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合作 下
我聽見了后面有腳步聲響起,
“先生,夜深了,外面涼,你還是回艙中歇息吧。”
我頭也沒會,只是淡淡說道:
“京里來消息了嗎?”
“來了。”
“怎么說的。”
“回先生的話,現(xiàn)在京里邊因為那個孫琦的事情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了,聽說孫琦的案子有了變化,聽說孫琦家所在的那條胡同還起了火災(zāi),現(xiàn)在有些人造謠說是張首輔在暗中指使的。”
“高拱一黨現(xiàn)在都是誰在前面啊?”
“明面上的是金學(xué)曾和李士標,他們都是原來高拱一手提拔上來的,都是高拱的得力手下。”
我思索了一下,揮揮手說道:
“你下去吧,順便叫二姑娘來到房間。”
“是,先生。”
轉(zhuǎn)身看見了客用離去,我心中有點沉重,客用表面上說是方便我聯(lián)系京師方面,可是實際上他到底是誰一派的呢,是張居正,也或者是馮保,還是太后呢?我嘆了一口氣,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撥弄著跳動的燈芯,我心中思緒就如同那隨風晃動的火苗一樣搖曳不定,房門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
“進來。”
青鳳推門進來了,她開口說道:
“姐夫,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起身坐正,看著青鳳笑了笑說道:
“我說過了,要是你也沒有一件的話,這次回京后,怎么就完婚,你看怎么樣?”
青鳳聽我這么一說整個臉上頓時紅了起來,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美麗動人,一時間我竟然看呆了,很少能在青鳳的身上看見這種扭捏的女兒情態(tài)。
“你,你看這辦吧,我聽你和姐姐的。”
我笑了笑,“哈哈,”然后接著說道,“京師方面有什么消息了嗎?”
青鳳來到了我身邊,輕聲說道:
“自從上次你祝福我后,我就傳書到了京師,讓他們調(diào)查了,有消息說是這件事情是高供一黨在背后指使的。”
“哦?高家有什么人在中間嗎?”
“有,就是高拱的二女兒高秀秀,聽說這件事情就是她在背后策劃的,還有消息說她現(xiàn)在住在王達的家中。”
聽青鳳這么一說,我有點驚愕,自語道:
“高秀秀,王家。”
高秀秀,很久沒有停經(jīng)這個名字了,當初我還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京師了呢,可是沒有想到她不僅沒有走,還在京師朝野上下掀起了這么大的風浪,看來自己還真有點小看她了。可是她怎么會住在王達家呢,高家和王家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要知道上次王家可是背棄了高家的,千絲萬縷的,可是我卻理不出個頭緒來。
我正在出神呢,一個溫暖柔軟的小手卻蓋在我的額頭,輕輕拂弄著我緊皺的眉心,青鳳便輕輕拂弄著我的眉心,邊輕聲的說道:
“要是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反正和咱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抬手將青鳳的手抓在手中,輕輕摩挲著,光滑細膩的皮膚手感很好,絲毫沒有因為習(xí)武而變得粗糙。
青鳳只是臉紅了起來,可是卻任我把玩她的小手,她低著頭什么也不說。
我看得心中一熱,伸手抱住了青鳳纖細卻富有彈性的腰肢上,她只是微微的掙脫了一下,卻還是在我的堅持下妥協(xié)了。
我一用力將青鳳拉入了自己的懷中,雙手抱著她,在她耳邊說道:
“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
一聽見我說這個,青鳳的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似乎就要滴出血來,可是她卻很堅決的說道:
“現(xiàn)在不是時候,船上都是人,等大喜后人家隨便你怎么著都行。”可是她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低聲說道:
“姐姐讓我跟著你,我就知道姐姐是什么意思,他是怕你到了蘇杭著花花世界,在外面有了別女人,可是誰知還沒有到蘇州,你就又有了三個女人。難道你們男人都是這么花心嗎?”
我輕輕撫mo著青鳳的背部,慢慢地說道:
“雖然現(xiàn)在在我身邊的女人不少,可是你也知道我并不是一個爛情的人,而且現(xiàn)在我的處境雖然說不上是如履薄冰,可是也不容樂觀,你和她們以后說不定真要成為一家人,以后你就不要和古姑娘和柳姑娘再鬧別扭了,說話辦事都不要鬧的太僵,要真成了一家人,你這當姐姐的總要大度一點嘛。”
“嗯,我聽你的。”青鳳低著頭幾乎將頭埋在了胸脯上,低聲說道。
用手托起青鳳低垂的下頜,讓她看著我,看得她閉上了雙目,可是長長的睫毛還在不停的顫動著,我再也忍不住,低頭親了上去。
濕暖的嘴唇吻上去感覺很好,我將自己的舌頭度了過去,微微用力撬開了她的小口,感覺這她口中的柔滑,我轉(zhuǎn)動著舌頭引動這青鳳。
青鳳對我忽然間的這一舉動也絲毫沒有拒絕,她豐滿的臀部就坐在我下身,在刺激下還不停的挪動著。
堅硬的下身正好頂在青鳳的雙腿之間,在她不停的挪動摩擦中,從那里傳來了一股股要命的快感,我騰出手掀起青鳳的衣衫,正要插進去和她飽滿堅挺的雙峰來個親密接觸,可是誰知道這一舉動卻讓青鳳忽然間掙脫開我的懷抱。
她快走幾步就要出門了,可是她卻又站了下來,青鳳頭也不回,輕聲說道:
“我先去歇息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說完后,青鳳就出門去了,我聽見外面?zhèn)鱽砹松蠘翘莸穆曇簦抑朗乔帏P回房了,只好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今天自己終于鼓起勇氣打破了我和青鳳之間的僵局,也算是大事一件。
京城中的事情看來并不是很樂觀,可是去卻很高興,正是因為高拱余黨和張居正鬧得天翻地覆,我才能如此清閑的在這里泛舟水上,從京師到蘇州要是抓緊時間的趕路的話,頂多也就不到七天的功夫,可是我卻給他走了一個多月,一路上游山玩水,樂得逍遙自在,眼下自己和青鳳的關(guān)系真是蜜月期間,我心中一動,自己是不是考慮一下先將青鳳弄到床上,那樣以后自己就不必獨自一人渡過這漫漫長夜了。
就這樣我在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的墜入了夢鄉(xiāng)中。
次日,等我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起來了,吃早飯的時候,青鳳一反常態(tài),給我夾了好幾次菜,就是對我說話的口氣也溫柔了不少,這讓我飄乎乎的有的得意。
吃完飯后,我讓人在船頭的甲板上擺上了一套桌椅,我坐在上面看著碧綠的江水在船下流過,一時間竟然出了神,連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了。
上天對我是眷戀的,現(xiàn)在張居正要和高拱余黨斗爭,而馮保也因為刺殺皇上那個案子的牽連讓太后對他的寵信減免了不少,而我在這個時候就顯得重要的多了,再加上老國丈和國舅在太后的耳邊吹點親情風,前景十分看好,可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要讓太后認識到我是一個有能耐的人。這也正是我費勁腦筋所要籌劃的事情。
我靠在椅子上面,喊道:
“客用。”
客用在我身后應(yīng)聲道: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嗎?”
“到了蘇州后你讓人帶信告訴太后,就說事情我已經(jīng)想到法子解決了,就讓太后放心吧。”
“是,先生。”
客用行禮后就下去了,要是細說起來,客用這個年齡應(yīng)該是在父母膝前玩耍,可是他卻笑笑年級就父母雙亡,雖著爺爺走闖天下,卻又被人給拐賣到了簾子胡同,等被孟沖挑中了進到了宮里卻又被發(fā)現(xiàn),要不是從爺爺那里學(xué)來的玩意兒,讓小皇帝看上了,他這條小命早就沒有了,可是卻丟掉了一個作男人的資本,這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就在客用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時候,我卻忽然間又說道:
“我聽說,蘇州是你的老家?”
“是的,先生,不過小的因為發(fā)大水,家鄉(xiāng)遭災(zāi)所以才隨著爺爺?shù)教幜骼耍F(xiàn)在對家鄉(xiāng)的印象也沒剩下什么了。”
“哦,我還想要問問你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說起來你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哦,對了,聽說是馮保馮公公親自下令給你凈得身?”
客用低著頭回答道:
“是的,就是馮公公下令給小的凈的身,后來小的就跟著皇上了。”
我看著客用,對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恨也沒有漏過,心中頓時明悟,我只是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真是可惜了,要不然我一定收你到我手下,等你長大了就給你娶兩個媳婦,再生一大堆的孩子給你傳宗接代,不過現(xiàn)在是不行了。好了,你下去吧。”
“是,先生。”
我看著客用離去的身影,心中沉甸甸的,才十四五歲的孩子卻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心計,竟然能將自己心中的愁恨埋藏的那么深,要不是我一直留意,還真會忽略。不過我也知道了在他的心中早已經(jīng)有了仇恨的種子,我要做的,只是澆澆水,施肥。
等到了蘇州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將近傍晚了,我們的船就靠在了蘇州的一個碼頭上,下船后我正尋思著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呢,還是直接就去郝府,正在忖度之間,卻見一個身著錦衣的中年男子向著我們走了過來。
他來到了我們的面前,抱拳問道:
“不知道諸位可是仇老爺一行?”
我這才細細的大量了他一番,一頂瓜皮帽子,身上的衣物錦繡華麗,臉上還掛著一絲公式一樣的笑容,這個人很陌生,我并不認識,于是我將目光投向了身后的眾人,可是他們的表情卻都顯示這個人他們也不認識。
我轉(zhuǎn)過身來、回禮,問道
“在下正是仇銘心,不知道閣下是……”
聽見我自報家門,那個中年人高興的笑了起來,他說道:
“在下是奉了少爺?shù)拿谶@里等仇老爺一行的。”
我還是疑惑不覺,問道:
“閣下的少爺是……”
“哦,在下是郝府的副管家,我們家少爺單名一個標字。”
這下子我明白了,原來是郝標派來碼頭等著我們的人,既然他們都等在這里了,那么就只能是去往郝標的家中了,我對那個人說道:
“好了,走吧,別讓你們家少爺?shù)戎绷耍氵別說,幾日不見,我還真有點想他呢。”
那個中年男人轉(zhuǎn)身朝著后面喊道:
“來人啊。”
接著后面就來了一群青壯家丁打扮的人,那個郝府的管家轉(zhuǎn)身對我說道:
“仇老爺,小人已經(jīng)讓人回去通知我們家公子了,你的行李我會安排人給您搬過去的。請您這邊走。”
“嗯。”
跟著郝府的副管家我們離開了碼頭,他一招手就來了幾頂轎子,我們幾個人就上了轎子行往了郝家。
也說不好是過了多長時間,大概就是十幾分鐘吧,轎子停了下了,外面?zhèn)鱽砟莻管家的聲音:
“公子,到了。”
掀起了轎簾,我看見就在我的左手邊,也就是正北方是一個雖然說不少高大雄偉,可是一看也是富貴堂皇的朱漆大門,正中間的大門敞開著,而郝標正站在那里。
要不是郝標站在臺階上,我還真有點懷疑這里就是郝標的家,就憑他在京師將那個蘇州會館裝飾的金碧輝煌,那么的張揚,眼前的這個大門雖然說也是富貴人家才配的上的,可是和郝標的性格卻有點不符。
看見我郝標高興的笑了起來,
“哈哈,子堅老弟,終于見到了你了,來來,我先領(lǐng)你去見我的父母,然后再為你接風洗塵。”
不容分說,我就被郝標熱情的拉到了他的家中,還好的是郝標的家人都是些聰明伶俐的人物,雖然郝標沒有吩咐,可是還是有條不紊的將我們的行李搬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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