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地洞殲敵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街上有十來個人在斗毆!”隔壁的張大媽在外面慌慌張張地叫喊著跑進了自己的房子,然后是關(guān)門關(guān)窗的聲音不斷響起。
隨著街上傳來的一陣喝罵、追打的聲音,十多個街頭混混追的追逃的逃來到了阿吾提-馬吾提老漢的小院前。
“我看你們還往哪里跑!”前面逃的幾個人被后面的人圍住了。
透過里屋的門縫和大院門口的鐵柵大門可以看到剛才說話的是這一片的小頭目,曾經(jīng)的哈維幫的小混混頭目斯迪克。
阿吾提松了口氣,只是街頭混混們的斗毆而已。
自從策劃了最近的恐怖連環(huán)爆炸襲擊以來,阿吾提就在一面興奮與驕傲一面焦慮不安中度過。
最近的形勢非常古怪,一面拼命抓東突到處大搜查的時候,黑道上卻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個什么紫劍盟,來勢洶洶,自己還建議木拉烏西擊實避虛的不要和他們硬干,果然,紫劍盟勢如破竹地一下子就一統(tǒng)了黑道,那些警察……
“不對,有古怪!”阿吾提突然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勁,卻一時想不起來。
“爺爺,你在說什么?”阿吾提才八歲的孫女放假在家,天真地問道。
“哦,沒什么……”阿吾提想了想,又往門縫里向外張望。
“咦?”阿吾提忍不住奇怪的驚呼一聲,剛才還吵鬧著的門口居然沒人了。
‘哐啷’一聲玻璃被打碎了一塊,一個圓圓的東西被扔了進來。
“炸彈?!”阿吾提神經(jīng)反應(yīng)似地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名字。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yīng),緊緊鎖著的門被人一腳踢開,重重地撞在他的腦門上,把他撞得向內(nèi)摔倒。
“爺爺!”剛剛聽見這一聲孫女的驚呼,眼前強烈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見了,白茫茫的一片。
“爺爺,我什么都看不見了!”孫女嗚嗚地哭著說道,突然的變故讓她嚇壞了。
“不要進來!我身上有炸彈,誰過來我就和他同歸于盡!”阿吾提倉惶地大聲叫道,顧不得被門板撞得頭暈眼花的,順著剛才的聲音摸到了孫女的小小身子,一把拉到前面,擋在自己的身前,自己卻盡量的縮在了孫女的后面。
“不要亂來!阿吾提!你太沒有人性了,她是你的孫女,你居然把她拿來當(dāng)作擋箭牌?”祺瑞制止了隊員們的進一步行動,大聲喝道。
“不要亂動,要死大家一起死!”阿吾提瘋狂地叫道。
“爺爺……”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處于極度危險中,還把她狼心狗肺的爺爺當(dāng)作是自己的保護傘。
“小姑娘,叔叔是警察,叫你爺爺放下武器投降吧!”祺瑞好整以暇地道。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控制住了阿吾提和小姑娘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阻斷了他們向脖子以下的地方發(fā)送的任何命令,阿吾提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能說話外已經(jīng)做不了任何事情。
“投降?哈哈,既然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我也沒打算繼續(xù)活著,小乖,讓爺爺送你離開這個污濁的世界,到天上去見安拉和你的父母吧!”阿吾提神經(jīng)質(zhì)地大吼一聲:“東突厥斯坦萬歲!”
所有人下意識的往地上仆倒,唯獨祺瑞一個人傲立在門口哈哈大笑:“阿吾提,安拉不收你這種假信徒,要死你也得下十八層地獄!”
阿吾提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甚至連咬破自己衣領(lǐng)上的毒藥膠囊自殺也不行了。
“去,把小女孩接出來,拆了那家伙身上的炸彈,小心點,他點不響你們這些白癡別給我弄響嘍!”祺瑞喝道。
隊員們驚奇地看著他,拆彈專家寶寶和鬧鬧趕緊進去將女孩兒抱了出來,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阿吾提的右手從他胸口移開,緊張地開始拆彈。
祺瑞對抱著小女孩的鬧鬧道:“檢查一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古怪!”
難保阿吾提這個恐怖份子有沒有在自己孫女身上也動了手腳,或者她早就耳熏目染地成了一個小恐怖份子了。
想到那個才十二歲的人肉炸彈,祺瑞心里一陣不舒服。
“艾莎,你怎么了!”一個小男孩在門口被兩名戰(zhàn)士攔住了遠遠地喊道。
“讓他過來!”鬧鬧示意小女孩身上沒有問題,祺瑞便放棄了對她的控制,小女孩這才拼命地掙扎起來。
“艾莎!”小男孩跑了進來卻被祺瑞一把拉住了。
“小朋友,我們是警察,想問你一些問題,好不好?”祺瑞笑道。
“警察叔叔,艾莎怎么了?你們要抓她和她的爺爺嗎?”小男孩反問道。
“艾莎她爺爺干了壞事,我們抓的是他,不是艾莎。”這個時候阿吾提身上的炸藥、雷管等東西都被拆了,被反叩著雙手拖了出來。
寶寶不屑地道:“這混蛋嚇得全身都軟了,真是沒種!”
“小心別讓他自殺了,這家伙我們有大用處!”祺瑞沒有把事實真相告訴他,吩咐道:“迅速帶回去審訊,動作一定要快,趕在他們的人知道消息之前一網(wǎng)打盡!”
“爺爺!”小艾莎被鬧鬧攔著,拼命地哭喊著,現(xiàn)在她的眼睛的視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
“知道前些天集市上的連環(huán)爆炸嗎?那就是你爺爺策劃制造的!”祺瑞說道:“他剛才差點和你同歸于盡!”
“不!爺爺不是壞人!”小姑娘眼睜睜地看著爺爺被帶進了一輛警車?yán)铩?br />
“不是壞人他為什么身上要綁著那么多炸藥?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今年也有八歲了吧?也應(yīng)該知道分辨好壞了,別的不說,上一次你爺爺就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了!”祺瑞也不嫌羅嗦地道。
小女孩在祺瑞的問話里漸漸地思考起來,有時候挽救一個人并不須要費多大的力氣,一句話就夠了。
“現(xiàn)在家里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跟警察叔叔回去吧,還可以看看你的爺爺,家里的東西過陣子再回來拿吧。”祺瑞可不想將她留在這里,然后不知道被誰帶了去過上幾年又變成一個人肉炸彈。
“嗯!”艾莎點點頭,留念地望了自己的家一眼,祺瑞拉著她走向另一輛警車,而裝載著阿吾提的警車已經(jīng)在數(shù)輛警車的保護下呼嘯而去。
“艾莎!”鄰居的小男孩大聲地喊道。
“我還會回來的!你等我!”艾莎向著他揮揮手,堅定地坐上了警車。
祺瑞不知道自己是否拆散了一對青梅竹馬的小戀人,但愿自己和肖玉凌劫后重逢的故事能夠在他們身上重演吧。
◎
“老大,這些家伙越老越怕死,這阿吾提已經(jīng)招供了,在烏魯木齊的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的人員名單基本上已經(jīng)招供了,另外還得到了幾個戈壁灘和沙漠里的基地,這下子可以把烏魯木齊的東突給一鍋端了!”負責(zé)審訊的炮頭興奮地對祺瑞道。
“高興個屁啊,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只是東突的一大堆組織中的一個而已,暗里還不知道有多少,我們現(xiàn)在只能做到見一個滅一個,好了,我們防暴大隊東突特別行動小組可以準(zhǔn)備出發(fā)了!”
對比著阿吾提的口供和衛(wèi)星地圖,很快便確認(rèn)了其中的一個兵工廠和四個簡單的進行體能和射擊等軍事訓(xùn)練的基地位置。
從阿吾提的家里搜查出來的雷管炸藥等物品就是從那個兵工廠出產(chǎn)的。
“事不宜遲,我們要一口氣將這五個基地和所有名單上的東突份子一網(wǎng)打盡,決不能讓任何東突份子逃脫,即刻與國安局新疆分部領(lǐng)導(dǎo)聯(lián)系,讓他們的特別行動小組和警察對付那四個射擊場,我們?nèi)ツ孟履莻兵工廠!咱們吃了肉,也該給他們分點兒湯水喝喝哦。”
◎
在烏魯木齊西偏南大約八十公里外有一個小村莊,小村莊的西邊是大片的山地,往南邊望去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雄偉的天山山脈。
就在小村莊以西約五公里外的一處山窩里,就有那么一個東突的兵工廠,祺瑞他們的目標(biāo)也就在這里。
據(jù)阿吾提交代,兵工廠非常簡陋,又害怕被發(fā)現(xiàn),因此里面只有幾個人工作,食物和配藥的物品都由小村子里的兩個村民負責(zé)運送。
因此,祺瑞只帶上了他在s市外訓(xùn)練營里的一只小隊前往目標(biāo)地。
而剛來投奔他的坦克等人在防暴大隊沒趕到前在他帶領(lǐng)下抓住了阿吾提,之后就被他趕去了s市的訓(xùn)練營,不但要他們習(xí)慣沙漠環(huán)境,還要他們學(xué)習(xí)幾門語言,他們上火車的時候一個個苦著臉,別提多郁悶傷心了。
在漆黑的夜里,祺瑞帶著二隊的隊員一個接一個地從離地一米的懸空飛機上跳下,融入了夜空下崎嶇的山地里。
花了半小時急行軍,他們已經(jīng)接近了目標(biāo)地。
趴在一個距離那個山窩不遠的一個山崗上,祺瑞用著紅外望遠鏡搜索附近的山頭,只見目標(biāo)所在的山窩就處于附近最高大的一個小土山下,山窩窩里面雜亂的長著一些灌木,估計洞口就在某從灌木下。
這時,從紅外望遠鏡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目標(biāo),那是一個坐在半山腰抽著煙的哨兵,坐在那個位置下足可以觀察到周圍矮土山的情況。
對負責(zé)狙擊的‘神箭’道:“三百米、十點鐘方位,一名哨兵。”
原來祺瑞覺得行動的時候大家都用外號比較方便一些,也省得他自個去記那有些拗口的新疆名字,于是強迫大家都自己取了一個外號,狙擊手叫做‘神箭’也還算是貼切了。
一聲輕響過后,神箭淡淡地道:“消滅目標(biāo)。”
這好像是所有狙擊手的通病,一個個冷淡而且很酷。
“神箭和羅漢占領(lǐng)制高點監(jiān)視附近情況,發(fā)現(xiàn)匪徒從其他洞口逃竄立刻擊斃,其余的跟我上!”一聲低喝,祺瑞已經(jīng)像一頭獵豹般沖了出去。
沒有月光的大地上黑糊糊的一片,但是祺瑞已經(jīng)無需夜視鏡便可以憑著微光看得一清二楚。
飛速地撲下山崗然后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山窩里。
“搜索洞口位置,注意小心陷阱和地雷!”祺瑞他們九個人慢慢地向里面摸去。
“發(fā)現(xiàn)一個洞口!”外號叫做阿毛的家伙低聲道。
“繼續(xù)搜索!”祺瑞迅速放棄了搜索,來到阿毛身邊。
眼前是一個偽裝得不錯的洞口,用一大蓬灌木作為掩護,洞口就在灌木的底下,可惜的是因為沒有養(yǎng)分供應(yīng),那灌木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灌木根部的泥土傳來一陣尿騷|味,看來|經(jīng)常有人在這里給它施肥。
將灌木移開,一個用圓木板擋著的洞口漏了出來。
緊了緊手里的p90,看著眼前的一個垂直的半米直徑的洞口,下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有多深,洞壁上有可供攀爬的架子。
阿毛把他的95微沖往背上一背,就要往下爬,祺瑞按住他,微微搖頭。
阿毛重新爬在地上不動彈了,祺瑞已經(jīng)放出精神力進入了下面的洞穴,略略查探了一下,知道底下沒人,背好槍,下令道:“留兩人在上面警戒,其余的人跟我下去!發(fā)現(xiàn)敵人,盡量活捉,必要時可以格殺勿論!”
祺瑞當(dāng)先爬了下去,下了大約五米,便已經(jīng)到底了,底下沒有光線,但是可以感覺到有風(fēng)在緩緩流動,左邊有微微的發(fā)電機的聲音,右邊則有微弱的光線在洞壁上反射過來。
“阿毛,你帶一個人去左邊,其余跟我往右邊!”祺瑞端起了繳獲來的p90當(dāng)頭摸去。
坑道很快便變得寬敞起來,可以供兩個人齊頭并進。
“老大,這邊只有一臺發(fā)電機,沒有其他岔道!”阿毛從無線電中向祺瑞匯報道。
“切斷電源,大家戴上紅外夜視儀!”祺瑞用喉式通訊器道:“阿毛你們跟上來!”
前面的光線突然熄滅了,祺瑞帶著他的小組迅速向前逼近。
大約順著坑道斜向上走了三十米左右的直道,前方光線一閃,有人拿著手電筒嘴里罵罵咧咧地一搖三擺地走了過來。
這里是直道,很容易會被他發(fā)現(xiàn),祺瑞緩緩掏出黑18,套上消音器,瞄準(zhǔn)了那家伙的腦袋。
‘嗤’地一聲,那人剛一歇嘴,子彈立刻穿透了他的腦袋。
祺瑞快速地撲上前去,在他摔倒前抱住了他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的身體,緩緩地放在地上,把他掛在胸口的手電筒取下掛在自己身上,再仔細搜索了一下他的身上,只是掛著電工須要的東西,沒有攜帶武器和炸藥。
“上!”祺瑞大踏步地用手電筒開路,向里面闖去。
從剛才那家伙的嘴里便可以知道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在里面守夜,別的人都睡著了。
再走了十來米終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大廳,另外還有一個守夜的家伙正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祺瑞指著他做了一個手勢,兩名戰(zhàn)士登時撲上,飛快地捂著他的嘴摁在地上用特制的小型鐐銬將他的手腳的拇指銬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大蝦米一樣弓著身體,動彈不得了。
這種鐐銬小巧耐用好攜帶,而且不用擔(dān)心他們能夠自己掙脫,因為鐐銬不是用鎖扣式的,而是用的螺栓!有點兒像煤氣瓶固定氣管的那種扣夾,擰緊以后除非有人用扳手給你擰開,否則你是沒辦法弄開的,四個專門鎖扣大拇指的鎖扣中間是十字交叉小手指粗細的鑄鐵,保證了足夠的強度。
給那家伙用他腳上脫下來的襪子堵上了嘴,然后用膠布給貼上,回頭扔到了黑乎乎沒有任何東西的坑道里面去了。
隊員們干著活兒的時候,祺瑞已經(jīng)把大廳的情況給看了個遍。
其實也是非常簡單的一個地方,對面直統(tǒng)統(tǒng)地又是一條筆直的通道,估計是另一個出口,大廳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緊閉的門,左邊這個沒有任何動靜,應(yīng)該是倉庫或者車間,另一邊鼾聲此起彼伏,自然就是他們睡覺的地方了。
關(guān)閉了電筒,大伙悄悄地扭開門走了進去。
紅外夜視儀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五名匪徒正躺成一排,呼呼大睡。
祺瑞一揮手,五名戰(zhàn)士一人伺候一個撲了上去,這些人在睡夢中都還沒弄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就一個個地成了俘虜。
“檢查他們的身上有沒有炸藥,阿毛,你帶兩個人到另一間屋子和另一條通道檢查還有沒有其他匪徒,我們的俘虜已經(jīng)夠多了,再有發(fā)現(xiàn)就立刻擊斃!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引爆炸藥!”祺瑞是被炸怕了,見到東突份子就要檢查他們身上是否捆著炸藥,事實上睡覺的時候不太可能綁著炸藥。
“老大,沒有炸藥,倒是每人都抱著把槍睡覺。”一名戰(zhàn)士搜索了這五人的身上,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炸藥。
‘嗒嗒’,坑道另一邊響起了95微沖的聲音,看來還有漏網(wǎng)的匪徒哨兵,被阿毛他們干掉了。
“消滅一名匪徒!搜索完畢!發(fā)現(xiàn)另一個出口!”阿毛的聲音在通話器中清晰地響起。
“好,把電線接上,找點有價值的東西帶走,通知直升機回來接我們,再通知國安局,這個地方交給他們處理。”
阿毛從另一個通道里拖下來了一具尸體,笑嘻嘻地道:“老大,上邊的洞口好多了,不用爬得那么辛苦。”
“媽的,阿吾提說洞口在山窩窩下邊……”祺瑞隨口罵道,走入了另一間屋子。
說是兵工廠,其實也就是一個簡單的手工作坊,兩邊墻角堆滿了用來作手雷的殼的鑄鐵管,亂七八糟的炸藥還有引信、鐵釘、包裝盒等東西,另外裝好的手雷堆滿了墻角的三只木頭箱子。
想到那女孩身上的炸彈或許就出自這里,祺瑞就不爽,說不定扎在自己屁股上的鐵釘就曾經(jīng)和墻角那一堆鐵釘混在一起。
“干!”祺瑞暗罵一聲,不想再呆在這個傷心地,掉頭走了出去。
六個俘虜以一種非常吃力的姿勢并排著跪在地上,一個個臉上滿是絕望的神色。
沒去理他們,祺瑞順著另一條通道走出地下坑道,空氣清新多了,祺瑞找到那個被神箭擊斃的匪徒,用通訊器對外邊的幾人道:“外面情況如何?”
“沒有發(fā)現(xiàn)!”
“一切正常!”
過了五分鐘,送他們來的那輛直升機回來了,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跳了下來,迅速散開占好位置。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一個文官模樣的家伙跳下飛機,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他身邊的特警趕緊扶了一下。
“你們什么單位的?誰是頭?”那家伙氣勢洶洶地跑過來責(zé)問正收拾東西打算離開的祺瑞他們。
“我是他們的頭,想知道我們單位的名字你的權(quán)限還不夠!”祺瑞故意氣他,對他身后那個想笑又不敢笑的特警道:“還有兩個運送物資的匪徒在東方五公里的小村子里面,就交給你們了,走,帶上俘虜,咱們走!”
“不行!你們什么也不能帶走,這是我們的職權(quán)范圍,你們不能插手!”那個家伙差點沒被祺瑞氣死,大聲嚷道。
‘刷’,一道白光閃過,那家伙感覺臉上一冷,痛感登時傳到了腦神經(jīng)然后匯聚到了腦線體里……祺瑞已經(jīng)用軍用匕首在他臉上劃了一道血痕。
‘嗷……’那家伙下意識的拔槍,卻被祺瑞早一步拔出黑18指著他的腦袋,冷笑著道:“我懷疑你是東突份子,一槍把你殺了,最多也就是寫一份材料的功夫,你信不信?”
那幾個特警一驚,手里的微沖瞬間對準(zhǔn)了祺瑞,祺瑞手下的人也紛紛將手里的槍指著對方。
“大哥,別……別沖動,有話慢慢說……”那家伙嚇得尿都要流出來了。
“哼,你叫什么名字?”祺瑞問道。
“小弟白聰夙,大哥手下留情……”祺瑞身上的無形壓力快要將他壓得崩潰了。
“白充數(shù),嗯,好名字,難怪,不過,你可以回去等著下崗回家種田去了。”祺瑞望著其他特警道:“國家的利益高于一切,這不是哪一個人的事,也不是哪一個隊伍的事,是我們整個國家的大事,只有團結(jié)協(xié)作互通有無才能盡最大可能地打擊一切危害了國家安全人民利益的犯罪行為!至于那幾個俘虜,你們喜歡就拿去吧!”
“大哥說得對!小弟我錯了!”白聰夙笑起來很惡心,祺瑞有點想一槍把他給斃了的沖動,假如沒有人看到的話,說不定早都那么干了。
祺瑞收好槍,那些特警也紛紛將槍口拿開,在他們隊長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展開了行動。
“走,準(zhǔn)備上飛機!”祺瑞轉(zhuǎn)過身招呼所有隊員。
“哇!p90,我可是第一次見到真家伙,真漂亮啊!”那特警隊長看來也是一個愛槍的人。
“大哥叫啥名字?有空再陪你玩槍,兄弟我趕時間,不奉陪了!”祺瑞趕著那群小子上飛機,隨口問道。
“我叫周建軍,新疆反恐特戰(zhàn)隊的小隊長,你別忘記了……”
“知道了!”祺瑞最后一個跳上了直升機,向他揮揮手,直升機迅速離去,卻見那白聰夙又開始耀武揚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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