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初見馮保
我和郝標將具體的事宜商議好后,郝標就離開了。這時候吳月娘才進來,看見了我正在發(fā)呆,上前輕聲問道:“仇郎,你怎么了啊,有什么心事嗎?”
吳月娘柔弱無骨的小手就放在了我肩上,力道適中的給我按摩,我抬手將她的手抓在了手中,輕輕的撫mo,感受著她那嫩滑的肌膚,我感到了自己的幸福,有著如此美麗的可人喜歡自己。
“月娘。”我喚道。
“嗯。”她輕聲回答道。
“等事情安定了,你就不要再在這里拋頭露面了,我在紗帽胡同的新居為你留了一處新房,找個得力的人替你經(jīng)營這藏香閣,你說好不好啊?”
可是我等了好久,卻也沒有聽見吳月娘的回話,到是聽見了小聲的抽泣聲,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吳月娘卻已是淚水滿面。
“月娘,你是怎么了?你不要哭啊!”
“仇郎!”吳月娘緊緊的抱著我,可是卻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
我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讓月娘如此的失態(tài),在自己看來是應該的事情,可是在她好像是莫大的喜悅。
“你不要哭啊!”
“不是的,我太高興了,所以才這樣的。”看著平時處亂不慌的吳月娘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到幸福,還是該有一種征服感,畢竟如此的美女,不是誰都能親近的,更何況讓她死心塌地的喜歡上自己呢。
可是我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盤桓太久,到底是什么,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我要的是真心的愛。
兩個人抱在一起,靜靜的誰也不愿意打破這甜蜜的氛圍。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了,我輕輕的問道:“月娘,你說我要是和你義父見面的話怎么樣啊,我都要將他的干女兒抱回家了,總要和他說一聲吧!”
“好啊,明天咱們就去,順便看看東廠那些人查到這次你被算計,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嗎。”吳月娘在我的懷中,回答道。
嫵媚的聲音就像是絲絲的流水在我的耳邊流過,低頭看著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燈下看美人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容色嬌艷,眼波盈盈吹氣如蘭,口脂香陣陣襲來……低下頭只覺得自己的鼻子中只聞到一陣馨香,正是以亂神迷之際,一只溫軟柔滑的手掌已輕輕的拂上了我的臉龐。
燈下看吳月娘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雙眼中水汪汪的,白皙的肌膚現(xiàn)在卻有著令人心動的粉紅色,雙手不由的一緊,只覺得她豐滿的**頂在自己的身上,這時候我感到自己的下身不由的起了變化。和我緊緊貼在一起的吳月娘,自然也感到了我的變化,她抱的我更緊了。
“仇郎,時辰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她的話正是我心中此時最想的,我自然是不會反對的。
整個房間是粉紅色的,在這種充滿著**的色彩中,我將吳月娘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我才真正的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
高聳的雙峰,即使是躺在床上卻依然是那么的堅挺,沒有一點松弛的意思,再向下邊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蠻腰,還有那圓滑豐滿的肥臀,以及那神秘的三角洲……
吳月娘深情的看著我,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原因,她的胸部也慢慢的變成了誘人的紅色,她就像是一尊女神,讓我一時間看得呆在了那里,而沒有在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仇郎……”一聲似是呻吟,有好像是呼喚的聲音從她微張的小口中飄出。
這時候的我在也忍不住了,口中發(fā)出了一聲象是野獸般的叫聲后,趴在了月娘的身上。
沒有任何前奏,就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可是也許是早就qing動的原因,我感到她那里還是很潤滑的,從那個溫暖的空間傳來的快感,讓我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在吳月娘的身上聳動著……
一聲聲夾雜著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在耳邊刺激著我。
終于,我感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的尾部傳來,在一陣如坐云端的快感后,我將自己生命的精華留在了吳月娘的身體中。可是我還是留在了她的體內(nèi),這樣我感覺到自己和她之間是真正的合為一體了。
“仇郎。”喘息還未平息的吳月娘在我的耳邊喚道。
“怎么了?”我只是收了一下自己在她身下的手臂。
“我想好了,明天咱們就去看我義父,你知道嗎?其實我就是義父在京師的一個情報頭目,即使是我想要退出,那也是要時間的……”
聽月娘的話我知道了她的意思,可是為了她我又能怎么樣呢,她能先離開這里,至于那情報頭目的事情,要是馮保不答應的話,哼!那我就順便也給他點“好處”好讓他也早點頤養(yǎng)天年。
“那就是說,你還是要在這里了,不在我哪住了?”雖說是努力的克制,可是我的語氣中還是有一點不快。
“不是的,不是的”聽到了我的話吳月娘,忙說道。還挺起上身看著我,一臉我誤會了的神色。
“我是說,我暫時還得管理這藏香閣……”
我輕輕的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沒有讓她說下去,
“你不用說的,我知道你的苦衷的。咱們就先走著看吧。我又想要了。”
說完了又翻身壓在了吳月娘的身上,她沒有想到我會正說著正事呢,會來如此一招,所以她的身體有點僵硬,可是緊跟著她也熱情的回應著我。
也許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吳月娘這次好像是蓄意討好我似的,熱情似火,讓我再次體會到了她的魔鬼似的身材和如火的熱情。我發(fā)覺自己竟然也有了迷戀女色的傾向,可是在自己的心中對這種令人靈魂飄飛的事情自己卻還是很向往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吸毒一樣,欲罷不能。
想不到在她纖瘦的身體中有著如此的能量,她的雙腿盤在了我的背后,雙手也用力的扒在我的肩上,和我抵死纏>
我掌握著力道,將在吳月娘身上學到的東西一一施展,不時的還有些心血來潮的動作,在昏黃的燈光和室內(nèi)粉紅色的映射下變成了粉紅色,身下的她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下面的小河此時已經(jīng)有了泛濫的趨勢。終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只聽見一聲尖叫,我感到身下的吳月娘全身僵硬,腰身用盡全力的向上頂來,想要尋找這快樂的根源。
風雨過后是難得的寧靜,在和吳月娘說了幾句話后,我發(fā)覺她對我的話沒有什么回應,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已經(jīng)睡著了,在她的臉上還有著未散的笑容,甜美的笑容在向人無聲的訴說著,主人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發(fā)出了如此滿足的笑容。
輕輕的動了一下,怕自己的動作太大京將吳月娘驚醒,還好的是,吳月娘沒有一絲想要醒來的先兆。我輕輕的一笑,也許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原因,今天晚上有點瘋狂,可是對自己的能力我還是感到了一絲的驕傲。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初試男女滋味的男人瘋狂是必然的,而自己能有如此的表現(xiàn),身為一個男人來說,我還是很自豪的。
次日,當東升的旭日透過了閣樓的窗戶射入房間的時候,忽然間不知道什么地方傳來了沉悶的鼓聲,好像是在宣布著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將要發(fā)生。
我睜開了眼睛,這時候吳月娘就像是一只聽話柔順的小貓一樣,溫順的趴在我的懷中,伸手輕輕的撫弄著她凌亂的長發(fā),心中卻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以前自己希望過一種寧靜的沒有歧視和欺騙的生活,可沒有想到自己現(xiàn)在卻進入了爾虞我詐的商界,還過著錦衣玉食,花天酒地的生活。
“仇郎,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在陪奴家睡會兒嘛!”也許是自己的動作將吳月娘驚醒了,她看見我望著窗外,撒嬌似的說道。
低頭看見了她,只覺得海棠春睡后的她,另外有一番別樣的風采。
“你呀!還要睡覺,看都什么時候了,今天我們不是要去拜訪你義父嗎?”
聽我這么一說,吳月娘一臉驚醒的樣子,
“你要是不說,奴家還給忘了。妾身服侍仇郎起床!”
看著吳月娘那誘人的身軀消失在了衣衫中,看著她豐滿的身體,我有著一種想要再將她就地正法的沖動,我不由在心中感嘆,怪不得有那么的多的人沉浸在風liu鄉(xiāng)中難以自拔,
看著吳月娘在自己送來的銀鏡前梳妝,我心中卻有一個早就存在了的念頭再次的浮現(xiàn)出來,忽然間想起了這些,可是我卻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也許我可以在這個時代做化妝品的生意,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都是新鮮的事物,可是對我來說去卻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不會被那些看過我寫的書的人找出蛛絲馬跡從而知道我真實身份。
起身后在吳月娘的精心打扮下,鏡子中的自己煥發(fā)著一種向上的朝氣,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對這種衣來伸手的生活好像是已經(jīng)很習慣了,要知道在前世我可是一個很獨立的人啊!
洗漱完后,就到了用早膳的時間了,雖說藏香閣是個煙花之地,可是對這里的飯菜我卻也不得不為之美味而感嘆,要知道所謂花天酒地,可是在青樓之中能真正重視這廚藝的,還是很少的,這讓我對吳月娘的才能為之折服。
在樓下歇息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道道小菜就上來了,在小小的碟子中,各式的菜樣,清光亮麗,在加上那淡淡的香氣,可謂是色香味俱全。
在月娘處用完了早膳,已經(jīng)是巳時,我和吳月娘一起離開了藏香閣,去往馮保的私宅。
槐樹胡同是京師最為有名的煙花之地,這里聚集著京師半數(shù)的青樓妓院。占地不是很大,卻是男人們尋歡作樂的天堂。而藏香閣就在槐樹胡同入口處不遠,可以說是地處黃金地段,再加上吳月娘善于經(jīng)營和她身后馮保的支持,才有了今天的氣候。
因為我們出來的時候是早上,這個時候,槐樹胡同都還在睡夢中。晚上留宿的客人正還沒有離開,其他的客人也很少有人在這個時候來這個地方,不過我倒是也落得個清靜。
因為路上沒有什么人,所以轎子走的很快,不一會兒的時間我們就到了富貴街,因為我在轎子中間,對外面轎子行到何處不是很清楚,問了幾次后有個伶俐的轎夫每到一處就會報上街道的名稱。這讓我對京師的街道倒也是熟悉了不少。
可是當我們來到了京師的大街上才知道,此時已經(jīng)是不早了,喧囂的大街上充滿著小商小販的吆喝聲。
不知不覺,轎子抬過了富貴街,在轎子中正值無聊之際,卻聽見了進出傳出了小女子略含凄涼的歌聲:
身子瘦了為誰瘦
朝也是愁來暮也是愁
心兒中;厭棄總在眼前繞
想要得到的偏是不能夠
淚珠兒,點點濕透了羅衫袖
心比那天高,命不得自由
俺是一顆要強的心
偏偏落在他人后……
這小曲在這個不算喧囂的早上,也并不能傳多遠,可是轎子已經(jīng)抬出了很遠了,那幽怨艾艾的歌聲似乎還在我的耳邊回蕩,直往耳朵中鉆。
“自古紅顏多薄命”我在心里想到,“這座座青樓,埋葬了多少女孩兒的癡心妄想。”由此及彼,我想月娘一定也有一個悲慘的往事吧!心中對她多出了一絲的憐憫。
大轎不急不緩的前進,大約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就來到奧了馮保在崇文門之東的后井兒胡同的私宅。
在前面的吳月娘從轎子中出來,馮府的下人們看見了她,馬上笑臉相迎,
“小姐你來了。”
可是吳月娘卻沒有和這些看門的下人多說什么,只是說了兩句,表面上的客套話。
而我就跟在了吳月娘的身后進入了馮府,府中宏敞福利,雕梁畫棟,高臺樓閣,置身其中,真有天上人間的感覺。
可是想想自己卻還只是蝸居在一個小小的院落,和之相比確實是寒酸不少。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以前還不是極為張揚,可是還不是受人嫉妒,看來奢侈不僅僅是要有錢就可以的。
到了外花廳,見到了馮保的二管家,我們才知道原來今天,馮保和他的管家徐爵二人皆還未回來。詳談下,我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間來是不可能見到馮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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