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晉階啄衛(wèi) 下 2
干掉了克羅,拉格羽爵似乎心情不錯,他居然搬著椅子,坐到了大門口,正對著楚天躲藏的方向,媽的,這混蛋要是精神好,一坐到天亮,那自己可不是要陪著一群蟲蟻親密接觸了。
正當(dāng)楚天叫苦不迭時,夜色中,幾聲撲撲的翅膀拍動聲再次預(yù)示著有不速之客到訪了。
等到拉格羽爵的身前幾個身影站立,楚天驚的差點掉下樹干,這些不速之客居然是烏雞強盜,領(lǐng)頭的赫然就有在廣場施用“暴身變”的那只麻雀。
拉格羽爵微笑著與他們打招呼,似乎顯得相當(dāng)?shù)氖旖j(luò),他用翅膀拍了拍麻雀的身子,道:“奧絲拓老弟,請進屋來說話。”
奧絲拓囑咐幾只烏雞在門外站好,自己跟著拉格羽爵進了屋子。
奧絲拓一進屋就恭聲對拉格羽爵說道:“在下辦事不利,沒能完成任務(wù),還請羽爵見諒。”
拉格羽爵笑著說道:“那件事情也是意外,怪不得你,大家都是自己人,今天叫你來,是另有事要你幫忙的。”
奧絲拓連忙恭敬道:“拉格大人請吩咐,在下一定全力辦到。”
楚天到此時是無話可說了,拉格勾結(jié)烏雞強盜,更收買白鴿武士,盜取神殿羊皮卷,這上面任何一樣被告發(fā),都夠他死上千百回的了。
“這事情很簡單,本爵來此地目的已經(jīng)達成,只要你們裝模作樣的在鎮(zhèn)口露一臉,本爵就可以以追殺你們?yōu)橛桑饷髡蟮碾x開了。”
“羽爵大人放心,這種小事,在下絕對辦好。”奧絲拓還以為是什么危險的事情,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楚天可以肯定,拉格費勁心思,擺下一連串的手腳,就是為了那羊皮卷,烏雞強盜和白鴿武士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而已。
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羊皮卷的價值。
為了這個巨大的誘惑,楚天決定冒險一試,他悄悄滑落樹干,朝著拉格的屋子靠近,那幾個守衛(wèi)的烏雞強盜正相互聊天,加上天黑,還真把楚天忽略了過去。此時拉格羽爵剛護送奧絲拓出門,還在叮囑著什么。
“天啊!烏雞強盜!”樹林中莫名的傳出一個叫聲,拉格羽爵和奧絲拓當(dāng)時就知道不妙,誰能想到大半夜了,居然還有鳥族不休息。
“你們這群強盜,居然敢再次回來,找死。”拉格羽爵有些變色,這要是讓鳥族知道了自己與烏雞強盜一起,那可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他朝奧絲拓等強盜大吼起來,并不停的打眼色,隨即一腳踢在奧絲拓的屁股上,將他踢得飛了出去。
“媽的,這混蛋踢得這么用力。”奧絲拓身體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斗,心中咒罵拉格。此時周圍的樹林開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黑影,看來鳥族被驚動的不在少數(shù)。
“天助我也!”楚天大喜,直想朝天大吼,他一個翻身進入了鎮(zhèn)長屋下,從那之前破開的地板中鉆出,將拉格放在桌子上羊皮卷收入懷中,趁著外邊一片大亂,楚天大搖大擺的鉆出樹林,消失在夜色中。
等到拉格羽爵裝模作樣把周圍的居民安撫之后,回到屋內(nèi)的時候,頓時傻眼,羊皮卷居然不見了!!
拿到羊皮卷的楚天,十分的激動興奮,拍著翅膀飛回去的時候連續(xù)三次撞在樹干上。
回到祀廟,楚天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他不敢點燈,借著月光,用自己超強的目力迫不及待的觀看這羊皮卷。
這一看,楚天頓時傻了鳥眼,張大鳥嘴,說不出話來,原來那羊皮卷上竟只有寥寥幾筆勾勒出的圖畫,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殿卷心法。
他沮喪地將羊皮卷扔掉地上,心里罵道:“該死,老子千辛萬苦弄到這羊皮卷,還以為是神殿卷,沒想到狗屁都不是。”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既然這是拉格羽爵千方百計得到的東西,一定很重要。
楚天再次拿起掉在地上的羊皮卷,喃喃自語道:“好像是地圖,但怎么會有這么簡單的地圖呢?恩……應(yīng)該是張藏寶圖的一部分,要不然拉格羽爵也不會花這么大力氣要得到它了。”隨即楚天的心思頓時又降入低谷,即便是有寶藏給我,這沒權(quán)沒勢的,還不夠強盜惦記呢?
楚天正在研究羊皮卷時,門外響起了夏瑞祭司急促的聲音:“楚天啄衛(wèi)!”
楚天心里一驚,趕緊收起羊皮卷,把門打開,裝作含糊不清地語氣道:“祭司大人,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夏瑞祭司面無表情的走進去,搖頭道:“克羅啄衛(wèi)失蹤了?”
楚天心知肚明,他十分驚訝道:“怎么回事?克羅大哥不是還好好的在祀廟守衛(wèi)嗎?”
“不是這樣的,剛剛鎮(zhèn)里出現(xiàn)了烏雞強盜的殘余分子,拉格羽爵在追殺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克羅被殘殺的遺骸,想不到這些烏雞強盜還不死心啊!”夏瑞祭司意味深長的道。
楚天心里雖然不齒克羅的所為,卻更不想就這樣讓拉格羽爵置身事外,他用翅膀撐著鳥頭,裝著沉思的樣子道:“烏雞強盜是否連一具尸首也沒有丟下,另外,是否他們出現(xiàn)的位置是處于鎮(zhèn)長的居所呢?”
“楚啄衛(wèi),你怎么知道這些的?”夏瑞祭司霍然轉(zhuǎn)身,全身冒起一團的白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楚天,冷然道。
楚天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如山的壓力,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心中駭然,憑借著不知名的功法所修煉的半調(diào)子靈禽力,楚天原本自信滿滿,只是之前拉格的本事顯露以及此刻祭司的威壓,頓時讓楚天明白了什么叫做差距。
他心知自己下面說的話要小心了,楚天眼珠一轉(zhuǎn),鎮(zhèn)定道:“祭司大人難道就一點不感到懷疑嗎?烏雞強盜首領(lǐng)已死,剩下的都是烏合之眾,追擊的拉格大人不可能連他們皮毛都沒粘到吧!另外,克羅身為守衛(wèi)祀廟的白鴿武士,向來不會私自外出的,而且以他的修為,即便不是烏雞強盜的對手,但是要想逃脫顯然也不是難事,更巧合的是,拉格羽爵當(dāng)時似乎在場!這里的疑問太多了?”
“你是說?這所有的事情都跟拉格羽爵有關(guān)?”夏瑞祭司心神震動,心中的各種推想,似乎逐漸的連接成一體。
楚天微笑著搖搖頭道:“這個只是推測而已,屬下只是覺得拉格羽爵此來,恐怕另有其他目的,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夏瑞祭司此時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整顆鳥頭上的羽毛根根都豎了起來,他沖著楚天朗聲道:“楚啄衛(wèi),你現(xiàn)在帶著吉娜趁著夜色盡快離開!遲了恐怕會有變化。”
楚天訝然,這老鳥又是唱的哪出戲啊!他疑惑道:“去哪里?為什么要帶著吉娜?”
“沒時間跟你解釋了,你記著一路平安的將吉娜送到五彩峰瀑布下,到時自然會有神殿的人來接應(yīng)你們!”夏瑞祭司冷然看著楚天道,“這是神殿考驗?zāi)阒艺\的時候到了,若是你能圓滿的完成這個任務(wù),日后晉級升爵將指日可待了。”
狗屁,老子才不信這些空虛承諾,不過楚天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本來他就打算找個理由離開這里,現(xiàn)在這個機會來了,他自然不能錯過。
將吉娜叫進來,夏瑞祭司又神秘的對著她耳語了一番,楚天只能根據(jù)吉娜的臉色來判斷,他發(fā)現(xiàn)吉娜的臉色喜憂參半,最后看了楚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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