施展,假如你們看不開,下不了手,還是給我滾回北京去吧!”

  “是……老大,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這樣了!”徐如林低頭認錯道。

  “你們還是軍人嗎?錯就錯了,難道你們還有什么道理嗎?給我大聲點喊出來!”

  “是!我們錯了!”四名戰(zhàn)士大聲吼道。

  “好……”祺瑞精神不濟,又打了一個呵欠,知道要他們一下子改變過來還是不太容易,中國儒家的仁義思維害人太深了,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通的,擺擺手道:“你們回去好好查查現(xiàn)代史,侵略者給予我們中華多大的創(chuàng)傷,一句睦鄰友好就能夠忘記嗎?可笑,就算我們忘記了,人家也不會忘記!沒什么好說的,中國和日本,沒有和平相處的可能,只有你死我活!去吧!”

  “老大,少爺交下來的任務(wù)……”徐如林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能干啥?唉……”祺瑞打著呵欠準(zhǔn)備回房睡覺。

  “嗯,老大,我這里有一種可以調(diào)精養(yǎng)神蓄靈的功法,你不妨試試看,說不定對你現(xiàn)在的身體蠻有效的!”徐如林有任務(wù)在身,怎么能任由祺瑞這樣天天萎靡不振?只好把自己的入門法決獻出來了。

  “哦,是么?說來聽聽吧!”祺瑞閉著眼睛,心中暗喜,沒想到這樣也能騙到一門道法。

  徐如林將道法與修煉方式講解給祺瑞聽,說著說著才發(fā)現(xiàn)祺瑞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他究竟聽到了多少又記住了多少,無奈之下只好悄悄地退了出去。

  其實祺瑞只是在裝睡,聽到一半,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徐如林講解的這門法決跟心禪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甚至心禪比它的層次要高多了,或許這就是祺瑞為什么直接從黃明夷所說的寂滅開始修煉的緣故吧。

  不過徐如林的講解還是對祺瑞有很大的幫助的,明白了很多以前所不了解的東西。

  與黃明夷家傳的道家不同,徐如林看樣子是屬于西藏喇嘛一脈傳人,給祺瑞講解的正是佛門的禪法,順便還教了祺瑞兩個積聚‘靈氣’的印決。

  其實練武和修道很有點相似,都是以自己為容器,吸收轉(zhuǎn)化宇宙中的未知能量為己用的一種方式而已,世間武功心法、修道法門無數(shù),其實大同小異殊途同歸,最終都無非是要尋求自身的超脫而已,稍微不同的就是方法不同,道路也有些差異。

  修道一開始要比練武更加虛無縹緲,光是靈動這最基礎(chǔ)的門檻大多數(shù)人終身都無法跨越,從而讓修道成為了普通人眼里的騙局。

  修道一開始難,但是修道跨越了靈動一關(guān)之后直到寂滅期之前都相對容易些,正好相反。煉武一開始容易些,但是要練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卻是百年也難逢一個,到了這里,雙方都步入了向寄滅、元嬰期進化的道路,元嬰之后呢?沒有哪個成了仙的人回來指點大家,掛掉的那些更加不能告訴人們該如何如何,接下來的都是后人想像罷了,難以為憑,或者,只有自己練到那一步才知道接下來會是怎么一回事了。

  祺瑞怎么也不會想到,當(dāng)初當(dāng)作是上當(dāng)受騙練就的心禪居然會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居然直接進入了寂滅期開始修煉,難怪不管是練武還是精神力修為都進步超快,令人咋舌呢。

  不過,心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練的,一切只能說是機緣注定,祺瑞能夠練出來簡直可以說是異數(shù)了。

  同樣是佛家的禪法,祺瑞更加容易領(lǐng)悟,很快就掌握了訣竅,心有所感,手指突地似乎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

  梅兒也坐在旁邊看著他,仔細地看著祺瑞手里變化無窮的印法,不一會就頭暈眼花地不敢再瞧。

  徐如林僅僅是教了祺瑞入門的禪法和基礎(chǔ)的印決,沒想到祺瑞卻能夠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一時間不知道手上作出了多少手勢,只覺得天地間無數(shù)能量撲面而來,這還是從未有過的感覺,沐浴在這能量中,祺瑞就像一塊小海綿扔進了大海里,拼命地吸收著能量,不一會就吸滿了,雖然很想再吸,但是卻已經(jīng)沒有了空間容納。

  “天啊……那是……老……老大他在吸收靈氣嗎?太夸張了吧?”徐如林和劉恒志感應(yīng)到了隔壁非同尋常濃厚的靈氣,登時被嚇壞了。

  “趕緊,咱們趁著靈氣夠濃厚,借老大的光,也吸一點吧……”兩人在孫大海和楊舒明怪異的眼神注視下趕緊擺出聚靈手印,吸收著能量加強自身的修為。

  ……

  “哈……”祺瑞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神光充盈,一掃剛才那種靡靡不振的頹態(tài)。

  回味著剛才的感覺,祺瑞望著梅兒展顏一笑,道:“梅兒,我教你大手印好不好?比你的無之禁錮要好玩多啦!”

  梅兒能說不行么?于是,祺瑞就又多了一個試驗的對象。

  ◎

  夜……

  雖然經(jīng)濟蕭條,但是東京畢竟是世界上最大最繁華的都市之一,到了晚上,霓虹燈照亮了夜空,東京就像一個蟄伏的巨獸,突然間又復(fù)活了。

  “媽的,堵車堵車,日本人還那么有錢買汽油嗎?真該死的,今天咱們應(yīng)該走路出來玩的!”祺瑞罵道。

  開著那兩輛車,下午才被打得一塌糊涂的汽車居然就已經(jīng)讓保險公司過目,而且居然已經(jīng)修復(fù)如初,也不知道是日本人干活的效率高還是他們現(xiàn)在窮了只要有生意就拼命干好。

  “干脆,咱們走路算了,看這情況走路絕對比開車快,徐如林,你們開著車逛街吧,我和梅兒走路逛街拉倒,不用你們陪了。”

  祺瑞和梅兒跳下車,不顧徐如林在身后叫喊著什么,迅速地鉆入了人流里,讓徐如林徒呼奈何。

  “去哪里玩啊?”祺瑞第一次來到東京,當(dāng)然得問問日本通梅兒,滿街都是商店櫥柜,除了文字不是中文外,其實跟國內(nèi)大城市的商業(yè)街沒什么不同,至少祺瑞是這樣看的,他最討厭逛街了,更加沒心機跑到日本來逛街。

  “我們?nèi)ャy座玩吧,那里是東京最繁華的購物天堂!”梅兒跟普通女孩一樣,喜歡逛街,就算不買東西,她們也要經(jīng)常出去瞧瞧‘流行風(fēng)向’。

  “不好玩,我要看看日本的著名景點,究竟有什么值得稱道的,那么多人墊起腳尖也要往這里鉆。

  “那就去東京塔好了,或者本愿寺、護國市、平安神宮……”梅兒如數(shù)家珍地道。

  “去東京塔,去高處看看東京的樣子,”祺瑞道:“那些小白癡們用來自我吹捧自我催眠的東西就沒必要看了,遲早是要一把火燒掉的,看了也白看,還是去東京塔看看好了。”

  梅兒暗自吐了吐小舌頭,似乎驚訝于祺瑞的口氣之大,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帶著祺瑞拐進了一個地鐵站。

  在這種人口眾多的超級大城市還是坐地鐵最方便快捷了,當(dāng)然,也還是有例外的,比如某個自認為天下無敵其實是吹牛無敵的垃圾國家,在他們的首都,兩年前修建出來的全國第一條“跨世紀(jì)的地鐵!”這兩年來事故頻頻,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經(jīng)典的國際笑話,連不太注意娛樂信息的祺瑞的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

  坐著電梯很快就來到了東京的標(biāo)致性建筑之一的東京塔。

  “垃圾!惡心!有夠難看!”祺瑞立刻給這座別人眼里新潮、雄偉、金壁輝煌的建筑打下了一個丑陋的評語:“落后的技術(shù)、貧乏的創(chuàng)意、惡心的顏色搭配,簡直丑陋到了極點!”

  買了票上去,看著依舊燦爛的燈火,祺瑞咋舌道:“日本人還是很有錢啊!”

  “已經(jīng)黯淡了許多了,畢竟,他們要維持一個國際都市的形象,另外,他們已經(jīng)過慣了富裕的生活,要想一下子回到節(jié)儉可沒那么容易適應(yīng)呢。”梅兒看著眼前夢幻般的大都市,淡淡地說道。

  “對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我已經(jīng)看到了日本人未來的凄慘模樣了!東京,就算破爛點我也要了!”祺瑞壓抑不住心里的躁動,低聲用著充滿了魔力的聲音向著面前這個世界宣告著自己的主權(quán)。

  梅兒一臉崇拜地看著祺瑞,眼前的祺瑞擁有著無與倫比的王者氣勢。

  “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了,趕明兒咱們把這破塔給推平了重新建上一座好了。”祺瑞拉著梅兒離開了。

  旅游對于祺瑞可也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尤其是在日本,基本上那些人文景點都充滿了和祺瑞的信念格格不入的東西,不去還好,去了的話祺瑞怕自己沖動之下惹來麻煩,還是等以后有了實力以后再公然放火燒掉拉倒,自然景點嘛,充滿了小家子氣,也沒什么好看的,中國那么多風(fēng)景,一輩子也看不完了。

  下得來時間還早,祺瑞和梅兒慢慢地沿著街道往回走。

  “站住!”一群人大呼小叫地追著一個女孩跑進了一個黑乎乎的巷子里。

  “前面那個女人是中國人!”梅兒突然拽著祺瑞的袖子道。

  “嗯,我看到了!”中國人和日本人雖然都是黃皮膚黑眼珠黑頭發(fā),但是有時候只要看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

  祺瑞和梅兒加快了腳步,幾下子趕到巷子口,往里面望去,然后便看到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戰(zhàn)斗。

  那個女人居然是故意引誘身后的追蹤者才到了這么一個幽暗的小巷子,此刻正站在那里等著身后的追兵們。

  女人的打扮挺惹火的,穿著一身的黑色緊身皮衣,身材高挑曲線優(yōu)美,此刻臉上卻被瀑布一樣的頭發(fā)給遮住了。

  “把東西交出來!”追著那女人的都穿著一式的黑色西服,為首的是其中一個最高大的家伙:“你逃不掉了,老老實實地投降,大爺不會虧待你的!”

  以為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黑西服們登時跟著他們的頭子一起嘿嘿地淫笑起來,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巡游,轉(zhuǎn)動著齷齪的念頭。

  那女人冷哼一聲,猛地向那當(dāng)頭的家伙撲去。

  “一起上!”大塊頭有自知之明,可不敢一個人和這個女子單挑,依仗著人多,一擁而上。

  女人秀發(fā)一甩,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黑色的鏈子,不知不覺中便已經(jīng)繞在那個主腦的家伙脖子上,在黑暗中,細細的黑線并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嘿……”女人手一緊,兩腳踢翻了三個黑西服,將捂著脖子面現(xiàn)驚恐卻叫不出來的那個家伙拖得向前踉蹌了幾步,擋住了他身邊兩個手下的去路。

  “哼!”女人手里的黑色鏈子迅速繞過令兩人的脖子,三個人被她束成了一團隨手拉扯著就像扯線公仔一樣變成了她的一個活動沙袋。

  其他的人雖然也拼命沖上,但是卻要么被她一拳兩腳踢開,要么也被她纏住脖子栓到了一起。

  “這女人是個笨蛋,明明可以瞬間將敵人干掉,卻在那里和別人玩起來,你瞧,她馬上就要吃虧了!”祺瑞好整以暇地道。

  “呀!”梅兒一聲驚呼,一個人突然從暗處撲了出來,往那女人撲去,但是那個女人卻似乎毫無所覺,聽到梅兒的驚呼還驚訝地往這邊瞧了過來。

  暗影里沖出來的人身上穿著的跟黑西裝明顯不同,以梅兒的眼力居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躲在那里的。

  那人一掌將毫無所覺的女人一掌打暈了,低聲對著剩下的幾個黑西服喝道:“把她綁起來!”

  然后向著巷子這邊冷冷地道:“什么人偷偷摸摸地在那里?給我滾出來!”

  祺瑞帶著梅兒走了過去,祺瑞盯著那個穿著一身古怪的黑色的忍者套裝服飾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梅兒則對那幾個按著美女捆綁的黑西服喝道:“混蛋,你們放開她!”

  “你們是一伙的?”那個黑衣服的忍者不知道從身上哪里拔出了一把兩尺來長的東洋刀,冷冷地道:“來吧,讓我來試試你們中國的武功!”

  祺瑞攔住莽撞地想往前沖的梅兒,微笑道:“你功夫其實不錯,為什么要偷襲呢?”

  那忍者冷冷地道:“用最小的力氣達到最好的效果,這是忍者的準(zhǔn)則,我們不是武士,從來不會傻得跟敵人正面單挑!”

  “好吧,梅兒,你要小心哦,這些家伙可會隱藏自己的行跡偷襲了,咱們背后還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呢!”祺瑞毫不客氣地點穿了對面忍者的詭計,剛才還擺出一付單挑的樣子,其實是為了吸引住敵人的注意力好讓同伴從后面下手。

  “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匿蹤術(shù)!”對面忍者吃驚地道。

  “上!”祺瑞一聲輕喝,梅兒登時前沖向那羅嗦的忍者撲去,祺瑞原地一個轉(zhuǎn)身,雙手一合,夾住了一只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東洋刀。

  凌厲的一刀被祺瑞準(zhǔn)確無比地夾住,蒙著灰色面巾的忍者眼里透出了震駭?shù)哪抗猓魅鸶緹o需使用印決,輕喝一聲:“呔!”強大的精神力按照特殊的規(guī)則撲向了這個忍者的腦海。

  “啊!”那忍者如遭重錘一擊,精氣神頓時重挫,他知道不妙,突然咬破舌頭,提起精神,大吼一聲,丟下像是鑲嵌在鐵塊里的東洋刀,轉(zhuǎn)身想逃。

  這個忍者的強韌令祺瑞頗為驚訝,剛才自己雖然并沒有全力發(fā)出攻擊,但是經(jīng)過印決的加成作用,其攻擊力不亞于祺瑞用來摧毀近藤堤家魂魄的那種程度,這個忍者居然像是沒什么事情一樣,居然還能想辦法逃跑。

  “別跑!”祺瑞探手便抓住了那忍者的腳,將他摔倒在地上一腳踏住了。

  那忍者見到逃不掉了,眼里出現(xiàn)了絕望與狂熱的目光,嘴里喃喃有詞,但是因為聲音太小,祺瑞不知道他在念叨著什么,腳上登時加重了力氣。

  “他要自爆,快把他扔得遠遠的!”梅兒已經(jīng)解決了那個忍者,正在對付那些黑西服,看到了這邊的情況,登時著急地大聲喝道。

  祺瑞也隱隱感覺到不對,聽到梅兒的話,登時一腳把他遠遠地踢飛出去。

  “砰……”那忍者的身體在半空中便爆開,血肉像子彈一樣向四面八方爆射,飛到隔了十來米的祺瑞身邊的時候居然還擁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那個忍者摔到地上的時候已經(jīng)全身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他的原樣了。

  “媽的,真夠邪門的!”祺瑞暗罵著,隨著他慢慢了解了越來越多的東西,古里八怪的東西就像纏住他了一樣,碰到的事情是越來越怪了。

  這時候梅兒已經(jīng)把黑西服們?nèi)看虻沽耍遥瑳]有一個活口,那個黑色服飾的忍者喉嚨上釘著一根小小的魚刺一樣的東西,死不瞑目。

  為了通過飛機場的安檢,梅兒身上的利器只剩下了這一樣,它不是金屬制品,不怕檢查。

  “梅兒,你干什么?你知道她的身份嗎?等她醒過來反咬我們一口怎么辦?”梅兒正在給那個女孩松綁,祺瑞道。

  “這……”梅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弄醒來問清楚她是干什么的,然后大家一拍兩散!”祺瑞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巾蒙在臉上。

  梅兒見狀也笑嘻嘻地掏出一張手帕,蒙住了臉蛋。

  “咱們換一個地方,這里不安全了!”祺瑞和梅兒抬起那個昏迷的女人,迅速往巷子里面鉆去,不到五分鐘,他們已經(jīng)順手牽羊弄了一輛小本田開走了。

  “唔……”那女人終于醒了過來,亂發(fā)被梅兒撇到一邊,露出了一張美麗的臉孔。

  “我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敢亂叫的話我們就把你扔給那些日本豬玀!”祺瑞用中文回頭低聲喝道。

  那女人眼睛眨了眨,似乎稍稍平靜下來,向著他們點點頭。

  “你是什么人?”祺瑞問道,順手扯下了她嘴里的布團。

  “我是中國人!”那女人狡猾地道。

  “老實點,別耍滑頭,別讓我們小看你!”祺瑞道:“現(xiàn)在還沒有離開危險地帶,你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你們是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話你們就危險了,大家都是中國人,相信我,我正在做著一份重要的工作,讓我走!”那女人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一臉堅定地道。

  “你是中|國政|府的人?”祺瑞問道。

  那女人臉色一沉:“別問那么多,放開我,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了解的!”

  定定地看著她,足足五秒鐘,那女人毫不示弱地回瞪著他。

  “好吧,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祺瑞沒話找話地隨口問道,一面示意讓梅兒給她松綁。

  “我的名字也是秘密,不過你可以叫我如風(fēng),當(dāng)然,或許我們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如風(fēng)揉了揉有點發(fā)麻的手腕,點點頭,道:“到了拐角的那里速度稍微慢一些,我要下車了!”

  祺瑞蒙著臉把車盡往那些陰暗的小巷子里面開,幸好他已經(jīng)將東京地圖復(fù)印了一份在腦袋里面,倒也不會迷路或者走進死胡同里。

  快到拐角,如風(fēng)已經(jīng)將車門微微開啟,祺瑞突然道:“你以后打架少玩點,玩不起的!”

  如風(fēng)楞了一下,點點頭,剛好汽車拐過那個彎角,如風(fēng)幽靈一般跳了出去,鉆進了暗影中。

  祺瑞開著車轉(zhuǎn)過了兩條小巷,然后將汽車拋棄在路邊,和梅兒收拾了一下沒拉下什么,收好了手絹,緊緊地摟在一起裝作是情侶走出了小巷,融入了亮麗的大街上滾滾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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